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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斗富大陆-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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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的人可能不好我还能理解。”解诸道:“但是选的人很好,还不要,那我就不能理解了。”

    希北风道:“选的人无论好坏,都不是孔子女儿自己选的,以后出了问题,怨谁呢?”

    “自然是怨孔子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这样好吗?”

    “为人父母,只要是真心为子女考虑,那么选择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好的,最后除了问题,被子女怨恨,那也是为人父母必须要承担的责任。”解诸道:“总好过,自己选错了,连个怨恨的人都不能有了,只剩下绝望吧。”

    希北风道:“你改口也是够快的,意思是只要能甩锅,那么让父母代替你做出决定,也是可以的了?”

    “就是为了甩锅,才说是可以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子很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解诸道:“这样子才比较好,起码还能多一条路,自己选错了,那就没有路了,父母选错了,还可以自己再选一次。”

    “那你觉得父母选的正确率比较高,还是自己选的正确率比较高?”希北风道。

    “两者都不怎么高。”解诸道。

    希北风道:“都不怎么高,那就得更慎重一些,靠自己去选一个更加正确的。”

    “然而,万一失败了,真的就没有路可以走了。”解诸道:“其实,这也等同于把自己逼上绝路。”

    希北风道:“那其实说到底,你是害怕去承担相应的责任。”

    “也不是这么说,只不过如果可以,降低一点风险不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吧,服了你了,反正这两则都没啥好说,还是看下一则论语吧。”

    子谓子贱:“君子哉若人!鲁无君子者,斯焉取斯?”

    孔子评论子贱说:“这个人真是个君子呀。如果鲁国没有君子的话,他是从哪里学到这种品德的呢?”

    “这个论断还真是有趣。”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趣是有趣,只不过,还是有点道理的不是。只不过有点道理,却还是讲不通。”

    “我也觉得讲不通。”解诸道:“为什么一个地方有君子,就会有第二个君子呢?”

    “然而,真的说他讲不通,你又不得不承认,总该是有个君子,不然何以能有这个君子呢?”

    希北风道:“要知道,君子的品德,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拥有的,除非有生下来就是君子的人,不然的话,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人能无师自通,就成了一个君子的。毕竟人的本性,没有那么好,在成长的过程中,总会有一些变化。”

    “总觉得到了这一篇之后,水准直降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会吗?”

    “会,而且很明显,或者说,这一篇,很讨厌。”解诸道。

    希北风道:“看完了才知道是不是真的讨厌。咱们看下一则吧。”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

    子贡问孔子:“我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你呀,好比一个器具。”子贡又问:“是什么器具呢?”孔子说:“是瑚琏。”

    “这一则似乎略有深意。”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多少深意我就不清楚了,只不过君子不器,子贡被说成器,嗯嗯,确实是多少有点深意。至于多有深意,我就不去探讨了。”

    “是这样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差不多是这样的,继续看下一则吧。”

    “要这么赶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赶鸭子上架都是这么赶的。”

    或曰:“雍也仁而不佞。”子曰:“焉用佞?御人以口给,屡憎于人。不知其仁,焉用佞?”

    有人说:“冉雍这个人有仁德但不善辩。”孔子说:“何必要能言善辩呢?靠伶牙利齿和人辩论,常常招致别人的讨厌,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仁,但何必要能言善辩呢?”

    “这句话我同意。”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也很同意,而且再同意不过了,毕竟一般来说,巧言令色鲜矣仁,有仁德的人又有什么必要善辩呢?”

    “不过可以善辩的话,其实不也是挺不错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一般来说是挺不错的,但是我还是觉得多少有点画风不对,毕竟咱们对于老实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沉闷寡言,勤勤恳恳做事情,不张扬不说大话。”

    “老实人就是吃了这个亏,才会被称为老实人。”解诸道。

    希北风道:“当一个老实人没有什么不好的,只不过确实老实人容易吃亏,小心点就好了。”

    “不应该说好人有好报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愿好人有好报。”

    “看来你也觉得老实人始终还是要吃亏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咳咳,就算吃亏,吃小亏是福气。还是当个老实人比较好。”

    “原来如此。”解诸道:“那你当老实人好了。”

    希北风道:“我本来就是老实人。”

    “但愿。”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不用但愿,要相信我才是。”

    “我看你这么善于狡辩,就知道大抵是巧言令色鲜矣仁。”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不善于狡辩吧,如果善于的话,恐怕你现在早就信了我的邪。”

    “虽然不算是擅长,但是喜欢狡辩的人,果然还是很难让人相信是个正直善良的人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大概又是以往的印象所导致,咱们看下一则论语吧。”

    “好快。”解诸道。

    希北风道:“毕竟没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些扯皮的事情,除非你什么时候不想扯皮了,而是想认真地去阅读一遍,那么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其实说得还真有道理。但是现在嘛,没有扯皮价值的,还是快速跳过比较好。”

    “有道理。”解诸道。

    子使漆雕开仕,对曰:“吾斯之未能信。”子说。

    孔子让漆雕开去做官。漆雕开回答说:“我对做官这件事还没有信心。”孔子听了很高兴。

    “这个时候不应该鼓励一下吗?”解诸道:“还是说,孔子是觉得,这个人很识相,知道得再请示一下他,然后觉得很高兴,不算是白赏识了。”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希北风道:“但是从扯皮的角度上来看,你这种腹黑的想法,还是有一定可能性的。我无法完全说你是错误的。但是,我觉得还是从正义的一面,夺去考虑比较好一些。”

    “有可能,就可以说。”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你为什么只执着于这一种可能呢?”

    “没办法,因为我的本心,就是来扯皮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虽然扯皮有的时候像是辩论,但终究不是辩论,而即便是辩论,也不是能让人去正确审视自己观点的辩论。我觉得这样的扯皮,纵然某些时候能带来一些以前我们自己没有发现的东西,但是仔细计较起来,果然还是亏了。”

    “虽然还是亏了,但是总比完全不计较来得更好吧。”解诸道:“我认为,现在走错的路,固然是错的,未必以后就不能成为正确的一部分。”

    希北风道:“有这个可能性,但很小,只能说,但愿吧。”

    “突然很不自信的样子?”解诸道。

    希北风道:“毕竟有一些事情,无法改变,也无法阻止,有一些错误犯过了,再没有改正的机会,而所带来的痛苦,也是难以计量的。”

    “你说的这些话,怎么听着很有点老头的味道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现在还年轻好吧?只是一旦多愁善感起来,确实人就会朝着老头的方向,去考虑事物。怎么说呢,我觉得偶尔这样也不错。”


………………………………

第340章 包容力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那不就是等于未老先衰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这么说的话也没有错,看来我需要谨慎一点,免得未老先衰了。”

    “实际上,我觉得你现在差不多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絮絮叨叨的,确实跟未老先衰差不多,不过也不是所有的絮絮叨叨都是未老先衰吧。”

    “但你这个很显然算是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吧,你非要说我未老先衰,那我就……还是不能认同。”

    “说回正经的,人多愁善感是为什么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什么事就在那里悲秋伤春的话,还是有点问题的,但是生活中遇到大大小小的问题,突然有了点感触,就开始变得悲秋伤春,其实还是蛮正常的。是个人,都有那样的时刻吧。”

    “没有例外?”解诸道。

    希北风道:“除非是石头人,否则我觉得人一定会有某个时刻会进入那样的状态的。”

    “是吗。”解诸托着下巴道。

    希北风道:“不扯这个了,还是说说下一则论语。”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孔子说:“如果我的主张行不通,我就乘上木筏子到海外去。能跟从我的大概只有仲由吧!”子路听到这话很高兴。孔子说:“仲由啊,好勇超过了我,其他没有什么可取的才能。”

    “孔子这算是在悲秋伤春?”解诸道。

    希北风道:“算是吧,他可没有真的想跑到海外去找个地方归隐了,只是碰到些事情,这么发一句牢骚,等说完了这话,该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所以子路,也即是仲由,白高兴一场了,他还以为孔子别人不挑,就挑选他,是对他的宠爱。”

    “这样算不算是玩了弟子。”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过是顺便又敲打了一下弟子,注意一下不要太好勇什么的,而且应该以天下为己任,不该碰到一点事情,就想着跑掉。”

    “子路后来怎么样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也没有怎么样,就是成为孔门七十二贤而已……”

    “而已……”解诸道:“似乎这个而已已经很厉害了吧。”

    希北风道:“确实是很厉害了,所以这个就不讨论他怎么好怎么坏了,反正再怎么差,也只是对比起其他人可能差一点,但是对比起咱们这种人的话,人家首先在成就上已经很厉害了,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都能上去跟他对比的。”

    “又是以结果论。”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然该以什么论呢?”

    “好勇是好事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勇,在需要有一个人站出去的时候,对大家是好事。至于对他个人而言,就不知道是好是坏了。我们常说要有勇有谋,不要逞一时意气,其实不也是觉得单纯的好勇,并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需要那么几个好勇的人站在最前头对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嗯,也即是说,既鄙视某些人,又要让这些人,在关键的时刻,替大家出头。”

    “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差不多吧。”

    “这么不要脸了,您还替大家说话?”解诸道。

    希北风道:“因为我也是那个大家中的一个,而不是那个好勇的人。”

    “嗯,所以等那个好勇的人,出头了,得到了什么好处,例如说成为了领头人,届时大家瞧不起的人,成了自己的头,又当如何?”解诸道。

    希北风道:“凉拌啊。”

    “那个时候就是想凉拌都困难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是有一点困难,不过面对那种单纯好勇的人,民众的智慧还是勉强足够的。”

    “足够?”解诸道。

    希北风道:“足够被虐。毕竟纯好勇的人,到时候可不会讲什么道理,或者说是大家只能按着他的道理去行事。”

    “那不就玩完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觉得大概是要玩完了,但是也没有那么简单就玩完,顶多是快速玩完,但玩完的时候,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其实这种可以参考历史上的暴君,不就有一些是好勇的,但无谋的,最后把自己玩残废的吗?”

    “人家或者是觉得一力降十会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一力降十会,哪里有那么简单,他是以少数人去控制多数人,当然了,论质量的话,那少数人确实足够强,只不过量变产生质变,人一多了,蝼蚁一多了,说不好真的能咬死大象。”

    “就算能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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