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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斗富大陆-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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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由我来评定。”希北风笑着道。

    “那如果我讲到点子上,你公布答案的时候,硬是重新弄了一个假答案出来糊弄我们呢?”梅晚嘉毫不客气地道。

    “要相信老师的人品。”希北风无奈地道。

    “我不信。”梅晚嘉道。

    “我们也不信!”其他人纷纷响应。

    希北风无语,道:“好,那我先把答案写在纸张上,最后的时候拿出来公布,这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许多人微微点头,显然是同意这个提议。

    梅晚嘉却不依不挠道:“凭什么要以你的答案为准。”

    “因为我是老师啊。”希北风哈哈笑道。

    “我不服。”梅晚嘉道:“如果我说出来的答案,跟你的答案不同,却更接近本质,结果还是要算你正确,岂不是等同于让大家睁眼说瞎话。”

    “那你的意思是。”希北风玩味道。

    “是不是正确,必须由在座的人评定。”梅晚嘉终于图穷匕见。

    这里面的人都不是傻子,一听就知道这小子藏着什么心思,反正不管怎么扯,大家只要支持梅晚嘉正确,那梅晚嘉就是正确的,任由老师说得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

    白多义真是替希北风感到焦急,这才刚上课就被学生攻击到这地步,接下来还怎么玩?

    希北风却淡定地看着一帮想要造反的学生道:“如果什么都听你们的,被你们牵着鼻子走,我还是老师吗?我提出来的方案,自然规则也该由我来制定,答案是唯一的,真理却未必是答案,明白吗?”

    “不明白。”有人唱着反调。

    “不明白没有关系。”希北风笑着道:“遵守就好。”

    “……”

    一帮学生绝倒,合着这个家伙就是披着羊皮的狼,说得比其他老师都好听,听起来就像是什么都好商量一样,结果说到底还是强权。

    希北风当然知道他们在腹诽,不过对此却不关心,而是拿出纸笔,刷刷刷地写下三个字,随后看向越站越歪的梅晚嘉道:“答案我写好了,未必是真理,那你现在还想回答吗?”

    “我要回答。”

    梅晚嘉说完后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直接瘫回座位上,慢悠悠地照着黑板上的板书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学了又时常温习和练习,不是很愉快吗?有志同道合的人从远方来,不是很令人高兴的吗?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恼怒,不也是一个有德的君子吗?”

    众人静静地听着他诵读完,一个个都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讲解。

    费力地环视了一圈,梅晚嘉不屑地道:“这全是屁话。”

    “……”许多人无语,就算是废话,好歹也扯一扯。

    不过还是有人很赞同的,希北风当面写下答案,看笔画并不多的样子,也就是说写的字并不多,很可能真的就写了屁话二字也说不定。

    希北风不以为忤,平和地问道:“为什么是屁话。”

    “学习很枯燥,从来不快乐;朋友越多越麻烦,不如一个人过;别人怎么样跟我怎么样没有因果联系。”

    简单地说完后,梅晚嘉总结道:“所以,那个什么孔子,说的三句话,都是废话。”

    “答案错误。”希北风微笑道,依旧保持着风度,望向其他人道:“还有别人有其他的看法吗?”

    蒋音晨举手。

    “请讲。”希北风道。

    蒋音晨站了起来道:“这三句话看似废话却像真理,就像我讲的这句话一样。”

    哈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想冒着被大家敌视的风险,起来说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了。

    白多义很清楚,这算是被人搅局了,希北风如果没有很好的对策的话,恐怕第一节课就注定了他以后失败的结局了。

    然而,希北风真的没有准备对策,不是失误失算,而是压根就不想找对策。

    “应该没有人再想讲解了吧?”希北风微微一笑,望了一圈,除了部分人丝毫不感兴趣,其他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于是他便将纸条拿出来展示,贯彻了自己的作战方针,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人,从,众。”

    呢喃地念出了三个不漂亮的大字,许多人不觉微微蹙眉。

    希北风微微一笑道:“于我看来,这句话有三种解释,最表层的解释,就是板书上面写的白话文翻译,再深一步的话就是刚才梅晚嘉同学所说的话的反面,最后的一层意思就是我写的三个字。”

    “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梅晚嘉连手都懒得举,直接开口问道。

    “鉴于现在差不多算是讨论状态,我就不追究你不举手就开口否定老师的责任了。”

    希北风笑了笑道:“第一层意思我就不讲了,直接从第二重意思讲起,其实说是第二重也不准确,应该说是更进一步的理解。学而时习之,为什么会不亦说乎呢?众所周知,对大多数人来说,学习都是枯燥的。”

    “没错!”梅晚嘉道。

    “学,有所得,便乐;学,无所得,便苦。习,有所悟,便喜;习,无所悟,便愁。”

    希北风笑着道:“说到底,你们只是没有从学和习中,获得你们现在所需要的东西。假设,你现在在一座无人荒岛,那学得求生技能是否会喜,实践的过程中又发现了更好的掌握方法,甚至是改进了技术,是不是会喜。”

    “那是极端情况。”梅晚嘉淡淡道,第一时间就打断了别人被希北风带进沟里的可能。

    “那是极端情况,也是平时状态,区别只在于,有的人只能到了极端情况,才意识到危机风险,而有的人,早早地看到了未来可能的风险危机和机遇,早早地在这个时候先准备了,并每每为自己的提升而感到高兴。”

    希北风玩味地看着众学生:“这就是智者和普通人的差别啊,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小子们,不就是那些等被丢到无人岛上才后悔要有一点求生常识的普通人吗?不,你们比普通人还笨一点,即便是被丢到无人岛,也不知道拿起手边的书,学一学求生的知识,反而只等着另一个智者来拯救你们。”


………………………………

第190章 三重奏之后

    希北风语毕,讲堂内一片寂静。

    除了几个真是年纪小了点,跟着年纪大的人瞎混之外,其他家世不错,见多了各种事情的小家伙们,脸上都是有点儿挂不住了。

    希北风也不想太刺激他们,好好的生活就被一场灾难给毁了,现在家人都没了,自己身上恐怕也剩不下多少钱之力,这个孤儿院已经是他们最后的避风港,如果真把这些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人赶出去,恐怕一个个得被外面的人连骨头一起吞个精光。

    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

    说完这个后,他微微一笑道:“好了,如果你们内心里有哪怕一点点的羞愧,起码吃人家的喝人家的住人家的用人家的,现在人家让你们学习一下,好歹也得学习一下不是?真正教你们本领的老师先生,都被你们赶跑了。现在只剩下两个半吊子半路出家的老师,再要是不好好听一听的话,恐怕以后你们真的只能被夜衣扫地出门了。”

    本来,大家的心都有一点儿过不去,想着是不是要稍微配合一下了,但是听到希北风这种跟嘲讽没多大区别的话后,顿时又改变了想法,生出抵抗的心理。

    希北风哪里不知道小孩子都是这样,但他不想真惯这些家伙。说了这些,会让前面的话基本白费,可不说的话,前面的话就等于白说。看着好像没有区别,但在他心理始终是有一丝区别的。

    好在,也只是白费而已,没有加深抵抗心理,只能说是回到了原点。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拿着戒尺,指了指板书道:“等哪天你们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的时候,大概就是找到了应该有的心态,和应该学的东西。接下来说第二个,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刚才梅晚嘉说过,人多了他反而烦,这个我觉得很正常,有人是人来疯,人越多越疯,但同样也有人是比较内向的。”

    “我不内向。”瘫软在椅子上的梅晚嘉,几乎是倒在后面桌子上,活像一滩烂泥。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

    希北风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才发现这个家伙又不举手,他也懒得计较了,只道:“但你所说的内向,跟我所说的内向是两个意思。你说的内向是指害羞,不敢跟人说话,从你胆大妄为,企图击败我的这方面来看,说你害羞,除非我是瞎了眼。”

    “算你还有点眼力。”梅晚嘉不客气地道。

    其他人看他这个样子,一时间也是哭笑不得,造反也不要这么明显吧。

    希北风摇头笑道:“所以你也要知道,我说的内向不是指害羞的那个内向,而是指一个人喜欢独处,喜欢思考自我的内向,比起接触外界探索外界,更喜欢思考自身思考人,或者说是接触外界后,获得的信息,最后也是整理归纳入于心的。”

    稍微顿了一下,他又接着道:“我认为这种人害羞的概率更小,如果表现起来是害羞的话,恐怕也只是没有一个适合的机会和地方去给他们展现,从这个方面来说,我认为孔子也是一个内向的人。另外,我也是这种人。”

    切——

    许多人嗤之以鼻,本来还觉得挺有道理的,最后绕回自夸了,这就有点不要脸了。

    白多义旁听也是相当纠结,明明某些时候适可而止,就能收获别人的仰慕都说不定,结果愣是在最后画蛇添足,搞上一个大大的败笔,偏偏还不自知,沾沾自喜得让人觉得愚蠢。

    不过,这个家伙,是真的蠢吗?

    或许,只是不想当个别人眼中的聪明人罢了。

    说不好这种人,才是真正的聪明人,不把自己当成一个榜样,而是告诉大家,榜样是那些“理”,他未必能贯彻,但他的心始终在向往,而他也始终在前进,在那条属于“理”的道路。

    这么一想,他忽然有点佩服了。

    然而,看着希北风一脸自得的样子,他就又觉得刚才也许是想太多了……

    希北风看了看台下,瞧见白多义,还特地给打了个眼色,结果却让对方的脸色表情更加古怪,心里不由得稍微纳闷,随后才继续道:

    “说回正题,有朋自远方来,这里有两个要点,第一个是朋,第二个是远方来,首先得是那些你认可的人,其次的话还不能整天烦着你,得时不时的甚至于很久才见一次,才能说是不亦说乎。所以就算是跟朋友在一起,也要保持好距离,免得被人喜新厌旧。”

    蒋音晨举手,获得希北风许可后,道:“老师,你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功利,这还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吗?”

    “这是人之常情,不是态度的问题,非要问我怎么办,我也无解。”

    希北风摊摊手,有些调侃地笑道:“只能诵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众人无语,这货还有当老师的资格吗?

    “咳咳。”

    希北风咳了两声道:“好了,接着说第三个,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这句话我觉得稍微说的简洁了一点,白话文的翻译是,人家不了解我,我也不怨恨、恼怒,不也是一个有德的君子吗?有谁觉得有问题了点?”

    这时,已经捣乱几次不成的蒋音晨和梅晚嘉都没有再举手,反而是一个可能不到十岁,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颤颤巍巍地举手。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希北风笑问道。

    “老师,我叫古听泉。”小女孩有点害羞地低着头。

    “嗯,据我所知,你们这个班,似乎都是些捣蛋分子,怎么你也会在这里面呢?”希北风玩味地笑道。

    古听泉翻了个白眼,不再假装小绵羊,而是像大灰狼一样露出爪牙,呵呵冷笑道:“好,那我就直说,因为别人不了解自己,就怨恨、恼怒,这是什么道理?既然没有道理,大家就该都能做到,难道这样全能称为君子了?”

    “所以,我才说这句话有点简洁了。”

    希北风并没有讶异于古听泉的变化,而是就事论事地继续讨论:

    “我认为这句话,完整说来应该是这个意思,人家不了解你,甚至于误会你,你也不怨恨、恼怒,这就是一种君子的品质;同时,你是一个君子的事实,并不因别人的话语而改变。若你是一个君子,全世界都当你是一个小人也无妨,因为你始终是一个君子,不会因为他们的误会而怨恨、恼怒,也不会因为他们觉得你不是君子,你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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