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此青书非彼青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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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如何一时无人得知,直至两三年后欧阳锋一直匿于西域不入中原,由此既知他未掌握九阴真经,不然定会在武林兴风作浪。
紧接着祸事频出,桃花岛突然走出了身怀九阴白骨爪残害人命的黑白双煞,东邪黄药师驱徒丧妻,自圈岛中。
至此多年前华山论剑名声斐然的五绝之首中神通,确定其已最早辞世;而一国之主南帝段智兴生死踪迹也是扑朔迷离,无人得知;剩下西毒欧阳锋夺经不利,于西域白驼山庄销声匿迹;东邪黄药师邪名更甚,桃花岛寸步难入;只有北丐洪七公神龙见首不见尾,却一直在行抗金扶弱之事,侠义之名令全武林俯首。
当然,武林斑斓多彩,江湖偌大风光,无数的有志之士、年轻才俊都挤破头颅想大放光华,得名享利,但乱世倾轧,世事纷杂,想要出头实在不易,这其中却有一武当宋家异军突起,势如破竹。
随着武当正品店兴起于各国各地,众人惊其发展难以忽视。若说那只是普通商贾,但掌事运守之人却身怀独特武功,深含道韵,大气不凡。尤其是掌柜的宋在门,风华自度,温文尔雅,他往门口一站,即使来人再是凶悍,他都稳如温水,缠慢于理,不得进一步。
就连武当正品普通的货物押运之人都普遍身怀纯正内力,还有那行侠仗义、剑法独到的一代才俊武当七侠。宋在门无需多言;宋二女侠宋树溪天生丽质,妙手回春;三侠宋乌桥面冷心热,貌俊艺高;宋四女侠宋花亭乖巧可爱,掌法刁钻;五侠宋剑舟嫉恶如仇,武功高强;六侠宋木岩足智多谋,道心纯然;七侠宋渔声虽资质不好,但善良心软做了不少好事。
如此种种,皆在告诉众人,武当宋家已鹊起于世,枝繁叶茂。
而经多年的调查打探,才终于有关于这财势盛大、武功自成一派的宋家家主的消息,据七侠语义口径,家主不是掌柜的宋在门,而是称号“三丰”的神秘无迹之人。
由此宋青书内心很是尴尬,他常心言,太师父,你一定要原谅宋青书,我不是故意要抢你的名字,是他们想取笑我,就把我那戏言故意说给别人了,唉。
春风拂来,青山叠嶂,秀水微波,在那灵翠细竹之间,有一俊朗贵雅、蓝袂轻扬的年轻男子踏石步移,手起掌落,眼不能分快慢,一招一式章法自成,力劲雄浑天成,没错,此人便是刚年满二十的宋青书。
“公子,宋掌柜有消息传来。”十一二岁左右,娇俏素然的女子站在一旁恭敬说。
宋青书收力行气,打起太极,“小花芽,小小年龄花容月貌的,不要如此严肃,就该学学你娘。”
年年岁岁,物是人非,宋青书长成翩翩青年,有些人却已成家生子,比如宋树溪宋乌桥,而宋花芽便是宋乌桥和花约的长女。没错,那个伴着宋青书长大的爱炸毛的花约居然与宋乌桥情投意合,共结连理,如今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守在武当桃源相夫教子,还硬派了自己的闺女去照顾她家公子,誓要把家族工作做下去。
“公子,你昨日还说让花芽不要学她娘呢!”一旁肤色古铜,肌肉勃发,正在嚯嚯哈哈打拳的宋剑舟戏谑道。
宋青书凌厉的眼神一过去,立刻乖乖闭嘴了,问神色平淡亭亭玉立的花芽,“阿在是否又传来了桃花岛的消息啊?”
“嗯。”
“未想到青书与桃花岛也是关系匪浅啊。”欧阳克一身白衣轻裘,三十四五的年纪保养得还似翩翩少年,面容白净,依然风流倜傥,手持折扇款款而来。
宋青书二十了,预示着郭靖杨康十八了,射雕剧情即将上演。而欧阳克也是正在上线,行在去往燕京的路上,然后与目的地相同的宋青书不期而遇,就欣然决定结伴而行。并不是,甚是没想到欧阳克在这几年的生意往来中脸皮越来越厚,宋青书都有些甩不掉了。
“什么叫也啊?我家公子还和谁有关系?”宋剑舟对着欧阳克遥遥挥拳。
欧阳克风骚地摇着扇子笑而不语,又看向稳如泰山,身姿挺拔,面容俊雅的宋青书,“青书,如今金国完颜洪烈势大,你真的不与我同去?我相信王爷定是十分欢迎你的。”
“哼!”宋剑舟生气冷笑,他真是不知公子为何能容忍和这个恶心男同路这么久。
就连和他爹一样高冷的花芽也是抛去了不屑的一眼。
宋青书的黑发用他钟爱的玄丝璎珞束起,露出的面容俊朗,鼻削眉刻,比宋勤书少了一份阴历坚韧,多了一些阳光贵气,他微微一笑,“其实我心中并无多少家国之嫌,只是不喜随人呼和而已。”
这是因为宋青书来自现世,现在的国家只是以后的民族,特别对于宋,他除了无奈,真的是没有一点儿偏心,也无意站边。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稿了,害怕。
外貌太难描写了,小言。
☆、多方尝试
进了燕京,宋青书等就和欧阳克的美人团们分开了,去武当正品巡视一番,除了侍者们太过卑躬屈膝,其余都还不错。
安顿了一两日,宋青书无奈地招呼跟屁虫宋剑舟和宋花芽坐下,准备给他们安排工作。
“公子,你别任性!”宋剑舟知道宋青书又要甩下他们,所以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宋花芽虽未点头但还是能看出她一脸赞同。
!这个宋剑舟,幼时叫自己弟弟就罢了,现在还敢管自己!宋青书直接伸出一只太极手,“阿剑,你想知道我任不任性?”
“就知道使用暴力。”宋剑舟小声嘀咕,果然是跟着宋青书时间长了,学了不少。
宋青书根本不理,“现在起,你二人不用跟着我了。”在两人要反驳时继续说,“有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予你们。”
说到正事,玩笑都收了起来,“如今我们武当正品已到达发展巅峰,已积累了不俗的名气和声誉,而现在,我要武当正品在各地,开书斋!”
“书斋?”两人都惊疑出声,宋剑舟皱着眉说,“现今世道,生活都不易,谁还会有闲钱买书?那些想科举之人吗?”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人的确不少,但其中穷苦之人甚多,怕是买不起书,而那些有钱人根本无需买书!”宋花芽冷哼一声,她一直与七侠生活,和他爹一般早熟,而且嫉恶如仇更甚。
“所以我等开的不是一般书斋。”宋青书站起身,背着双手在堂中踱步,“如今的武林虽然风生水起,但真正治理国家百姓的是宋朝廷,而朝廷一直崇文轻武,整个朝堂甚至掌管军队禁军的都是文职,而这些人多是懦弱麻木,自私为己。长时间以来,宋军队由此疲软不堪,毫无抗敌之力。”宋青书摇头。
“那我等不应开武馆吗?书斋岂不更加助长文士?”宋剑舟问。
“治标不治本。你等都知道岳飞岳将军吧?”宋青书看见两人都露出了敬仰痛惜之意,“岳将军军事才能卓绝,那应是宋军最有希望的时期了,但结果世人都清楚。由此可见,既然武力压不了读书人,那就只能以毒攻毒,用读书人压制读书人了。”
“公子何意?”宋花芽问。
宋青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武当书斋不仅要收录名书贵篇,还要放满各种领域的书籍,诗书礼乐,射御史数,甚至百姓百艺。”
“百艺?比如呢?”宋剑舟奇怪地问。
宋青书撇了他一眼,“天文地理,水利木工,雕刻冶炼,医术厨艺等等。”
“厨艺?此等书籍恐是无人翻看啊,公子?”宋花芽和宋剑舟都是满脸疑惑。
宋青书似笑非笑,“武当书斋一旦建成,便在斋中不起眼处挂上“万般皆上品,不只读书高”的匾联,内里一切书籍即对寒窗苦读之士、无权开蒙之家免费开放,可在内随意借阅不得偷拿出斋。”
“什么!?”宋剑舟宋花芽两人惊呼,“公子!此事怕是不妥啊,要不先通知宋掌柜来?”
宋青书叹气无奈,“阿剑你也不小了,比我还大几岁,此事就交于小花芽小花亭阿木阿渔你等五人共同负责,放心,我会让阿在看着你们,掌握大局的。”
“这,公子,你如此做到底为何呢?”宋剑舟还在为要做此等大事恍惚惶惑,宋花芽也是很紧张地问。
虽说宋青书知道历史,不愿卷入政事,在宋金蒙中作抉择,但他到底是汉族宋人,又穿越重活一世,什么努力都不做有违他的处世原则。
“记住,我武当坚决不参与任何政务,一切商业销售都是宣传手段,如若有人追问,就说是家主的决定,任何人无权过问。此话你等要告诫武当有关系的所有人,不可轻视。”宋青书不怕自己的地方不安全,说得郑重其事,又低声道,“我等无力改变政局,所以只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宋剑舟回过神,隐约知道此事对百姓有益,所以也有心干一番作为,“公子说对穷苦百姓免费,那是要将富贵高权拒之门外?”
“我等这是开门做生意,不是惹麻烦。”宋青书想了想,“对于那些有钱人,进门读书买书只需答对三道题即可。第一,菜如何做最香?第二,生活如何过最好?第三,人什么最重要?”
宋剑舟宋花芽两人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一个想法,公子的心思太难猜。
宋青书想着,自己还是应说明白点,“咱们这书斋如今只一个目的,让百姓明白,读书并非唯一出路,降低士官的影响力,从而意识到现在什么最重要。”
“既然不是士官,那是武官?”
“如今百姓的生活可谓是水深火热,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能救他们的也就是自己而已,所以,什么能保护自己,什么就最重要。”宋青书负手而立,高深莫测地说
宋剑舟宋花芽被安排了如此重要繁杂的任务,马不停蹄就要开始行动,宋青书终于得以脱身,独自一人走街串巷,到了一处金红高墙,提气一纵,已站在府内。
府中有人来往巡逻,侍从丫鬟东西奔走,宋青书脚步轻盈,虚掠无影,朝着一个方向就去了。
不久就能够看见一十七八岁的富贵公子,正一个人练武,上悬下翻,他容貌俊美,气质卓绝,一身锦袍,服饰华贵,内里穿着湖绿缎子的中衣,腰里束着一根葱绿汗巾,更衬得脸如冠玉,唇若涂丹。
宋青书隐于一边,看他五指成爪,发劲摧石,竟如穿腐土,武功阴险毒辣,但还不成气候,凶残不足。唉,杨康还是拜了梅超风为师。
宋青书食指中指聚拢,适度凝气化作小剑,向场中射去。
杨康前一段时间对自己身世疑神疑鬼,心情郁结,幸有他父王完颜洪烈开导,如今又说即将会有各路武林高手前来投奔,他就转了心思,练起了武,誓要在大会上大出风头。兴致不错时,突然感到一股凌厉的剑气向自己袭来,他毫不畏惧双眼一瞪,脚下使力,掌指成爪,正面扛着剑气抓去,未想到剑气小而凝实,他只泄了一半,就被直接割掌而过!
不想却未割破流血,只钉气附掌,留下一道紫红的印子,杨康愣了一下,惊讶地捂着手喊道:“小师父?”
宋青书两步一闪,衣衫都来不及扬起就现出身形来到面前,“康儿,多日未见,功力见长啊!”
杨康喜上眉梢,迎上前来,“小师父,你终于又上燕京了!上次你教我的魔术我早已学会了,你却一直不来!”
宋青书十几年来多次上京,遇到了外出游玩的十三岁小王爷,唇红齿白飞扬跋扈一副被惯坏的样子,想起长大后杨康受曲折离奇的身世所伤,父母皆亡,心生邪念在歧途上越走越远,他就一阵怜惜,再加上那副像极了上辈子廖康的眉眼,让宋青书无法对他放任不管。
于是就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游戏零嘴主动认识了他,教他制作零嘴的小方法,变变小魔术逗得他开心大笑兴致盎然,糊里糊涂地叫了小师父,转眼就七八年了。
此次已是相隔一年未见,宋青书看着杨康拉着自己絮絮叨叨地诉说这些日子的趣事,说到上次与父王出征,声音就慢慢低了下来。
“怎么了?”宋青书关心道。
杨康踌躇了半会儿,可能想着宋青书是个能让他开心的不知情的局外人,而且也是唯一没有任何目的的朋友,所以还是开了口,“小师父,你说我怎会不是父王的儿子呢?”
宋青书心里叹口气,果然他对此心里有疙瘩,“如果你希望完颜…王爷是你父亲,那他便是。”
杨康傲气明媚的脸庞有些丧气,“但是我娘一直住在那个旧屋子里。”然后抬起头一脸恳求地看着宋青书,又像是说服自己一样,“可父王对我真的好得无微不至,出征时还舍身救我,我……”
“好了!”宋青书揉揉他的头,安慰道:“如今你父王未说什么,你娘未说什么,那你这般胡思乱想是为何?像个小姑娘似的。”
杨康阴森森地拍下宋青书的手,阴森森地说:“你才像小姑娘!不过为何小师父知道我娘也未说什么,我方才未说到我娘啊!”
“啊,”宋青书眉毛一挑,眼珠一转,笑得明朗神气,“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这世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呵,小师父的牛吹得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