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毒皇后-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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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秋看着这样的季弦歌不说话,这个女人有时候无论如何也捉摸不透,有时候却是单纯的好像能让你一眼看透。
“啊……”白芷的叫声打断了燕寒秋和季弦歌两个人的对视,像是突然绊了一跤似的幸亏燕寒秋一把扶住了她。
“奴婢谢谢皇上!”白芷媚眼流转含情默默的看着燕寒秋。
看着两个人的对视,季弦歌浅笑道:“臣妾也好久没有见爹爹了,也想与爹爹一叙呢……”
没等燕寒秋说话,季弦歌已经开口:“爹爹这边请吧……”
“皇上,天色晚了,那臣先去看一下城中现在中热的情况!”孟梓祤道。
燕寒秋点点头算是同意。
季弦歌与季丘一同来到了后面的一个房间,季丘肥胖的身子因为天气的炎热从脖子上面一点一点的滴着汗,他不断的用帕子擦拭着滴下来的汗水。
“爹爹,你有什么想要和女儿说吗?”季弦歌问道。
“歌儿,皇上这次亲自来巡查疫病的事情,究竟是为什么?”季丘一边擦着不停留下来的汗水一边问道。
“爹爹,您真是把我当做受宠的皇后了,不过很可惜,皇上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您没有看见吗?就连皇上来这里巡查疫病,都是我自己追来的,都没有告诉我呢……”季弦歌委屈十分的说道。
“最近有太多的人马来到季府了,明的暗的,我想都是为了《碧瑶山水图》,这不知道是谁传的消息,说是《碧瑶山水图》在季府!”季丘盯着季弦歌的眼睛说道。
“那《碧瑶山水图》到底在不在季府呢?爹爹?”季弦歌浅笑道。
“歌儿,这是爹爹一直想问你的,难道你的娘亲真的没有和你提过《碧瑶山水图》吗?”
“爹爹,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为什么娘活着的时候你不亲自问她呢?”季弦歌道,“或者您可以去娘的墓前问问,说不定娘的魂魄会告诉你!”
“胡闹!”季丘肥胖的大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爹爹。您明知道娘深爱您至极,却是连她的忌日都不愿意去见她,既然如此,当初您为什么又要迎娶娘过门呢?”
奇怪的是。季丘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反驳季弦歌,这句话似乎说到了季丘的心事,季丘反而不说话了,眼神中的晦暗连季弦歌都很难看穿。
季弦歌的眼神也微不可为的暗了下来,究竟在娘的身上发生过什么?自己一点也感觉不到爹爹曾经爱过娘亲,可是娘亲却是深深的爱着爹爹的。
既然爹爹不爱娘亲,为什么要娶娘亲?
难道是为了《碧瑶山水图》?
不可能,要是得到了,爹爹也不会这么一遍一遍的试探自己。
“总之,歌儿,若是你有了《碧瑶山水图》的消息,一定要先告诉爹爹……这也是你娘的愿望!”季丘叹了一口气,将季弦歌的娘亲都搬了出来。
“爹爹,歌儿一直想问,为什么娘死的时候,你没有出现?”季弦歌看着季丘的眼睛,却是从那双苍老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丝后悔。
后悔什么?
“对了,舒儿竟然跑进皇宫里去!你怎么能将她留在皇宫中呢?她是你妹妹啊!”季丘语重心长的说到。
“正是因为她是我妹妹。所以她的要求我也不好拒绝不是吗?爹爹?”
“宫里不适合舒儿……”季丘满是无奈。
“爹爹认为我适合?不然也不会让我代替妹妹嫁进皇宫了,不是吗?”季弦歌嘴上在笑着,但是眼睛中却满满的冷意。
“你从小就比你妹妹聪明,若是我们季家必须有一个女儿进宫的话,你进去要比舒儿进去适合的多……”季丘道。
“看来爹爹到今日还是认为当初阿年的事情。是我所为?”季弦歌道。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季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疲惫。
“不好了,着火了!”
“着火了,救火啊!”
“不好了,着火了!”
外面乱哄哄的声音将两个人的谈话打断,季弦歌和季丘互相看了一眼,季弦歌快步走了出去,抓住一个手提水桶的小侍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安置病人的房间着火了!”
季弦歌急急地赶到安置病人的房间,大火冲天,让明明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又亮如白昼。
屋子外面一阵子嘈杂,大家都在来来回回的救火,救人。
这时只见三个人又从火场中跑出来,季弦歌看到两个人中间夹着的那个人身披着身披着明黄色的外衫,往外面跑来。
“皇上!”季弦歌跑了上去,扶起那人,竟是发现不是燕寒秋,而是白芷。
不知道是不是大火带来的错觉,白芷此时的眼中竟是退却了妩媚之色。
“皇上呢?”季弦歌问道。
“还在里面救人,还有几个孩子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白芷的声音听得有点出神,有点木讷。
看着屋内汹汹的大火,季弦歌一把撤下白芷身上的外衫,从水桶里湿满水,在众人忙碌没有注意之际,冲进了火场。
“燕寒秋!”火势很大,季弦歌一边喊着,一边躲避着放上掉下来的东西,不可以,这种时候,燕寒秋不可以出事!
不然渔翁得利的人还不知道会是谁?
“燕寒秋!”季弦歌大喊着,却是听到小孩的哭声,才发现燕寒秋搂着两个小孩,在一处躲避着放上面砸下来的带着火星的碎木头。
季弦歌跑了过去,燕寒秋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怎么又回来了!”
“燕寒秋!”季弦歌喊出声,又走近一点。
“是你!”燕寒秋这才看清楚面前的女子是季弦歌。
“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废话。当然是救你!”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的武功都是白练的,竟然能被困在火场!”
两个小孩相继的哭声让季弦歌听不清出燕寒秋说了句什么。
“走……”
只见燕寒秋把两个小孩推到季弦歌身上,大声地喊道:“那小孩带出去!”
季弦歌以最快的速度将小孩带了出去,便是又快速返回了火场,火势越来越大,为什么火扑不灭?为什么以燕寒秋的武功会被困在火场里?
季弦歌一边往燕寒秋身边跑,一边还不停地想着问题……
便是看见燕寒秋的头上一个木桩带着火星晃啊晃的眼看就要砸下来。
“燕寒秋,你动一下啊!”季弦歌急急地喊道。
可是燕寒秋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还是怎么的,一动也不动。
混蛋!
季弦歌暗道,千钧一发之际,上面的木桩晃啊晃的看似马上就要掉下来,究竟用不用武功?若使用了的话。就会在燕寒秋的面前露出马脚,不用的话难道眼看燕寒秋被火木头砸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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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eqinaide的一张月票,着火了……最近言言家楼上的人不分昼夜的在装修房子,好纠结,好吵闹……
呜呜呜呜……
078 要不要相信?
季弦歌昏昏沉沉中看到很多人来来来回回,在她的脑海中那场大火熊熊燃烧着,里面有着娘亲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但是走近之后却是发现竟然是燕寒秋!
当脑海中看到到在火场中的燕寒秋时,季弦歌猛然睁开了眼睛,却是在看到头顶的木板后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燕寒秋!
“啊……”季弦歌想要起身,但是后背的疼痛深深牵引着她,让她没有办法动弹。
不应该啊,伤口不会这么疼啊!
突然季弦歌脑中的画面一闪而过,在火场里那个横梁马上就要压到燕寒秋的身上,然后……
季弦歌苦笑,自己竟然为了不要露出马脚跑了过去,直接抱住燕寒秋让那个横梁最终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醒了……”这时门被推开,孟梓祤的声音飘了进来。
“孟哥哥……”季弦歌下意识地想要起身,但是又因为后背的疼痛躺了回去。
孟梓祤将要放到桌子上,走到季弦歌的床边道:“不要起来,你身后的伤口很严重,要是不好好处理,会有问题的!”
“燕寒秋怎么样了?”季弦歌问道。
“皇上没有大碍,在前厅和大家商量苍公子药方的问题……”孟梓祤道,然后将药端到季弦歌的床边,“喝药吧!”
“苍蓝来了?”
“恩。”
“那孟千凉怎么办?”
“千凉的病情已经好转,送回孟府了!”孟梓祤把季弦歌慢慢地扶起来想要给她喂药,季弦歌接过药碗,自己喝了起来。
“那就好……”季弦歌深吸吸了一口气道。
“你倒是对皇上很是深情,不顾一切也要救他!”孟梓祤转过身子背对着季弦歌,淡淡的声音在屋子中有点小小的飘荡感。
“那是自然,皇上是我夫君嘛。”季弦歌浅笑道,总不能说这燕寒秋若是出了什么问题,自己现在的实力,不论是自己那丞相爹爹还是丞相爹爹背后的那股势力,必然都是招架不住的。
“对了,这大火是人为的还是意外?”季弦歌微微蹙眉。
“粗略的检查了一下,应该是那个有人不小心在外面遗留了火星,引发了这场大火,初步认为那里离厨房较近。”孟梓祤道。
“不可能,就算是离厨房近,就算是有人不小心遗落了火星,这火也应该是能扑灭的,但是据我所知,这火可是扑了许久就都没有扑灭,到最后竟然才一点点的自己灭掉,这太不正常了!”季弦歌有手扶扶头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纵火。”孟梓祤道。
“还不确定,我要去那里看一下!”季弦歌说着就要下床,被孟梓祤拦住了。
“你还有伤在身,我去吧。”
“我没事的,这件事情很蹊跷,不过燕寒秋的反应更加蹊跷,他明明会武功,为什么会被困在火场之中?”季弦歌蹙眉。
“听说当时皇上和白芷在一起,一起照顾那里的病患!”孟梓祤道。
“燕寒秋这步棋走得可真是精妙,疫病当头皇上竟然亲自来到民间,体恤民情甚至亲自照顾病患,我相信这场以疫病过后,什么弑兄杀父,什么谋朝篡位,对于百姓来说都比不上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季弦歌说着已经随手拿了一件外披系在身上。
“不管是什么原因,皇上既然愿意这么做,就说明他想要好好治理大燕国!”孟梓祤道,像风一般的语气中像是多了几份的坚定。
“孟大人,你为国为民实属大燕国之幸!”
“不过那个白芷很有问题……”孟梓祤道却是看着季弦歌。
“你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派去的人……”季弦歌一边将衣服系系好一边没好气的说。
“你也觉得白芷有问题,可是你却任由她在皇上身边。”
“奇怪了,他们男欢女爱各取所好,我能管得了吗?你要是真担心,你可以去调查白芷啊……”季弦歌没好气的说道。
“我只是希望皇上平安,皇上的福祉才是整个大燕国的福祉。”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明明应该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仙人,明明已经将一切全然看透,却是想要扭转乾坤。
“孟哥哥,有时候天命难违,你即使用尽全力也无法改变的……”季弦歌道。
“在天命之下受苦的从来只有百姓,我只是希望百姓都能安稳的过日子!”
“孟哥哥,就是说如若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谁是皇帝并不重要对吗?”
“是,但是如今天下已定我不希望再有纷争。”
季弦歌笑了起来,道:“真是讽刺啊,大燕国的左相和右相想法竟然是如此的不同,你说左膀和右臂打架是怎样一番光景?”
“歌儿……”孟梓祤淡淡的喊道。
“孟哥哥,你不累吗,要是想要拯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就从你那高高的天上下来,可是,你明明已经看透一切,却是想要改变,难道你不懂什么叫弄巧成拙吗?”
孟梓祤看着季弦歌,眼神中有着一抹像风一样的忧伤淡然抓不住,记不得。
季弦歌突然觉得自己和孟梓祤就是两个世界人,孟梓祤胸怀天下,可是自己却是宁愿负了天下人的。
“孟梓祤,我不是个好人!”季弦歌道,“对你所说的悲天悯人也没有一点兴趣,所以不要试图来说服我,不论你说什么,不论你做什么,我想要做的事情都不会改变!”
“也许到头来,你会发现这一切都不是你想要的,名和利不过是这世间的尘埃一般……”孟梓祤看着季弦歌,那风雾般的眼中好似有着丝丝的心痛。
“孟梓祤,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会反驳你的做法,请你也不要干扰我的!”季弦歌冷冷的说着,“我要走了,我现在只想要知道是谁想要放这场火!”
“你的伤还没有好……”孟梓祤一把拉住季弦歌。
季弦歌却是甩开了孟梓祤走了出去,今天的天气闷热闷热的,没有太阳,整个天阴沉沉的,空气窒息得令人发晕。
季弦歌的伤口因为走路的快速而微微的有些疼痛,她放慢了些脚步,来到了被火已经烧成废墟的地方。
这周围已经没有人了,周围的病患已经撤离,就等着人来经这里清扫干净。
季弦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