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贴身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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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耶离宿无力袭身,只觉得从来都不曾碰到过这般棘手的女人。
这女人,当真是疯了吗?哪个女人不爱美?哪个女人不以自己拥有一头靓丽诱人的青丝而骄傲?而她,竟然生生地毁去了那值得骄傲的发丝……
身体发肤,她竟一点都不爱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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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兮!”耶宛城内一家客栈的某间客房,爆发出如斯呼唤。
待清醒,御翊额际竟沁满了汗珠。
“王爷,您又做恶梦了……”不着寸缕,一双妖娆的藕臂爬上他的身躯,浓郁的香气流转,是安淋沫近在眼前的面容。
“你怎么会在本王的床上!?”
沉着一张脸,御翊隐忍着怒气。这女人,怎么会在这儿?又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王爷昨夜跟左予琛副帅多饮了几杯便醉了,是以沫儿便扶王爷回房。可是刚想离开,王爷便拉着沫儿的手不放行,最后……最后沫儿便只得……”
一路轻装简从,卫绝带着一干暗卫在暗,他和左予琛带着人马在明,从金麟风尘仆仆地来到这耶宛。
昨夜若他记得没错,他和左予琛只是平常一般饮了几杯,这都能醉?
呵……
安淋沫……
沫儿啊……这样的心机,当真是不适合你……
“本王这连日来军务繁忙才会懈怠了沫儿……昨夜肯定醉后分寸把握不好,令沫儿*劳过度了。沫儿不妨先在房内好好休息一番,晚点本王便命人送午膳过来。”
安淋沫含羞带怯地应了,御翊则赤着身子快速起身。衣带在手中飞转,望向床上那具故意露出诱/惑部位的身子,眸子一眯,邪魅张扬:“沫儿可还满意自己看到的?”
“王爷就爱取笑沫儿……”
嘟囔着,安淋沫将整张脸埋入被中。
冷芒一闪而过,御翊轻笑着说道:“晚间带沫儿去一处好玩的地儿销/魂一番去,沫儿可愿?”话语说得暧/昧至极,直白得没有丝毫的避讳。
安淋沫听此,却是立刻欢欣鼓舞了起来,拢在面上的被子被她一下子敞开。一个“好”字,雀跃道出,竟似万般的急不可待。
正文 一百十八、你是唯一(求月票)
“哎呦,张爷,您老最近哪儿发财呐?我都有一段光景没见到您了……”
“唉唉唉,瞧宁二爷这话说的,敢情是嫌哥赚发达了却忘记了你曾经的好啊?”
“哪的话……”
“得了,就你那心思,哥怎么可能摸不清楚?放心吧,昨儿个夜里进了个好货色,当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好呐……哥受点委屈,先让你玩几天,再拾掇拾掇卖出去,也算是孝敬你了……”
客栈内,是南来北往的人。
似乎没有人意识到,这狼丸国的国都,早已危在旦夕。
依旧是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王爷,我们带来的人已经暗中搜遍耶宛城内大街小巷,不见前王妃踪迹。是不是……再派人到扈合亲王府去一探究竟?”
左予琛年轻俊然的面上已显不属于他的沧桑老态,那仿似历经种种的成熟,令他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够泰然处之。
腰际悬着长剑,恰到好处地衬托其独到的英姿,趁着浅酌的空档,他向着对面的人说道。
此刻的御翊一袭狼丸国本地人的打扮,少了份身为王爷的内敛与不羁,多了份公子哥的轻狂与桀骜。一把摺扇舞动,翩翩而坐,姿态优雅,倒是惹来客栈内不少女子的青睐。那钦慕的媚眼,时不时地接受到,他也一一收下,倒是颇为自得。
“不必了,你把带来的人马分成四批,依次沿着耶宛近郊的四个方向查探。至于扈合亲王府,本王会亲自走一趟……”
举箸,想要下筷,却复又将其放下。
将面前的酒杯推移,取过桌面中央已然失了热气的馄饨。
“王爷,已经冷了,属下让他们再做……”
“无妨,这种三伏天,凉了正好。”将左予琛正待唤小二的动作拦住,御翊执起碗中的勺子,一下一下,轻轻地舀动。
那碗中汤水的细痕,缓缓呈现。一圈一圈,缓缓晕荡。
眸光微微有些凝滞,眼前,恍惚又见当年。
……
“老公,咱打个商量成不?”手臂上,似乎还有种错觉,仿佛挂着另一条女子谄媚讨好的手臂,泱泱地,触动着他心底的柔软。
“嗯?”
“以后叫外卖的时候能不能别再是鲍鱼燕窝之类的啊?你成天这么补会补出个脑充血的哦……嘿嘿……这种这么有营养的东西呢,我们偶尔出门约会的时候吃吃就成了……我看书上说,吃多了这种东西晚上精力太旺盛会闹出人命来的呢……”
“不是还有你替我解决需要吗?”
“呵呵……呵呵……那啥……那什么……我晚上……女人晚上要保持充足的睡眠才能维持好脸蛋好身形知道不?所以你不可以让我解决,出了什么事自己看着办……”
“……”
“我这也是为了你以后的‘性’福着想啊……你不是说不想抱着根瘦萝卜干吗,所以呢……我得保持充足睡眠努力达到你的审美标准不是吗?”
“……”
“眼睛往哪儿看呢?不准乱瞄!你倒是说话啊……”那攀在他身上的手臂瞬间收回,改而环住了自己的*位置,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面上更是染上不知是娇羞还是愤怒的*,煞是可爱。
“丫头,你这样说,是不是代表,你已经爱上我了?”唇畔一点一滴地弥漫上了清浅的弧度,一字一句,从那薄唇中道出,印出几分愉悦。那张俊颜,刚硬的线条不自觉地放软,眼里的宠溺与温柔,似要溢出,将她狠狠地包裹,没有一丝缝隙。
“开……开什么国际大玩笑!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是你求着我嫁给你的,是你威逼着我喊你老公的,是你强抱着我睡觉的,是你强拉着我做床上运动的……我明明身不由己的……我才没有自愿,更没有爱上你……”
“……”
“你那是什么表情?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别给我来一段腹诽,看得我心里憋闷……”
“呵……丫头,你说我怎么就偏偏非你不爱了呢?”将她揽过,薄唇覆上,缓缓地徘徊在那殷红带着蜜色的唇畔,流连,不止,“你说的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总是逼迫你……不该让你乖乖就范,不该强拉你做运动……嗯……对了,好像还有很多……真的是千不该万不该……丫头消消气……都是我的错。”
“……”
“不过……”望着俨然一副享受地倾听模样的人,那接下去的话,却是被他隐忍着笑意道出,“好像到最后……似乎我没怎么逼迫,你就自动自发地配合我了呀……”
“御翊!你给我住口!罚你今晚包馄饨给我吃!”
“刚刚不是说陈一澜那女人怂恿你让我出去做饭票吗?”
“我改主意了,不行吗?”
“行行行,老婆大人的话,就是圣旨……”
“冰箱里有馄饨皮,你将肉剁碎了给我包得好看些……警告你,不准作弊不准叫外卖更不准找外援!如果被我发现……”转身朝主卧房的方向而去,素兮彼时的声音是万般的威胁。
“老婆大人请安心小憩。老公我绝对积极听从党的命令,服从党的指挥,坚定不移地跟着党的步伐走,努力抓‘生产’,搞建设,投身入为老婆大人而献‘身’的行列中……你一觉醒来,保证是香喷喷的一桌丰盛晚宴……”
“就一桌馄饨,丰盛什么丰盛?别给我耍嘴皮子……总裁怎么当的?油嘴滑舌,谁谁谁昨天居然还试探着让我给你解解火,少在公司散发冷气流……根本就应该让她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主卧房的门“砰——”的一声关闭,只传来那絮絮叨叨的嘟囔,带着几分愤愤。
而碰了一鼻子灰的人,却是心情甚好地在厨房大展拳脚,当起了家庭妇男,且不亦乐乎。
“御翊,这肉……你确定你剁过吗?还有这馄饨皮……你确定是包馄饨,不是随便将这皮倒入锅子里和肉一起下了?这汤怎么回事?甜的!你竟然给我煮出个甜味来……还有这香菜……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香菜,竟然还故意放进去……为什么没有榨菜?为什么没有紫菜?冰箱里我都给你搁了,前些日子煮的时候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记住我的喜好?还是说……你故意整我的?”
女声愤愤,不怒而威。
被点名的男人歪着脑袋看着她一副恼羞成怒想要吃人的模样,心情飞跃的高度,竟早已直达九重天:“丫头,作为补偿,要不今晚换你吃我吧?”
“御翊你白日梦做上瘾了是吧?这几天给我住公司去,别让我见到你心烦……”
最终的最终,他是怎么搞定这个正发威的母老虎的呢?
御翊不禁轻笑。
“我是第一次做,没经验……”
“那你趁着酒醉在床上扑倒我的时候不也是第一次,怎么没见你说没经验,更没见你说不行?”
“冰箱里没食材了……”
“没食材不会去超市采购啊?”
“可我得守着你睡觉才放心……”
“守你个头!大白天的还担心有贼啊?”
“就是担心你被人偷走,我到哪儿再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老婆啊……”
“……”
“那刀子太锋利了,一个不小心砍到了手指……”委屈的声音。
“被砍到了你不会包扎一下啊?”语气稍微有些弱了,却依旧得理不饶人。
“当时心里想着你,感觉好甜,就多放了糖……”
“甜什么甜?都流血了还想着煮馄饨,你脑子坏掉了啊?”声音狠势,眸中却满是心疼的幽光。动作更是快捷地找出早八百年前就没用过的医药箱,取出酒精和棉花,拽过他的手便是一阵小心翼翼的包扎。
“丫头,这么在意我,要不今晚继续被我吃吧?明天再换你吃我?”
戏谑的声音起,却是接受到一记河东狮吼:“御翊你给我去死!!!”
而他的手,似乎还能够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当真是老虎不发威,一发威便是声势浩大。
尤其,是这母老虎……
“王爷……王爷?”
耳畔是左予琛试探性的唤声,御翊这才将远游的心思收回。
只是望向面前的馄饨,突然间便觉得那一幕,竟是如此真实。
仿佛,身临其境一般……
明明那记忆,根本便不是他的……
用勺子拣了一个馄饨浅尝了一口,那味道,却是令他直觉地蹙起了眉。
“你晚上去那边照应一下,千万别让她被人碰了……”
“是。”略有犹豫,左予琛还是应了,只不过,那张俊朗的面上的沧桑更甚,“王妃千金之躯,若当真出了差池……王爷为何昨夜要将她送到那种地方去……”
御翊看了他一眼,眼中深邃莫名,起身离开,带着一抹潇洒的决绝:“本王从未亲口承认过她是本王的王妃。”
摺扇飞舞,仪态翩翩。传音入密,已然走远。
他的王妃,从始至终,只有一人。
眼前闪现那张倔强的容颜,那不甘示弱非得与他争锋相对的女子,似乎正巧笑倩兮,又似乎,满含哀怨地看着他,质问着他为何要如此待她……
“公子,奴家爹娘今夜不在家,不知公子有没有兴趣……”
大街上,人声鼎沸。斜刺里出现一个妖娆风骨的女人,强烈的香味扑鼻,御翊下意识地使力,只是一刹,便将人给甩出去几丈之遥。
素兮,你可知……
你是我心中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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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十九、君不识妻(求月票)
明日,忌府公子大婚,轰动整个镇。耶宛城内早有众人三五成群进城添置喜宴送礼之物,脸上,满是喜悦红光。
虽说忌府公子允诺,只要人去了便可,但虽说如此,这爱占小便宜也得讲求个心安理得。是以,微微买个小礼意思意思一下必不可少,何况还得蹭这忌府三天三夜的流水华宴……
一想到那奢侈到极致的宴席,更是使人蠢/蠢欲/动,平日里一点点银子便抠得很的人也变得大手大脚起来。
独自走在街头,听着那走动的人群谈论着那声势浩大的成亲盛宴,御翊不觉有些烦躁。
人家是小登科,而他呢?
素兮……
你究竟,在哪里?
可还……安好?
突然便想到若她已然不在,那该如何是好?
一想到这种可能,只觉得气血上涌,手被捏得咯咯作响,竟感到无尽的悲凉袭身。
御翊觉得,前所未有地无力……
一挥手,几乎是赌气般地打发一批暗卫去探寻这所谓的忌府喜事……
他在这边彷徨不安,而那边是吹吹打打娶妻生子,完全是跟他过不去!
对,彻查!
绝对得彻查!
最好是将婚事给搅黄了才合他的意!
怎么可以人家有娘子,而他的娘子却不知所踪呢?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