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颜之王妃倾城-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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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云齐目光猛得看向萧雅儿的方向,目光寒凉而冷酷,要不是萧雅儿昏迷着,肯定要被他此刻的神色给吓死。
“她要杀我可以,但她连我的念儿也不放过,那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娉婷双眸里迸射出浓烈的杀意,“今天我只是给她一点小教训,如果她下次再敢对我的念儿下手,我必定让她生不如死。”她有所顾忌是不假,但如果触及她的底线,她会不顾一切的豁出去,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似乎从来没看到过她这个样子,云齐一时怔住,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为了她的孩子,原来她可以不顾一切。
“皇上,我刺杀皇后,如果你要把我下大牢就赶紧。”娉婷慢慢站了起来,“不然,我要回宫了,念儿看不到我该着急了。”
“皇上,您不能放她走,她要杀皇后娘娘,您快把她抓起来。”兰珠听到娉婷的话,尖声说道。
“闭嘴!”云齐冷冷瞪了她一眼,然后再看向娉婷的目光里,满是复杂之色,“你先回宫吧!今日之事就到此结束,朕不追究你,你也别再提那件事。”
“谢皇上!”娉婷淡声说道,然后往殿外走去。
“皇上,您怎么能放陆贵妃走,她要杀皇后娘娘啊!”兰珠没想到云齐就这样把娉婷放走了,不禁由急又气。
“住嘴,朕的决定容不得你一个贱婢插嘴!”云齐冷声叱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如果让朕听到谁乱嚼舌根,格杀勿论。”
他知道今日娉婷是对萧雅儿手下留情了,不然凭她会医术,很轻易就能让萧雅儿死,可她还是放过了她,所以,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萧雅儿受到了该有的教训,也该消停了吧!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东燕丞相
娉婷不清楚云齐是如何处理她刺杀萧雅儿事件的,但从宫里的一片风平浪静中,她知道,这件事情就此揭过了。
其实娉婷敢光明正大的去刺杀萧雅儿,就想好了后路,横竖她一直与萧雅儿不对付,萧雅儿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而她,对萧雅儿也是满满的恨,既然她与萧雅儿早就结了仇,那她也是不怕的,如今在这个世上,念儿是她唯一在乎的人,谁敢动念儿,她必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接下来的时间,萧雅儿一直在凤鸾宫养伤,而娉婷在凤梧宫的生活一如既往,安静、平淡。
就这样到了三月,云齐的生辰到了,各国都派出了使者前来道贺,东凌皇宫也忙碌而热闹起来。
三月初六,云齐的二十八岁生辰,这一日,东凌皇宫举办大型盛宴,各国使者早早就从驿馆出发,乘坐马车入了宫。
各国使者一到东凌时,就已经到皇宫拜访了云齐,所以这次生辰宴会,云齐早早就让人安排好了各国使者的坐席。
这次来的使者中,有青国的王子月迹,华国的肃王华陌寒,西凉太子萧誉,北胡的王子拓塔,南滇的太子扶桑,而东燕国,除了一位公主,还派了一位丞相前来。
说起这位东燕丞相,众人并不陌生,虽未见过他的真人,但却都听过他的事迹,东燕丞相名唤君澈,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是近几年来的后起之秀,不过三年功夫,就在朝堂中稳稳站住了脚根,他没有背景,只不过一介布衣,在东燕皇帝外出游行时结识他,为他的文采所折服,才将他招入宫中做了官,而他也没让东燕皇帝失望,三年来,他为东燕的繁荣与昌盛,做了无以伦比的贡献。
第一次见到这位东燕丞相的真容时,各国使者都有些吃惊,虽然知道君澈是位年轻的丞相,但却不知他容貌也生的如此俊美,身姿挺拔,器宇昂轩,特别是他的容貌气质,清雅如仙,带着一种如梦如幻的气息,让人看不真实,也看不透彻。
而云齐与萧誉见到东燕丞相君澈时,却几乎呆住,一样的面容,一样的气质,甚至连声音都一样,除了名字与身份,这个君澈简直跟前朝凌国明王云洛一模一样,要不是云齐与萧誉都亲眼看着云洛于五年前的除夕掉下清风崖,真会以为君澈就是云洛。
虽然吃惊,但云齐与萧誉都不是普通人,不过片刻功夫,就将自己的失态掩在了背后,虽然有怀疑,但却不是这个场面该有的,不管对这个君澈有何疑问,一切等到宴会之后再说。
云齐与萧誉对视一眼,互相传达自己的意思,最后达成共识,宴会过后,马上对君澈展开调查,虽说是亲眼看着云洛掉下了悬崖,但如果他没有死呢?
而君澈,早在云齐与萧誉闪神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看他的眼神,仿佛白日见鬼,疑惑的蹙了蹙眉,君澈也没多想,他是第一次来东凌京师,这次他出使东凌,除了是给东凌皇帝祝寿,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将端瑞公主送来和亲。
这次出使,皇上本来派的不是他,但他却争取了这次机会,而原因,连他自己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竟然是为了想来看看某个人,那个不过一面之缘的女子,东凌的贵妃。
君澈装作不经意的将目光投向云齐的那些妃嫔,扫视了一圈,竟未看到她,心里不禁有些失望,同时,却也很纳闷,作为东凌贵妃,后宫里除了皇后,位份最高的女人,她竟然缺席东凌皇的生辰宴,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谢谢各位使者前来给朕祝寿,朕与大家喝一杯。”宴会最*的时候,云齐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坐于他身边的萧雅儿重伤刚愈,虽然抹了胭脂,但脸色仍有些白,她看到云齐站起来,她也只好站了起来,扯出一抹微笑,一口喝下了杯中之酒。
各使者也纷纷举杯,嘴里说着各种祝寿之词,云齐与众人推杯置盏,一杯又一杯的酒水下肚,他似乎有些醉了。
当他来到东燕使者坐席时,看到席间那气质出众的东凌丞相,他目光闪了闪,开口道:“君丞相,来,欢迎你到东凌来,朕敬你一杯。”
按理说,云齐做为一国之君,万没有给别人敬酒之说,但君澈是东燕丞相,算是远方而来的客人,云齐做为东道主,给他敬一杯酒也无可厚非。
看着云齐俊美的面容,坐在君澈身旁主位上的端瑞公主目光微动,对这位东凌皇帝已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同时,也为自己马上就要嫁入东凌皇宫而隐隐起了期待之心。
“东凌皇客气了。”君澈举杯与云齐碰了碰,面目含笑,一口饮下杯中之酒。
见他喝完了,云齐也喝干了手里的酒,君澈以为这位东凌皇敬完酒就会离开,没想到,他不但不走,反而盯着自己看了半晌,然后缓缓开口说道:“不知君丞相祖籍在何处?”
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君澈先是一愣,随即微微一笑,反问道:“东凌皇为何会对在下的祖籍感兴趣?”
见他目光明澈,面色淡然,与云洛十足十的相像,云齐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什么,然后装作不经意的开口道:“哦,朕只是好奇像君丞相你这样的人中龙凤,出自何处,所以问问而已。”
感觉到他试探的语气,还有看着自己时,若有所思的样子,君澈只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轻轻笑了笑,道:“在下祖籍在绵阳。”
绵阳,神将君之羽的故乡,云齐一愣,这君澈也姓君,难道他是……可是不应该啊!君之羽所在的君家早在百年前被满门抄斩了,君家九族,一个不剩,君澈不可能是君家后人。
“哦,原来是君神将的故乡。”云齐轻轻哦了一声,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又与君澈说了几句,就朝自己的位上走去。
看着回到席位上的云齐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再想到他刚刚走开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君澈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
“君丞相很像在下的一个故友,他叫云洛。”他是这样说的。
云洛,又是云洛,君澈目光微敛,想起了那日那个女子也是将他认成了云洛,难道他真的长得与那云洛很像?可那女子明明没有见过他的真容啊?
还有,他们说的云洛是谁,东凌皇说云洛是他的故友,而那位东凌贵妃却在清风崖肝肠寸断的祭拜他,以他看来,那女子是极爱那叫云洛的,而为何又嫁给了东凌皇。
君澈很疑惑,却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他现在想知道关于这位云洛的事情,按东凌皇看他的眼神,还有那女子仅从声音上,就把他错认成云洛来说,他觉得真的要去了解一下这个叫云洛的人了。
潜意识里,他隐约觉得这个云洛与自己有某种联系,可搜索了整个记忆,也没有想到任何一点关于这个人的信息。
他跟云齐说祖籍在绵阳,实际也没错,不过不知怎么回事,他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只有这五年来的记忆,师傅告诉他,他只是病了一场,把之前的事情都忘了,他相信了,可不知为何,他的梦里经常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看不清面容,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问师傅,师傅只说是他早已故世的娘亲,他虽然有疑惑,却也相信了,因为师傅没有理由骗他。
可是……君澈现在有些糊涂了,为何他一看到那东凌贵妃,他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见到她哭,他的心会感觉到疼,难道他是那个摔落悬崖的云洛?
他会是云洛吗?君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随即想想,又隐隐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云洛五年前掉下悬崖,刚好他五年前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记忆没了,会不会他就是云洛,被人救了,只是摔掉了记忆。
脑子里一动,君澈越觉得这种可能性极高,捏紧了手中的杯子,他心想,看来得回趟师傅那里,好好问问他,他到底是君家的后人君澈,还是云洛。
有了这个想法后,君澈表面虽是一片平静,但实际已在心底惊起了涛天大浪,如果问过师傅后,发现自己真是云洛的话,该怎么办?
想着事情,君澈的神情有些微的怔然,而这一切,都落入了主位上的云齐眼中,他虽是在与其它使者喝着酒,但实际一直注意着君澈这边的动静,这个不管容貌与气质都与云洛极为相似的君澈,云齐真的很是怀疑他的真实身份。
所以,他刚才出言试探了,装作不经意的跟君澈说,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友,说完这个,他细心的观察着君澈的神情,果然,君澈听到他的话之后,就陷入了沉思,看着他的神情一点点变化,云齐几乎已经能确定君澈就是云洛了。
宴会散后,他得赶快派人去一趟绵阳,如果君澈真是云洛,他就真该好好想想该如何解决他了,如果说以前他没有想要云洛的性命,但现在却不同,娉婷已在他身边呆了五年,如果让她知道云洛没事,她肯定会离开他的,而这,是他不允许的,所以,如果让他确认君澈就是云洛,他会毫不犹豫的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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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严重卡文,各种纠结,眼见着快要完结了,这样卡文是作死么~
第一百六十八章 黑夜暗杀
春日的夜晚,微风中带着丝丝花香,长明当空,繁星闪烁,夜,静谧祥和。
刚过子时,京师城东驿馆,早已陷入一片黑暗中,住在这里的各国使者,早已进入沉沉的梦乡。
月亮已躲入云层背后,微风拂面,院子里那株桃花,散发出清幽的淡香,繁星点点,那么美的夜晚,一批黑衣人从天而降。
落到院子里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打量了一遍周围的环境,为首之人朝后面的人打了个手势,众人齐齐往一个方向而去。
驿馆东面厢房内,住在这里的人早已陷入睡梦当中,黑衣人小心翼翼推门而进之时,他只是翻了个身,背朝门,面朝里的再次睡了过去。
门打开了一条缝,只容一人进入房间,黑衣蒙面一个个屏息而入,为首之人微微提着气,脚步轻之又轻的朝床的方向走去。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丝毫不知道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见此,为道蒙面人眼里闪过一道光亮,行至床前五步时,脚下生风,如箭一般的冲向床榻,提剑就刺。
眼见着剑就要刺入床上之人的身体,说时迟,那时快,原本一动不动的人在睁眼的同时,已快速的一个侧滚,躲过黑衣蒙面人刺下来的剑。
黑衣人见他躲过,来不及作想,下一剑又快速刺出,同时,他身后几个黑衣蒙面人也冲了过来,几把剑同时出手,齐齐朝着床上之人刺下。
不算宽的床榻,床上之人本已滚到里侧,前面是明晃晃刺过来的剑,而后面已躲无可躲,如果他避不开,只能等着被长剑穿身。
黑衣蒙面人配合的很默契,长剑在周围形成一个剑网,将床上之人的退路完全封死,原以为床上之人必定躲不过,没想到,当他们的长剑就要刺入他身体时,他身形一转,如泥鳅一般,从黑衣人组成的剑网中脱身出来。
而床顶也被他强劲的内力冲垮,黑漆漆的屋内顿时响起一声闷响,立即,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极快的朝着这个房间方向而来。
黑衣人一见不妙,互相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