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富大陆-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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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审案子的曹学佺根本不信,也不怕权贵,拍案而起,命人给秀才上了大刑,终于将口供改了回来,才让屠夫得以无罪释放,至于秀才则是革除功名,给皇亲当狗!
后来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就演变成*******,负心多是读书人,而其背景也不被人考究,导致了大家惯性认为,屠狗辈多是仗义,而读书人总负心,却忘记了这个流传的事情最终得以圆满,恰恰是因为曹学佺!一个不畏权势的读书人!一个真真正正的读书人!
秀才不能代表所有读书人,曹学佺也不能代表所有读书人,但把读书人三个人放在秀才的头上,让秀才代表读书人,毫无疑问是侮辱了读书人三个字!
更是侮辱了曹学佺这等真正的读书人!
曹学佺(1574年-1646年)明代官员、学者、藏书家,闽中十子之首。字能始,一字尊生,号雁泽,又号石仓居士、西峰居士,福建福州府侯官县洪塘乡人。万历二十三年进士,任四川右参政、按察使、广西参议,以撰《野史纪略》得罪魏忠贤党,被劾去职,家居二十年。
清军攻入闽中,曹学佺香汤沐浴,整顿衣冠,在西峰里家中自缢殉国,死前留下绝命联:“生前单管笔,死后一条绳。
这些事情许多人不知道,解诸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不过以他的立场而言,对于屠狗辈的好感度并不高,他要交往的也向来是跟他同一个层次的人,故而微微蹙眉道:“虽然不算这么严重,但是大概来说是如此,比起八面玲珑的人,我还是更愿意相信那些看起来有些莽撞,甚至品格上多少有点污点的人。”
“你觉得有人会伪装成君子,那你觉不觉得有人会选择反其道而行之呢?”
希北风笑着道:“装成君子,这是一个高难度的事情,但是扮演一个稍微有点鲁莽的人,则相对来说比较简单,当然了,这两件事情都很有难度,至少我是做不到的。但如果非要我选择其中一种,我肯定是选第二种,毕竟有的时候可以类似借酒装疯一样,既维护住自己的利益,又不会被人过分指责,反而还加强了自身的形象。伪君子我是讨厌的,但还算不上怕,反倒是那些扮演莽汉的角色,啧啧,你永远想不到对方下一刻会不会突然拔刀砍了你。”
“呃——”解诸有些无语。
讲堂内倒吸冷气的声音微微起伏,还真是有许多人忽略,或者说根本没有去怀疑过第二种人。
“哈哈,不用紧张。”
希北风笑着道:“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假的,但要是因为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假的,而不去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真的东西,那就没必要了。例如夜衣,不就是一个真的不能再真的人了吗?”
一口鸡汤下去,众人的脸色好看许多。
希北风笑着道:“别因为别人表现出来的某种古怪特性,就对那个人充满未知的好感,而是要观其言察其行,认真分辨!好,最后咱们看,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躬行实践之后,还有余力的话,就再去学习文献知识。这个基本说过了,跟之前说的一样,是为了将一些巧言令色之徒拒之门外!”
“看来我也该被拒之门外了。”解诸吐槽道。
希北风笑道:“按照这则论语所说,确实是要求人先做好人再去学习,但是很多人都不可能有这种自觉性的,所以想要稍微执行一二的话,主要看各位老师。只要老师觉得你行有余力了,自然就会带你进门。不过这种应该算是比较亲密的关系,也就是说选择亲传弟子,选择衣钵传人的时候,才会这么考验的。至于像咱们这种,普通的老师学生关系,别的都不需要,只需要送上束脩即可进门,宽进严出,朽木不可雕的话,说不得最后也只能逐出门外了。”
解诸无语,这到底算不算是敲打呢?
“放心,我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思。”
希北风笑着道:“反正你们夜衣大哥请我来,我就来了。现在看来的话,要说真正不服管教的没有,毕竟他都说了那么重的话了,再继续蹦跶就不叫个性,而是愚蠢了。从这一方面来看,你们勉强有当我一般学生的资格,我也会尽量把论语念好。咳咳,虽然现在是念歪了,但是接下来,咱们就得拨乱反正,好好分析一下这一则论语。”
最后一句话算是堵住了明先生的嘴,不过要说真正说服的话则是不可能的。
“分析的话,该怎么分析呢?”
希北风望着一众显然不打算分析的人,忽然有些无语道:“知道我为什么颠来倒去,非要把一句论语解说出四重意思吗?难道就真是为了哗众取宠?”
“嗯嗯嗯!”众人齐齐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整齐得像是一片黑色浪潮,一起,一伏,又一起,最后只剩下点点幽暗的光芒,像是黑洞一般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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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先师
希北风彻底败给了一帮混蛋,只能没好气地咬着牙,道:“我有必要在你们面前哗众取宠吗?难道我还需要你们的认可?还是说需要你们的崇拜?别开玩笑好吗!”
“哦~”
讲堂内众人齐齐响起敷衍的声音。
“……”
希北风无奈道:“我扯了那么多,还不是为了让你们主动去学这一种分析办法,任何的一个东西,首先咱们可以从正面理解,接着的话可以从反面理解,正反两面理解过后,还可以将这个东西的结构拆开来看看,以便下次应用到别的地方进行分析,或者模仿这句子来仿写出另一个句子。最后的话,则是要把这个东西套进更大的框架内,把它当成整体的一个部分,更加准确地理解其含义。”
众人静静地看着希北风吹嘘,解诸更是差点翻了个白眼。
“同学们,这是学习方法啊,这是分析方法啊,哪怕我讲的论语,你们一个字都不相信,好歹也要把我瞎扯的手法学过去,这个我想应该不难吧?”希北风无语地道:“如果连这个都学不到,那我真的需要怀疑一下你们的智商了。”
“……”一帮人静静地怀疑希北风的智商,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要么是真的不要脸,要么就是智商有问题,如果他们相信了希北风的话,那显然只有智商有问题一个选项了,然而他们的智商没有问题,所以他们选择了沉默,嘴角微微翘起,露出尴尬而不失礼的微笑。
希北风瞬间就像是日了狗一样,心里有一句啥啥啥想说,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最后只能忍住,默默地把戒尺指向正在讲解的论语,道:
“接下来看第三重意思,也即是分析句式结构,弟子入则孝,出则弟,在家靠父母所以要孝,除外靠朋友所以要态度好点抱大腿。具体的做法就是,多说多做难免多错,不如少说少做但说得对做得好,也即是谨而信。这样搞定了家人师长朋友之后,就可以开始攻略外人了,也即是泛爱众,而亲仁。与众人保持良好的关系,寻找其中的潜力股,也即是跟你一样这么精的人,咳咳,就是那些有仁德的人。如此内外兼备,你在社会上,也就算是真正站稳了,这个时候行有余力,呃,肯定是行有余力了,立刻可以搞三搞四,也即是则以学文,开始真正大放光彩。”
说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一个人——王安石!
养望三十年,最终宰执天下,堪称这方面的标杆。当然了,正如之前所说,行有余力再学文肯定是不实际的,一般都是同时进行,但毫无疑问,先把声望搞好,等于是打下夯实的基础,能省却不少的争议。
不过最后会不会有争议,果然还是得看成果,这一方面,王安石确实是蛋疼了点。
明先生现在更蛋疼,眼看着希北风再次带歪风气,就要起身驳斥。
呵呵,希北风早有预料,一直在盯着明先生呢,这个时候立刻又打了个眼神,嘿嘿地笑了笑道:
“咳咳,刚才又把风气带歪了,这个我的错。我当然不是想让大家这么功利地去做事情,只是想表述一个逻辑顺序,先内后外再众,处理什么事情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这个顺序,连家里人都处不好,你在外面能处好?就算你能处好,别人能相信你是真心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小事情不做好,人家怎么相信你有做大事的能力?不否认有极端例子存在,但事实上,不是例子存不存在的问题,而是大家的意识认知里,就该是这么一个顺序。”
被这么避重就轻地扯过去,明先生也只能抿抿嘴罢休。
希北风微微松了一口气道:“这个第三重意思讲完了,接着看第四重意思,也即是将刚才讲的这一则论语套进整本论语中去看,把它当成一个局部去看待,更准确地去认知其本身,以及整本论语。那么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这一则论语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解诸感受到希北风将视线投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多少发言的打算。
希北风无奈,只能唱独角戏道:“又得我一个人自导自演了,第一则讲人,第二则讲仁心,第三则讲真仁假仁,第四则讲具体如何做人才不违心,第五则讲目的是道千乘之国,第六则跟你说家里外面社会要怎么做,然后让你则以学文,再结合前面一则便可知道,意思是你想要道千乘之国,就先把第六则的东西做好了。请问,胸有大志的某些同学,做好准备了吗?”
“……”赢龙不禁无语,因为他发现希北风的目光飘到他身上了,被看得十分地不自在,终于只能站起来道:“老师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有我自己的准则。”
“好吧,你赢了。”希北风无奈地摇摇头,拿起戒尺指向下一则论语:“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
“子夏说:‘一个人能够看重贤德而不以女色为重;侍奉父母,能够竭尽全力;服侍君主,能够献出自己的生命;同朋友交往,说话诚实恪守信用。这样的人,尽管他自己说没有学习过,我一定说他已经学习过了。’”
一道清脆的可爱声音响起,赫然是一直在装可爱的古听泉。
希北风备受感动,没有想到这居然是个要干大事的姑娘,这是入则孝出则弟的标杆啊,当即便笑着夸奖道:“古同学,你太可爱了。”
古听泉有些恶心地道:“我就是试试老师会不会恶心,没有想到居然这么恶心。”
希北风楞了一下,接着耳边便响起众人欢快的笑声,最后只能无奈叹气道:“好吧,你们都这么搞,那我只好给你们一个任务了,以后我第一次讲论语原文,你们就要把白话文朗诵一遍出来,否则的话我就故意拖课,别说无法早点下课,就是准时下课都不行,我还要狠狠地拖到饭堂的饭菜都冷了,再让你们去吃。”
“呃——”众人无语,这么小家子气,也好意思当老师,不过还好并不是什么难事,一个下午一般也就讲那么几则论语,朗诵一遍并不费事情,就是声音传出去后恐怕会被其他讲堂的人议论,不过那又怎么样,谁敢上来说两句试试,保证没有好果子吃!
“子夏这个人就不说,反正第一则论语出现的孔子以外的人,要么县官要么现管要么是财主,不给他们露个脸也不合适。”
希北风笑了笑,道:“咱们还是看正文吧,贤贤易色;看重贤德而不以女色为重;其实这里有点儿犯难,因为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对于女人要看重她的贤德忽略她的美色,还是想说不要沉迷于美色,要跟有贤德的人多来往结交。根据后文来看,大众的解释是第一种,也即是对于女人,要注重她的贤德而不是美色。但我觉得第二种解释,其实也是说得通的。”
“第一讲妻子,之后讲父母,我觉得这样的顺序,似乎也有些不妥。”解诸这次倒没有直接怼,而是挺慎重地提出自己的意见。
“嗯,我也觉得是这样的。”希北风玩味地笑了笑道:“其实,这个大概是咱们这种单身汉的想法,毕竟别说妻子了,就是个女朋友,呃,心怡的人都未必有,或者是没有在身边,感情方面自然会优先父母。所以我也觉得子夏先讲妻子,有点儿让人别扭。但其实,从子夏的角度,和后文的逻辑顺序来说,先讲妻子也没有错,算是由内,或者说由下到上。”
“嗯,妻子,父母,君,这个顺序应该如此。最后才讲朋友,如果子夏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