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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综同人)[综]五行缺钱-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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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了一场笑话,玉罗刹更是不消停,上蹿下跳,全无西域诸国无冕之王的矜持。
    现在,孙眉想起当年的笑话也是忍俊不禁。冠礼过后,父亲并未有让他改姓的意思,即便闹得最凶看上去最不好惹的祖父其实也通情达理的很,对这些并没有异议。
    孙眉睡不着翻身,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陪伴了自己一辈子的妻子,忍不住勾起嘴角。他果然是最幸运的,父亲、母亲有本事又疼爱他,祖父更是溺爱,他还有个厉害师父教导,顺带还拐带了小师妹,人参赢家不外如是。当年孙眉求娶的时候十分担心,自己大了师妹十多岁,真怕有一天走在她前面,现在孙眉万分感激父母赐予自己绝佳的武功天赋,习武强生健体、益寿延年,现在自己六十多岁,妻子五十多岁,看上去已经十分般配了。
    孙眉再想想此时的近况,他虽辞官丁忧,但小舅子还在朝堂上,并不担心朝政,这次回峨眉山归葬母亲,峨眉那边有苏少英舅舅帮着安排,京城这边他们带走年长的孙子,年幼的就让他们去严府,反正儿子们都宦游在外,让孙子带尽孝道便是。
    如此再思考了一圈,觉得万无一失了,孙眉才沉沉睡下。

第115章 诸葛安人世家

再次回到这间神秘的书房中,眼前的迷雾好像散去许多,后排的书架依稀可以看见;想走过去看一看;却仍然被无形的屏障拦住。严立德看了看旁边书架上的史书,有《明史》这样的综合性书籍,摆放在这里,想必其中有严立德的一席之地;也有《严立德传》这样专门为他立说著书的;翻看一下历史朝代,发现是后三百年一位他不知道的学者所写;应该是平行时空的事情吧;因为写书人的朝代、名字,他都没有听说过。
    严立德翻开《明史》,与严立德所在时空不同,此书并非推翻明朝的王朝所编撰;更加可信。此间《明史》也分本纪、志、世家、列传和书、表、史论间杂。严立德果然在世家这一栏中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并不吃惊;自己能站在这里;已经能说明问题了。看来他之前的推测不错;他能更进一步,所以看到得更宽广更清晰,排列在书架上的史书也更全面。
    严立德心想,这一定是某个时空的中国人发明的这个游戏,史书不是中国人独有,但这种纪传体断代史的题材,还有这几百年后再修史书的举动以及这而里面的评价,无一不蕴藏着独特的文化密码。国人讲究盖棺定论,更讲究“公论久而后定”,一个历史人物死的时候,同时代的人会给他评价,后世的人也会给他评价,这两者相加,才是他在历史上留下的名字。有活着不显达于世,死后却如日中天者,如陶渊明;也有生前光芒万丈,死后遗弃万年的,比如宋徽宗。
    在这间书房,已经有不同朝代的人对“严立德”展开评论,看来他这一生没有浪费,终于走入了史书的正统核心。
    下辈子就该是本纪了吧,严立德如此妄想道。
    …………………………
    此时是宋哲宗元符二年,改头换面的诸葛安人已是镇北军统帅,巡视边境,近日正在雁门关调研。正史上山西并不是全境都在北宋控制之下,可谁叫有诸葛安人呢,他深受宋哲宗信重,独揽北境兵权,全权对抗大辽。宋哲宗还是均国公的时候,诸葛安人就与他交好,帮着他从宫人所出的皇子,一步步晋封国公,晋封延安郡王,甚至成为皇帝。别以为宋哲宗当年年纪小,就记不清事情,能做皇帝的,都是异于常人的天才。哲宗登基之时才九岁,高太皇太后把持朝政,朝臣上朝之时,面朝高太皇太后,背向哲宗,这种屈辱,哪个皇帝受过。当时还是诸葛安人劝他“忍一时之气”,与他分析朝局,“陛下年纪尚小,即便从太皇太后手中夺过权柄,依旧无法亲政,权柄交付与臣子和交付与太皇太后孰优孰劣?何不蛰伏,积蓄力量,以图一鸣惊人。太皇太后已是何等高龄,又以女眷之身妄图朝政,天下志士谁不鄙夷,陛下只需静观其变。”
    果然,元佑八年,高太皇太后去世,登基八年,蛰伏筹谋八年,十六岁的宋哲宗开始亲政。诸葛安人与哲宗同岁,亦在十六岁那年远赴边境,驻守雁门关。而今回头一看,又七年过去了,诸葛安人收复了燕云十六州,名声大震,成为继杨继业杨无敌之后,镇守雁门关的又一无敌将领。诸葛安人麾下的镇北军威慑范围西与西夏接壤,北与辽国相交,东至大海,势力范围从太原一直延续到天津、秦皇岛一带,他最大的野望是收复被辽太宗命名的“南京”,他喜欢那座城市叫做北京。
    在朝中,哲宗也借“绍圣绍述”的机会,全面恢复新法,诸葛安人也在其中掺和一脚,把之前改的乱糟糟的军制又重新以自己习惯的方式改了过来,他如今身兼河东路转运使、提刑使,财政权、司法权于一身,更重要的是他还坐拥三十万镇北军,镇守北宋边防,遏制辽国和西夏。
    而今已经是元符二年了,诸葛安人站在雁门关的城墙上,望着北方的大辽,南边的北宋都城汴京,还有西边的西夏,不知在想什么。
    身边亲卫提醒道:“大帅,有汴京消息传来。”
    诸葛安人走下城楼,快马去了将军府,他并不常在雁门关驻扎,他的大本营在太原,那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只是诸葛安人身负军职,常在镇北军管辖范围内巡视,近日刚好到了雁门关。
    诸葛安人拆开信封一看,是端王赵佶的书信,信中写了汴京的繁华热闹,感言若无诸葛安人这样的忠臣干将保家卫国戍守边疆,就没有他这样的宗室贵族在汴京享福。同时还回忆了他们小时候一起读书玩乐的情景,情真意切,似乎要让人看得红了眼眶才算达到目的。信中还附了一副汴京市井图,画中有他出生的地方——神侯府。不愧是书画绝世的赵佶,一笔一划一言一语都说在他的心坎上。
    诸葛安人从暗格中取除这些日子得来的书信,哲宗以朋友之名写来的书信、端王赵佶、简王赵似、燕王赵俣、越王赵偲的书信,宰相章惇的书信,向太后的父亲光州团练史向经的书信,还有……兄长诸葛正我的书信。
    诸葛安人看着这一列排开的信件,才恍惚发现自己真的“红了”,哲宗病重,推立新君的当口,这么多人给他写信,都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如今哲宗无后,新君的人选就在其同父兄弟中,神宗皇帝现存五位皇子,除了有眼疾的申王赵佖,其他四王都给他写信了,还有朝臣、外戚,甚至家人。
    诸葛安人长叹一声,再次拆开哲宗的书信。哲宗在信中追忆他们幼时情景,感慨天不假年,若是再给他二十年,不,只需要十年,他就能击溃大辽,让西夏、吐蕃、大理臣服,开创远超太祖的基业。他们君臣相得,已经收复了燕云十六州不是吗?可惜,老天就是见不得人好,他顽疾在身,只得考虑继任之君,并征求他的意见。诸葛安人感叹,果然还是太年轻,他们之间的情谊还没被时间与空间消磨干净,即便他如此功勋赫赫,哲宗皇帝依旧愿意相信他。这是他三辈子以来,碰到的第一位仁义君主,让诸葛安人如何不感念。
    诸位皇弟的书信没有特别,都千方百计想和他拉上关系,让他为自己说话。再有就是章惇,作为丞相,他对新君也有自己的看法,依礼依律,当立哲宗同母弟简王赵似,否则当立长弟申王赵佖,他认为端王赵佶柔媚轻浮,难当大位。向经则代表外戚说话,向太后是神宗原配皇后,哲宗无子,备选的皇弟都是她的庶子,作为嫡母,向太后在新君人选上有很大的发言权。“先帝尝言:端王有福寿,且仁孝,当立。”这话出自向太后之口,即便是哲宗也不能反驳,神宗究竟说没说过这样的话,只有去地底下问他了。向太后摆明车马支持赵佶,这是端王最大的优势。
    最后,就只剩下诸葛正我的书信了。诸葛安人习惯性曲起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沉思不语。诸葛安人不愿再次翻看,每看一次就会伤怀一次。同样是兄弟,他与诸葛正我的关系,比不上严立德和苏少英,更别说薛逊和薛越。也许是自己不适合做一个弟弟,他太独、太有主意、心中藏的事情太多。
    诸葛正我是个好人,是个天才,他是武林之贤,皇上之友,文林之仙,侠道之师,这样经天纬地的人物,成了他的兄长,理当是欢欣鼓舞的事情,奈何诸葛安人只是一个枭雄,且今生野望巨大。即便作为严立德的上辈子,他收到了众多追捧,可他依旧不是“忠臣良将”,功勋和忠诚都是他的踏脚石。诸葛安人心中对皇权依旧是蔑视的,可以说随着转世越来越久,他对皇权的印象越加淡漠,心中的野心犹如野草疯长。
    诸葛安人反手扣下书信,长叹一声,终究还是没有看,把书信收拢,重新放如暗格木匣。
    诸葛安人正在沉思,下属却来报:“大帅,追命求见。”
    追命?诸葛安人一惊,他怎么来了?难道大哥……不,不,不,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出事。
    诸葛安人飞速让追命进来,追命一身灰袍,风尘仆仆而来,“小师叔……”
    “哎,哎,打住,这儿可没有小师叔、大师叔,你要是叫我阿安就坐着,要去找你小师叔就慢走不送啊!”诸葛安人连忙打断,他和诸葛正我早就闹翻了,根本不让追命攀关系。
    追命苦笑,他早年在江湖上成名,又带艺拜师,今年三十一岁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像个孩子般天真淳朴,无奈道:“好吧,好吧,阿安。”
    追命像跑的气喘吁吁的老狗一样,软瘫在椅子上,辜负他“神腿”的外号,苦笑到:“你和世叔的事情可别扯我,我们四兄弟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你都不叫他师父,干嘛叫我师叔。再说,什么叫你们四兄弟,无情腿不好,铁手是个闷葫芦,冷血太小,我可从来不为难他们。”
    “所以就指着我一个人欺负吗?”追命欲哭无泪,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这次传信世叔还是派他来,不也是“欺负”自己,所以,这两人不愧是亲兄弟啊!

第116章 诸葛安人世家

“不闹了;说吧,你来我这儿干什么?你可是个大忙人;冷血刚出师就抓张十一、七七头、白发金刀;破了大案;听说你这个师兄也出力颇多啊。”诸葛安人问道。
    “你这是骂我无事不登三宝殿呢,我听出来了。”追命摊手,无奈道:“如今汴京风起云涌,世叔怕我沉不住气;打发我出来玩儿。”
    “然后就打发到我这儿来了?”诸葛安人翻白眼,这借口找的太不真诚了。诸葛安人闻弦歌而知雅意,挥挥手,让周围侍立的亲兵下去,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世叔让我来问问你,可曾与官家回复。”追命严肃道。
    回复?看来皇帝给自己写信的事情瞒不住人,连“逍遥江湖”的诸葛正我都知道了;那他手中其他几位王爷的信;包括宰相章惇的信估计都瞒不住了。诸葛正我问的好;不问自己的意见;只问回复没有。
    “回复又如何;未回复又如何?他又想指使我不成?”他若与诸葛正我一条心,怎么会跑到边境吃苦,这些年身上的伤疤一重接一重,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为的不就是取得更多话语权,不听诸葛正我的吗?
    “唉,你说你,世叔不过是关心而已,怎么就成指使了?我才入自在门五年,可也深深感佩世叔为人,你是世叔一手教养长大的,说声长兄如父不为过,怎么……唉,阿安,这几年中秋、除夕,桌子上总是有第六副碗筷,世叔总说是拿多了,我们师兄弟也只能装看不见,你每年不回家,世叔背着我们更是申请落寞,他总是关心你的!”
    “好了,别罗里吧嗦的,我怎么不知道鼎鼎大名的神腿追命居然是个婆婆嘴,他让你来干什么,直说就是。”
    “黑海,世叔说你这些年远在边关,对汴京的消息难免滞后,依他浅见,还是……比较稳妥。”追命伸出两个手指比划了一下,在诸葛安人的地盘都如此谨慎,不敢落人口实。
    “嗤……”行二,说的是端王赵佶吗?宋徽宗的大名谁人不知,他和李师师的艳情绯闻,他的瘦金体,还有靖康之耻就在二十七年之后,赵佶?昏君!诸葛安人对诸葛正我的判断嗤之以鼻,“回去告诉他,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若是不信,再想想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看蔡京、童贯,就知道与他们交好的端王是什么人了。”
    “阿安?”追命不安唤道,他是江湖人,快意恩仇、刀口舔血,朝政上那些弯弯绕他根本不清楚,也不想参与。追命心想:作为八十万禁军总教头,又深受官家信任,世叔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能置身事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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