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毒皇后-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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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千凉的话在大厅之内牵起了大的反应,众人都为那一句未来的孟家主母惊讶不已,当然包括了孟怀古,孟怀古犹豫的眼神让季弦歌明白,关于与孟家婚约的这件事孟家的族长们看来并没有告诉孟怀古。
这并不是一件小事,看来孟氏一族的族长对于这个管事也不是全然相信的!
“你说她是大哥的未过门的妻子?千凉说话可是要有根据的……”孟怜轻声的说道,但是在腿上盖的毯子底下面的双手却是紧紧地握住。
“你少乱认亲戚,那是我哥哥,又不是你大哥!”孟千凉理直气壮的说道。
“小姐,既然夫人和老爷收养了大小姐,你身体不好,这么多年孟氏一族的事情很多都是大小姐在操心的,族长们也承认了大小姐的身份,你这么说未免也是有些不合理的!”孟怀古道,将自己身上的狐裘解了下来披在了孟怜的身上,挡住了门口刮来的呼呼的大风。
“哦?若是真的承认的话,那为什么族长爷爷们一直都没有将孟怜的名字入了族谱呢?”
此话一出,一直如白莲静匿的孟怜脸色突然一变,头轻轻的扭动到了一边,显示出了无限的哀怨与委屈。
“孟小姐,这话使不得,孟大小姐这么多年对孟家的贡献我们都是看在眼中的,孟小姐这么说未免有些忘恩负义了!”看着美人如此委屈,自然有英雄般的武林人士站出来说话。
“大小姐,你这话的确是说重了……”孟怀古道。
“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出头?喔。我差点忘了,你们两个可是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孟千凉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在场的人脸色均是很难看。
想来孟怜与孟怀古的关系,明眼人都是能看出来,只是不愿意点破,这孟千凉这么明显的点破倒是让众人有些不知应对,也应该也算是孟家一个不能说破的秘密吧。
甚至有人咳嗽了两声,很明显的将自己的头转了过去。
“哈哈哈……”整个大厅的尴尬被季弦歌的大笑打破了,然后季弦歌轻咳了两声道,“孟千凉,说的真不错,要是苍蓝见到你的这个样子,估计我就没戏了!”
“我用你夸奖!”孟千凉没好气的瞪了季弦歌一眼。
“即使你说的是真的,这落主杀了这么多人,也绝对不能坐视不理,我孟家与夜家一向交好,既然红殇的事情血凤阁有意包庇凶手,我们夜家自然也不能做事不理的!”孟怀古道,满头的银发在寒风的吹动之下飘了起来,显得有一份肃杀之感。
“你们?!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叫族长爷爷们出来!”孟千凉道。
“族长们最近闭关,闭关前已经交代过了由我一手打理孟家的事情!”孟怀古道。
“信你才有鬼呢!我去找族长爷爷们!我告诉你们,我回来之前,谁都不许动她!”孟千凉说着,提起裙子就往外面跑习珠无奈的又要赶快跑着跟上。
孟千凉离开后季弦歌明显感到这屋子中的人有一大半的人松了一口气,不禁暗自好笑,有时太能说实话也挺让人头疼的。
孟怀古走上前一步道:“落主,不管怎么样,你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的……”
“得了,别和我打太极了,直接说吧,若是私了,你们想让我怎么样?”
“落主与我孟家的渊源颇深,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孟怜为难的说道。
“那就别说了……”季弦歌耸耸肩。
这句话堵得孟怜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便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希望落主可以自废武功……”孟怀古接上了孟怜的话说道,“众所周知,凤衔天下是极其危险的武学,若是让这门武学留在世上对整个世人都是一个祸害!”
“哦?”
“我知道落主与武林盟主,还有我们孟家,甚至夜家都有不小的渊源,我也知道这么做定是会触犯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落主,这所有的后果,都与今天在场的所有人无关,是孟怜的责任,之后,孟怜会听从发落,承担后果的……”孟怜推着轮椅大到了大厅的中央,字字感情深刻,为了江湖大任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孟怜自知像是孟小姐多说的那般,对于孟家来说不过是个外人,所以,并不会伤了大家与孟家的和气……”
“大小姐这是说什么?!”武林人事不满了,“怎么能让你一介女子承担责任?!”
“就是!若是孟族长怪罪下来,我们都愿意承担的!”
“你们孟家同意了,我们夜家还没有同意呢!”一直站在季弦歌身后的夜西楼,这时候往前走了几步,扶靠在了季弦歌的椅子旁边,“我们夜家是要与落主合作的,你们将落主处理了,我们夜家找谁合作去呀?”
“西楼,不要闹了,落主这件事情做的太过分了,就算是我们夜家也护不了他!”夜羽梵道。
“哦?护不护得了,应该是我这个主事说了算的吧?”
”西楼,若是你一意孤行,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是怎样?夜家的主事若然不是为了夜家的利益和名声考虑,还能是夜家的主事吗?”夜羽梵道,而这时一直跟在夜羽梵身后的几位夜家颇有实力,且是一直站在夜羽梵一边的族长们,站了出来,好像在等夜西楼做出某种承诺,又州象在等他毁了某种承诺。”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杀人犯放弃整个夜家吗?”夜羽梵冷冷的质问道。
102 我不喜欢胖的
“难道你要为了一个杀人犯放弃整个夜家吗?”夜羽梵冷冷的质问道。
夜西楼脸上的笑容更深尤其显得妩媚动人,看着夜羽梵的逼问道:“舅舅是什么意思?”
“若是你还想好好坐稳着夜家主事之位,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管,西楼,舅舅不会害你……”夜羽梵语重心长的说道。
季弦歌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用修长的手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舅舅,若是这样,那么,我便不做这夜家的主事了~”夜西楼嫣然一笑,然后一个华美的转身,巧妙地坐到了季弦歌的腿上道,“我给落主当男宠~”
众人一片哗然,先不说,这夜西楼为了夜家主事之位付出了多少,就是这后面的一句话,就已经够吓人的了。
“小姐,你说奴家够格不?”夜西楼眼眸低垂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这个妖孽脸上,这大庭广众的他也不嫌丢人!
“你再瘦一点估计就合适了,我不喜欢胖的……”季弦歌淡淡的语气让在场的人倒了一半。
“小姐~”夜西楼俯近季弦歌的耳边,看似小声实则整个大厅都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晚上多运动运动,就瘦了……”
得,这句话一出,全场人都倒了!
“夜主事,这件事非同小可,还望你三思……”孟怜淡淡的说道。
夜西楼转过身子,冷冷的看着孟怜,变脸之快令人咋舌:“孟大小姐,连孟千凉都说你没有资格管孟家的事情,你连孟家的事情都没有资格管凭什么管我们夜家的事情?”
大概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无视羞辱过孟怜的表情十分的难堪。
众人又准备英雄救美却是被夜西楼打断了:“难道你们在场的有谁有资格管我们夜家的事情?”
的确,夜家的主事这么说了,还有谁赶出来充英雄呢?
“我有没有资格?”夜羽梵走了出来,三步之外跟着宝瑚。
“舅舅,我都说了,这夜家我不要了,你正好可以捡去,还想要说什么?”夜西楼一边玩着季弦歌的头发一边说着。
“西楼,此事不是儿戏,这落红斋的事情,我们夜家不好过问……”
“你们夜家不好过问,我是我家小姐的男宠,自是要过问的~”
季弦歌头疼,怎么会有人将男宠说的理所应当呢?
“小姐,你看我都说我们不会成为敌人的,这与我是不是夜家的主事没有关系……”夜西楼眼神清明的看着季弦歌,好像要从那一双嘲弄看待世人的眼睛中看出这个女子的心,“你看我说过可以为了你放弃夜家~”
季弦歌喝水的动作停了一下,但是只不过停顿了极小的瞬间小到几乎没有人看到。
“胡闹!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西楼!”夜羽梵生气的说道。
只是战火似乎怎么也烧不到坐在那里细细品茶的那个女子身上,孟怜道:“二爷,今天并不是希望夜家出问题的,我相信夜主事也是这么想的……”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说吗?落主?”孟怀古道。
季弦歌看了一下眼巴巴望着她的众人有些纳闷,道:“没有啊,不是一直都是你们再说吗?”
季弦歌的无辜,让众人觉得自己就像是傻子一般,闹了半天,这主角要跟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小姐,我今天都这么说了,你以后可要对我负责~”夜西楼一手将季弦歌的下巴挑了起来,固执的掰到自己的面前。
“夜西楼,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季弦歌无奈的笑道。
夜西楼则是笑的更欢了:“在小姐面前要脸有用吗?”
“够了!”夜羽梵冷冷的说道,“若是西楼一意孤行,那么这个夜家主事你是断断不能再做的!至于后果,我自会向族长们说明。”
“哎,西楼,你真是让我们失望啊……”夜羽梵身后的老族长们恨铁不成刚的摇摇头。
这时一阵急促的琴音传了进来,夜羽梵道:“音杀!大家闭息运功!”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就像是千军万马就要奔腾而来,将这里踏为平地。
季弦歌突然手中一松,杯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这声响声并不如那琴音来的大确实成功让着这浩荡的琴声戛然而止。
月琴一袭素雅的撒花长裙,裙摆铺在雪地之上围绕着她开出了一朵大大的花,上身是雪白的狐毛夹袄,左脸自头上面留下一部分的长发的将左脸的疤痕若隐若现的遮住,却是显得整个人带着一股肃杀的神秘之感。
而月琴胸前的一把古琴已经被雪染白,丝毫看不出来方才有人弹奏。
“姑娘是?”孟怜看着门外的月琴,道。
月琴并没有理会孟怜,而是抱着琴走进了屋子,月琴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微微低头道:“小姐,我来晚了……”
“不晚,刚合适,正好看了一场戏……”季弦歌道。
孟怀古快步走到了门口,脸色凝重,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姑娘好手法,竟然毁了我孟家的阵法!”
“哦?月琴,你干嘛毁了人家的阵法?”季弦歌道。
“请小姐责怪,时间紧迫,破阵没有毁阵快……”月琴面不改色的说道。
众人解释看着这主仆两个人的自说自话,睁大了眼睛,这孟家的阵法就连他们都无迹可寻,这两个女子竟然说得如此轻松。
“事情都办好了?”
“是。”
季弦歌嘴角浮出了一抹妖娆的笑容,在那张略显平凡的脸上竟然绽放出了惊人的光彩,甚至可以和旁边夜西楼那张举世容颜分庭抗衡。
但是孟怀古却是心中一紧,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一直坐在那里安静喝茶的女子,此时脸上出现了那样的笑容,而那个笑容,竟是让他有一种感觉,他错过了除掉这个女子的最好时机。
“你们说了这么久,现在可是能让我说了?”季弦歌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说。”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红殇已经答应了女子。
孟怀古看着红殇道:“这……”
“我想听她说,即使是狡辩,我也想要听她说……”红殇疲惫的双眼看着季弦歌说道。
“真是遗憾呢……我所说的并不是狡辩呢……”季弦歌毫不避讳的直视着红殇的眼睛。
“第一,你们说我是杀这些孩子们的凶手,是因为那里有我的七日散,不错,七日散的配方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有,但是,若是不是七日散呢?”季弦歌道。
“怎么可能?”一位夜家族长站出来说道。
“怎么不可能?”季弦歌抬起手,月琴将一个包裹交到了季弦歌的手上。
季弦歌打开小小的包裹,里面露出了一块沾着血的衣袖。
“春妞的!”红殇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属于春妞的衣服上的衣袖,“怎么会在你那里?”
“怎么?不是伪造的吧……”
红殇木然的摇摇头。
“你可看清楚了,别我说完之后,又和我说是假的,我可不认账……”
红殇点点头:“这是我亲自为春妞做的衣服,化成灰我也认得的……”
“好,这是春妞临死前抓在手中,这上面还有没有完全散去的香槐草,用另一种方法来说,就是这部分的香槐草还没有和蟒草叶混合……”季弦歌道。
“什么意思?”
“香槐草与蟒草叶融合到一起,会产生与七日散十分相似的结果,只不过药效没有七日散的彻底,这么说,若是他们真的中的是我的七日散,你根本不会听到春妞最后的那一声哥哥……”
“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香槐草,听都没有听过!”一位老者不屑的说到。
“香槐草,《药蛊全书》有记,不过也难怪大家不知道,《药蛊全书》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