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同人)Once-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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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的话,你要是想喝那就喝我的吧,日本应该没有这个牌子,还挺好喝的。”维克托把酒往他的方向挪了几分,然后又去敲手电了,大概是在写邮件。
勇利有些好奇,便轻轻地拿起罐子,并抿了一口。啤酒苦苦的,不过小麦味很浓,确实挺好喝。勇利想着又喝了几口,灌得有些急了,不小心就打了个嗝。
糟糕!勇利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但已经慢了,维克托便扭过头来,笑着说:“是很好喝吧。”
“唔,嗯嗯!”他赶紧把罐子放下来,低着头又觉得自己很傻很好笑。
“冰箱还有很多。”维克托再次提醒,勇利说:“我知道,不过,我真的不喝了!”
“是因为害怕喝醉了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吗?”
勇利便抬起了头,“欸”了一声。
“5年前GPF的宴会上,勇利可是出尽了风头啊,我还保存着照片呢,你要看吗?”
“有这回事?!”
维克托在电脑上翻出了一个相册,然后勇利就发现了他在宴会上和其他人斗舞的黑历史了……
“天啊!”勇利站了起来,差点儿踹翻了凳子,惊叫道:“原来我还做了这种事吗,天呐,好羞耻!”
“我这里的照片不是很多,可能克里斯那里还有,你还要看吗?”
“够了够了维克托!”勇利拼命摇头:“我不想看,真的!”
“别害羞嘛,这不跳得挺好,哎呀,那时候勇利可真瘦。”
“好啦,我知道我现在很胖……”
“没想到勇利居然忘了自己在宴会上斗舞的事情,不过,那之后的呢,勇利又还有记忆吗?”
“我……”勇利呼吸一滞,心想维克托该不会发现了什么?不,不会的,他可能只是随口问起?不管怎样,不要自乱阵脚。勇利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才道:“我、我不记得了……”
“但我可记得。”维克托道:“那时候勇利求我当你的教练,然后,我把你带到房间里去了。”
“有、有这样的事情吗?”
“是呢,那天晚上的事情,勇利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勇利手指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摆,“抱歉,我不记得了,我先回去睡觉了,晚安,维……”他说着就转身想要走,维克托却是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的力气很大,硬是把勇利给扯到了自己的跟前,“维克……托。”
维克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有些冰冷,勇利眨了眨眼,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像是被猎鹰盯上了的慌乱的兔子。
“勇利,为什么要逃呢?这不是聊得好好的。”维克托低下头,忽然伸出另一只手来轻抚他的脸,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脸颊,游离到下巴的位置的时候,他便擒住了勇利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抬了起来,然后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勇利那淡粉色的唇。
勇利的眼珠子本来是盯着维克托的双眼,后来又因为对方的手指,而望向了自己的唇,他双唇微启,维克托便用拇指轻轻抬起他的上唇,指尖触到了他的上颌牙齿。
勇利连大气都不敢出,脑袋混乱得无法思考,他只知道这样的接触,实在太亲密了,就跟情人一样。
“还是因为你其实什么都记得,所以才要故意躲开我呢?”维克托压低声线,说:“我很在意啊,勇利,乖,告诉我好吗?”
“我真的……不记得了。”勇利那琥珀色眸子神色闪避,愣是不看维克托的眼睛,“你看,我一喝醉酒就什么都会忘记……”
“……好吧。”半晌,维克托眯了眯眼,便松了手,勇利顿时感觉那种压在身上的威迫力和震慑力少了一大半。只见维克托他转身把剩下的酒喝光了,然后“啪”地一下,把酒罐子放到了桌上,“既然你不记得,那就算了。”勇利正想松一口气,那人复又回过头来,说:“那我们来聊聊安琪儿的母亲吧,可以吗?”
“……”勇利提着一口气上不去又下不来,差点儿就想晕过去了。
这人为什么偏偏就这般不依不饶!
“安琪儿的母亲,有什么好说的,维克托为什么想知道呢?”勇利用右手抱着自己垂下的左手臂臂膀,他有些生气了。
明明身为安琪儿的另一位“父亲”,却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存在,他又为什么坦白真相。安琪儿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我就是很好奇,我认识的人也不少,想着说不定能帮帮她找回母亲,不过,你不愿说也无所谓。”
“倒也、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事情。”勇利说:“你到底想问什么?”
“那个,安琪儿的妈妈长得和我很像吗?”
“呃,嗯。”
“是哪个国家的人,也是俄罗斯吗?”
“……嗯。”勇利不擅长撒谎,至于安琪儿“母亲”的背景,他完全没有思考过,只得见步行步,维克托问他什么他就瞎掰什么。
“俄罗斯大美女啊。”维克托呵呵一笑,“那你们怎么认识的,安琪儿母亲是做什么?”
“她、她是……”
“明星?记者?花滑运动员,还是粉丝?”
“她是那个,那个记者,对。”
“哪个报刊的?”
“就是……”勇利挠了挠头,“就是那个……《冰上世界》的!”
其实《冰上世界》是真的有人采访过他,然而,那记者不是大美女,而是个男的。
“这么巧,我跟他们的编辑认识。”维克托把喝完了的啤酒罐握在手里,用力一捏,那罐子立刻就瘪了。勇利抖了抖,总觉得万一被维克托发现了真相,自己的结局可能就跟这个易拉罐罐子一样了。
“你知道她的名字吗?我可以帮你问问的。”
“我不记得了,我和她是……一夜情,后来,后来她生了安琪儿,把她送给了我,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勇利一口气地说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她既然不喜欢安琪儿,我们也没必要相认了!”说完后勇利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维克托这才意识到不好,半晌,才道:“抱歉,是我多事了。”
“你弄明白就好,以后,麻烦不要再提了。”
“我知道的……不早了,你去睡吧,明天我送你们去机场。”
“嗯,麻烦你了,晚安。”
勇利转身就飞快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并关上了门。
维克托叹了口气,然后坐到了凳子上,电脑页面展示的是某文件的正在被处理的通知,如果勇利会俄文的话,便会知道那其实是一个圣彼得堡权威的亲子鉴定研究所的页面。
然后维克托打开了手机,找到了《冰上世界》总编辑的名字,并给他发了条短信:安德烈,在5年前左右,你们杂志社有请过一个一位长相和我相似的女记者吗?做过日本选手胜生勇利的采访的。
那时候已经晚了,所以安德烈没有及时回他,维克托关了手机,心想,不论怎样,他都要把这事情给弄明白。
这十天的圣彼得堡之旅结束得很快,眨眼间,勇利和安琪儿便要离开了。
一大早的勇利就起来做早饭,维克托醒来的时候,便看到安琪儿坐在桌子边吃烤鱼,还亲热地喊了他一声“小维叔叔”。维克托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今天的安琪儿披散着卷发,带着个银光闪闪的小发箍,把刘海都梳了起来。
勇利正好把早饭弄好了,便也和他打了声招呼:“早上好,维克托。”
维克托便说:“早,今天做的是什么?”
“是烤鱼噢,很好吃哒。”安琪儿说。
“你快吃吧,不然要赶不上飞机了。”勇利把早饭放在桌上后便坐了下来,还递给了维克托一双筷子。维克托偷偷观察了一下勇利的脸,那人的神情淡淡的,无悲也无喜。
小孩子却不知道两个大人之间的波涛暗涌,安琪儿自说自话,偶尔维克托和勇利都会回答一两句。吃完早饭之后,维克托便负责把他们送去机场,一路上勇利也没有主动和他说过一句话。
他就是个坚硬又倔强的蚌壳,沉在海底深处看似不起眼,却总是不肯让别人看到里面柔软的蚌肉和圆润的珍珠。
维克托一直把他们送到了登机口,就在要进去之前,勇利开口了,鞠了个躬,说:“维克托,这几天谢谢你了,送到这里就可以了。”他的手放在安琪儿的小脑袋上,安琪儿便也跟着有样学样,一本正经地道:“谢谢维克托叔叔,这几天带来麻烦,真是不好意思了。”
“安琪儿喜欢圣彼得堡吗?”维克托蹲了下来,抓住了她的两只小手,“要是走了,会想小维叔叔吗?”
“安琪儿喜欢小维叔叔,也喜欢圣彼得堡。”小姑娘走向前来,泪腺发达的她顿时就两眼汪汪了,维克托便抱住了她,“那以后有机会再和爸爸来玩,好不好?”
“好,下次还要带上爷爷奶奶和姑姑。”
“维克托叔叔现在的屋子太小了,塞不下,看来要再买一间大屋子才行了。”
安琪儿立刻破涕为笑,“小维叔叔来我们家就好,我们长谷津的乌托邦温泉很出名,温泉还可以塞下很多人哒。”
“那下次叔叔就去找你玩,好不好?”
“好。”安琪儿给他伸出了小尾指,两人勾了勾手指,维克托说:“那就一言为定了。”
“嗯!”
之后他站了起来,和勇利对视,对方脖子上裹着围巾,脑袋上还戴了个黑色的毛线帽子,凸起来的两角看起来跟猫耳朵似的。
勇利想他应该说些什么,毕竟可能很久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然而他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千言万语,艰辛也好,快乐也罢,在他坚持隐瞒事实的一天前,他和维克托都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
维克托却是主动伸手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他说:“抱了安琪儿,也要抱抱安琪儿的爸爸了。”
勇利起初有些吃惊,但在听到这话后,便也释然了。
算了,反正也不知道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了,想到这里,他便抬手回抱了对方,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的温暖和力量。有些事情,有些人,他渴望已久,却不敢奢望能得到更多,然而这几天里,他虽有过不安有过惊慌,但总归来说,还是快乐而满足的。
我爱你啊,维克托,你个笨蛋,你又可否知道。
两人都没有说话,这种场景在机场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也没有人留意到他们仨,良久,还是勇利主动放了手。
“不早了,我们要走了。”他重新牵起了安琪儿的手,维克托道:“嗯,一路平安。”
他们俩进入了登机口,给门口的工作人员展示了护照和登机牌,勇利回过头,维克托一个人站在那儿看着他。
机场人来人往,却唯独显得他的身影是那么的落寞孤寂。
他只好扯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大幅度挥着手说:“再见啦。”
维克托也笑着朝他挥了挥手,然后勇利便转过身去了,他大步往前走,脚步如飞,并告诫自己不要回头。
那不是他该待的地方,他在圣彼得堡没有容身之所。
在送走勇利他们后,维克托一个人回到了家。
家里还是一般整洁,洗的衣服早就被收下来了,角落花瓶里的花换了另外一束,是维克托很喜欢的向日葵。
他把钥匙扔在茶几上,一时竟然有些不太习惯这种寂静。
不过就是短短几天罢了,为什么会觉得仿佛目睹了下半生的轨迹,又为什么觉得胸口空荡荡的,仿佛用什么也填补不上。
这时候《冰上世界》的总编辑给他打了通电话,说是根本不知道杂志社里有这么一号人。
“采访胜生勇利的记者也还在我们杂志社,不过是个男的,他还记得这事儿,”对方说:“再说了,长得和你相似的美女,我肯定早就追她了,要是真有这样的一个人,我会不知道?”
“那我知道了,谢谢。”
两人聊了几句后维克托便挂了电话,胜生勇利在瞎扯,毫无疑问的,那人在骗他。
然后刚好在这时候,他家的门铃响了,维克托便开了门。对方是快递员,给他送来了一份密封的文件。在关上门后,他就立刻有些粗暴地把袋子给拆了,并从里头抽出来一份白底黑字的文件,然后他就这样站在过道上把报告上写着的结果给读完了。
半晌,他猛地抬起了头,手中紧紧攒着的那几张薄薄的纸瞬间便被他弄得皱巴巴的。
维克托啊维克托,你可真是个大蠢货!他对自己说。
而另外一边,勇利父女俩在经历数小时的飞机旅程后便顺利回到了长谷津,于是日子又恢复到了以往的一般,安琪儿去幼儿园上学,勇利则回去冰上城堡上班。
维克托这人的名字在他们的生命中出现了一下,然后又消失了。
勇利只知道他最近宣布暂时退役,回归日子不定,安琪儿似乎偷偷和他互换了社交网络的联系方式,所以偶尔也有看到他们俩视频聊天,不过勇利很少会参与就是了。
而后大概是过了没几天,勇利就忽然收到了安琪儿的电话,说是维克托来了。
勇利当时没课,只是在冰场上练习,接到电话以后便迅速地跑了回来。维克托带了一堆行李,笑眯眯地坐在大厅那儿吃猪排饭和喝茶。
“维克托,你来了?”
“是啊,安琪儿邀请我来玩的,你不记得了吗?”
安琪儿在旁边嘿嘿地傻笑,勇利有点懵,但无论怎样还是感到很高兴的,然后他妈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