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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燕飞蝶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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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景,巧珠瞪大双目,盘着的双手渐渐松开。荀燕之张大嘴巴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这招还真管用。”荀燕之与巧珠来到偏院中,剩下清流与鸢鸾在房中。
正值此刻,锦香走进前厅。看到桌边的那碗羹汤,心生疑问,“这是谁放在这的?”端起羹汤拿起碗中的勺,“我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不多久,有一丫鬟冲出前厅,跑向偏院的同时口中急急唤着,“二公子,二公子……”院中的荀燕之、巧珠闻声相望一眼,抬步迎声走去。双方院门相遇,荀燕之将其拦下,“哎,怎么回事?”
丫鬟满脸焦急,道:“荀公子,大小姐、大小姐刚刚在前厅吃了一口那碗羹汤……”余后之音还未出口,荀燕之抢过话锋,“什么?她吃了那碗羹汤?”见丫鬟点头,他迈开步伐向前厅而去。
丫鬟跟随而去,巧珠则立刻快步走向房门口。荀燕之踏进厅中,来到桌前,锦香躺在地上手捂腹部,表情痛苦。荀燕之蹲身相扶,“大小姐。”被扶坐起的锦香头上渗着豆大的汗珠,“痛、好痛!”横抱起锦香,“我先送你回房。”


第38章 夜难寐,起波澜。
清流、鸢鸾、巧珠三人先后走进锦香的房中。清流上前,问道:“荀大哥,我大姐怎么样?”把完脉的荀燕之走至书桌边,拿起纸笔,边写边说道:“幸好吃的不多,只有一口,否则,没有解药,我根本救不了她。”
落笔,他拿起纸,“清流,快叫人按这个方子去抓药。”只见巧珠从他手中夺过方子,“二公子,荀公子,我去。”床边,鸢鸾与她伸手相握,关切言道:“锦香姐姐,你忍着点,巧珠已经去抓药了。”锦香唯有强忍着点了一下头,“嗯。”
荀燕之对那丫鬟吩咐,道:“你赶紧去把那碗羹汤收拾了。”应着,她转身走去。荀燕之与清流走至锦香身前,清流唤道:“大姐。”疼痛难当的锦香双目紧闭,唤了声:“清、流。”唤他时伸手相握,清流安慰道:“没事的,大姐。”
恰时,阿四敲门而入,“二公子,徐公子来了,正在厅中等候。”清流扭头看去,道:“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真是会挑时候。”
荀燕之一拍他肩头,“清流,你去吧,这里有我。这个徐晋阳找你肯定又有什么新的消息。”清流皱眉看着锦香,鸢鸾起身相劝,道:“你还是去吧,我也在这里照顾锦香姐姐。”他点头离去。叶老夫人那里得知锦香的状况,匆忙来到。
而此刻房中也已知晓情况的申云裳跌坐床边,“爹骗我?!”小桐小声言出,“小姐,眼下你得想法子应付,二公子肯定会来质问。”申云裳眉间紧凝,“要想什么法子应付?现在中毒的人可是大姐。”小桐一时间亦是全无头绪,小声叹出一气。
已是亥时二刻,入夜时分,徐西莲依旧徘徊于厅中。却听一声唤,“徐老爷。”他转身看去,一身穿夜行衣的男子立于眼前,接着,他身后陆续出现五六人。
双方相对,徐西莲背手问道:“你们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夜闯我徐府。”领头之人轻笑几声,道:“一会要上黄泉路的人有必要知道吗?”徐西莲笑声相对,道:“真是引狼入室,追悔莫及。”
听得他一声吆喝,四周出现十几打手将他们围困。领头之人眼角余光一扫,道:“真是只老狐狸,居然有所察觉,提前做了防范。”徐西莲嘴角扬起,“怎能轻易被带入火坑。”
言罢,一挥袖,十几人压上前与那几人打斗。刀戟相撞,擦出的火花四处溅落,如同为这不平静的夜燃出星点光亮。
只见那领头之人挡过戟尖,出脚踢中来人下怀,那人倒地不起。眼见十几打手受伤的人数越来越多,那方六七人却安然无恙。徐西莲的眼神也越来越显得恐慌,看向后面的他渐渐挪动脚步……
刀,砍向最后一人,领头之人扬起得意的笑容。有一人突然言道:“糟了,姓徐的不见了。”回转身来,他一声令下,“搜!”六七人分成两队左右各行。
正屋前,众人停下了脚步,缘于徐西莲手执匕首携同被缚的冯艳琳出现。领头之人紧盯他踏出的每一步,停步的徐西莲开口,道:“你们应该不希望带着她的尸首回去吧。”
左右两边廊道里的人一同看向中间的领头之人,他眼神两边微动。徐西莲手中的匕首逼近她的脖颈,道:“我劝你们不要妄动,不然我稍用力过度,这手里的匕首可就会在她的脖子上划开一道口子。如此一来,可就不美了。”
领头之人冷“哼”过几声,道:“好,那就说出你的条件。”徐西莲摇着头,“条件?事已至此,你觉得我还能有什么条件?”音落,匕首又紧一分。领头之人抬手唤出,“徐西莲!”见他动作停下,继续言道:“你不过就是要活命,你放了她,我们不与你追究,你可以离开。”
徐西莲来回观望左右,道:“让他们先退下。”领头之人与两方相望,给了个眼神,示意他们退后。徐西莲注意着他们慢慢向后退去,不想,冯艳琳一脚踩到他脚背上,趁他松手之际,向对面领头之人逃去。
这才意识到的徐西莲顾不得脚疼追逐而去。怎料有一黑衣人飞身而来,抬脚袭中徐西莲后背。在这股冲力下,徐西莲身体前倾,踉跄几大步撞在了冯艳琳身上。那同时,冯艳琳仰头发出噎在嗓间的声音。
领头之人上前唤声,“夫人。”可是睁大双目的冯艳琳表情已经僵住,全然没了反应。朝她后背看去,徐西莲手中的匕首刺在她的腰部。他低头看去,手颤抖的松开匕首,看着身前的冯艳琳倒在了地上。
叶家那里,晋阳了解到许多起因经过。默默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实在弄不懂,一张破琴也值得这个人费尽心力,绞尽脑汁来做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清流背过双手,道:“我到现在也不知是何人心心念念要得到这张琴,但申莫山的意图似乎并不在琴。”晋阳的目光移向清流,道:“清流,不知你我是否还能不能够成为知交。”
清流侧身看向他,面露一丝笑容,抬起手掌,“我们依旧是知交,虽说曾因你爹我对你有所戒备,但现在看来,你仍然是我的好兄弟。”晋阳亦露出舒心的笑容,伸掌与其相握。
良久,清流言道:“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回去。依你适才之言,我猜定你家中今晚必定有事发生。”晋阳心中自是担忧,道:“嗯,不错,爹也这么说过。好,清流,那我告辞了。”
回得锦香房中,只剩荀燕之一人坐在其中。只见他起身看去,问道:“清流,和徐晋阳谈好了?”他应道:“嗯,我姐怎么样?”荀燕之侧头看向床边,“喝了药她就睡了,到现在也没动静,我想不会再有事。”
清流轻出一息,“荀大哥,这里就麻烦你。”话落,他转身要走。荀燕之唤住他,“等等,你去哪里?”停下脚步的清流言道:“荀大哥不必多问,请你照顾好我大姐。”言罢,再次踏步而去。
不再有所阻拦的荀燕之知悉他欲找何人。走至床边,凝望锦香,他不由摇头叹息,道:“大小姐啊大小姐,你那个好‘弟弟’恐怕兴师问罪去了。”
“哐”的一声门被推开,未有睡意的申云裳与小桐从桌边惊站起。清流静静的看着主仆二人,小桐眼珠两下看了看他们,道:“二公子,你和小姐说事,我去给你们倒茶。”退出房中,掩上了房门。
清流走上前,问道:“申云裳,你到底想怎么样?”迎着他含恨的目光,申云裳急忙解释道:“清、清流哥哥,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是我爹拿给我的,说是、说是……”言至此,她话语梗塞。
清流逼近一步,“你准备编什么瞎话?难不成申莫山还会说这是补药?”申云裳接言,“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被爹骗了。”清流冷笑两声,道:“笑话!你和你爹费尽心思要钻进我们叶家,心中不知在图谋什么不轨,你在我面前居然说你被他骗了?是我耳朵有问题,听错了吗?”
申云裳握住他双臂,“清流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否则,我又怎么敢给你喝那碗羹汤?你应该知道,你是我最舍不得伤害的人。”良久,清流收回目光,抽出双臂,侧身面朝门口。申云裳在心中舒一口气,“清流哥哥,你相信我了,对不对?”
清流冷不防接过话语,“鸢鸾那里你又作何解释?”她顿时无言以对,清流只用眼角余光瞥过她一眼,“你不要以为嫁进了叶家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我今天在这里跟你说清楚一句话,鸢鸾不可以有事!”言罢,抬步欲走。
申云裳唤住他,“清流哥哥,她在你心里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对她的感情就如此难以撼动?”那定下步伐,眉间紧凝的清流侧头看去,道:“这些,与你无关,你只管照顾好你和你那个丫头就可以。”
见他再次要走,申云裳快步上前拽住他的手腕,说道:“清流哥哥,你能否诉我,为什么你的心里牵牵挂挂的都是她?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点也看不到。”清流捋下她的手,“像你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子,任谁也喜欢不来。”音落,不再理会她走向门口。
申云裳只得对着不愿停下的清流言道:“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彻夜听琴,不顾旁人的闲言碎语?”听得门被紧闭的声音,申云裳脚步艰难的向后挪了几步,跌坐在凳上的她趴在桌上哭泣。
已回到家中的晋阳,看着厅中横七竖八的尸体,自知不妙的喊出,“爹,爹。”狂奔来到正屋前,徐西莲已经冷冰冰的躺在石板道上。他慢慢走进,抱着一线希望,扶起地上的徐西莲,唤道:“爹,爹,爹!”边唤边摇晃着,又掐又扇,唤了不知多少声,晋阳紧紧抱住徐西莲声泪俱下:“爹,你不要丢下孩儿,求你,快活过来,快活过来!不要丢下孩儿。”
那帮人携带冯艳琳的尸体来到了一处宅院,领头之人说道:“老爷,事情就是这样,小的失职,没能将人救下。”许久,中年男子长叹一息,道:“这也怪不得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来人抱拳回了声,“是,老爷若有什么吩咐请尽管唤小的前来。”他点了一下头,闭上双眼挥手示意他离去,来人猫着腰退出房门外。
房中,他独自嘀咕,“绿绮琴呐绿绮琴,为了你,我失去了一生唯一的挚亲小妹。我若再不能把你弄到手,就必定要再度大开杀戒。”烛光照映着他坚决的眼神,又似在为这不平静的夜留下一丝烙印与足迹。


第39章 事有变,峰回转(上)。
翌日,得知徐家之事,各方人持有不同揣测。“你说,她还曾找过你?”听得申莫山此问,祝祥点头,“不错,她找我的意图应该是为了试探什么。”申莫山眼中透着分析,“哦?她怎么知道你的存在?好像你与他从未碰过面,目前为止,只有张够那家伙是见过你的。”
祝祥一拍掌,说道:“准是他。”不动声色的申莫山眼角移去一丝视线,听着他继续言道:“这个张够肯定和那个徐夫人私下有什么来往。否则,上次送葬之时,他为什么不动手?一定是有人嘱咐,这个人肯定是她。”言至此,他自己也发出疑问,“只是,这个徐夫人为什么要嘱咐这件事?”
听着他这番带有私欲的指责,申莫山点点头,道:“确实有可能,只是试探你的目的何在?”祝祥摇着头,“这、不得而知。如今她死了,更加没有头绪。”
申莫山的眼中却暗藏着几分知晓,道:“恐怕没有试探那么简单,只是连她自己也没想到,事情根本不在她控制之下,比旁人早一步登天了。”
沉默半晌,祝祥似想起什么,道:“对了,申伯父,有件事很奇怪。”申莫山笑过几声,接过话语,“你是不是想说那个青楼女子?”
祝祥点头回道:“没错。她与叶家非亲非故,叶清流也没有娶她,可在叶归时送葬之日她竟然出现,于情于理都不合啊。”申莫山眼神徘徊,口中假意小声嘀咕,“有必要找个机会去问一下云裳是否知道她的蛛丝马迹。”
那许多时日未曾出现的廖安此刻在院中与廖老爷聊起此事。廖安问道:“爹,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老爷与徐夫人的死会不会是申莫山所为?”
廖老爷一捋胡须,道:“我不知道是何人所为,但这个申莫山对叶家的企图根本不在琴。”廖安神色一惊,再次问道:“哦?爹如何得知?”
廖老爷看向他,“还记得洪老去逝时,他的言行举止间对叶归时紧紧相逼,要将他陷入绝境,为了不让有人破坏,他连何绿绮都牺牲了。再有,叶归时送葬之时发生的事情,你仔细想一想,为什么他派去的人直接冲着叶家所有人而去,棺木连看也不看一眼,那张琴不是陪葬之物吗?至于嫁女,更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怀揣着不安的心情,廖安皱眉言道:“爹的意思是?”廖老爷轻声笑起,道:“意思?我可没什么意思?只是,叶清流日后怕是不会有消停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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