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五行缺钱-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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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严立德就知道窗外的世子是假的。严立德轻叹一句:“李代桃僵?看错的人是瞎吗?”
外面那位世子,没有丝毫武功,以宫九的年纪境界还到不了返璞归真哪一步,所以这个人不可能是宫九。不仅不通武艺,假世子还为人轻浮,多次扫过街上围观的年轻女郎少妇,加上那脂粉勉强遮住的黑眼圈……如果太平王准备用这个假货降低皇帝对太平王府军权的猜忌,太平王无疑做的十分出色。
严立德自言自语,没拿到对面包厢有和自己一样感兴趣的人,不仅武功好耳力好,手里还拿着千里眼,严立德说的一切都落入这人眼中。
宫九用千里眼轻轻击打着手心,喃喃道:“有意思!”
晚上,严立德从刘瑾府上出来。他接管演武司后,和东厂的联系更加紧密,如今东厂督主是谷大用,这批伺候皇帝的旧臣一向以刘瑾为首。
严立德身边只带了连个随从,慢慢踱步在夜里清冷的街上,已是宵禁时分,只有严立德这种自己能给自己批条子的人,敢明目张胆夜里闲逛。
突然,严立德停下来,前方有一人等着。
与白天在街上看见的人有同一张脸,但严立德不认为自己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严立德抱拳作揖,道:“下官见过太平王世子殿下。”
“严阁老折煞小王了,请起。”宫九深秋夜里拿着一把折扇轻摇,白天看着是一派翩翩佳公子的风流气度,在这夜晚惨白月光的照耀下,就显得阴森了。
宫九一步步走进,言笑晏晏,道:“小王初来京城迷了路,好不容易找到人,劳烦严阁老派人送小王回府可好?”
“臣送殿下回府。”严立德自持武艺高强,并未带软轿或护卫队,到了他们这个地步,平常武功对他们早已无用。此时不管宫九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严立德都不准备退了。
“那小王就厚颜劳烦阁老了。”宫九这个表情可不像是不好意思的模样。
严立德挥退跟着自己的两个护卫,示意他们站的远一些。宫九一路走来,严立德对他的武功有了初步估算,和自己旗鼓相当,护卫站在旁边也插不上手,反而白白牺牲。
“说来奇怪,皇家总是有长得相像的人。先平南王世子长得和陛下一模一样,阁老说奇怪不奇怪?”
“人有相似物有相近,臣不觉奇怪。”严立德瞥了宫九一眼,“臣也没有好奇心。”严立德以为宫九是来试探他的。
“原来如此。”宫九意味深长的笑了。
就在严立德以为他们初步达成默契的时候,宫九突然暴起发难。
招招狠辣,处处夺命,宫九是好不担心在京城击杀一名阁老是多么难以收场。他似乎如沙曼所说,有来自十八层地狱的灵魂,真是名不虚传呢。
一上手严立德才嫉妒的发现,世上果然是有天才的,天子骄子诸神赐福,名不虚传。宫九年纪不比他还小,功力却与他相当。严立德是老黄瓜刷绿漆,从出生开始就坚定知道自己的目标,并为之奋斗。宫九却是由懵懂婴儿长大,他能精通这么多种武艺,有这样近乎直觉的战斗素养。这是多么不容易啊!
更可怕的是宫九的自愈能力,宫九的功法十分神秘,轻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伤也从未造成致命伤害。这是什么样的人啊?小老头无名究竟把他的徒弟改造成什么样儿了?
严立德不相信天生能有这种能力,不然宫九何必又那种隐秘癖好。
宫九招招致命,严立德却不打算以命相搏,找机会借力退开,离宫九好一段距离。
宫九回身抱拳,道“打扰严大人,小王回府了。”宫九没有为自己突然跟严立德打起来做解释,也不准备邀请严立德进屋小坐,直到现在严立德才发现他们斜对面就是太平王府。
严立德满头黑线,他为什么那么轻易答应宫九的邀请,因为据说宫九是路痴,在海上就了习惯按海上的规矩辨认方向,陆地上更不不识东南西北。这个愚蠢的错误影响是怎么到他脑子里的!对了,严立德突然想来,这不是他看了一本同人里的剧情吗?果然同人小说害死人!
宫九亦正亦邪,严立德想不出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严立德一瞬间想到的是禀告皇帝,加强保卫。可如何给皇帝解释,自己发现了太平王世子有替身,演戏唱双簧的,他没有证据来源,难道要他夜半三进在院子里做法不成?
第99章 严立德世家
宫九已经到了,那吴明还会远吗?打了小的,再来老的,严立德不想自己陷入这样的套路。更何况宫九不是炮灰,武功、手段、心性都是一流的,若不是他碰上的身负主角光环的陆小凤,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严立德决定兵行险招,试探宫九。
一封信第二天早上递到了太平王府京城府邸之中,点明是严阁老给世子的。宫九接过一看,胸中怒气翻滚,片刻之后他却笑了。
“有意思,果真有意思,这回小老头儿居然没有骗我,当真是好得很!”宫九在微笑,手中信纸却在他的微笑中碎成齑粉,轻轻一抖随风飘散,再无踪迹。
严立德信送出之后就密切关注着太平王府,还没等来王府的消息,下人就来禀告,“老爷,夫人要生了!”
什么!在这个时候?预产期不是没到吗?他正准备把钱则羽送到别庄别院去,现在哪里来得及。
严立德猛然起身,大喝道:“十八卫何在?”
燕一从阴影处快步走出,单膝跪地道:“属下在。”
“进入应急模式,府中安保现由你接手,有强敌将至,武功之高与我仿佛,注意用战阵弓弩围困远攻,不能硬拼。”严立德从怀中取出令牌交给燕一,这座府邸严立德居住十多年,应急预案早已制定完善,演习过无数次。
“管家呢?”
“奴在。”管家在听说夫人发动之后就亲自来请了。
“全力配合燕一,再通知内管家预防敌袭,内院现由你接手。夫人陪嫁若不听从指挥,格杀勿论。”严立德眉眼冷酷,他怕自己往日爱妻的态度影响了下人对钱府陪嫁的态度,又从书桌匣子内取除印信交给管家,令他全权处理。
吩咐清楚,严立德小跑去了内院正房,拉着岳母的手道:“岳母,突发急事,事关重大,无暇细说,这里就拜托您了!别告诉羽妹!”
严立德说完深深一揖,不等钱夫人反应,马上又出去了。
钱夫人当了多年诰命,陪着安昌伯一路风雨,见一向稳重的女婿如此着急,如何不知出大事了。只见她环视周遭人等,威压犹如实质,看得偏厅众人尽数低头,才道:“管好自己的嘴,就是管好自己的脑袋。”
钱夫人穿过偏厅去了产房,钱则羽正大汗淋漓得被稳婆扶着走路,“那杀千刀的呢!”钱则羽和她娘一脉相承,都爱叫丈夫的“爱称”。
“你可消停些吧,我刚把女婿劝到偏厅,让他别来捣乱。你是没见他满头大汗的模样,你再不生,他都要晕过去了。”钱夫人如常打趣道。
钱则羽能想像他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哈哈大笑,一笑却扯得下面发痛,笑脸又扭曲成痛苦。“啊,疼,好疼,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稳婆察看一番,道:“夫人才开到三指。”
“别理她,扶着她继续走。”钱夫人当机立断,指挥稳婆架着钱则羽在产房里绕圈,自己拧了帕子给她擦满头汗水。
“娘,好疼啊,爹啊,女儿疼啊!严立德,混蛋,我不生了,你在哪儿啊,过来陪我。啊——”钱则羽疼的语无伦次,不知自己在呼喊些什么,双手深深掐在两个稳婆手臂上,若非稳婆都是健仆,如何禁得住这般。
“别叫,别叫,留着力气。”钱夫人接过丫鬟准备好的帕子塞进她口中,道:“别咬了舌头,更别叫,后面有你用力气的时候。跟着娘的话做,呼吸,来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钱夫人为自己女儿全力护航,不管外面出了什么事,她最重要的是诞下子嗣。好则锦上添花,坏,这个孩子就是最后的希望。
严立德走出内院的时候还能听见钱则羽的呼痛声,等走到外院就听不见了,而此时外院院墙上,宫九已经站在那里,墙角下躺着两具尸体,是他府中护卫,周围还有无数弓弩手包围着宫九。严立德深吸一口气,妻子就在他身后生产,哭喊声还在耳边回荡,他要为妻儿撑起一片天!
“世子殿下……”
“宫九!”宫九更正自己的名字,在严立德说话的瞬间,一记暗器割断了他面前弓弩的弓弦,叮叮叮的断弦声不绝于耳,同时宫九飞身扑向严立德。
严立德早就领教过宫九瞬间发难的本事,并未后退,这里是他的家,容不得他后退一步。
严立德飞身上前,和宫九战在一处。弓弩的作用就是远攻,此时两个人战成一团,招式猛烈迅疾,武功差些的人只能看到两种眼色的衣料翻飞,护卫都无法瞄准。燕一当机立断让弓弩队撤下歇息,换长刀队列战阵警戒。
严立德不是没想过借着诸葛连弩的远攻优势一举拿下宫九,可他们不是两军对垒,杀人不是目的。严立德想从宫九身上找到对付吴明的办法,现在还不到生死相拼的时候。严立德自认留有余地,可受虐病症却是宫九不能碰触的逆鳞。如今宫九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怕,打起来招招狠辣,更添戾气。
如此危急关头,严立德想到了飞仙岛和叶孤城一战,当时两人都用尽全力,可谁也奈何不了谁,反而促使严立德一举突破。严立德放开那些顾虑,忘掉妻子还在生产,直面宫九的剑锋。宫九此时用的兵器是软剑,既有剑的锋利,又有软兵器的柔韧,一时之间严立德都没找到突破口。严立德当年境界未曾圆满之时也用过这样的兵器,十分了解它的特性。虽不能拿下宫九,却也能自保。
严立德的对策是正确的,他放开手脚之后,宫九也渐渐漏出了破绽。打斗时间越长,就越显出宫九功法的缺憾,宫九开始内力不济了。宫九拥有“狐狸的心”,即便漏出好几次破绽严立德都小心试探,从未上当,等到再三确认宫九真的内力不济,严立德才开始反攻。可宫九不是这么容易认输的人,他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宫九从腰间玉带中抽出几根长钢针,黑黝黝闪着暗色光芒,那钢针比绣花针粗,比针灸针长,闪着幽幽冷光。
不好!宫九准备拼死一搏了。这种金针刺穴的方法,犹如魔教天魔解体*之类的魔功,能在瞬间提高人都内力、境界,可后遗症十分严重,轻则武功境界掉落,重则身死道消。宫九不能死,不能死在他的院子里,不能死在他手上。
严立德大喝一声,“燕一,来!”
燕一在旁边观战略阵,严立德早有嘱咐,闻言丢过去一根火红色长鞭。严立德重重一挥打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令人头皮发毛。
“所有人……退下!”严立德内力灌入声音提前示警,若是让他们见了宫九的真面目,他们就活不了,宫九可是有“毒蛇的液、豺狼的狠辣”的枭雄。
严立德的属下训练有素,如此危急关头,依旧令行禁止。燕一为首指挥诸人全部退出这个院子。远处有弓弩队依旧持弓弩警戒,但保证听不到两人的谈话。
宫九一看到长鞭脸色就沉了下来,竭尽全力抑制住颤抖的身体,心中升起的是对鞭子的渴望,还有性欲……
严立德长鞭一甩,鞭梢擦过宫九脸颊,白润如玉的脸上马上泛起一道红痕,还没看清楚,宫九功法特殊,又消失了。
宫九知道严立德没有杀他之心,不然那不会遣退护卫,可他不甘心啊,这是一个斗争,他赢了,关系着日后的利益分配。宫九忍着兴奋,一抹脸上血珠,伸出舌头添了添受伤的鲜血,魅惑、妖娆,难以想象,一个男人也能有这样性感迷人的姿态。
严立德却持鞭肃立,对这样的美艳场景既不渴望,也不鄙夷,仿佛面前站的不是一位美人,而是一根木头。宫九想要用这幅姿态接近严立德是不可能的,他刚一动,严立德也跟着动了。鞭子抽在宫九腰上,腰间衣服瞬间撕裂。然后啪啪啪的鞭声接连不断响起,宫九身上布满红痕,有的还破皮开裂,有碎肉粘在鞭子上。宫九身上只有几根布条遮羞,遮遮掩掩欲说还休,更显魅惑撩人。
宫九不清醒,严立德却不能让他带着思路走了,一鞭子绕上他的脖子,宫九脸色胀红,开始运用内力去抵抗,他终于发现严立德不是他能撩拨得动的。可惜迟了,鞭子越收越紧,宫九的脸由红转紫,已经出不了气了。武林中人功法诡异,有把呼吸降低得几近于无龟息功,可依旧是要呼吸的。脖子被扼住,宫九也无法脱困。
然后……他就射了。咳咳,是的,早就说过受虐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