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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无爱非欢-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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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非欢听了福兮的话,自然是配合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像是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道:“按理说照这孩子的身份,做个王妃也是应该的。不过长幼有序,若是把她赐给了三皇子,只怕二皇子那边会不乐意呢。这样吧,便委屈一下这孩子,本宫把你赐给恒郡王为谦柔夫人可好?”

那女孩子自然是领旨谢恩。非欢点了点头,“林清平”便跟着引路的宫人下去了。

有几个胆大的秀女难掩心中不平,甚至还抬起了头看了林清平几眼,脸上满是嫉妒。不过她们心里也知道,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如今皇贵妃一手遮了后宫的半边天,这人是皇贵妃的亲戚,还和皇贵妃长得有八分像……

不过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非欢给林晖的三女儿撂了牌子,而且理由似乎有些牵强:“你姐姐刚刚订了亲事,若是这会儿便给你定了亲怕是日后要忙坏了。反正你年岁还小,过两年再出嫁也不迟。回头最好别嫁入皇家,省得外头人说咱们林家人要占尽了李家的府邸呢。”

其实林清平和林微心的年龄差不多大,非欢这么说也不过随便是一个借口罢了。不过最后一句倒是不假,外头的确有人这么说过,毕竟林家是靠非欢和林墨鸢两个女人撑起来的。

李家上一辈留下来的皇子多,皇子的儿子也多,所以分配起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给李颢元选一个侧妃就有些难了。非欢瞧了半天,只觉得南宫家的那个姑娘还算瞧得上眼,也不知是不是她和南宫衍比较熟的缘故,总觉得他们家的家教算是不错的。

非欢把那一排的几个秀女都叫了出来,仔细瞧着她们精致的脸庞,好半晌才道:“那个南宫家的孩子,闺名叫什么来着?”

被问话的女子上前一步,十分标准地行了个宫礼才柔声答道:“回娘娘的话,南宫氏小字璟云。”

非欢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今年十几了?”

南宫璟云低眸答道:“已经十七了。”

非欢再次点头,心里觉得这个姑娘不错。温婉如水,应该能和李颢元合得来。

于是又问了几句可懂诗书、平日里喜欢做什么之后,非欢便打定了主意,将南宫璟云赐婚给李颢元为侧妃。南宫璟云看起来十分高兴的样子,连连谢恩之后方才退下。

非欢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忽然涌上千千万万个念头来。

想起和李颢元相处时候的点点滴滴,非欢忍不住在心中默念:颢元……她还只有十七岁,她才是适合你的啊……

第四十三回(二)

非欢没有食言,选秀之事一过她便将凤印送了出去。她是要“死”的人了,再强留着怎么都说不过去。左右……她会将这天下一点点收归掌中的。

最极致的复仇不是在敌人最可怜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那样是帮她解脱才是。真正的报复,是把一个人推上最高峰,然后狠狠地拉下来!

可是在选秀过后没多久,司徒沅湘还没怎么样,非欢就先病倒了。她是在亭中赏花时忽然晕倒的。被琬纯抱回来的时候,福兮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琬纯发了脾气:“外面还下着雨呢,正是春寒时候,怎么能让主子穿得这么单薄就出去?”

琬纯以前一直没觉得非欢身子弱,只以为她打小在外头自个儿长大的生存能力应该很强。却不知自从如心去后,非欢的身子已经是外强中干。又经了北疆那么一遭,内力再深厚体魄再强壮的人也要挺不下去了。

可琬纯没和福兮脸红。她觉得福兮说的对,而且福兮这么一句话也让琬纯体会到福兮是真的为非欢好的。以前她心里总存着一层疑心,觉得福兮是半路才跟着非欢的,怕她不忠心。经历了这么些事情下来才算是真的信了她。

非欢迷迷糊糊间听她们说要请太医,忙招手拦道:“无妨……只是风寒,我自己应付得来。”

福兮凑到非欢床头,握住她冰凉的手道:“医人者不自医,主子还是好好养着吧。”

自从经了如心遇害一事之后,非欢便将太医院里的人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她想着福兮她们也是关心她,便不硬拦着了,只是低声嘟囔了声“小题大做”,接着便渐渐没了声响。

福兮见非欢睡下,方才回首对琬纯道:“刚才我急了,纯姐莫要恼我。”

琬纯向来大大咧咧的,听她这么说便豪爽地摆了摆手。福兮这才放下心来,低声道:“主子虽然最近身子有些虚,但也不至于淋了几滴雨便倒下啊……是不是遇着了什么事儿,动了气?”

琬纯想了想非欢这两日见过的人,遇到的事,怎么想也没觉出不妥来。“难道是把凤印送走了,她心里不舒服?倒也不像啊,她要送出去,咱们还拦着呢……”

福兮点了点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哦”了一声,抬眸看向琬纯道:“今儿早上远桑不是送了封信来吗?主子看过之后就说闷得慌,想出去走左。”

“哦,你说那封信啊……”琬纯恍然道:“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是谁送的,写的什么,我可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她们两个正想去问问远桑,便见远桑引着太医进来了。她们不想吵醒非欢,便将帘子拉了下来叫太医隔帘就诊。

太医把了一会儿脉象便去开药了。三个人急忙围住了他,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太医摇了摇头,笑道:“娘娘并没有大碍,只是操劳过度,不慎染了风寒。”

三人听他这么说才算放下心来。送走了太医,琬纯和福兮两个赶忙围过来问她那封信的事情。远桑怔了一怔方道:“我也不知道那信写的什么,是我从浣衣局回来见到三皇子殿下,他叫我送来的。”

“三皇子?”琬纯微微皱了皱眉,追问道:“那封信放在哪里,你知不知道?”

远桑老老实实地答道:“主子刚开始好像是想给烧了,但是临时又后悔了,好像是塞到妆奁里去了。”

琬纯听了便要去取,被福兮给拦住了。只福兮面露犹豫之色:“咱们私自看主子的东西,不太好吧?”

琬纯也不管不顾,转眼便已经把那封信取了出来,毫不在意地道:“有什么的,咱们也是关心她。非欢心宽,不会介意的。”

打开那张雪白的宫纸,才发现里面只写着三个字:“为什么”。

三人都愣住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就这短短的三个字,也足以让她们主子病一场吗?

晚间的时候,琬纯和远桑到各宫去传话,告诉一些管事的人明儿不用来锦和宫了,祺主子要养病。从内务府出来的时候,正好迎面遇上来找刘长安的李颢陵。琬纯是知道他和非欢的事情的,老实说她心里觉着三皇子和非欢更合适一些,只是既然是非欢自己的选择她也没话说。

福兮行过礼,便听李颢陵低声问:“她……病了?”

福兮只是略略知晓一些他们的事情,因此不敢多言,只听琬纯道:“染了风寒,不过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下就好了。”

李颢陵点点头,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怅然,似乎有几分憔悴:“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了吧?”

见二人称是,李颢陵微微一颔首,没再多说什么便负手离开了。

几日之后,非欢的病已经好了七八分。后宫里头一群人闹着说要给皇贵妃过生辰,被非欢以身子不爽的理由都给推了。

她这几天情绪不太稳定,大多时候都将宫女们赶出了里屋,自己一个人坐在里头发呆。

因为周遭极静,一根针落在地上她都能听见,更不要说是一个大活人进来了。非欢懒懒地撑起身子来,看着李颢陵从半开的窗子里跳了进来。

“你身子不好,怎么还开着窗子?”李颢陵不大会关心人,本来是怕她再吹了风着凉,话说到嘴边也不知是怎么了,便多了那么一分责怪的意味。他怕非欢误会,刚想解释的时候却听非欢笑吟吟地道:“我若是不开着窗子,你该怎么进来才好?”

李颢陵悬着的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他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犹豫了一瞬,忽的握住了非欢的手。她的指尖冰凉,仿佛融不开的寒冰。

“原来是在等我?”他心中一暖,一直拉着她的手,就算坐下了也不松开。

非欢由他握着,迟迟没有点头:“我是在等生辰礼物呢。”

李颢陵闻言便微微俯身靠近了她几分,额前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唉,我把自己送给你如何?”

“呸!”非欢就势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懒懒道:“不稀罕……”

李颢陵一向倨傲,但不知怎的在非欢面前便没了脾气。他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引着她探入他的领口。

骤然感受到成年男子的体温,非欢忍不住想缩回去,却被李颢陵固执地攥住。

“就是这里了。”李颢陵大手一紧,非欢便觉得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拨开衣物一看,原来是一块雪白的暖心玉。这玉白的浓重,像是凝脂一般。

“喜欢吗?”他看着她,虽然是在问,语气却已经是有了几分笃定。

非欢狐疑地看着他,挑眉道:“真的送我?我记得你从小便戴着了的。”

李颢陵不甚在意地将那块玉解了下来,“嗯,出生的时候皇爷爷给的。难过的时候,它可以暖心。”

非欢听他这么说了,才由他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

她当年见了这玉便知道一定十分贵重,还好不是李泽轩给的,那样的话她会觉得别扭。

像是看透了她的心事一般,李颢陵摩挲着她的一缕长发,沉吟道:“因为你……父皇已经不再是我的父皇,而是情敌……”

非欢闻言不由地“扑哧”一笑,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声音也软绵绵的:“你不要在乱想……我心里早已没有他了。”

她的一双眼睛映在月色下,柔和得仿佛要溢出水来。李颢陵一时情动,忍不住便拥住了她。

非欢怔了怔,不但没有推开,反而反手抱住了他。

“颢陵,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

李颢陵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她才会病倒,刚才一直想问,只是见她没有说便忍住了。此刻听她这么说,他自然是赶忙追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非欢摇了摇头,将原本略显苍白的唇咬得泛红:“心儿临走前……对我说……‘明年母妃生辰……心儿会……会绣最好看的鸳鸯送给母妃……’可是……她现在又在哪里呢?”

他心疼地搂紧了她,任由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他将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髻之上,轻轻地道:“非欢……我们生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

第四十四回(一)

眼看着端午将近,非欢正忙着处理冥兮楼的任务,于德禄忽然来了锦和宫,说是皇帝传非欢侍寝。非欢忍不住厌恶地皱了皱眉,压抑着不情愿道:“本宫身子还未好全,麻烦公公代本宫向皇上谢罪。”

于德禄狡黠地笑了笑道:“皇贵妃娘娘无须担心,皇上嘱咐过了,若是娘娘不能侍寝,只和娘娘说几句闲话也好。”说着又指了指身后的一大堆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笑容显得有些深不可测:“这些都是皇上赏给娘娘把玩的。”

“本宫知道了。”非欢无奈地点了点头,侧首示意琬纯去给于德禄打赏。于德禄向来不缺银子,但他就算是为了卖非欢一个面子也把红包收了。道了谢后,于德禄便躬身退下了。

虽然可以逃过侍寝,但她一会儿毕竟是要去面圣的。福兮帮着她换了一套米黄色的宫装,脸上打了点儿胭脂,整个人看起来便精神了些。

李泽轩的精神却不大好。他怏怏地靠在软榻上,冲她招了招手。

非欢迟疑了刹那,到底还是缓步走了过去。

李泽轩拉她坐下,含笑道:“这些年过去了,非欢还是跟个小姑娘一样。倒是朕,老了啊……”

非欢小心翼翼地接话道:“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

李泽轩摇了摇头,握住她的手。“就算前几日刚过了生辰,你也只有二十一岁吧。朕比你大十四岁……”

非欢低下眸子,没有说话。

李泽轩忽然松开了她的手,淡淡地道:“你不用紧张,朕只是想找你说说话。”

非欢低声应了一声,却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好。李泽轩似乎也不介意,只是自顾说道:“皇后之事,是朕委屈你了……不过你还年轻……你放心,朕已经预备好了遗诏,将来不会委屈了你的。”

“皇上?”非欢惊讶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李泽轩波澜不惊地看着她道:“经过这些事情,朕才明白过来你是爱朕的。或许是爱过的。只是朕一直把你当个大孩子看,错过了这么些年。”

非欢咬了咬唇,道:“皇上,臣妾……臣妾一直都……”

一直都是爱皇上的?这句话,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说出口了。

李泽轩摆了摆手,制止住了她没说完的话:“罢了,朕不是想要逼你什么。朕欠你太多……今日叫你来也只是想告诉你……非欢,再相信朕一次吧,朕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个最好的未来。”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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