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爷情倾小淘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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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寒曦,很久没见到玉容了哦,我倒是很期待她这半年来的战果呢。”
“若,说了多少次,不许这么喊我,”卓寒曦瞪着她,“喊我夫君,或是曦。”
“淅?尿尿才淅淅呢!”君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卓寒曦顿时黑了脸。
“若,是不是为夫最近对你太过宠溺了,嗯?”卓寒曦咬牙盯着君若。
君若吐吐舌头,然后将头伸向窗外,不过片刻就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缩了回来。
“我们是不是去错地方了,怎么我感觉像是到了阴界。”
卓寒曦探头看了看,只见大街两侧的房檐上贴满了黄色的符,他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冷笑。
“不会是你搞的鬼吧?”君若怀疑的看着他。
“若,为夫不过是采纳了你的意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卓寒曦狡黠的露出一丝笑意。
君若默,这厮还没到京城就闹得鸡飞狗跳,吓得人家连符都贴上了。接下来的日子,不知会怎样,她忽然有些小兴奋起来。
卓寒曦刚到京城就被漠皇召进宫去,大半年没有他的消息,如今突然听说他进了京,自然是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的情况了。
卓寒曦入宫没多久,玉容便来了。君若见她一阵兴奋不待玉容行礼,便起身拉着她的手朝一边走去。
“公主,你没事吧?”玉容上下瞧着君若。
君若知道玉容是指半年前回西漠路上发生的事情。
“你家公主我好好站在这里能有什么事?”君若若无其事的说着,心里却暗自庆幸,上次回西漠,幸好没带着她。
玉容绕着君若打量了半晌,见君若果然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玉容,我吩咐你办的事情怎样了?”
“公主放心,已经差不多了。”玉容提起商业上的事情,顿时神采奕奕。猛她吧斥在。
君若看着玉容,眼前的女子意气风发,挥斥方遒,哪里还有当年瑟瑟缩缩的样子。
“玉容,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婆家了。”
玉容还等着君若问她细节上的问题,谁知她却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羞红了脸。
君若瞧着她害羞的模样也不勉强,便问起她生意上的事情。
原来半年前,君若让玉容留在京中发展生意,先是天下无双和鹤鸣山庄联手垄断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商贸,顿时其他小商贩和大户人家的商铺便没了活路,很多人都哭爹喊娘。
就在这时,京城中忽然出现了一个“灼灼其华”的商铺,这个商铺的掌柜四处去游说其他商铺和他合作,共同抵抗其他两家的垄断。
一开始没有人相信这个灼灼其华的商铺,但陆陆续续有商铺加了进去,加进去的商铺都慢慢走出困境,于是越来越多的商铺选择和灼灼其华合作。
当然这个灼灼其华就是玉容主控的,最先加进去的商铺也是君若旗下的商铺。
这些商铺是以加盟的形式和灼灼其华合作的,所有商铺匾额上都必须标注灼灼其华的标志,这样一来,就等于灼灼其华控制了这些商铺的经济命脉。
半年的时间,这一切都在不知不觉进行着,没有人发现神启的经济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卓寒曦控制着神启三分之二的经济命脉,如今剩下的三分之一被君若控制了。
玉容兴奋的和君若讲着这半年多的成果,君若仔细的听着,脸上并没有一丝得意的神情。
“玉容,你以后行事要愈发低调些,千万不要让人查到你身上。”玉容毕竟跟了她多年,若是有人仔细查还是能查出来的。
君若不知道的是,但凡玉容留下的蛛丝马迹早就被卓寒曦派人抹去了,否则早就被洛无极等人查到了。
卓寒曦和君若还未到达京城,洛无极和卓寒宇就早早派人盯着,之前对卓寒曦做了那么多事情,他们担心卓寒曦这次进京就是来报复的,于是两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派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三皇子府。
可让人疑惑的是,卓寒曦回京城大半个月,不仅没有任何动静,连之前京城夜夜出现的怪异景象也消失了。
京城的百姓们都纷纷议论着,上官婉儿一定是感应到卓寒曦为她报仇来了,所以自动消失不见了。
可是就在众人的虎视眈眈中,卓寒曦和君若每日过着米虫的生活,只要漠皇不召唤,几乎不会出三皇子府半步,这下所有人都疑惑了,卓寒宇更是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太子府这几个月倒是一片喜气洋洋,孟轻扬怀孕,最高兴的就数卓寒宇了,每日下朝回府,不管有多忙,他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孟轻扬如何。
这日下朝回府,卓寒宇依旧朝孟轻扬院子过去,只是今日卓寒宇的面色有些阴沉,似乎还没从早朝的阴郁中走出来。
原来早朝的时候,漠皇因为卓寒曦之前出的一个点子,让南部一直没有办法解决的涝灾问题得到解决,于是龙颜大悦,赏了他许多奇珍异宝。
卓寒宇站在一旁脸上一阵红,一阵绿,涝灾的问题由他在处理,可是一直没有一个有效的方法解决,这是所有大臣都知道的事情,如今漠皇奖励卓寒曦就等于在打他的脸。
第二卷 彼岸花开开彼岸 三生石上定三生 第一百三十七章 借刀杀人
想到这里卓寒宇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可是一想到孟轻扬甜甜的笑,他的脸色缓和了些。走到孟轻扬院子门口的时候,卓寒宇停了下来微微平复了一下内心的复杂,这才抬脚进了院子。
卓寒宇刚进院子就见小腹已经微微凸起的孟轻扬正站在转角处的海棠花旁背对着他,卓寒宇脸上僵硬的线条瞬间变得柔和起来,正欲喊她,只见海棠花在风中摇曳着,隐隐露出一个男人的身影来。
就在卓寒宇惊愕间,孟轻扬已经消失在转角处,男子从海棠花后转了出来,脸上含着一丝甜蜜的微笑。只是那丝笑意在看到院门口脸色铁青的卓寒宇时,凝在嘴角,变成惊慌,然后他慌忙低头行礼。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太子 妃的院子里?”卓寒宇强忍着心中的怒意。
“奴才李莫奉太子 妃之命将太子爷送的花梨木雕屏风搬进来。”
卓寒宇怀疑的盯着他,只是搬个屏风吗,可是刚刚为什么他会露出那样的笑来。他探究的目光在李莫脸上转了几个圈,只见李莫脸色已恢复平静,刚刚的笑容似乎只是卓寒宇的错觉。
《“文》“你先下去吧!”许久,卓寒宇才冷冷说道,然后大步朝孟轻扬房间走去。
《“人》房间里,孟轻扬刚坐定喝了几口茶便见卓寒宇大步走了进来。
《“书》“太子,”她惊喜的笑道,“今日怎这么早就回来了?”
《“屋》孟轻扬刚命人将屏风放好,本想先歇歇然后装饰一下等卓寒宇回来一起欣赏,哪知她还没来得及装饰他就回来了。
可这话听在卓寒宇耳朵里就成了另一种含义。
“莫非扬儿不希望本太子这么早回来?”
“太子胡说什么?”孟轻扬含笑一声娇嗔,忽略了卓寒宇脸上的僵硬,只顾转头吩咐丫鬟去给他端她亲手炖的莲子粥了。
卓寒宇仔细打量着孟轻扬,只见她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和 平日无异,依旧是他最熟悉也是最迷恋的模样。
只是卓寒宇本就是个多疑的人,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难以拔除。
几日之后的一个下午,孟轻扬在花园里散步。平日里丫鬟、婆子一大堆寸步不离小心伺候着,今日她嫌烦便只带了两个贴身丫鬟跟着。
中途的时候,她有些渴,就派了一个小丫鬟去端绿豆汤去了,自己则是带着另一个丫鬟继续往前走,然后她看到一株开得正盛的玉兰。
“翠儿,你去给本宫摘朵玉兰来。”孟轻扬摸摸鬓角,卓寒宇喜欢她戴花的模样。
那个叫做小翠的丫鬟应着去了,孟轻扬缓缓走着,东瞧瞧西看看。就在这时,她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她吓得急忙护住肚子。
就在这时斜地里忽然伸出一双手来稳稳将她扶住。
“太子 妃,您没事吧?”
孟轻扬惊魂未定,抬头便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李莫!”那日替她抬屏风的下人,人比较机灵,在她拿不定注意将屏风放哪的时候,李莫提了些小意见,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想不到太子 妃记性这么好,还记得奴才。”李莫说着咧嘴一笑。
待孟轻扬站稳,李莫正欲松手,便听到一声大喝:“你们两个在干嘛!”
两人愣住,一同转头,便看到卓寒宇正怒气腾腾的站在一旁。
“太子——”孟轻扬惊愕的看着卓寒宇,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然后她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急忙后退几步,脸上露出一丝惊慌的神色,卓寒宇的多疑她是见识过的。到想就进轻。
李莫也慌忙放下手后退几步。
两人齐齐后退的举动更加刺激了卓寒宇,他冷冷盯着孟轻扬,没有错过她脸上闪过的那丝慌乱。
“来人!”卓寒宇只觉额头青筋一阵暴起,“将这狗胆包天的奴才拖入大牢,没有本太子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
“等等,”孟轻扬仗着平日里卓寒宇对她的宠爱大声道:“太子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人拖入大牢。”
“你说本太子不分青红皂白?”卓寒宇怒目圆睁。
孟轻扬从未见过卓寒宇如此模样,顿时吓得不敢吭声。
摘花的翠儿早在卓寒宇刚过来的时候就回来了,此刻正瑟瑟跪在一旁,另一个去端绿豆汤的丫鬟端着一碗绿豆汤过来,她并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
卓寒宇看着吓得不敢吭声的孟轻扬,心里越发觉得她是因为心虚才不敢多说什么,脸上的神情愈发狰狞起来。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端着绿豆汤的丫鬟。
“来人,将这两个不好好伺候主子的贱婢拉下去乱棍打死!”卓寒宇看着孟轻扬惊愕的目光犹觉得不解气,“将所以伺候太子 妃的丫鬟婆子提脚卖到窑子里去!”
这下,孟轻扬不干了。
“太子,臣妾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让太子如此对臣妾!”将她身边的人都卖到窑子去,这是多大的羞辱啊,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什么事?”卓寒宇冷笑一声,“太子 妃连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清楚吗,还要本太子提醒?”
孟轻扬又惊又怒的看着卓寒宇,他刚刚称呼她为太子 妃,这是多么冷漠而又生硬的称呼啊!
“来人,将太子 妃扶回去休息。”卓寒宇说完,便甩袖离去了。
第二日凌晨,天快亮的时候,忽然有下人来报说李莫夜里逃跑了。
卓寒宇又惊又怒,太子府的大牢是他亲手设计,一般人又如何逃得出去?
卓寒宇赶到大牢这才知道,原来是有人用迷 烟迷晕了守卫,这才救走了李莫。
被弄醒的几个侍卫说他们晕倒前隐隐看到一个女子的裙摆,具体长得什么样没看清。
卓寒宇进入大牢仔细的检查着,之前关押李莫的牢房里地面的干草被踩的十分凌乱,隐隐有拉扯过的痕迹,卓寒宇忽然眼尖的看到干草下有一个嫩黄的东西,他仔细一看,脸色大变。
卓寒宇迅速捡起地上的东西,紧紧捏在手心里,大步朝孟轻扬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孟轻扬委屈的缩在床上睡着了,眼角还挂着一颗泪珠。从成婚到现在,卓寒宇从未如此待过她,她想了一夜也想不明白,卓寒宇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那个男子不过是扶了她一把而已,并没有什么逾矩的动作,他至于气成那样吗?
卓寒宇大步走进孟轻扬房间,平日里冷静的他早被愤怒和猜忌冲昏了头脑,他走到床边,伸手拉住孟轻扬的头发,将她从床上一把提起。
“践人,你给本太子起来!”
孟轻扬从剧痛中清醒过来,只见卓寒宇眼里冒着嗜血的目光。
“践人,这是什么?”
卓寒宇狠狠将手中的东西往孟轻扬跟前一扔。
孟轻扬定睛一看,地上被捏得变形的荷包正是她这几日一针一线偷偷缝好的,正想着隔日送给卓寒宇。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个荷包还未缝好之前,有一日她正午睡,卓寒宇中途回府顺道看她时便已看到了,当时他还心里一阵甜蜜,却未想到这个荷包竟是她给别的男人秀的。
一时间卓寒宇只觉气血上涌,胸口堵着一阵怒火,看着孟轻扬抚着凸起的肚子只觉刺眼,瞪着孟轻扬的双目瞬间变得猩红起来。
孟轻扬并不知道这个荷包是如何到卓寒宇手中的,她明明将它藏在柜子里的,而卓寒宇看到这个荷包如此愤怒又是为何?
“不过是一个荷包而已,太子不喜欢就算了,又何必发这样大的火。”
孟轻扬看似柔弱,其实也是个硬脾气的人,再加上平日被卓寒宇宠惯了,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践人,枉费本太子如此尽心待你,事到如今,你还敢欺骗本太子!”
“不知廉耻!”孟轻扬起身,一双通红的眼睛怒视着卓寒宇,“敢问太子臣妾做了什么事太子要如此侮辱臣妾?”
“践人,你自己做的好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