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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无爱非欢-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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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非欢越想越复杂,琬纯忙摇头解释道:“我和他哪有什么关系?老实说吧,我总觉得他喜欢你……他还年轻,长得又好,如果他真的有那个心,你不如……”

非欢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她道:“你在说什么呢?就不说他可能压根就没那个意思,你别忘了,他可是如心的哥哥!”

琬纯别过头去,语气有些生硬:“我只是觉得你太累了,真的……皇上对司徒沅意这样好,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非欢手握成拳,紧紧咬着下唇,说不出话来。直到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她才松了口,略显无力地道:“我总得有一个死心的理由。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如果李泽轩他真的那样不在乎我……我也不会犯贱到再继续纠缠着他。”

琬纯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点了点头,又有些不服气似的小声嘟囔道:“不过我是说真的,那年在围场我就觉得三皇子对你……”

“胡说!”非欢打断了琬纯的嘀咕,瞪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二人一路玩闹着走回内殿,进了暖阁内却是笑不出来了。只见福兮急急忙忙地迎了过来,一脸焦急地道:“不好了!三公主发热了!”

非欢心中陡然一惊,赶忙上前替如心诊起脉来。等她发现如心不过是热伤风之后,她才算将将放下心来。见琬纯和福兮两人都是十分担心的样子,便强笑着解释道:“无碍,只是受了点风寒罢了,八成是因为雪儿死了她哭得太厉害才会得病。只要安心修养几日,她便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如心的心太柔软了,她简直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心中的难过。疼痛积在心里,一个小孩子又怎么扛得住?因此这样突然地病了,倒也不奇怪。

不过,虽然如心的病情不是很严重,非欢却是叫福兮去请了太医来,直叫后宫好些人都知道了三公主抱恙的消息。琬纯心里奇怪,想问但到底是没问出口。非欢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好笑道:“你这样子可不像你了。老实说吧,我是希望皇上能来一趟……他毕竟是如心的父亲,让他们最后再见一面也好。”

第三十回(二)

对于南国之人来说,夏天是一个让人尤其燥热难耐的季节。

李颢陵生性喜凉,这些日子里便不大爱出门。他下了朝之后就直奔王府,回了里屋,早已有贴心的侍女备了一室的冰。这名侍女是非欢不告而别后顶替她的,模样生的极好,名为梨靥,是个落魄人家的小姐。

梨靥在屋内摆了许多的盆栽,那些肥嘟嘟的叶子虽然因为酷暑有些打蔫,但依旧绿油油的,仿佛是出了汗的娃娃。院内也是各种各样的花障,都是为了给李颢陵去热的。

李颢陵正一派悠闲地享受着午后难得的静谧,梨靥突然在他耳边轻声说着王妃来了。李颢陵眉头微皱,但不过须臾功夫便表情如常,起身迎向从对面款款走来的沈湮若。沈湮若脸色微异,轻轻挽了他的手臂娇声道:“颢陵……大皇姐来了。”

许是因为天气太过炎热,李颢陵猛的起身之后只觉眼前昏花,恍惚之间竟将沈湮若看作了是李如歌。她二人容貌相似倒也不是偶然,因为沈湮若的生母和宸妃是同母的姐妹。

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见沈湮若神色迷离显然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便微微点了点头道:“我自己去便好,天热,你先回屋歇着吧。”

沈湮若应了一声,将心中酸涩藏于心底,沉默着走了。

李颢陵阔步来到正厅,果然见到李如歌亭亭站立,一身碧色长裙显得她身形愈发窈窕。李颢陵见了突然一个激灵。不知为何,他的脑中忽然显现出了另一个穿绿罗裙的女子对着他明眸浅笑的样子。

正在李颢陵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李如歌转过身来看向他,依旧是一脸矜傲的神色。“颢陵……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李颢陵心里一突,却并未有什么动作,只是平静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如歌喉咙微动,低声道:“我想你……”

李颢陵轻叹了一声,别过头去:“大皇姐,我还以为上次之后你已明白了我的意思……”

李如歌见他如此,突然地便笑了:“我懂,我怎么会不懂?但我只是可以接受你为了大业不得不做的一些事情……可这其中,有必要将我排除在外吗?”

“今日不同往日……”李颢陵上前两步,叹道:“我也是没有办法。”

李如歌笑容更深:“你知道吗,我是到死都不会放下你的。”

李颢陵闻言不由微惊。难道说李如歌是要缠住他?又或者……会把一切都捅出来,要和他同归于尽?

见他略显紧张的模样,李如歌突然莞尔一笑:“你莫怕。我只这一个要求……请你,抱抱我吧。”

李颢陵见她神情恍惚,身子仿佛只剩下一个架子那样单薄,心中也略觉凄凉,便有些心软。尽管心中不愿,却还是举步上前轻轻抱了她一下。不过须臾功夫,他便已松开了李如歌。

李如歌连连点头,眼中含泪:“很好……”说罢这二字,她便转过身去打算离去。走出了几步却又突然回过头来,尽量放柔了声音道:“颢陵,我不过是希望走到最后,你还能记得我。”

非欢得知李如歌的死讯的上一刻,她正哄着如心笑着。因为李如诗今天早上送来了一只很可爱的小兔子,逗得如心很是开心。只下一秒,非欢的笑容便僵在了嘴角。如心见她表情不对,便摇着她的手臂追问道:“母妃母妃,大皇姐到底怎么了呀?”

非欢不想用欺骗的方式来糊弄她,便只实话实说:“心儿,你大皇姐……薨逝了。”怕她不懂,非欢便又解释道:“以后,你再也见不到大皇姐了……”

如心眨巴着眼睛愣愣地看了非欢一会儿,没撑住多久,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非欢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抱在怀里细声安抚着。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如心会是这种反应的。李如歌很不喜欢如心,就像她不喜欢其他公主一样。且不说二人见面次数少,就算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李如歌也不过是冷眼相对。

非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不过应该不会是对李如歌之死的惋惜。李如歌用一场轰轰烈烈的大火结束了自己不到二十岁的生命,这于她而言,或许也是一种壮烈。非欢已经隐约猜到此时和李颢陵有关,但却不曾深想,左右与她无关。

她用拇指轻柔地揩去如心的眼泪,温声道:“我们心儿怎么这么爱哭呢?”

如心抽噎着看向她,小脑袋像个波浪鼓似的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非欢揉了揉如心的脑袋,叹息一声。这孩子心太善,眼泪太多,只怕将来是要吃亏的。看着如心的小脸哭得皱巴巴的,非欢心里也跟着难受了起来。百般哄了如心好一阵子,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看到如心梦里还皱着眉头,非欢不由轻叹了一声,拉了琬纯出屋问:“她是怎么死的?”

琬纯撇嘴道:“自己放火烧了锦颐宫。唉,南宫衍这下可是得守寡了。”话一出口,她自己先觉得不对,忽的笑了:“哎,我搞反了。”

非欢摇头道:“我们虽然不喜欢李如歌,但她毕竟是心儿的姐姐,记得不要再心儿面前笑。”

琬纯点了点头,挑眉问:“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和李颢陵有关?”

非欢的心思藏得深,但时候久了也不免会有累的时候,因此常和琬纯聊天,不知不觉也就说出了很多事来。琬纯本就厌恶李如歌欺负南宫衍,知道她和李颢陵的不伦之后便更是讨厌李如歌了。

非欢沉声道:“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是的。他是一个危险的人。可心儿却偏偏和他母妃走得近,我真担心……”

琬纯常带如心出去玩,要说湘妃和如心的关系她算是最了解的了,便老实道:“其实,湘妃和如心是真的互相喜欢的……”

非欢咬了咬下唇,微微耸肩道:“我最怕的反而倒是这样。如果是利用,那还好。但若是真情,又怎样能让她们分开呢?司徒沅意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冥兮楼的人,却迟迟没有动作,这像她吗?她本来就讨厌湘妃,若是看到湘妃和如心走得近……”她抬眸看向琬纯,认真道:“为了不让心儿惹上麻烦,以后还是不要让心儿和湘妃有太多交集为好。”

琬纯还没说什么,便见福兮推门而出,端步走过来道:“三公主醒了,说是有话要和主子说呢。”

非欢点了点头进了屋去,还没走到床边,如心就伸出了两只肉呼呼的小胳膊来要抱。非欢抿唇一笑,上前紧紧搂住了女儿。

如心心满意足地在非欢怀里蹭了蹭,过了一会儿忽然小声道:“母妃,心儿想父皇了……他什么时候才能来看心儿一次嘛?”

非欢心里一个咯噔,面上却是强作欢颜:“你父皇政务繁忙,你大皇姐又刚走,恐怕眼下是空不出工夫来呢。”

如心咳嗽了两声,仰起头一派天真地看着非欢道:“可是心儿好痛哦,好想让父皇抱抱呢。”

非欢微微一怔,赶忙追问:“哪里痛?吃了太医开的药之后,身子还是不舒服吗?”

如心见非欢担心,又乖巧地摇了摇头:“也不是很难受了……只是想叫父皇抱抱。”

非欢松了口气,心中却又生出几分无奈来:“母妃抱你……还不够吗?”

如心怯生生地看了她一眼,复又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道:“如诗妹妹早上来送我小兔子的时候……她说她上次和安宓妹妹在一起的时候见到父皇了。”

非欢神色微变,追问道:“五公主她和安宓公主关系很好吗?”

如心点了点头,糯声答道:“她们两个总一处玩儿的,但是安宓妹妹不太喜欢带着我。”

非欢心中思量片刻,忽而起身道:“母妃帮你去问问父皇,心儿乖乖的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吧。”

如心大喜,连忙不迭地点头。非欢心中一涩,吩咐福兮去备了肩舆之后,便鼓足勇气往乾元殿去了。

安宓听了于德禄的通报,小腿一蹬踢了于德禄一脚,不满道:“讨厌讨厌,明知道本公主在和父皇玩投壶呢,还来通什么传!”那骄纵模样,俨然又是一个当年的李如歌。

第三十回(三)

于德禄捂着腿赔笑道:“安宓公主息怒,奴才只是按例通传罢了。”

李泽轩听是非欢,便放下了羽箭,转过身来在李如意身前蹲下,捏了捏她的小脸道:“大热天的,淑媛来一趟也不容易。她平时也不常来,说不定是有什么事的,就先叫她进来说话吧。”说罢对于德禄点了点头,便叫人请非欢进来了。

非欢进殿之后行了礼方察觉到李泽轩身边小小的人影儿,微微一怔,但表情依旧淡淡。她以为虽然李如歌已经失宠,但毕竟是李泽轩的大女儿,没想到李如歌死了,李泽轩还会这般像个没事的人似的和安宓玩得欢。心里多少有些心寒,胡思乱想着若有一日她和如心消失了,李泽轩也会这般不在意吧。

李泽轩态度倒是仍如前一般温和:“外头很热吧?”见非欢点了点头,他便侧首吩咐道:“于德禄,快去把刚镇过的瓜果给淑媛拿些过来。”

他叫安宓自己先玩,然后拉着非欢到一边坐了,轻声问道:“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非欢看了安宓一眼,低声道:“皇上没听说……三公主最近病了吗。”

李泽轩神色一变,叹了口气:“如歌刚走……如心也病了吗?朕倒真是不曾听说过。”

非欢看他提起李如歌倒是多少有一些难受的样子,便做了个样子安慰道:“大公主走得突然,实属意外。或许是宸妃娘娘在地下太孤单,便召她去了,皇上节哀才是。”

李泽轩眼圈微红,颔首道:“你说的是。或许是朕老了?就总会想起以前的事来,心中不免伤感。好在安宓过来安慰朕,心中郁结才稍有舒缓。”

非欢心中冷笑不答,正当这时,李泽轩突然抓住她的手臂追问道:“你说如心病了,严不严重?”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小孩子体弱,一场小灾小祸都不大好治。眼下她身上正难受呢,今儿听说大公主没了又是哭了好一阵子,就跟臣妾说她想父皇了。”

李泽轩点了点头,起身道:“说起来朕这个父皇倒是失职,也的确好久没去看看如心了。”他低眸看着非欢,忽而道:“朕知道……这几年苦了你了。可朕也有苦衷,你懂吗?”

非欢不点头也不摇头,李泽轩也没期盼她会有什么回答,便转身叫于德利去准备銮驾。

安宓听说李泽轩要外出,连忙抓住了他的袍子,撅嘴喊道:“父皇要去哪里!安宓也要去!”

李泽轩淡淡一笑,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安宓乖,你三皇姐病了,父皇去看看她便回来。”

安宓瞪大了眼睛,摇头指着非欢道:“父皇不要听她的!什么病呀,如诗妹妹刚才还和我说,她去锦和宫的时候李如心可精神了,哪里像是有病?还不是这个女人,变着花样的想抢走父皇?”

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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