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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每次都在杀同一个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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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你今后要好好的。”步白冲那人的背影喊道,费劲了他全部力气的呼喊发出来的不过是一点轻语。
可他知道云卿听见了,那个温柔的男子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微笑,点头答应了。
步白看着云卿的身影远去,确定他不会再回来之后,才终于放松了精神,手臂从半空滑落,他已经支撑得够久了。
冰冷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他感觉到生命从自己身上抽离,丝丝缕缕的,缓缓夺去仅存的微微温度。
“老大,我在努力活下来,如今有些累了,可否容我上睡一会儿?”
湛蓝的天空下起点点小雨来,偶有几滴透过叶缝从步白的脸上流过,却惊不醒熟睡的人。
树下,男子面色灰白地合着双眼,陷入一种极为可怕的死寂,这份安静深深地刺激到了拼命赶来的白宇,他见过这样的他,那时他还不是白宇,他叫柒染墨或是邢烟,无论是怎样的相遇,浮现在记忆里的最后一面都是步白生机尽失地躺在他的怀里,如现在一般。
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幸还是不幸,有幸的是哪怕换了容颜,改了身份,他依旧能第一时间遇见并爱上这个人,不幸的是无论他如何挣扎,这个人最终都会因他而死。
白宇很痛,这种痛刺进心脏,直达整个灵魂,他不敢上前,直直地站在雨中紧盯着男子,一动不动,仿若经历了恒久岁月而僵硬的化石。

论红颜薄命的养成

在昏迷的那一刻步白是真的觉得自己应该是挺不过去的,他不厌生,不惧死,只是感到对老大淡淡的歉意,若他有足够的能力,便不用受旁人干扰钳制,落到如今这般境地了。
他都做好了挨训的准备,可醒来后那满身的疼痛不是作假,他竟还在身体里面,转过头去,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白宇面色恬静地躺在他的身旁,手指紧紧地握住他的衣袖,就是陷入了睡梦中也没放开,步白觉得这副景象很是奇异,他一直以为白宇虽算不上讨厌他,但好歹也是个无动于衷的态度,猛然看见他在旁边照顾自己,步白表示从心底里无法接受。
神色复杂地看了白宇一眼,伸手就要将他抓着自己的手指掰开,他着实受不了这样的姿势,却在碰到他手臂时,瞧见了上面的斑斑血痕。
白宇的强大步白从不怀疑,所以一看到这些很自然地猜往了正确的走向,他自虐,细思极恐,步白觉得还是不要和他太过接近为好,掰开手指的决心愈发坚定了。
他不敢太过用力,只是微微拨动了一下白宇的指节,察觉到那人握得比想像中更紧,不觉加大了力道。这么一番折腾把白宇给弄醒了,步白心下就是一惊,真真是被吓出了点点泪花,在他白瓷般的脸蛋上尤其可人。
白宇的情绪比他预想中要激动得多,闪亮的眼眸看着他,说道:“你终于醒了。”
复又瞧见了他眼中的泪水,心疼地拂上他的脸颊,虚虚地抱住他安慰道:“别哭了,我心疼。”
步白眼中的惊异之色更甚,在白宇的温暖怀抱下,剧烈颤抖着。伤口还在疼痛,不断地提醒着他面前男子所做的一切,步白实在不愿再受一回那般的苦楚,明知没用,还是试图解释道:“那件事真不是我干的,我和白修然什么关系也没有。”
白宇眼睛暗淡下来,仿佛揭去了表面那层明亮的幕布,露出里面深深的悲伤,他温柔地看着抱着的人:“我知道,我信你。”
步白不可置信地看向白宇,眼中的恐惧还没有褪去,身体依旧在微微轻颤着。
白宇被这眼神一刺激,不小心用力大了些,抓疼了步白的伤口。
“疼……”步白痛呼出声。
他便像被灼伤了一般,放开拥着步白的手,双臂低垂着,只是那双眼睛还紧紧粘在步白身上,不愿转向别处。
“小白,哪怕你真的想伤了我,我也不会还手的。”
步白睁大了眼睛看向白宇,脸上明晃晃写着我不信这个意思,身子还急忙往后面蜷缩,似乎这样才能找寻到一点安全感。
如果以前对你冷淡如冰,会为了一点怀疑就要你性命的人,忽然悔过自新对你深情无悔,那么他一定有阴谋,这是正常的脑回路。
可步白着实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可图的,试探着问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白宇这次没有辩解,直接从衣服里抽出了一把匕首,递给步白。
“你是要我自尽吗?”步白问道,言语里透着绝望之后的颓废。
“不是的。”白宇慌忙解释,眉眼之间全是焦灼,他握住步白执着匕首的手,将它引导向自己心口的位置,“我知道你是为杀我而来,如今我所亏欠你的也无法偿还,不如就将这条命给你,也成全了你的任务。”
匕首还握在步白手中,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认知都被打翻重组,白宇什么都知道,为何,这么想着,他也如实问出口了。
白宇没有隐瞒他的意思:“我是白宇,也曾是柒染墨和邢烟,那时我还比较混沌,只以为自己是那方世界的一个人物,便按照他的轨迹生存下去,然后,就遇见了你。”
再次回忆起那段时光,白宇的脸上是悔恨,却有夹杂着隐约的庆幸。
“你每次都在执着地杀我,一开始我只以为是我的偏执让你如此憎恨我,直到我来到这个世界。”
“虽然一开始我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但这次我清晰地明白自己是外来者,并执着地想破坏世界的原定轨迹。然后,我就又遇见了你。”
“仿佛烙印一般,无论何时,你在我眼中都是特别的,不可割舍的存在。所以我才会因为你的死亡开始慢慢想起一点东西,关于我们的过去,还有一些关于系统的事。”
“我知道我遇见并爱上的都是你,在那些不一样的外表与性格之下的灵魂都是你。那作为一个外来者,不会为那些原主的感情所动摇,你真正想要的什么。后来我明白了,是我的性命,你所执着想要得到的不过是我的死亡,所以你才会费尽心思地来到我的身旁,取得我的信任。”
步白看着身前神色温柔地说着这些的男子,心脏不经意地抽疼了一下,被爱的人杀死的感觉该是相当痛苦的,他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刺杀,却依旧没放弃最初的那份爱意,依旧如此平静地在他面前述说着这些。他听着,眼泪滑落下来,这次的泪水与刚才不同,是为他而心疼,步白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想去触摸这个人的脸颊,想给予他一点温暖,想融化萦绕在他周围那深切的哀凄。
“这次我来帮你吧。”
白宇拾起匕首,深深地送入自己的心口,浓稠的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淌而下,似是做了什么高兴的事,他含着笑意注视着步白,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不要。”步白接住了白宇,掰开他紧握匕首的手,“你没什么需要和我道歉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任务不完成也没关系,我不想你死。”
步白冲门外喊道:“快找个大夫来,你们主子出事了。”
很快就有人跑进来,看到情况当即做出了判断,用轻功去寻能帮上忙的大夫了。其余的人就站在屋内,用怀着恶意的眼神紧盯着哭泣的步白,主子和他同处一屋,受的伤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
步白无暇顾及这些,他握住白宇的手,说:“你睁开眼睛好不好,如果这次你活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白宇的睫毛微动,似是挣扎着想回话,却始终没能睁开眼睛,步白也是重伤未愈,又经历这般大起大落,情绪没调整好就当场晕了过去。
众人又是一顿手忙脚乱,这屋里也没有旁的床铺,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也不敢乱动,只好忍着厌恶将步白与白宇安置在同一张床上。
白宇的伤很是凶险,就差那么一点就刺穿心脉,药石无灵了。经过一夜的救治好不容易才醒转过来,府里的大夫在他耳边不停念叨,主子真是运气,险险捡回一条命来。
白宇在心里笑道,自己哪有那么多运气,所有的运气大概都花在与步白相遇上面了,再没有旁的运气来护住自己。那一刀是他故意刺浅了一点的,他想赌赌试试,若赢,定能在步白心里留下印记,若输,不过是步白再杀他一回,他们下次必定还会遇见,只要他还没放弃扰乱这天定秩序。
好在,他赢了,这个小东西还是那么心软与天真,轻易信了旁人,所幸,他第一个遇见的便是他,今后能欺骗他的也就只有他一人。
转过身去,将睡在他身旁的步白拢入怀中,嗅着他头顶的发香,脑海里浮现一些不正经的画面,什么时候才能将自己装到步白心尖尖上,他等这份真实的感情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
步白只觉得有人在摸他的脸颊,温柔而眷恋,那感觉很舒服,他不自觉地蹭了两下。睁眼就看见了裹着纱布,脸色苍白的白宇,急忙查看他的伤处,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那眼巴巴的样子仿佛只要他做出一点否定的答案就能哭出来似的,白宇莫名被萌了一脸:“没事了,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步白这才放下心来,重新窝进白宇的怀抱,片刻后惊醒这其中的不妥之处,又急忙抽出来,缩回到床的边缘位置。
白宇就他这样,手实在很痒,但还是克制住自己将人劫回来冲动,摆出衣一副温润可亲的姿态,说道:“我的伤不碍事,你的如何了,还疼吗?”
步白不想他担心,便撒谎道:“不怎么疼了。”
“可我心疼。”
一句话让步白从脸红到耳朵根,他本性不大经撩,真正用原本的性子面对白宇时,倒显得局促不安起来。
似是知晓他的窘迫,白宇就更没打算放过他,直接问道:“如今我们是什么关系?”
“夫妻。”步白说着,脑袋都低垂起来,“但那是别人的身份,我……”
“你不愿意?”白宇问着,虽看不见他的神情,但步白听出了他话语里不加掩饰的失落。
“我们的这层关系,我是很愿意的,若你不想,休了我也是可以的。”
先不说之前伤他那几回,就是他昨日拼了性命的模样,步白也不忍心拒绝他的渴望:“就这样吧,你喜欢便好,我不是十分在意。”
白宇却愈发幽怨起来,说道:“可我很在意,小白,你那日可说过若是我醒来你便答应我任何事,不知还算数吗?”
步白想到这人之前的行径,自然地想歪了,低着头微微点了一下表示承认,脸已经开始发烫了。
“我希望你,试着喜欢我。”
步白抬头看去,男子身上仿佛笼上了一层光华,那双墨色的眸子里蕴含的汹涌爱意让心尖一颤,有些酸苦,亦或是甘甜。一时间他竟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他的渴望,还是他自己的真心。

论红颜薄命的养成

唇被轻轻地吻住,只需一点挣扎步白就可以脱离这番桎梏,可他没有动作,很温顺地承受着白宇带给他的触感。
白宇没有停留太久,约莫几个呼吸间就放开了步白,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问:“讨厌吗?”
步白认真地回味了一下,唯一的印象就是很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不讨厌。”
白宇心上略微一喜。
“也不喜欢。”
听到这个回答,白宇的睫毛失望地低垂下来,把他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影里面。
步白见不得他这个模样,便主动寻他的嘴唇吻上,说道:“你喜欢便好。”你想要,我便去做。
爱人这般懂事动人,白宇有些小小的把持不住,这个吻比刚才的略深入些,也略长久些,待到放开,步白那白皙的脸颊上已浮上了两片红云,格外动人心弦。
白宇觉得在撩拨人方面,他是永远及不上步白的,那人只需一个动作或是一句话语就能轻易扰乱他一池春水,可偏偏当事人还没什么自觉,若不是顾忌他的感受,他真想当即就在床上好好惩罚一下他。
经过这么多事,他依然没学会放手,步白就是他的,不容旁人窥伺,但他懂得了委婉,他愿意花时间为步白织上一张网,将他的身心都困在里面,不得逃离,只是他能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妥协。
“小白,我能抱着你吗?”白宇央求道。
“为何?”
“这样暖和。”
步白将信将疑地挪到白宇的怀中,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耳边是他沉稳的心跳,他莫名觉得脸热。
“暖吗?”白宇问。
“暖。”连心都暖起来了。
两人伤还没好,有足够的理由整天待在床上做些不知羞的小事,说些无伤大雅的情话,白宇知道步白对他也许是有几分喜欢的,但远达不到非君不嫁的地步。
可他已经被撩到非君不娶了,真真是无可奈何。
“小白,明日嫁给我,怎样?”做了相当久的心灵之友的白宇,觉得他们的关系需要进一步的确定,他不希望自己的宝贝被其他人觊觎。
“不是早就嫁给你了吗?”步白不解,若说成亲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们就做过了,步白小单纯实在不理解白宇突然的矫情是为何。
“可你还没叫过夫君。”白宇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步白,里面似是控诉,似是无可奈何。
步白仅仅是联想到那副场景心跳就不自觉地加快,唇瓣微动,那两个字就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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