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富大陆-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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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们评价一个人,也不能老是拿,如果换一个处境,会怎么样来评价吧?在我们没有其他证据之前,评价一个人,那基本上的原则是论迹不论心。他表现出来是个什么样的人,那就得承认他大概就是那样一个人。当然,你可以觉得他假,或者说是潜藏着另外一种性格。但那些都得另当别论,不可能直接否定了前面他做的其他事情,以及他目前的形象。”
“所以,对于外貌是丑八怪,内心是小天使的女人,您觉得如何?”解诸道。
“上天真不公平。”希北风道:“但是呢,在我发现她是小天使之前,我也只会以一个正常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对方。”
“也即是说,您本身说到底还是排斥的,或者说至少是不太愿意过多交集的。在您选择交友的时候,很可能已经先行将对方放在选择范围以外。”
解诸琢磨着,补充道:“至少是在选择边缘,其实在边缘也基本上不会被选中了。”
“你说得很对。”希北风道:“哪怕我再正视丑八怪,也只会将对方放在选择边缘,而且这还只是交朋友地时候,如果说是交女朋友,找老婆的话,显然我是会把对方放置在几乎是选择范围以外的地方。”
“结果说到底,还是看脸?”解诸鄙夷道。
“说的你好像不看脸一样。”希北风笑着道。
“我看,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了,不会选择丑八怪当朋友。”解诸道:“但是您的话,嘴上说得好听,不会特别歧视丑八怪,结果落到实际行动上,依旧是几乎将对方排斥在圈外,其实说到底就是虚伪。既不想让人说你歧视丑八怪,又不想跟丑八怪扯上太大的关系。”
“这难道不是正常人的思维吗?”希北风笑着道:“同性之间还好,至少我是没有见过多少真的丑得惊天动地的同性,但是异性的话,老实说,如果以选择女朋友的目光去看待,很容易就会觉得,额,比较扎眼。这一点我相信,对方是女性也一样,没几个女人喜欢丑男的吧?”
“庸俗。”解诸道:“一边说着不会歧视,一边搞歧视。”
“确实庸俗,不如你实在,不喜欢丑八怪,就说不喜欢丑八怪。”希北风笑着道。
“您这话可有点歧义。”解诸道:“我得先声明,我不喜欢丑八怪,不管是交女朋友,或者说是交朋友,都不会选择丑八怪。但我也说过,对于那些拥有一颗天使心的丑八怪,我是心存敬佩的,并不是歧视她们。至于一般人,那是打心里歧视,也从行为上贯彻。我起码能给她们应该有的尊重。只不过原则上来说,是杜绝接触地。”
“哪怕那个人是你敬佩的拥有天使心地丑八怪?”希北风玩味地问道。
“没错,万一接触下来,发现自己喜欢上对方。”解诸呵呵道:“那我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这还说是不歧视?”希北风道。
“我自然不歧视,但是其他的垃圾,能跟我一样,不歧视吗?”解诸道:“虽然我不在意那些垃圾对我的看法,但是那些垃圾对我地看法,却能够影响到我的前途,要知道我可是准备登上山峰的男人!”
“好有霸气!”希北风笑着道:“在我老家有个叫诸葛亮的,被人神化到其智若妖的地步,自身也取得了非常耀眼的功绩,但这样一个人的老婆,据说就是个丑八怪。”
“估计他老婆家里很有钱。”解诸道。
“这个……”希北风无奈道:“确实很有背景地位,但是诸葛亮本身家庭也不差,再加上人长得帅,又有才情,其实找个背景地位不差的女子,并不是特别困难。他完全可以换一个的,但偏偏还是选择了那个所谓的丑八怪。”
“如果是这么讲的话,或许诸葛亮就跟我的心态一样,本来是不稀罕什么丑八怪的,结果认识之后不可自拔,心想着又不会影响前途,反而还能有利于前途,干脆就不管外面那帮子垃圾怎么说了。”解诸道。
“确实很可能是这种心态。”希北风道:“但很可惜,不是每个丑八怪,都有那么的地位。”
“所以,我才说,我不跟丑八怪交朋友。”解诸道:“万一真是个善良有才情的丑八怪,那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让自己陷入纠结之中?”
“很有道理,其实我差不多也是这么想的。”
希北风道:“现在咱们来总结一下。第一类人,是垃圾,内心歧视丑八怪,行动上彻底远离丑八怪,哪怕知道人家真是个小天使,他也一样会歧视,顶多是不那么歧视了。第二类人,正常人,知道某个丑八怪是小天使,心里会有敬佩之意,说不准也可以交朋友,但是想要成为男女朋友乃至谈婚论嫁就不实际了。第三类人,你这种人,压根上就拒绝了丑女,哪怕喜欢也会挥慧剑斩情丝,除非对方家里有权有势有背景。”
“看来丑八怪没有救了?”解诸道。
“只能是跟丑八怪差不多的丑八怪。”希北风道:“或者是只注重感觉,喜欢就是喜欢了,不会像你这样喜欢了还装作不喜欢,甚至于挥慧剑斩情丝。”
“听起来,丑八怪的结果挺惨的。”解诸道:“要么就是找另外一个丑八怪,要么就是得运气逆天找到一个可以无视外貌的人。”
“前一种叫门当户对,后一种叫好人自有好报。”希北风道:“当然,你我都不是那种好人,我是俗人,你是狠人,说起来,其实也配不上内心是小天使地丑八怪。”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赞同。”解诸道:“毕竟我们都无法无视外貌,从这一点上来说,确实是落于下乘。当然,这只是从某个方面上来说,我可不会承认那些能无视外貌的人,真就比我强在哪里。”
“这是自然的。”希北风道:“我也不会承认那些人比我强到哪里去,只不过确实这一点上比我强很多就是。但是,其他方面,另说。”
“不小心就讨论了这么久的丑八怪,能谈点别的吗?”解诸无奈道。
“可以。”希北风笑了笑,就看向黑板上的论语。
子曰:“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文献不足故也,足则吾能征之矣。”
孔子说:“夏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是它的后代)杞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殷朝的礼,我能说出来,(但它的后代)宋国不足以证明我的话。这都是由于文字资料和熟悉夏礼和殷礼的人不足的缘故。如果足够的话,我就可以得到证明了。”
“杞:春秋时国名,是夏禹的后裔。在今河南杞县一带。徵:证明。宋:春秋时国名,是商汤的后裔,在今河南商丘一带。文献:文,指历史典籍;献,指贤人。”
希北风道:“大众的评析是这样的,这一段话表明两个问题。孔子对夏商周代的礼仪制度等非常熟悉,他希望人们都能恪守礼的规范,可惜当时僭礼的人实在太多了。其次,他认为对夏商周之礼的说明,要靠足够的历史典籍贤人来证明,也反映了他对知识的求实态度。”
“如果不看评析,只看论语原文和翻译。”
解诸呵呵地笑了笑:“我差点就以为孔子是在自吹自擂夸自己博学多识,只可惜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跟得上他的水平,导致他纵然都整理出来了,也没有足够多的够资格的人来给他作证。最后导致没人信他的话。”
“实际上,你这么说,其实也没有差多少。”
希北风道:“虽然都强调要谦虚,但是真有本事的人,说自己懂了多少东西,难道不也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吗?
孔子首先一个是家庭背景不错,成长的时候接触的东西起码比平民多。第二个是所处的年代,虽然周礼快要被人遗忘光了,但他自身还是能接触一些的。第三的话,就是他真的又下一番功夫去学习过,又结合了自己所接触的东西,故而能说出来许多以前的礼制。
但很可惜,像他那样的人不多了,而且资料也他活的这些年之中,开始慢慢遗失,保存下来的毕竟有限。”
“听起来有点像是借口。”解诸道:“丢失得再多,只要有那么一些的话,例如说把孔子学的那些典籍找出来,不就得了吗?毕竟他也是从那里面总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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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着急
“自己接触过的东西就一定能够保留下来吗?”希北风道。
“好像不能。”
解诸道:“但是寻找起来应该相对比较简单,而且我觉得一些东西看见了,然后人还没有死就不见了,还是有点奇怪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
希北风笑着道:“上个世纪末出生的人告诉你,很多东西久而久之就看不见了,当遇上变化很大的时代的时候尤其如此。他所处的那个年代,周礼本身就已经快被人遗忘到角落了,至于典籍资料这些东西,刚好碰上各种战乱,也很容易因为缺乏妥善管理而遗失散落。”
“不过,我觉得这个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解诸道。
“好吧,这个确实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毕竟资料这些东西,在那个年代本身就容易遗失,但是人呢?如果有好好地一代代传承下去,就算没有文字性的资料,也是能够相对好的保存的。”
希北风道:“我出生在一个比较角落的地方,其实小时候还是看见接触过甚至于参与过很多的以前留下来的一些风俗习惯和祭拜活动,但是呢,随着年龄渐长,渐渐地就会发现一些问题。
例如有些婚丧嫁娶场面,到场的人懂得仪式的就那么几个,而那几个人往往也是搞不太清楚,互相商量着,怎么样才是比较对的,结果愣是没有商量出来,最终只能比较一下哪个做法比较妥当,就随随便便应付了过去。”
“果然是人的问题。”解诸道:“不过也只能怪那些仪式没有什么好的作用,只有一个场面作用,而大家现在看场面都是注重一些更为表面的东西,所以对于那些个仪式流程都遗忘得差不多了。”
“基本上,我觉得等我这一代人成为中老年人的时候,估计下一代找我们这一代人去主持婚丧嫁娶,应该是行不通的,只能找专业的人,但是其实所谓专业,也不过是重新定制了一套流程。”
希北风道:“这些个流程,已经跟以前的传承下来的仪式,其实是没有太大的关系的,甚至于南辕北辙。最后我觉得,应该是各种忌讳都没有,人死之后,停尸三天,办追悼会下葬,七天办个头七,至于中间乱七八糟的,还有以后三年忌日什么的,都是大家看着办就是了。”
“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不是说重在心么,反而回过头去讲究那些个礼仪,岂不是打了前面的自己的脸?”解诸道。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有心又有礼岂不是更好?”
希北风道:“而且所说的有心,更多的还是生活中的一些仪式。真正说要重视仪式的场面,还是得论那些个官面伤的场合,在那种时候,论迹不论心啊,或者说是以迹论心才比较适合。正是因为心的缺失,才导致了礼的崩坏。”
“也对。”解诸道:“只不过日常来说,确实很多仪式都是没有必要的。”
“很多时候是这样,但是保留一些以前的东西,当做一种怀念,不也是挺好的吗?”
希北风道:“当然了,现在大家,包括我,其实都没有重视这方面,毕竟生活已经如此艰难了,还要去管仪式,怎么可能嘛,除非我是闲的发慌。所以仪式上的问题,也就往往会随着时间流转,而渐渐被大家遗忘。
能记住的,也就是那些经历过的人,基本上来说,年纪大一些,经历得比较多的可能性就大一些。至于像我这种,即使身处其中,也基本毫不在乎的人,恐怕经历再多,也记不住太多。”
“日常来说,忘了也是没有办法。至于说官面上来说,大家只要心有不服,就一定不会老老实实束手待毙的。”解诸道:“与其谈论礼制的问题,不如说为什么下面的人会不服?”
“只要有下面,下面就一定有人不服。”
希北风道:“说到底还是社会的问题,这本身就无解。除非哪一天真正没有上下尊卑,到了那个时候,也就不需要谈论礼制的问题了。因为不需要了。但是话说回去,那样的社会,其实也是靠着制度撑起来的。没有制度的话,跟野外的猴子们会有什么区别吗?我觉得,并没有。毕竟,人,本来就是猴子。既然能进化成人,那也就能退化成猴子。”
“退化成猴子么?”解诸琢磨着。
“好了,看下一则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