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夫纲:傲娇老公欠调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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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钱怀安的目光太强烈,让人不舒服,夏绛微微眯起眼睛瞟了那边一眼,吓得钱怀安立即眼观鼻鼻观心,认认真真在自己嘴里吐泡泡玩。
夏绛转身,顿了顿,看着钱怀安,本来想再警示教育一番,想想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不值得自己多浪费口舌,而且对方认错态度似乎不错,就放弃了继续的念头。
“钱二公子,讲究口腔卫生,记住没有?要是还有任何疑问,记得来找我,我免费指导到底。”御玺冷笑着看着钱怀安,然后朝王坤和包子挥挥手,整个人心情好得不得了,和钱怀安的脸色成反比。“这里有疯狗来过,走,我们换个地方吃饭。”
钱怀安怒火中烧,横眉竖目抿着嘴,在夏绛看不见的地方,用手指点了点御玺,示意他以后走着瞧。
御玺回给他一个中指,余光看到小便池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男人,在嘴上一拉,做了一个噤声不要宣扬的警告,然后跟在夏绛身后,扬长而去。
忽然发现,被一个武力值高超的人罩着,好有安全感啊。
等到御玺他们离开,洗手间的门迅速关上,而后里面似乎响起了摔打和辱骂的声音。好一会儿,钱怀安恨恨整理着衣服,拉开洗手间门走出来,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准备给御玺找点儿麻烦。
而洗手间内,可怜的小便男,鼻青脸肿缩倒在角落里,一边哭着一边颤颤摸出手机,用手捂着话筒,眼神盯着洗手间门:“……爸爸……嘤嘤嘤……我被人打了……不知道……我就吃饭上厕所……我听见别人叫他钱二公子……我在味庄,嗯嗯嗯,爸爸你一定要好好打他……打死他……”
吃饭受到打扰,御玺提议换个地方继续,夏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表态:“别浪费。”
“换个地方也好,省得再被打扰,影响吃饭的心情。”王坤心有余悸,害怕对方卷土重来。在洗手间打人什么的,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只有喝多了在酒吧参与过一次,略心慌……哦等等,夏绛没有打人。
“你心情不好?”夏绛看着笑得一直露着八颗牙齿像个孩子似的御玺,莫名心情也觉得挺不错。育人为乐,逞强扶弱,还能让认识的朋友开心。
唔,朋友?夏绛思忖了一下,否定了这个词,她和御玺还不是这个关系。
御玺一愣,有些反应过来,心情顿时更好——脑海里小剧场开演,御少侠酒楼吃饭被仇家挑衅,哗哗哗三两下将小混混打倒在地。小混混落荒而逃,可能是撤了也可能是搬救兵,此刻少侠应该怎么做更显豪情胆气?
当然应该继续坐下大口喝酒打完吃肉啊,如此方显我少侠本色。要是放弃吃了一半的饭挪地儿了,人家还以为你怕了呢。
御大少心情大好,指挥包子:“加菜!想吃什么尽管点!”
(夏绛姐姐问号脸: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我只是不想浪费也懒得动弹换地方。)
夏绛平静,御玺开心,包子有的吃大满足,王坤想东想西担忧,四个人各怀心思吃完晚饭,最终也没看到钱怀安出来找场子。酒足饭饱之后,王坤和夏绛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以后还是把训练放在夏绛家的露台上。第一夏绛方便些,第二训练可以保持隐私。
……好吧,其实理由都是王坤自己想的,王坤开口巴拉巴拉说了诸如“公司有专门的训练教室……”,夏绛打断只说了两个字:“我家。”
一锤定音。
刚见识过夏绛的暴力,走慈祥路线的坤叔,暂时也不敢用苦口婆心来试探忤逆的代价。
夏绛家不大又没什么娱乐设施,王坤和包子觉得上去干坐着也没什么意义,把夏绛和御玺送到楼下,就驱车先行离开,约定好了过两个小时再让包子来接御玺。
两个人不是第一次独处,但是进入电梯这个密闭的空间,御玺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他居高临下盯着夏绛的马尾辫儿,脑海里不由得回荡起刚才夏绛教训钱怀安的场景。
面瘫也能超帅气……不过,是不是冲动了一点?
“哎,”御玺招呼夏绛。
夏绛半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有名字。”
御玺嗤之以鼻,心道谁不知道你名字,本少爷就是不想喊而已,结果接触到夏绛视线,想起刚才夏绛因为钱怀安说话带脏就教训了人家一通,御大少顿时有些怂了:“夏绛?夏霜绛?”
“夏绛。”
“哎,夏绛,你以后出门注意点。”御玺看夏绛“不顺眼”和看钱怀安“不顺眼”完全是两个概念,自己乐完了不能不顾队友——勉强算队友吧。“刚才那小子叫钱怀安,XX开发公司暴发户家的小二子,为人小气又记仇,你刚才那么教训他,他肯定咽不下这口气。”
电梯门打开,夏绛率先走出电梯,余光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奇怪(还有人比你更小气更记仇?)“他会怎样?”
“最直接的应该是找人教训你吧。”御玺揣测着。
夏绛掏出钥匙开门,无所谓:“哦。”
御玺被她不在乎的模样气到了,自己好心当成驴肝肺吗?“你不要以为自己会两招就不把人放在眼里,这世界上还有很多阴暗小人会耍阴招,你这么傻能不能长点心?以后都要小心点一个人不要走夜路过马路当心汽车……”
夏绛等他进来,关上门,两个人面地面站在门口地毯上,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
“谢谢。”夏绛抬头,眼睛直视着他,认真道谢。
御玺又望进那一潭深水,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咽了口口水,啥都说不出来。
莫名有些怂。
这么严肃,担当不起好嘛!
第一卷 039 恩怨分明
“反正你自己小心就是了,”御玺转过视线,不敢看夏绛的眼睛,心灵的窗户什么的,真心不能随便窥视,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弱智的跟孩子似的纯净的大眼睛。“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终日打雁终被雁啄,说得就是你这种情况。别以为自己厉害的要死,好汉难敌四手懂不懂,要是一个人厉害地能无敌那郭靖黄蓉就不会守不住襄阳城了,你跟他们比还是个渣渣……”
夏绛听着御玺一个人嘟嘟囔囔抱怨,带着点小傲娇小脾气,莫名有些心暖,好像感受到了来自……自家娘亲的关爱?
嗯,对,老妈也喜欢这么絮絮叨叨的数落她,有时候也挺尖锐刻薄的,但追究到最深层,都是满满的关心。
所以,御玺应该也是在关心他?
夏绛是个很简单的人,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就对你不好,我欠你我就会还给你,你欠我了我也必须要回来。
简称,是非恩怨分明。
剧本已经全部拿回来了,一个好的演员,不可能只了解自己的那部分,而必须通读全文融会贯通,才能更理解剧中人物的情感发展和性格走向。御玺本来想让夏绛也看一下剧本的,后来看了看夏绛站在武器架前挺拔修长的身影,果断放弃。
何必为难弱智……好吧,不说她弱智了,但她怎么看就是一个特别直没心眼情商低的女人,怎么能理解得了浓缩在九十分钟里的情感冲突?
“你看看,就这几场戏,其中有三场是群体戏,需要和别人对戏,到时候要去现场和剧组的武术指导沟通;剩下来也就是这几个地方,没有昨天那个复杂,你随便想想就行了。关键,风格一以贯之,动作要潇洒好看,懂不懂?”
御玺觉得经过今天晚饭时候的事件,他和夏绛勉强可以算是一伙的,既然夏绛在他面前耍过酷了,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自己必须装帅的需求,朋友嘛,就应该坦诚相待。而且他这是职业需求啊!
夏绛大概看了一下剧本,脑海里初步勾勒出场景所需要的动作,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明白。
正当御玺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等着夏绛编排动作时,就见夏绛转身朝他看了一眼。
御玺有点不明白,直到夏绛一边转身开始做热身动作一边朝他勾手,他才明白夏绛是在叫他。
WTF!说好的潇洒帅气呢!?让他一个大明星天天跟小学生一样做广播操,情何以堪!御玺看了一眼夏绛的表情,激烈的心理斗争偃旗息鼓,最终还是老老实实,上前跟着夏老师,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脸都被丢尽了,也无所谓,反正没人看到。
离电视剧开机大概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御玺的日常就是上午等夏师傅过来给他推拿按摩,白天去公司进行各种声乐舞蹈表演的训练,间或发微博和其他演员互动,为电视剧做做宣传,吃过晚饭以后,让包子送他到夏绛那边进行武术训练。
不过这一天,御玺刚进小区门口,就接到了夏绛打的来电话,说她在学校有事,晚点到。
吃了一个闭门羹的御大少表示非常不满——不带这样的好吗?要有事应该提前说才有礼貌,现在距离她下课都过去两个多小时了,有什么事儿耽搁成这样?
御大少本想指挥包子转头就走,想想这两天夏老师对他的“悉心教导”,觉得可以勉强值得自己等个三五分钟。
夏绛挂了电话,沉默看着在她面前喋喋不休的副校长和一脸严肃好像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所谓律师。
“夏老师!我跟你谈过多少次了,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上次你打了学生,还好家长的好说话,没再计较下去,不然我们萃英几十年名校的声誉都要被你毁掉了。你不思悔改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打到校外去了?你打的是谁你知道吗?是我们校董之一!钱先生哪里惹你了?你要把别人打成那样?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带点礼物,真诚去医院给钱先生道个歉,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等等都按照律师先生都要求来,这件事情我们我就私了了;第二,学校把你开除,你和钱先生走法律程序解决这个问题。”
“没打。”夏绛抬眼看了副校长一样,又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挂钟——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过去十五分钟了。
夏绛的脑海里能够猜想出此刻御玺一脸不耐烦生气的模样。
一个好容易生气的男人。
“没打?夏小姐,我的当事人前几天晚上和你发生冲突,有餐厅录像可以作证;事件发生后两天,我当事人就遭遇到不明人士打击,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两起时间之间有关联。”律师拿出文件夹,里面夹着几张照片,一个脸被包成木乃伊一样的人躺在病床上,左手还打着石膏挂着,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不认识。”夏绛认真盯着照片看了会儿,给出了让对面两个男人崩溃的答案。
副校长很想说被你揍成猪头了当然认不出来:“夏老师,钱先生和你无冤无仇,我不信他会诬赖你,现在有动机有证据,我也是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才跟你废这么多口舌,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真闹到法庭上,你的老师还想做吗?”
“无所谓。”夏绛又看了一眼时间:“我有事,走了。”
“那你就等着收法院传票吧!”此为律师先生。
“那你就等着学校的处分吧!”此为跳脚的校长大人。
第一卷 040 一物降一物
在御玺第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五分钟的时候,夏绛终于骑着自行车姗姗来迟。原本瘫在车里的御大少立即蹦跶起来,拉开车门就跳下去企图兴师问罪。
结果太着急,夜色又发黑,御玺没注意临时停车坪下面是方孔砖设计,一不留神就踩偏了,踉跄了一下,气势汹汹变成了飞扑入怀。
在让开让某人摔嘴啃泥和接住某人之间,夏绛下意识选择了后者——如果他在自己面前摔一跤,以他臭美耍帅又爱面子的个性,估计得做气包好多天。
夏绛急刹车,双脚点地双手脱把,一把扶住了扑将过来的御玺,两个人错肩,除了没有接触,活脱脱久别重缝后惊喜的拥抱模样。
坐在车里的包子,张大嘴惊恐脸——主子这是怎么了?刚才在车里的时候,臭着脸把绛姐从头到尾编排了一遍,要多毒辣有多毒啦,结果绛姐一出现,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冲上去要抱抱了?
包子幻想着主子傲娇脸对着冷脸绛姐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的场景,崩溃地把脸靠在方向盘上,觉得人生好幻灭。不过他也低估了自己一张包子脸的重量,额头刚贴上去,汽车喇叭就嘟嘟响了起来,把他自己惊得蹦起来三尺高——说好了做一枚安静的电灯泡,现在打扰了主子的好事,如何是好?
御玺果然吓了一跳,但现在没心思去把包子扒皮抽筋。他在心里怨天怨地念完一遍三字经,才绷着一张俊脸站直身体,若无其事脸开始数落夏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