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点世界名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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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信息。伦勃朗的绘画有着富于情感的丰富色彩,他的色彩总是那么深沉、厚重,在一片深棕色的基调中,他谨慎地使用着有限的亮色。他利用织物的华贵的闪光,在明亮的金黄、朱红的点缀中构成一片漂亮的暖调,他在这种调子中又不时穿插些鲜明的蓝、绿等冷色,使其颜色如同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也许,伦勃朗对光的使用给人的印象更深。如同他谨慎地使用亮色一样,他也独到地运用明暗。他自由地戏剧性地处理复杂画中的明暗光线,他利用光线来强化画中的主要部分,也让暗部去弱化和消融次要的因素。他这种魔术般的明暗处理构成了他的情节性绘画中强烈的戏剧性色彩,也形成了伦勃朗绘画的重要特色。
意大利文艺复兴大师达·芬奇说:一个画家仅仅能画肖像,还不能称之为巨匠。伦勃朗是个多才多艺的画家,他画肖像、人物群像、风景,他还画极为精美的腐蚀法铜版画,在荷兰绘画的所有类别中,他都是最重要的人物,无疑,伦勃朗也是影响世界绘画发展的最重要的大师之一。后世的荷兰伟大画家凡高曾面对伦勃朗的画说过,“你知道吗,我只要啃着硬面包在这幅画的前面坐上两个星期,那么即使少活十年也甘心。”这就是伟大的艺术不朽的魅力。
伦勃朗·范·兰,是继肖像画家哈尔斯之后,最杰出的现实主义大师之一。伦勃朗的艺术,正处在荷兰资产阶级革命胜利后欣欣向荣的年代,文化艺术得以发展的基础是民族解放后的自由思想,以及由民主革命培养起来的对生活的热情。
雕塑界的摩西罗丹
罗丹在欧洲雕塑史上的地位,正如诗人但丁在欧洲文学史上的地位。罗丹和他的两个学生马约尔和布德尔,被誉为欧洲雕刻“三大支柱”。对于现代人来说,他是旧时期(古典主义时期)的最后一位雕刻家,又是新时期(现代主义时期)最初一位雕刻家。他的一只脚留在古典派的庭院内,另一只脚却已迈过现代派的门坎。可以说,罗丹用他在古典主义时期锻炼得成熟而有力的双手,用他不为传统束缚的创造精神,为新时代打开了现代雕塑的大门。当年轻的艺术家们蜂拥而入向前跑去时,他却已入衰迈之年,他走不动了。他的创作对欧洲近代雕塑的发展有巨大的影响。
罗丹1840年出生在法国一个很普通的平民家庭。父亲是一名普通的警务人员,母亲是一名贫苦人家的女儿。罗丹很小时就表现出了对绘画的浓厚兴趣,而且有相当的天赋。与普希金一样,罗丹不喜欢的功课成绩都很差,这使在他身上寄托了很多希望的父亲深受打击。在姐姐的帮助下,父亲把罗丹送进了巴黎美术工艺学校。姐姐玛丽靠自己挣得的工钱来为他提供食宿费,罗丹从小就深深地敬爱着姐姐。
罗丹进的美术工艺学校是蓬巴杜夫人所宠幸的画家巴歇利埃在1765年创建的,学生在这里学习装帧艺术和制图。在这里他遇到了终生敬仰的启蒙老师荷拉斯·勒考克。勒考克是一个普通的美术教员,但他一开始就鼓励罗丹忠实于真正的艺术感觉,而不要按照学院派的教条去循规蹈矩。也许正是这种教导影响了罗丹的一生。在此期间,他常去卢浮宫临摹大师的名画。由于买不起油画颜料,罗丹转到了雕塑班,并从此爱上了雕塑。勒考克又介绍他到当时法国著名的动物雕塑家巴椰那里去学习,使他受到良好的基础训练。在渡过三年艰苦而勤奋的学习时间后,罗丹踌躇满志,准备投考巴黎美术学院。勒考克把罗丹介绍给当时著名的雕塑家曼德隆,他自己做为推荐人在罗丹的入学申请书上签字。但这也没用,罗丹落选了。第二年依然落选。第三年,一个老迈的主持人在罗丹的名字旁边干脆写上:“此生毫无才能,继续报考,纯系浪费。”就这样,未来的欧洲雕刻巨匠,竟被巴黎美术学院永远拒之门外。这对渴望成为雕塑家的年轻的罗丹是一个沉重打击。
正在罗丹为两次的失败感到痛不欲生时,传来了姐姐玛丽因失恋而入了修道院的消息。这使罗丹极为伤心。两年后,姐姐在凄苦中死去。沉重的打击使罗丹不能自拔,他万念俱灰,进修道院当了一名修道士。善良而明达的修道院院长埃玛尔,从罗丹受压抑的表情上看出了他的心思。当他看到罗丹确有才气后,就劝说罗丹还俗,去继续其雕塑事业,“用艺术为上帝服务”这句话来鼓励罗丹。罗丹用一颗被抚慰而充满感激的心,为埃玛尔院长做了一件雕像。
罗丹重新回到勒考克身边,在他的帮助和支持下,开始了边工作边自学的奋斗生涯。雇不起模特儿,他就请一个塌鼻的乞丐毕比给他当模特儿。乞丐的丑陋使罗丹看到了在其被磨损的脸上,有着人类所共有的愁苦和凄凉,同时他也想到了那位终生辛苦劳作而孤独的雕塑大师米开朗琪罗。从而在罗丹的眼中生活的美丑和艺术的美丑有了不同意义。他创作时注意光在作品表面的表现,将其所要展现的思想内涵融入到作品中去,使雕塑艺术成为一种强有力的语言,人们在思想上所感受的内容要远远超过视觉感受。这一艺术思想正是大师米开朗琪罗在晚年苦苦追求,而经过300多年后第一次在罗丹的《塌鼻男人》得以成熟展现,并贯穿其一生,成为它们的灵魂和魅力的源泉。
罗丹不仅是一位雕塑大师,同时又是一位伟大的老师。他的学生或者助手,哪怕是仅仅有过交往,都在艺术上深受罗丹的影响。但罗丹作为先生从不在艺术观点上束缚学生们,因此他的学生都能因自己的独特风格而脱颍而出。他们学习的是罗丹的创造精神,所以其中出类拔萃者甚多,有些日后与老师齐名。
罗丹的一生是被人攻击和嘲讽,同时亦为人理解和支持的一生。但他始终以一种伟大的人格正确地面对这一切。在雕塑的道路上,罗丹一生攀登,并终于登上米开朗琪罗之后的又一高峰。罗丹坚信:“艺术即感情”。他的全部作品都证明了这一观念,都深刻揭示了人类的丰富情感。以此而论,罗丹是最杰出的浪漫主义雕刻大师。然而,他的伟大,还在于他的深刻思想:他偏爱悲壮的主题,善于从残破中发掘出力与美。这使他的艺术具备博大精深的品格,既动人之情,又启人之思,使我们得以感受生命的奥妙,宇宙的玄远,创造的神奇。由此观之,罗丹又超越了浪漫主义,超越了门户派别,超越了时代和区域,成为历史星河中一颗璀璨的巨星。他同情底层劳动人民,热爱自己的祖国,将其毕生投入到对艺术执着追求和人生种种痛苦的苦苦思索中去。他开创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创作了一种全新的艺术手法。他的作品所体现出的思想和精神魅力,永远带给人以深沉的美,启迪着人们不停地思考。
罗丹有一个美丽的学生与助手卡米尔·克洛岱尔。她从19岁就进入罗丹的工作室,成了他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他们之间的爱情与烦恼深深地折磨着艺术家与克洛岱尔本人。克洛岱尔也是一位卓有成就的女雕刻家。罗丹与她相爱期间,创作了以“永恒”为主题的一系列雕塑作品,《永恒的春天》与《永恒的偶像》就是其中两件代表作。这些作品也是罗丹与克洛岱尔爱情生活的反映。据罗丹的助手德博瓦回忆:罗丹让裸体模特儿躺在躺椅上进行雕塑。一次,他走近卡米尔·克洛岱尔的裸体跟前,跪下并以虔诚的姿态吻着她的腹部。这件作品尽管不是表现他与克洛岱尔的情爱生活,但是艺术家一定从自身的体验中受到了启迪,表达了他崇拜女性美的象征性激情。
《永恒的偶像》传达了人类之爱的灵魂升华,是人在肉体与精神升华中不可抵抗的强烈祈求。通过有形的人体雕像,把人间转瞬即逝的情感之火,物化为一种凝固的崇拜物,它们所孕育的生命洪流便是一种“永恒的存在”。罗丹以更加坦荡、纯真的爱情形式来表现,强调了男女裸体的追求青春与欢乐的爱情生活,毫无猥琐与卑下的情调。这一类创作只有对生活进行深刻洞察的艺术家才敢于完美地去表现。在这一点上,罗丹是充满信心的,他曾公开表示:“假如真理不该毁灭,那么我向你们预言,我的雕像终将立于不败之地。”
印象派大师莫奈
“疯狂、怪诞、反胃、不堪入目!”这是1874年巴黎一位艺术批评家的怒斥,对象是一个不落俗套的油画、腊笔画和其他绘画展览。主办人是一群不肯在官方巴黎沙龙展出作品的朋友。这群青年叛逆者的作品,着色怪异,下笔粗放,以简朴的日常生活为题材,不随时尚绘画端严人像和宏伟的历史场面。画展迅即成为巴黎街谈巷议的话题,群众不但前往讪笑,甚或向画布吐口水。
在这其中,莫奈所绘的一小幅海景,受讥嘲最多。这幅画画的是哈佛港晨景,题名为《日出印象》。一个好讥诮别人的评论家就用此题名挖苦那群画家,称他们为“印象派”。
从经济上着眼,画展完全失败,一张也没有卖出。但这种新作风的画自此有了名,后来竟响彻全球。自此之后,印象派作品疯魔了千百万人,大家不惜重金争购。专家相信,莫奈那一小幅海景现在至少要值200万美元。
莫奈劝他的朋友就用评论家送给他们的诨号做画派名称,以示反抗,并于不久后成为这一画派公认的领袖。他那壮健的身材、浓密的棕色长发、炯炯有神的黑眼睛、蓄须的清秀面庞,处处充满了自信。他坚持大家继续用同一风格作画,让法国人学习欣赏他们的作品。
莫奈1840年11月生于巴黎,父亲是杂货商,莫奈为长子。出生后不久,全家迁往曼诺第。他的漫画才能为风景画家布丹赏识。18岁时,布丹邀他同往户外写生,那时管装颜料刚刚发明,户外写生还是新鲜玩意儿。莫奈起初不以为然,后来方知师法自然之妙,认为户外写生确是风景画家最好的作业方法。有位青年画家向他求教,他指着云天河树说:“它们是老师,向它们请教,好好地听从它们的教导。”
那时莫奈还没有发展他那革命性的印象派技巧。有好几幅画都获得了官方巴黎沙龙的接受。26岁那年,一位鉴赏家对他的《绿衣女郎》大为赞赏。那是一幅清新活泼的人像,画的是他的心上人唐秀。唐秀是个弱质纤纤的黑发女郎,多年来莫奈从她那里获得灵感。可是他那中产阶级的家庭对于他们的结合非常愤怒。1867年,莫奈家中闻悉此事,就断绝所有对他们的经济援助。这个不名一文的小家庭屡次迁居都为房东逐出。他的朋友亥诺瓦,自己也穷得要命,偷偷把他母亲餐桌上的面包送给莫奈,莫奈一家因此得免饿死。
就在那年夏天,莫奈和亥诺瓦二人都在创作上有了极高成就。为了要画阳光在水面闪烁和树叶颤动,他们采用新法,把幽暗的色彩通通抛弃,改用纯色小点和短线,密布在画布上,从远处看,这些点和线就融为一体了。那时还未命名的印象主义画法,就在那年夏天诞生。
普法战争爆发后,莫奈把唐秀托付给朋友照顾,自己只身前往伦敦。伦敦缥缈的轻烟和浑浊的浓雾使他着了迷,后来他又去过几次伦敦,前后用晕色画了很多幅泰晤士河上的大小桥梁和英国议会大厦,一种恍非尘世的诡异色彩笼罩着整个画面。
战争结束后,莫奈回到法国,1871年冬天,他带着妻儿到塞纳河上的阿乡德尔市居住了6年。莫奈每天自晨至暮都在户外写生。他还弄到了一艘小船,辟为画室。不论阴晴寒暑,他都不在室内工作。塞纳河封冻了,他在冰上凿孔置放画架和小凳。手指冻僵了,就叫人送个暖水袋来。他在海上美岛沙滩上作画,因大西洋风势疾劲,便把自己和画架缚在岩石上(有几幅海景,至今还看得见嵌着的沙粒)。他以同样刻苦的精神应付生命中的逆境。1878年,他们的次子米歇尔出世,唐秀患重病。莫奈既要看护病人,又要照顾婴儿和洗衣做饭,还得抽空在街上兜售油画,虽然幅幅都是杰作,但收入微不足道。第二年,唐秀还未到30岁,便溘然长逝。
1883年,莫奈的作品在巴黎、伦敦、波士顿三地展出。这时印象派画家已渐渐受到了人们的注意。
1886年在纽约举行的画展,展出了莫奈的精品45件,这是他生命的转折点。他的作品成为收藏家猎取的对象,自己也成为了名人。1888年连法国也公开承认了他的地位,要颁赠“荣誉勋章”给他,他忿然拒绝了。
1880年,莫奈首次享受到了快乐而富裕的生活。他带着两个小男孩和一个有6个儿女的寡妇霍施黛组织了新家庭。他们住在巴黎市外75公里的席芬尼一幢盖得不整齐、有灰色百叶窗的农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