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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敦贺的五十个阴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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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挑拨,立刻又火烧火燎起来,可是她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太阳穴 处突突的跳着,让她有些晕眩。

她迅速刷好牙,把牙具放回原处,然后小手竭力想拨开男人不安分的大手。

“敦贺先生,已经很晚了。”

“恩,我知道。”他灼热的呼吸喷到最上白净的脖颈,鼻尖处溢满了她的果香,他深深地 嗅了嗅,闭上眼喃喃道:“你怎么会这么香……”

最上被他挑逗有些意乱情迷,险些又要把持不住弃械投降,但是头上一阵阵的刺痛又把她 从放纵的边缘拉回。

“不要啦,敦贺先生,我那里有点痛。”最上不得不使出最后一招来阻挡男人的攻势。

果然,敦贺放开了她,认真地问:“痛?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之前伤到你了么?”

“……没有……就是有点痛……”最上有些支支吾吾。

男人簇了簇眉,打横将她抱进卧室,小心地放在软床上,转身拿起了之前的软膏,柔声命 令道:“把腿张开,让我看看。”

最上大窘,死死地紧闭双膝,本来自己那里是不痛的,为了不再一次被他吃抹干净才临时 想出的这个借口,岂料现在他要为自己上药。

男人的语气很温柔,双手却是不遗余力地掰开她的双膝,让她的私密处完全呈现。

“不要……不要看……”最上奋力挣扎,想要并拢双腿,他炙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她融化, 让她的小腹窜起一阵阵悸动。

“乖,让我上一下药。”男人依旧柔声哄着,单手握住她的双膝后方,把她的双腿向上推 到头顶,另一只手小心地拨开她的两片花唇,仔细地打量着。

“恩,有点红肿,看来我是太过用力了。”

最上被他的手指这么一碰,全身仿佛电流颤过一般,花穴下意识地缩了缩,之前体内还未 清理干净的爱液顺着穴口流了出来。

她轻吟一声,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小声解释道:“不是……那个是之前的……”

敦贺轻笑一声,取了张柔软毛巾,把爱液轻拭干净,挤出药膏,均匀抹在自己的拇指,食 指和中指上,然后极轻的在女孩的两片花唇处涂抹按摩。

男人温热的手指着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缓慢地在她的花唇处打着转,偶尔不小心碰到自己 极度敏感的珍珠小核,仿佛霜打落叶般刺激地她小穴一紧。

片刻过后,最上感觉自己的花瓣被强行分开,男人灵活的食指就着药膏在花瓣内侧来回摩 梭。她咬着下唇,尽力不去感受体内产生的一股股快感,可自己的身体很诚实,少许的透 明爱液依旧随着小腹的一阵阵痉挛从花穴口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指。

她的脸羞成樱花粉,头昏昏沉沉的涨痛的厉害,可高于平常的体温却让她的小穴更加敏感, 随着他手指的来回按摩,她的体内逐渐开始感觉到那股巨大的空虚,娇臀不由自主地往前 推送,希望男人那修长的手指能够更粗鲁用力一些,来填补那份空虚。

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闭上眼,深深地吐了口浊气。

“恭子,不要考验我在你面前的自制力。”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严格来说,现在已经是周日,再过三十余个小时,她便要参加 面试了。而现在好巧不巧,觉得头痛欲裂,喉咙干痒,她明白自己真的是需要一个好的休 息,希望身体能够及时复原。

她拉过薄被,遮住自己赤裸的身躯,转过身背对着男人,闷闷地说:“好晚了,早些休息 吧。”

敦贺觉得她的表现有些异常,恐怕是自己之前真的伤到了她的私密处,所以现在失了兴致 吧?

“还疼么?”他问的有些自责。

她的小半边脸埋在被子里,摇了摇头。她不想让他知道她身体不适,而影响他的工作。

温热的大手附上她的软发,揉了揉,然后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她有些发烫的额头:“再过 几小时我有戏要拍,晚上也会很忙,所以就不回来了。但是周一早上我来接你去面试,你 好好休息,晚安。”

最上含糊地应了一声,转眼便进入了梦乡。

二十八 入院

最上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昏昏沉沉醒来了好几次,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在下一秒晕睡 了过去。等到她再一次完全睁开眼时,已经临近傍晚。

她只觉得头愈加沉重剧痛,浑身烧的火热。难受地哼了哼,嗓子干渴的似是要着火,她想 让敦贺帮她倒一杯水来。快要开口时,才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孤身一人。

她艰难地起身爬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寒意直直地渗透进皮肤,却驱不走体内 的那份带着刺痛的炙热。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客厅,她拿出玻璃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喉 咙肿痛的几乎让普通的凉水难以下咽。

在她过去的十几年来,极少生病,因为她害怕会给别人带来麻烦。所以当时跟敦贺一起来 到东京时,自己走的着急也没有把必须的药品收拾进去。

敦贺先生会把药品收在哪里呢?

她回到了他的卧室,拉开一个个抽屉开始寻找。然而时间拖的越久,她的体力也开始渐渐 不支。在翻动不知道第几个抽屉时,终于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耳边传来少许聒噪的交谈声,忽近忽远地穿透过她的耳膜,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莲真人看上去比电视上还要帅气啊——”从未听过的年轻女性的嗓音。

“嘘,你小声点。不要把病人吵醒了。”稍稍年长沉稳的女性的声调。

“知道啦,咦,她好像醒了,刚看到眉毛动了下。”

听到这里,最上只得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很耀眼,她有些吃力地举起手 想遮挡住猛烈的阳光,抬手间却发现有小截针头扎进了自己的手背,末端连着长长的输液 管。

她有些头晕,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勉强睁大眼去适应突如其来的阳光,下意识的去搜 寻那个能让自己安心的身影。

没有。他不在自己身边。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戴着眼睛的白净男人。他朝自己温和一笑,与周围的洁净纯白色完美地 融合在了一起。

“最上小姐醒了。”他的语气礼貌而周到,完美地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恩……你是?”她咽了咽干渴的喉咙。

男人似是注意到了这点,起身为她倒了杯水,隔着白色薄手套递给了她。

洁癖么?

她道了声谢,随后听着他做着自我介绍。他的名字叫社,是敦贺先生的经济人,平时敦贺 先生的大小事务都由他负责。

她捧着水,抿了小口,昏迷前的记忆慢慢涌了出来。自己是在星期天晕倒的,那现在是什 么时候?

她慌张地扭过头在床边寻找自己的手机。没有,自己随身带的东西一件都没有。

社清了清嗓,柔声询问道:“最上小姐是在找什么东西么?”

最上心里的那份恐慌被快速无限放大,鼻子一酸,急的眼泪就要掉下来。

“手机,手机,今天是星期几?”

“星期一。”

“现在几点?”

社隔着他那双白色的薄手套,从兜里取出手机,看了眼:“下午 3 点 45 分。”

最上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就停止了跳动,仿佛有什么人在那端狠命地拉扯着,急速向下坠 落,过程中不停地输送着让人绝望的字眼,完了完了,都完了。

到了此时此刻,她反而流不出眼泪来,只觉得心里堵的厉害,脑海中漂浮着一片混沌,几 乎让她无法思考。

接下来该怎么办?她是该再去东京大学求情,还是就此放弃?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她最上恭子从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她一咬牙,右手拽着输液管,就要把针头扯下。好在社眼疾手快地一把拦住了她。

“你要做什么?”

“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

“疯了,莲疯了,你也跟着他疯。”社难得的有些歇斯底里。

听到熟悉的名字,最上愣了愣。

社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试着让她冷静下来。

“莲今早把你送到医院里来的,守着你住了院以后,他又出去了。”说着他在手机上拨出 那个熟悉的号码,隔着手套递给她:“他说你醒了以后打电话给他。”

最上接过手机,犹豫了一下,按下通话键。

对方几乎是在接通的第一瞬间就接了起来,随后是那个她所熟悉的好听沉稳的声音。

“恭子。”

“敦贺先生……”最上扁了扁嘴,心里滋生出一股疯长的依赖,她此刻无比的想见到那个 男人,想紧紧地搂住他,然后倾诉她的委屈。想到这里,她的鼻头又是一酸。

“身体还好么?”

“……恩……但是面试,我错过面试了。”

“我知道。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能够康复?”

“啊?”

“我现在在校方招生处,他们答应再给你一次机会,等一下我回来拿你的医生证明。”

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最上花了好几秒去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恭子。”

“……啊诶?”

“什么时候能够康复?我在帮你和校方安排时间。”

“我我我现在就康复了,我现在就可以去面试!”她忙不迭地答道,生怕校方改了主意。

“好。你等一下。”

最上这头紧握着电话,紧张的指节都有些发白。

“恭子。”

“恩?”

“安排好了,三天以后的早上八点半。你是当天第一个。”

诶?三天以后?自己不是告诉他现在就可以去么?

“……好,谢谢敦贺先生……”

“恩。”随即他挂了电话,留下一串刺入脑的忙音。

最上想出院,可是被一干护士众人极力制止。连社先生也跟着附和,说没有莲的允许她不 能够离开病房。

那么那个人呢?电话里他说他会来医院取医生证明,他什么时候会来?

她百无聊赖地倚着靠枕,抬眼望向窗外。天气依旧很好,有一片不知名的大树参差不齐地 长到了窗台的高度,偶尔一两片树叶被风抚落,摇曳出一片倦意。

最上打了个呵欠,社和年长些的护士已经离去,那个尖嗓的年轻护士依旧满脸好奇地盘问 着她种种。

“你跟莲熟不熟呀?”

“可不可以帮我要他的签名?合照,还有合照!如果能跟他照一张相我死而无憾啦。”

“你跟莲是什么关系呀?前段时间传的那个八卦女友是不是你?”

最上被这接二连三的问题搞的有些头脑发涨,揉了揉眼睛,摆出一张倦怠的病号脸,对小 护士说抱歉,自己可能要休息了。

其实你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吧?

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在心里问自己,良久也得不出答案。

“好啦好啦,你好好休息,之前发烧到昏迷,还是莲亲手抱你过来的哦,你要好好谢谢人 家。”小护士走时也不忘叮嘱一句。

最上含糊地恩了一声,侧了个身,面向窗外。不知道是不是大病初愈的缘故,她觉得倦意 一阵阵袭来,最后终于忍不住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暗沉了下去,窗户不知道被谁关上,杜绝了冷风的吹进。她有些内急,摸 索着起了身,却又不敢擅自拔掉输液的针头,于是按响了病床旁的小铃。

过了一会儿白天里的那个活泼小护士打着呵欠走了进来。

“诶,你醒啦?”她揉着眼睛抱怨道:“好困,为了再见莲一面,我主动跟朋友换了班, 今晚的晚班也是我做了。”

最上朝她笑笑,表示自己有些内急。

小护士‘哦’了一声,把输液瓶挂到移动支架上,跟随着她去了洗手间。

最上让她等在门外,几秒过后小护士再一次开始了她的喋喋不休。

“不过喔我跟你说,还好我跟朋友换了班,不然我真的没有机会和莲合次影啦。”

最上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停。

“他来过了?”

“对呀,过来取医生证明,他真的好高哦,我跟他合影的时候比了比,连他的肩都没到。”

“他现在在哪里?”

“我也不太清楚,几小时前好像取了医生证明就走啦。”

最上打开门,洗了手,抬头,镜子里映着一张全无血色的脸,普通而土气。

“那敦贺先生……他……有没有来看过我?”

“来没来呢?”小护士的话里带着犹豫:“好像是没有吧?”

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突然模糊了少许,最上揉了揉眼睛,有少许黏稠的液体附上手背。

果然,自己是被他讨厌了吧?

二十九 出院

仿佛是为了证明她的猜想一般,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那个在她梦里徘徊了千百次的身影依 旧没有出现。

倒是第一天见过的社先生来过一次,提着她的换洗衣物以及生活用品,大包小包地交给了 护士。

最上的月事好巧不巧地来了,腹部有些微微的涨痛,她麻烦护士帮她带一包卫生巾来。小 护士在社先生为她带来的生活用品口袋里翻了翻。

“喏,这里有。”说着小护士递给了她。

最上的脸些泛红,社先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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