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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死神同人)[死神同人]墨染白烟-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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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墨染!”
一滴、二滴、三滴……全都落在桌上精致的花型和菓子上。
眼睛是笑的、唇角也勾出了一朵花,只是她的心很痛啊。
“闲依丫头。”
一片模糊中,一道衰老却中气十足的嗓音令她不觉抬起头,见着来人,于是她哭得更厉害了。
久纪婆婆自来到尸魂界后,大约是母女连心,她并没什么遗憾地接受女儿转生了的事实。
运气挺好,拿到的分配券被分到了流魂街二区,还被在现世有过几面之缘、出来巡逻的松本乱菊给碰上,最后便让墨染闲依给带到了菊纪点心铺,成了日式糕饼的负责人。
把这看起来总是眼笑玻Р'的死神女娃拥进怀里,久纪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她对女儿做过的那样:“哭出来好。”
那两个男孩也时常光顾点心铺,都随了他们的家主嗜甜。
三兄弟偶而还会绕在她身边说他们现在多了很多流魂街的朋友,都特别好相处,以前怎么会那么傻……诸如此类的话,让她别介意他们贵族的身分。
其实她哪会介意呢?
就是觉得他们的家主把他们教得很好。
“我对他们总是很严厉,”墨染闲依抽抽噎噎地说道,“还常罚他们。”
久纪婆婆静静的,周围她的友人们也静静的,大家只是停下手边的动作听她说,倒没有一个人出口安慰。
“我说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很有机会接我的位置,要他们有意愿就朝这方向努力。”
“是不是我不说他们就不会选择一番队了?”
“小三问我为什么不把哥哥们一起带到十三番队来。”
她好像做错了很多事,可是所有人都说这与她无关。
她知道身为死神,死亡总是伴随左右,可是她走不出来。
这么年轻的生命,总有一天可以像日番谷队长那般撑起尸魂界的生命,她却没有机会见到他们长大。
“我最恨的是,我没来得及对他们说,”墨染闲依离开久纪婆婆的怀抱,努力抹去依然不断落下的眼泪,“我爱他们。”
小一说等他再大些、等他再可靠些,他要当小尤妮的王子。
小二说恋爱太无聊,他总有一天要成为队长的。
那时三兄弟一道问了,三个人里家主最爱谁?
她只觉得说爱太沉重,她三个都一视同仁的喜欢。
如果……
不,已经没有如果了。
“姨,小一哥哥他们知道喔!”及川尤妮跟着久纪婆婆出来后就一直呆呆地站在旁边,就算是丧礼上她也没看过这个漂亮端庄的阿姨哭。
就算她哥轻轻地敲她的头说“闲依姐姐的眼泪是掉在心尖”,她也没懂那是什么意思。
或许现在她懂了,所以她知道她得说。
精雕细琢的女孩儿甩着马尾走到她跟前,学着她以前看到过、蓝染队长对她阿姨做的,双手捧上她的脸颊,额头贴额头,嗓音软糯道:
“姨不知道,但是我常听呢。他们说家主明明很爱他们,因为他们每个新年穿的和服,都是家主给他们亲手缝的。”
──连她最喜欢的可爱小尤妮都没有。
这句话及川尤妮没有说出口,她觉得这么夸自己不好。
墨染闲依闻言,只觉得心上还是一抽一抽地疼,却又好似有什么暖暖的东西冒出来。
原来他们都知道。
一开始只是为了给喜欢的男人做衣服,才用给他们穿的和服练手,一次三套,愈来愈顺手。那时他们还小,大概才八岁左右,结果从成为家主之后,一路就给他们亲手做了二十三年。
有时候工作多,回头就在缝纫间待了一整晚,看她感冒,铃木堇还劝她这种事交给他们专业的师傅就好。
或许她真是很爱他们吧,成为家主这么多年,年年都让他们陪她过。
双手搭上女孩的小手,墨染闲依蹭蹭她光洁的额头,她已经知道心上那股暖流是什么:“谢谢。”
不只是对久纪婆婆与及川尤妮,还有三胞胎、以及不知实情仍努力把她拉过来休息的好友们。
“妳有很多很好的朋友。”
“我知道。”墨染闲依微笑,偏过身便把偷偷擦着眼泪的伊势七绪给揽了过来。
她从来不会主动倾诉她的难过,可是她们却发现了。
打视工作如命的七绪跟着乱菊一道出现在十三番队,说要不一起到店里“研拟女性死神福利”时她就知道,她们的目的是要让她歇会儿。
“只有七绪不公平,我也要──”松本乱菊开心地也蹭了上来,三个女人就这么抱在一起──
中间夹了一个被撞进来的日番谷冬狮郎。
正面贴着某人的胸,后背是谁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
“松、松本──”
“发生这些事妳怎么都不告诉我?”伊势七绪的眼镜被碰得微微歪斜,眼睛还有些泛红。
“我没想过要声张的。”
“等、等等,松──”挣扎的声音。
“是哪,突然就哭了──”松本乱菊蹭啊蹭的,看到那一幕她吓得酒都醒了。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看着日番谷队长就想到他们。”
“哦──冬狮郎你看都是你害闲依难过。”
日番谷冬狮郎觉得人生真的好难。
“闲……”待松本乱菊又想说什么,终于有人忍不住了,用此生最大的力气一把将三个女人推开。
“混蛋!妳知道妳差点又要失去队长了吗?”日番谷胀红了脸急喘气。
松本乱菊听见怒吼,这才低下头看到中间的人:“啊,原来冬狮郎在这里啊,太矮了我刚刚都没发现呢!”
“……叫我队长!”
看着眼前的混乱,久纪婆婆拍拍墨染闲依的肩,两人相视一笑。
就算再也见不到她的女儿,在尸魂界她也已经有了寄托。
久纪迈着缓慢的步伐,经过厨房后门走回墨染闲依特地给她腾出来的小院落。
她知道这善良的女孩终究会走出来的,毕竟她身边有这么多同样美好的孩子。
才走到后院,一名戴着眼镜的高大男人从容地转身,大白犬慕咪带着两只小小狗绕在他的脚边。
“哎,你是……”久纪双手在背后交握,皱眉想了想才豁然开朗,“是以前在现世见过那个队长吧?”
蓝染轻轻地应了声是,就听见久纪又问他怎么不到前面店里。
“原本打算过去的,”他眼里噙着笑,慢条斯理道,“如果她还哭的话。”
“喔,那大概是不用了。”久纪弯腰摸摸慕咪的头,视线倒没有离开过那个队长级别的人物。
“我知道。”
上下打量过这彬彬有礼的男人后,久纪想着没她什么事,便接着往她的房间走,一边还语重心长喃喃自语道:“人生苦短哪,离开那天真要来时挡都挡不住……”
“久纪女士。”
“啊?”久纪似乎听见有人喊她,赶紧停下脚步,“你叫我啊?”
蓝染笑得亲切,语气诚恳:“谢谢您。”
“啊?为的什么?”
小小狗死命地抓着他的队长羽织,蓝染没法只好蹲下,指示慕咪把牠们带开点:“让她能安心发泄情绪。”
久纪婆婆总的也活了八十多岁,虽然肯定没有尸魂界这些人来得久,但这并不妨碍她把眼前看来比她年轻上许多的男人当晚辈看。
如果说适才看他是因为好奇,那么现在她再次打量这男人就是因为讶异了。
“这位队长,你对闲依丫头来说不只是个上司吧?”这些年没听她提起过。
“敝姓蓝染。”蓝染面上还是一贯的温和,“我们关系确实不同一般。”
“这样啊……”久纪又看他一会儿,才叹道,“她是个好女孩,别耽误她。”
“耽误?”蓝染咀嚼着这个词,觉得被这么说还挺新鲜。
“我不晓得年轻人怎么想,但我知道她该是什么想法。”
久纪摆摆手,缓步朝房间的方向走:“那丫头啊,只与我说过她失恋过一次。我来这里都这么些年了都没提起你,大概也是没把握能走到最后。她哪,只报喜不报忧的。”
一语双关,久纪没指望对方听懂。
“您似乎十分肯定是我的问题。”蓝染轻推眼镜,唇角微勾。
“问题是相对的,大约就是她想要的你给不起、或是你不要的她放弃不了。”久纪拉开门,站在门边说道,“就这么纠结着,但真哪天你只要表现出一丁点对她的不耐,她就会自己离开的。”
表面上看似坚强,骨子里还是个对感情特别胆怯的女孩。
这样的孩子从来只有别人耽误她、或她耽误自己的份。
蓝染定定地看着久纪,一会儿才浅笑道:“您真看透彻了。”
“唉,我还是那句老话。”久纪虽然知道这些话都是白说的,但就当是提个醒,“别让你的女孩不得不假装坚强,感情最怕就是拖着妥协。”
说着便拉上门。
蓝染兀自在院中沉思,过会儿才抬眼看向转角,眼里、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妳正在妥协吗,我的闲依小姐?”
“没有的事,我的蓝染大人。”
与友人们又说几句后才散场,想着与久纪婆婆说声便到后院看看,没想就碰着难得的蓝染队长被训场面。
这男人的灵压隐藏得太好,直到听见对话她才知道他在这里。
捧起女人的双颊,两人轻点额头,蓝染手指抚过她红肿的眼,浅笑道:“妳该来找我哭,至少我可能会显得有些无措。”
“……您才不会。”
“还难过?”
“恩,”墨染闲依垂下眼眸,“我都这样了,他们的父母恐怕承受不住。”
扯紧女人的斗篷外衣,帮她把帽子拉上,蓝染盯着她秀气的眉眼看了许久,过会儿正打算让她去给久纪道声再见,却发现她似是想起什么又红了眼眶。
稍稍用力捏她的手掌:“不准在这里哭,容易感冒。”
“……说好的无措呢?”
“我刚确定我不会。”
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墨染闲依拉开门,快步走进通往久纪婆婆院落的走廊。
终于回到后院时,蓝染正倚在墙边看着狗儿们嬉戏。
“慕咪,我们该回去了。”她蹲下身摸摸另外两只小小狗,“下次再带她来找你们玩。”
说完起得急,突然一阵头晕、眼前黑了一片。差些跌倒,还好身后有人扶着。
“几天没睡了?”
墨染闲依眨眨眼睛,待症状缓和些,才细声道:“有睡,只是睡得不长。”
大概是连续一个月天天躺满六小时,看天花板五小时。只是她才没傻到吐实,一段时间过去就会好的。
“多长?”
“大概……三、四个小时左右。”她细思了一个对方勉强能接受的时间。
“真的?”
“真的。”
一道很熟悉的光束从她身旁冒出,窜上半空迸出一朵花。
“看起来并不是这样呢。”蓝染笑得开心,脸很黑。
“啊……嗯,您听我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脚?她脚都瘸了。
正叹着气,她的手便被男人牵起来,墨染闲依狐疑地偏头看向他,不对劲啊:“您今天怎么这么好,没训我?”
“回去再说。”
“为什么?”
仔仔细细地把女人的帽子掩好,蓝染勾起唇角,眼笑玻Р':“家丑不外扬,我们回去再好好地、细细地坐下谈谈。”
“……父亲,女儿错了。”
原来她的脚不只瘸,可能都要断了。
一直到被送回墨染宅,被逼着躺上床闭起眼睛,墨染闲依都还是有些担心的。这男人整她的方式太多,往事不敢回味。
“闲依小姐,”把手背覆上她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烧,蓝染低声说道,“我想我确实还是以貌取人的。”
“嗯?”
“别哭,我喜欢妳平常的模样。”
她的男人平常总是一派从容,只是在不擅长的领域果然还是显得生疏。
“……蓝染大人,”墨染闲依微笑,“您的安慰可能会害我这辈子再也不敢在您面前哭。”
上个让她别哭的,她真上百年没流过一滴眼泪。
“这样也挺好,”蓝染轻笑道,“难过就来找我,总能哄妳笑。”
“您别把我气疯就好,还哄呢……”不敢想。
他让铃木堇推迟家主的晚餐时间,这么至少能让她躺个四小时。
“还是睡不着?”
“现在睡我怕是晚上就得失眠。”
蓝染笑笑:“晚上我会再过来一趟。”
“……蓝染大人,您是不是吃错药了?”
“墨染闲依,妳再不闭嘴待会儿我就念整本怪谈给妳听。”不睡干脆以后也都别睡了。
“……我睡就是了。”
其实她已经有些睡意,下午哭累了就想歇着。
只是她害怕作梦,怕梦中会有两个男孩指责她没尽到家主的责任。
“闲依小姐,妳知道有我在的时候,妳只能做什么吗?”
她摇摇头,眼睛倒是乖巧地没有睁开。
倾身把脸靠到她耳边,蓝染以低沉温柔的嗓音说道:“想我。”
耳根、脖颈、脸颊,瞬间红透。
“……这一定是个假的蓝染大人。”墨染闲依咕哝道,没注意自己打了个呵欠。
没有回答她的低喃,蓝染知道这是她快睡着的前奏。
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确定一点声响不会吵醒她,他才缓缓起身,套上队长羽织往外走。
小心地拉上门,他看着外头一片绿意,终于放下内心的压抑。
耽误。
这个词不断在脑海里浮现,到底是谁耽误了谁,如今他倒有些分不清了。
“蓝染队长。”刚走出墨染宅不久,便有人隐在阴影处等着他。
“要,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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