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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云楚(古剑奇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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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落在韩云溪家门外,如今是阿楚的屋子外。抱了白兔正打算去厨房找些叶子喂它,却惊讶发现门外巨石上有了个熟悉的身影。“阿翔?”

阿翔回之一声长鸣。

阿楚把白兔放到衣服里,阿翔可是吃肉的,万一把自家养的白兔当成了食物可不好。伸手摸了摸阿翔头顶的羽毛,阿翔蹭蹭。“阿翔看来过得不错,都壮实了。”阿楚取下竹筒内的信,又去厨房取了肉干两块给阿翔。

顺手从厨房拿了一颗莴苣,阿楚回到房里,把白兔抱在地上,将莴苣往它面前一推,笑眯眯看它,“阿白,饿了就吃哟,我这里有很多蔬菜哦。”

白兔噎住,谁是什么阿白?!别乱喊它!

也许是初到新环境,白兔虽然在吃莴苣,却有种恹恹的感觉。阿楚体谅摸摸它背脊,白兔全身一抖,然后阿楚笑着去了书桌前坐着,展开书信。

'不能当酒鬼的阿楚亲启:展信悦。肉干收到,芙蕖师妹很喜欢,又送来首饰回赠。肉干,阿翔也很欢喜……你竟然想喝酒,师兄闻后嘱余告之,喝酒伤身,余以为阿楚自当杜绝。又闻阿楚用弹弓,余甚忧心,阿楚真的会用?因果循环,吓人者人横吓之,望阿楚留神!又,吾今修道,汝所言之戾气已减。勤加苦练自然终会消散。又之又,阿楚知晓“屠苏”之意,吾心甚慰,想来阿楚多年舞文弄墨实有所得。另,日前通过测试,已正式成为执剑长老紫胤真人座下二弟子。法阵内仍旧一套衣服,日后出谷穿上。另之又另,阿翔来回奔波劳累,望善待之,莫再恐吓。——云溪字'

阿楚看了磨牙,禁不住面上一红,只是调侃他而已,却给她宣扬得他师兄都知道了……丢脸,太丢脸了,丢脸都丢到长辈( |||)耳边了。而且竟然还说她吓了阿翔,迟早要还回来是吧?!是吧!

“韩、云、溪……我久不修理你,造反了啊……”阿楚磨牙憋出句话来,死死盯着那落款,神色倒也渐渐柔和下来。

“云溪字”吗……

阿楚心头默念,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还阴风阵阵的屋内瞬间春回大地,春暖花开,一旁被吓得瑟瑟发抖的白兔觑了觑她,又开始进食。


过年无屠苏

“我不准!”韩菱纱躺在床上咳嗽,本来苍白的脸上被气得泛红。

“娘亲!女儿什么都听你们的,但是独独这事不行!”综合了云天河和韩菱纱优点的阿楚性子像足了她爹,决定了的事便不会改变。

“我韩家后人,统统不许进墓!”韩菱纱又咳嗽了数声,阿楚见了不忍来扶却被打开,“你若还认我是你娘,就听我的,别去!”

一旁的云天河安静坐在床边,没有说话,只皱着眉,矛盾不已。

娇俏的阿楚沉默半晌,而后涩然道:“……既然娘这么说了,那么,等女儿把东西找到了带回来那天,娘不认我也成。”说罢,叩首出得屋外,踏剑而去。

及阿楚离去,云天河才道:“菱纱……”

“闭嘴……”韩菱纱依着木墙,闭上了眼,“这是我韩家人的命……但是阿楚虽然承袭了我的血脉,却有你的烛龙之气……理应长命百岁……”

“既然这样,就不必担心了,菱纱你就等女儿带回那东西吧。”云天河浅笑,“阿楚不会短命,菱纱也不会呀。”

“……嗯。”韩菱纱叹息,“女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我记得当初遇上菱纱,也是这样的,打定了主意要寻遍天下延命之法就一直这么找了下去的,阿楚很像你啊。”

“哼……我的女儿,自然像我。”

####

这一回阿翔待在乌蒙灵谷足足有半个月,真真是休养生息了。然后带着乌蒙灵谷唯一的主人所赠的狼牙吊坠,吃饱喝足而归。

'可恶韩云溪亲启:见信……去你的悦!吾一点不悦!汝实乃故意曲解吾意?屠苏酒乃是辞旧迎新时所饮药酒,汝真不知吾意?山中无趣,今得朋友阿白相伴,吾甚欣喜。阿白者,周身雪白,赤眼白发,身娇而温热,有顺风耳也。另,吾颇为好奇阿翔公母,观之半月而不得,望下回告之。汝芙蕖师妹所赠发簪,吾甚喜之,然山中之物甚少,吾只有回之花冠,望芙蕖妹妹喜欢。附信还有赠与汝师兄的银挂坠,没汝份!——阿楚字'

昆仑距离乌蒙灵谷毕竟还是相隔太远,基本上一月一封信都会把阿翔累个半死——主要和人玩得半死。勤快一点的话,也就两月三封。

这边百里屠苏收到信的时候恰好在饭厅进食,被急不可耐的阿翔给找了上来,天墉城上下第一次瞧见,原来他也是会笑的。一旁的陵越倒是皱了眉,放下了碗筷,“师弟,你的阿翔……”说着一顿,看见了百里屠苏饭也不吃,取下了信件展开。

陵越是知道的,这个师弟不被允许下山,但是他家乡还有亲友,似乎是个妹妹。上回还说想喝屠苏酒,想来是想他了。只是,师父不让师弟下山,也不知来信的主人如何伤心了。于是倒也没训斥他。

饭厅都是他们这些弟子,陵越最大,他都没说什么,其他人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倒是陵端嘟哝了句:“执剑长老的弟子……”

百里屠苏蓦然变色,陵越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多管闲事,师弟这样的神色可不多见,“师弟,可是有甚难处?”

百里屠苏将信递给了陵越。

陵越再次迟疑接过,不知看还是不看好,“这?”

“劳烦师兄看完告知我,阿白是何妖物。”百里屠苏低声道。

听闻妖物,陵越再不迟疑,迅速将信看过一遍,却见这信倒也简短,字体秀气,先在心中奇道这阿楚口气和这沉默的师弟甚慰熟稔,再细细看这所谓阿白,不由好笑。

“如何?”百里屠苏低声问。

陵越却问:“这信,芙蕖师妹可以看吗?”

一旁芙蕖被点名,“咦”了一声。

百里屠苏点头。

陵越递过信去,芙蕖疑惑接过,看完,捂嘴偷笑,对百里屠苏笑道:“那我就谢过阿楚了,屠苏师兄等下就给我好吗?芙蕖想戴了。”

百里屠苏点头,再次看向陵越,不知为何要给芙蕖看。

陵越虚握拳置嘴边,“芙蕖师妹,你告诉师弟,那阿白是何‘妖物’。”

“妖物?芙蕖不明白,不是小白兔吗?”芙蕖眨眼。

百里屠苏认真看她,“不是妖物?那为何赤眼白发,还有顺风耳。”

芙蕖一脸为难皱起,“可是兔子不就是红眼睛的吗?阿楚说的,我看多半是全身雪白的白兔,兔子本来就是长耳朵,很符合顺风耳啊。屠苏师兄你在担心什么?”

百里屠苏低垂首,过了会儿才道:“阿楚从来没说过我是她朋友,却称呼一个奇怪的白兔为朋友……”

芙蕖闻言奇道:“阿楚不是屠苏师兄的妹妹?”

“并非血亲,是族人家的孩子……”百里屠苏老实摇头回答。

芙蕖想了想终于叹息,“屠苏师兄,我觉得她和你已经极为亲近了,看这信里用词都显得十分亲昵。芙蕖想,她是在对你撒娇呢。她是一个人吧?所以只有白兔陪她玩。”

百里屠苏愣了愣,“嗯,一个人……”在村子里……

原来,阿楚一个人在村子里已经快一年了啊。

“师弟谨记,师父吩咐,你不可下山。”虽然不忍,陵越还是这般说了。

果然,眼前本就沉默的少年,眼中的神采黯淡下来,低声应了声,“是。”

再不说话。

####

'一点不悦的阿楚亲启:一点不悦啊,那就是很“悦”,吾心甚慰,阿楚温柔了。又,芙蕖师妹比阿楚你大,你该唤芙蕖师妹为姐姐。又闻阿楚养了白兔,想来阿楚大彻大悟不再杀生,如此甚好,然余也知不可能。呜呼,兔不能食,可悲可叹。又至朔月朔日,吾在山上专心剑术,附信一坛屠苏酒,望尽兴。另,师兄前日练剑有感,嘱余告之挂坠刻铭十分有效,余与芙蕖殷切盼之。——云溪字'

抱着白兔,阿楚慢慢看着年尾时候送来的信,一下一下抚摸这白兔背脊,这怀中白兔已经不会颤抖,反而十分惬意地眯着眼,享受着这宁谧的时光和香软的怀抱。

阿楚望着书桌上的信发了会儿呆。虽然信的开头和往常一样调笑打闹,但最后还不是不回来?

不想回话,阿楚起身,今日又是朔月朔日,结界消失之日,她要去巡察入口。

几日后,阿翔带了信回去,肉干吃完了阿楚却没再给,阿翔表示,阿楚不高兴,它也不高兴!

而那一小坛子的屠苏酒被阿楚放到了屋内书架上,红泥……未曾动过。


闻噩耗出谷(上)

窄小的屋子里,电闪雷鸣。

“小蝉怎么了?!”楚秋词慌了神,想要走近而不得。

这两年里小蝉时而懂事时而娇憨,不过但好在不是活了过来吗?但是,他的孙女楚蝉明明是风灵之体,为何此刻房中灵气所成却是雷电交加?

趴在地上的女婴一脸冷笑,两岁大的孩子如此表情,倒让楚秋词开始不安了。

“……你为何招我魂魄,禁我于此?”楚蝉口中发问,算起来,这是楚蝉说的第一句话。

楚秋词大惊,细细打量,又拿法杖探测,眼中略出惊喜,急忙期盼问道:“你……你可认识我?”

“我云楚要是认识你,早就扒了你的皮要你不得好死!”那婴儿眼一厉,恨声道。

门帘掀起,不出意外,果然是韩休宁大人。她一脸平静道:“果然如此,当初招魂,只怕招来的,是长老您女儿的前世。”

屋内两人皆是一愣,云楚颤声道:“前世?……多少年!”

韩休宁摇头,“这有谁说得清楚?”

云楚连忙问:“你可听过琼华派紫英真人?”

“琼华派吗……”韩休宁眼露怜悯,“琼华派陨落早已过去四百余年,后来琼华大劫之后虽有紫英真人广招门徒,却也再无昔日风光,三百多年前,那琼华派已封山避世了。”

“……四百余年?”云楚不自觉重复念了四个字,愕然间浑身不由控制地颤抖,空洞望着眼前的人又好似没有看,眼眶内泪珠不停滚落。

不消片刻,她周身爆出熊熊怒意,一双漆黑的眸子都染上了鲜红,那是愤怒的恨意,“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

清晨总是让人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阿楚缓缓起身,换好衣服,一手捞起枕头边睡着的白兔出了门。

韩家大堂的书架上,屠苏酒又多了两坛。

抱了白兔一同洗漱完毕,又给它喂完了叶子,阿楚回到屋内把梦境记下了,将又可以扎成“书”的记梦用绳子订在一起。

今日是个打扫的好天气,其实无关天气,昨天阿楚就决定今日打扫的,可是昨晚做的梦让她对于打扫也不是很愿。

那股深深恨意似乎都传递给了她,刚刚出门,偶然望见楚家的房屋,阿楚竟然觉得心中升起了如同梦中一般的森森恨意,那种毁灭的恨意。

叹息一声,阿楚决定今日不打扫楚家了,简单清洁了下各个屋子,风扫走灰尘树叶,水擦过家具席子地毯,又用火烘一烘。

来到冉伯伯的屋外,在这里她可以打造些银质的饰品,可惜的是,她不会提炼,只能在屋子里找些银首饰来重新炼制。韩云溪不在家,阿楚自然毫不客气地用了大巫祝家的银子。本来就是给韩云溪用,自然用他家的,阿楚可拿的毫不手软。嗯,送其他人的话,是用的她家的。

阿楚在冉家呆站了会儿,决定还是回去看书。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毁掉作品。

抱着柔软温热的白兔,一步一步挪回韩家,阿楚尽量目不斜视,不去看韩家斜后方的楚家。一步步走近,胸腔里还真的翻腾了出了五分憾恨,三分酸楚,两份怒火。

前方传来鸟鸣,阿楚摈去杂念,小跑过去。果然见阿翔就在它每次来的时候站立的巨石上。

走近的时候,阿楚放慢了速度,及阿翔面前,伸手摸了摸阿翔头顶的两根呆毛。取下信件,进了屋,嗯,这次有给肉干。

记得韩云溪离开的第一年,过节他没回来,自己生气不给肉干,阿翔也给了韩云溪脸色。可是,第二年,他依旧没有回来,第三年……也没有回来。

阿楚从期待,到毫不动容。该送的依旧送去,书信来往之间也决口再不谈屠苏酒。

'久等的阿楚亲启:我是芙蕖,好不容易请阿翔给你寄信过来,今日门中发生了大事,屠苏师兄和大师兄比剑,伤了大师兄,大师兄重伤,执剑长老罚了屠苏师兄面壁直至大师兄醒转。如今不仅我们见不到他,阿翔也不许见。芙蕖很担心,大师兄受了伤,但是我知道屠苏师兄不是故意的。另,虽然屠苏师兄和大师兄都说要瞒,但是芙蕖觉得,阿楚有必要知道。屠苏师兄上山之后,不知何故,执剑长老曾吩咐他不许下山,所以这三年来,屠苏师兄就算想回来也不能回来,只有练剑,天天练剑。屠苏师兄好厉害的,虽然执剑长老不许他和大家一起练剑,但是芙蕖知道屠苏师兄很强。当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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