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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重生恶婆婆-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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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很快便又冷静了下来,冷冷地望着满脸忿恨不甘的周莞宁,不疾不徐地道:“周姑娘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前世今生?什么上辈子这辈子?难道是糊涂了不成?”
  “子不语怪力乱神。更何况,人死如灯灭,过奈何桥,喝孟婆汤,前尘往事皆化于无,说什么梦中忆起前世事,周姑娘这些话简直是荒谬!”
  周莞宁被她训得脸色一白,她本就不是擅言辞之人,被她这么一怼,顿时说不出话来。
  是这样的么?难道一切真的是她的一场梦境,是她不愿面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故而才会有那样的“美梦”?
  不,不会的,那些梦那样真实,梦里的魏大哥待她是那样温柔,与现实中的他待自己一模一样,又怎可能不是真的!
  “你骗人,方才我唤你母亲,你脸上的震惊是骗不了我的!”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对上对方。
  “姑娘此话当真可笑,无缘无故被一个外人喊作母亲,谁不会感到吃惊?更何况,这个外人还即将嫁入皇家,是当朝皇子未过门的正妃!”说罢,沈昕颜的脸色又沉下了几分。
  “还有,姑娘还是要注意些为好,这一口一个‘魏大哥’地唤,若是让人无瑞猜测,犬子的名声倒也罢了,若是连累了姑娘清誉,那便是他的罪过了。”
  “我府里还有些事,恕不奉陪了!”扔下最后一句话后,沈昕颜再不久留,迈着步子离开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以多大的耐力才让自己保持着冷静,才不会让周莞宁再看出破绽。
  不管上辈子如何,这辈子长子与周莞宁已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着实不希望在这个时候还横生枝节。
  “夫人!”紫烟见她从亭子里离开,快步迎了上来。
  “回府吧!”沈昕颜吩咐道。
  车帘放下来的那一瞬间,沈昕颜才彻底松了口气,也发觉自己的背脊竟然渗出了冷汗,便是掌心处,也是一片汗渍。
  这辈子,她只想和所有姓周的离得远远的,两府各自安好,互不干扰不好么?为什么到了这个节骨眼,竟然让周莞宁梦到前世事!
  她不敢想像若是周莞宁对那些梦境深信不疑,她会做出些什么来。
  周莞宁怔怔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整个人还是恍恍惚惚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是么,只是一场梦境么?可是,会有那般清晰、那般真实的梦境么?
  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一会儿像是有个声音说,那些不是什么梦境,而是上辈子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一会儿又像是有另一道声音反驳,哪有什么作了一个梦便知道前世事的,还真真是作梦呢!
  “姑娘,你不要紧吧?”流霜见她呆呆地站着不知反应,担心地上前来扶着她轻声唤。
  “我、我没事,没事,没事的。”周莞宁喃喃地回答。
  西延守备府。
  魏承霖满身疲累地归来,近几月西延山匪越来越猖狂,他每日不是忙于练兵,就是带兵剿匪,基本上都是卯时不到便要起来,到将要亥时才归来。
  可尽管如此,他却丝毫不觉得日子难捱,每一日的所见所闻,都在刷新他的认知。
  此处是完全不同于京城之地,没有皇宫大族,没有繁华精致,可每人都在努力地求生存。京中的祥哥儿还能在父母身边撒娇淘气,可西延与他同龄的孩子,却已经开始帮着家人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大人,京里来信。”他痛快地换洗过,那厢下人已经将晚膳摆好,来禄便带着从京城国公府里来的信函进了进来。
  他顺手接过,问:“留下一起用晚膳吧,也不必再多麻烦后厨一回了。”
  来禄笑了笑:“来寿已经吩咐后厨给属下留了饭,这回便不打扰大人了。”
  魏承霖也不勉强,叮嘱了他早些歇息,待他离开后,这才往嘴里扒了几口饭,随手便将信函拆开。
  是父亲的来信。
  父亲在信上简略地将京中形势告知他,比如太子妃再度生下一名小郡主,接连生下两个嫡女,朝中不少大臣已经开始暗暗准备奏请太子纳侧妃一事了,相反的,二皇子妃却顺利地生下了嫡长子。
  再比如孙首辅接连决策失错,已经引得陛下的不满了。
  也是离京的这段日子,他才发现自己的父亲对朝政有着相当敏锐的洞察力,而他这个当儿子的,离此还有好一段距离。
  信的最后,除了转达祖母与母亲的殷切关怀后,还有元佑帝赐婚鸿鸬寺卿周懋之女为三皇子正妃一事。
  他手上的筷子‘啪’的一声掉了下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来回数遍盯着那‘周懋之女’、‘三皇子正妃’几个字。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脸色也有几分发白,整个人怔怔地盯着手上的信,良久,发了一声怅然的叹息。
  三皇子么?也是个不错的人选……
  这一日迟早会到来的,其实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感觉,一别京城两年,他已至弱冠之龄,而她,也是早就到了成婚生子的时候了,不可能一直等着自己。
  尽管如此,得知曾经心心念念的姑娘即将嫁人,而新郎却不是自己,他的心里并不怎么好受。
  他阖着眼眸深深地吸了口气,再度将视线投到信上,信的最后,详细地写明了三皇子与周莞宁的婚期,离今日只有三个多月的时间。
  不知不觉间,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父亲……这是何意?为何要特意说明婚期?
  片刻,他心口一紧,瞬间便明白了这当中用意,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
  父亲这是还不相信自己么?特意写明了婚期,是让他选择是否要私下回京争取他的姑娘。
  他深深地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心里更是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他重重地将信函拍在膳桌上,胸口因为气愤而急促起伏。
  良久,他苦涩地勾了勾嘴角。
  三个半月,若是他快马加鞭的话,足够他赶回京城实行“抢亲”。
  可是,他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
  赐婚圣旨已下,便是未曾行礼,可那也是板上钉钉的皇家媳妇,他又怎可能会因为一己之私致整个国公府于万劫不复之地。
  国公府内,自从与周莞宁见过面后,沈昕颜便有些心神不宁,每个夜里,总会梦到上辈子死后她听到的那些谩骂。
  但与上辈子不一样的是,这一回,连她的夫君、她的儿子也与她“同病相怜”。
  接连数日难得安寝,她整个人便消瘦了几分。
  魏隽航自然也察觉她的异样,不禁关心地问了起来。
  沈昕颜自然不敢将这些事告诉他,含含糊糊地扯了理由应付了过去,怕他再追问,连忙转移话题道:“霖哥儿那边也不知怎样了?若是他……”
  魏隽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心里给她找到了答案。原来是担心长子得知周家姑娘嫁人后会有什么出人意表的举动。
  “我已经去信将三皇子的亲事告诉他了。”他平静地道。
  沈昕颜吃惊地望向他:“你、你告诉他了?”
  “是,同时还将婚期也在信上跟他说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都这般久了,他心里不定已经平静了下来,他再去信跟他说这些,岂不是要搅乱他的心神么?若是他、若是他一时想不通……”沈昕颜有些急了。
  “夫人,他已经长大成人了,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在你身边撒娇的无知孩童,他应该学会为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负责,否则,将来如何担得起这满府的责任?”魏隽航叹息着道。
  “他,毕竟还年轻……”沈昕颜涩然。
  这两年来,大长公主对长孙也由初时的气愤慢慢变成了想念,如今京中与他同龄的男子陆陆续续都成了亲,只有长孙,连个妻子的人选也没有定下来。
  她不止一回让魏隽航将长孙叫回来,可每一回不是被魏隽航打个哈哈应付了过去,就是被他以祥哥儿转移了话题。
  一连几回之后,她终于也怒了,直接将魏隽航给轰了出去。
  沈昕颜劝慰着她,一直到她脸上怒气渐渐敛下,化作一声长叹。
  “祥哥儿昨日又学会了五个字,一整日便像模像样地练着,说是要写一个最最好看的送给祖母。”
  “这孩子,不管有什么好的,头一个想到的都是祖母,真真让儿媳这心里啊,酸溜溜的。”她故意道。
  大长公主脸上不知不觉便浮起了笑容。
  “这孩子最是孝顺,该疼!”
  见她心情得以好转,沈昕颜终于松了口气。
  三个月后,三皇子大婚,新娘子的十里红妆引来京城一片惊叹,只道这周大人对女儿竟是如此疼惜。
  沈昕颜自然也到了三皇子府,看着那个一身大红嫁衣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在唱喏声中拜过天地,最终送入了洞房,不和不觉间,松了口气。
  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吧?各自安好,互不干涉。以三皇子对她的喜欢,想来婚后也会一直善待她的。
  翌日,京城里便得到了一个西延传来的消息。
  西延城爆发大规模匪乱,守备魏承霖领兵剿匪失踪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消息传来,大长公主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彻底晕厥过去。


第137章 
  屋内顿时乱作一团,沈昕颜一把上前去与徐嬷嬷两人将她扶了起来; 大声吩咐着下人立即前去请太医。
  得到消息的魏隽贤、杨氏及各房小辈忽匆匆地赶了过来。
  大长公主本就有了年纪; 如何经受得住这般沉重的打击; 太医仔细诊断了良久; 叹息地表示她的病情不容乐观。
  在场众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沈昕颜心如刀绞,既担心着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的长子; 又为大长公主的病忧心仲仲。
  大长公主这般情形; 上一辈子她也曾经历过一回,那是魏隽航出事的消息传回来,再度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大长公主一病不起; 勉强支撑了几年; 终于在魏承霖成婚后半年便撒手而去了。
  这一世因为魏隽航的安然无恙; 沈昕颜原以为她的寿数会比上一世长些; 哪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长子这一出事,大长公主便又倒下了。
  待到得到消息的魏隽航匆匆从宫里赶回来时,大长公主已经由太医诊治过; 但仍然处在昏迷当中。
  “那些消息可是真的?霖哥儿当真失踪了?”他到屋里看过大长公主后,才刚迈出来; 沈昕颜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忙不迭地问。
  以魏承钊为首的小辈齐唰唰地望向他; 等待着他的答案。
  魏隽航脸色沉重; 少顷; 缓缓地点了点头; 嗓音沙哑:“是真的。”
  沈昕颜身子一晃,险些一头栽到地上,亏得她身边的魏承骐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
  “二伯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怎会失踪的?外头那些话传得莫名奇妙,大哥不是守备么?前去剿匪必然带着不少人马,怎会好好的没了踪迹?”魏承钊追问。
  魏隽航扶着沈昕颜落了座,对上侄儿们担忧的眼神,眸中闪过一丝悲痛。
  就在方才,他也得到了来禄着人快马加鞭送回来的信函,一个半月前,西延便已经爆发了匪乱,长子领着人马剿匪,可惜寡不敌众,在青峰山血战了一日一夜,官兵伤亡惨重不说,他自己也身受重伤,最终掉落山崖不知所踪。
  可这些,教他如何敢对母亲,敢对妻子说。
  如今的西延城早已是大乱,山匪四处肆虐,民不聊生,官员多不作为,唯有长子这一年多来训练的兵士在顽强抵抗。祸不单行的是,与西延相隔不远的夷姜小国也在趁乱打劫。
  见他不说话,沈昕颜心里隐隐有了猜测,强忍着悲痛道:“你便直说吧,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了一世,再坏的消息我也能顶得住。”
  魏隽航想了想,最终还是缓缓地将来禄送回来的信中内容一一道来。
  沈昕颜惨白着一张脸,双唇抖了抖,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如今陛下已经着相邻的省府派兵剿匪,蕴福方才在宫中也向陛下请旨欲往西延。”魏隽航缓缓地又道。
  魏承霖下落不明,大长公主病倒在床,魏隽航为着长子之事一直早出晚归,府里也渐渐有些人心浮动。沈昕颜既要担心着长子的下落,又要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大长公主,府里诸事也离不得她,短短不过数日,她便迅速消瘦了。
  待蕴福临行前一日来向她道别时,她只是含泪叮嘱着了他几句,别的却是再也说不出来。
  “我此去,只待寻着了承霖大哥便归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盈儿便拜托岳母大人了!”说完,他深深地朝沈昕颜作了个揖,而后转身大步离开。
  大长公主这一病,宫里的元佑帝与瑞贵妃也亲自过问,更不时遣了太医过府诊治,奈何大长公主此乃心病所致,除非魏承霖能平安归来,否则怕是难有起色。
  自然,也有不少府里的人家打着探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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