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是妻奴-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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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气断然没有皇上的大,但她是毒师,擅长针灸刺穴,很清楚身体身上穴位!
她只是扣住皇上手腕上的穴位,皇上的臂力便再也使不出来!
这种把戏对北子靖那样的顶级高手没用,但是对付皇上足以!
皇上错愕了,北子书也错愕了,满屋子的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沈若溪,就连躲在帘子后头听着外头动静的皇后,眉头都蹙了。
但沈若溪无视掉所有人,一双清澈的眸子,散发着足以匹敌北子靖的寒意,冷冷注视着皇上,一字一句:“皇上,你在动手打他之前,可想过他是北子靖的弟弟?”
皇上愣了,可随后就怒了!
“北子靖的弟弟又如何?沈若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皇上挥手便想甩开沈若溪的手,可是,她那只纤纤素手,看起来那么柔弱无力的手,他竟然甩不开!
准确的说,是他的力气根本使不上来!
皇上的眼神狠毒,愤怒的面部肌肉都抽搐,可是他愣是甩不开沈若溪的手!
沈若溪一双眸子冷若寒潭,她的个头分明比皇上矮小,她分明要仰视着才能盯着皇上双眼,可她的眼中,却尽是睥睨之色!
她面无表情,对皇上的威胁不屑一顾。缓缓凑近皇上几许,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那皇上可知,北子靖将御林军、禁卫军两军兵符都留下了?”
呵,发落她?
若当真是她行为出了疏漏,被皇上抓了把柄,她认栽!
可如此这般不公的发落,一脚一脚踹护在她身前的北子书,她要忍?
她手握两军兵符,皇上要以强权压人,她为何要给皇上面子?
北子靖说了,一切以她的安全为要紧!
北子靖允了,她可以造反!
她为何要忌惮皇上?
强权?
谁没有呢!
皇上闻言,脸上表情瞬间就僵了。眼神阴晴不定,半响后,终于是沉着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沈若溪扯了扯嘴角,这才放开了皇上的手腕,这双猪前蹄,她还真不屑抓!
“皇上不明白臣女的意思吗?那皇上慢慢猜呗,臣女就在此处,静候皇后结果。”
她笑起来,那般好看。可皇上看着,却森森寒意入骨!
皇上气的咬牙切齿,却敢怒不敢言。看着他敢怒不敢言,当真痛快!
“哼,你以为朕会信你?”半响,皇上一声冷哼,脸上很是不屑,可他眼底分明忌惮。
沈若溪没将他放在眼中,笑的淡淡勾起嘴角:“那皇上可以试试看,半个时辰,臣女便能让皇上看到结果。”
她说的风轻云淡,可她是当真的!
今天,她不像是当初秦王府大门口那次那般虚张声势。今天,皇上若不退让,她就造反!
她连造反之后要怎么处理后续事情都已经想好了。皇上——有胆子大可试试!
皇上怕了,被沈若溪的话吓怕了。他怯了,被沈若溪的冷意吓怯了。
他狠毒的盯着沈若溪,好久好久。
心底累积了快吞噬他理智的不甘、怨恨、愤怒,可他只能压抑着这些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斟酌思考,沈若溪的话有几分可信!
终于,他还是不敢赌!
若赌输了,若秦王真的将兵符留在皇城中,那他满盘皆输啊!
他的江山、他的皇位,记事那日起便盼着。他辛辛苦苦得来的,他赌不起!
等他查证了沈若溪所言虚实,到时候有的是法子弄死沈若溪!
“呵呵,既然如此,朕今日便放过你。还不走?”皇上说话时脸部肌肉都抽搐,天知道他忍下了多大的不甘啊?
走?
沈若溪冷笑一声,杨手,“啪!”
猝不及防一巴掌朝跪在她侧手边的嬷嬷打去!
嬷嬷真会挑位置下跪,这地方她打的好生顺手!
一巴掌打的响亮,这一掌何止是在打嬷嬷?连皇上和皇后的脸,一起给打了!
皇上怒目一瞪,就要发作,可沈若溪没打完呢!
“啪!啪!啪!”扯过嬷嬷的衣领,不管嬷嬷年事已高,连甩几巴掌,打的响亮,好爽!
“这个袒护南王要发落我;怒声骂我贱人;污蔑翼王以上放上的贱奴,皇上不打算处置吗?”
这话一出,皇上顿觉得受了奇耻大辱!
这嬷嬷可是皇后的奶娘!皇后出生开始就是她在照顾,后来又是她照顾的北上殊这位皇子!
沈若溪都打了她几巴掌了,竟还不够吗?还要如何处置!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也是个人物
“沈若溪,你适可而止。”皇上阴沉着脸,几乎狠狠咬着每一个字出声。
适可而止?
沈若溪冷笑,皇上他自己知道适可而止吗?若非她的两军兵符把皇上镇住了,谁会对她适可而止呢?
“皇上,这奴婢冒犯臣女在先,还请皇上给臣女做主。”沈若溪福身,表情淡漠,不卑不亢!
嬷嬷方才被沈若溪那几巴掌给打晕了,此时才回过神来。她惊慌的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
皇上,分明是要处置沈若溪的,为什么沈若溪低语了两句之后,就不处置了?为什么沈若溪还敢打她?
“皇上,皇上明鉴!老奴绝无冒犯她!”嬷嬷狠狠的瞪着沈若溪,她此刻不愿意称呼沈若溪沈小姐,又不能再喊贱人,便只能称呼“她”。
不知沈若溪下手到底多重,片刻间嬷嬷脸上五指红痕都出现了。
“皇上,若她当真要仗势欺人责罚老奴,老奴甘愿受罚!只求皇上一定要给南王殿下做主啊!”老嬷嬷本来就年事已高,加上脸上被打出的痕迹,现在再一哭。
不明情况的人若看到这画面,当真像是沈若溪欺负人。
沈若溪冷冷睥睨着,一言不发。她等着看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求皇上为南王殿下做主啊!”皇上久久不语,嬷嬷又是一声哀求,整个人跪伏在地上,不停的抽泣,可怜的紧。
皇上深深吸一口气,才终于看向沈若溪:“念在你父亲的份上,朕可以不计较你伤了南王,你还想如何?”
皇上这话扯到沈国公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他在告诉沈若溪,他不计较她伤了南王一事,她最好息事宁人!
嬷嬷闻言身子僵了一下,抬头诧异的看着皇上。皇上的意思,他就这么放了沈若溪吗?
嬷嬷心头当然不愿意,她家可怜的殿下,伤了那个地方,治不好可该怎么办啊!
但是她一个奴才,可没立场说什么。
沈若溪沉默着,那双清澈的眸子不知装着什么。
她还想如何?
若今日她当真应了皇上要求息事宁人,皇后会感念她懂事吗?
若今天立场互换一下,谁来跟她息事宁人?
造反的决心都下了,她会息事宁人?
沈若溪眼中闪过狠劲儿,正要开口,可这个时候皇后终于从帘子后头走了出来。
无声无息的,皇后双眼红肿,明显哭过。她一言不发,可一出现便吸引住了目光,什么都不说,默默走到嬷嬷身边,就这么跪了下来!
皇上眸子一眯:“皇后,你这是何意?”
皇后深吸了一口气,才忍着泪花开口:“臣妾,求皇上为殊儿主持公道!”
御医已经诊断过,她的殊儿,恐怕再无生育能力了!
将沈若溪千刀万剐都无法平息她心底的恨意,她怎么可能放过沈若溪?
要知道,没了生育能力,那殊儿以后还怎么继承皇位啊?!
皇后心里恨意滔天,可她还不能表现出来,面上只有倔强坚定,今日皇上不处置沈若溪,她绝不罢休!
衣袖之中双拳紧握,指甲都陷进了肉里!
“皇后,你没听见朕已经说了,不与沈若溪计较吗?”皇上眯眼,话中无半分温情。
本来沈若溪就难缠,皇后还不依不饶,他心头烦的很。
皇后不语,可跪的笔直,显然没有要让步的意思。到来至今,皇上别说去看殊儿一眼,他甚至都没有多问一句殊儿的情况!
皇后哪能不知皇上的无情?只是她早已经心寒的没有力气在意罢了。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现场一片沉默。皇上终于是没有耐心耗下去,不耐烦的扫了沈若溪一眼:“你还不回府吗?”
这是驳了皇后面子,要放过沈若溪的意思。
沈若溪眸子一眯,不着痕迹的扫了皇后一眼,才附身:“臣女告退。”
这个皇后……
她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北上殊,这只渣轻薄她一事,她可是想跟皇上好好说叨说叨,让皇上清楚,今日进宫,她才是受害者呢!
可是皇后这么一跪,甚至连话都没有多说。沈若溪若还是要计较,她便从有理变成了无理取闹。
皇后一计较,她就什么都计较不了,就连这个嬷嬷,她都不能要求处置掉!
“这位皇后娘娘,是个人物啊。”出了皇宫,上了马车,沈若溪才感叹一句。
北子书深深看了她一眼,才道:“你也是个人物。”
不过,随后他便跳开了话题,问道:“你说,北上殊那根东西是不是真的废了?”
“这个就不知道了。”毕竟御医是在屋子看的,除了皇后的一声哭嚎之外,他们对北上殊的情况一无所知,不过:“就算不废,也很久不能用。”
当时她下脚虽然狠,可北上殊挡了一下。无法确定废没废,但用肯定得歇好久才能用。
北子书闻言不由得冷汗,额……用?她懂得事情还不少啊,说这种话,连他听了都有些耳根发烫,她竟没有半分脸红。
而另外,皇宫里头。
沈若溪走了,关于自己儿子传宗接代的问题,皇上还是要过问的。
“皇上放心吧,南王殿下虽然得静养几日,但没有什么大碍。”御医跪在皇上面前,说这话的时候,头埋得极低极低,身子还有些轻微的发抖。
皇上没有注意到御医的异样,本来就没有多担心,闻言后自然没有松口气。
他看向榻上躺着的北上殊:“叫你在沈若溪那里打听点消息,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这是怎么搞得?”
儿子受伤了躺在床上呢,他半点关心都没有,只关系他的消息。
皇后见了,真恨不得往皇上身上捅一刀!
北上殊的脸色很难看,可若非父皇的安排,他能被沈若溪踹了吗?
但北上殊也不敢把怨恨表现出来,恭敬的回答:“儿臣无能,没能打听到消息。”
应该说,他连要怎么打听都还没下手,就被沈若溪踹了命根子!
皇上不满的一声冷哼,不想多留:“你先好生歇着吧。”转身便走。
听语气,似乎还想让北上殊去打听消息。
北上殊挣扎着下床:“恭送父皇。”
皇上一走,北上殊还没站起来,皇后上前照着他脸就是一巴掌:“没出息的东西!”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下毒,沈国公昏迷
北上殊被一巴掌打到在地,嬷嬷瞧了,心疼死了:“娘娘,殿下身子还有些不舒服,您怎么能打他啊!”
“身子不舒服?身子不舒服还不是他自找的!”皇后很想弄死沈若溪,可她更恨这个儿子没出息!
“你不知道沈若溪是什么人吗?她是秦王的未婚妻!今日幸好是秦王不在皇城,不然,你连性命都得丢!”
而且,若不是她当时出去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要求皇上发落沈若溪,恐怕沈若溪自己就会逮着此事不依不饶!
她很想要沈若溪那个皇后命格。心底还希望可以把沈若溪从秦王手上抢回来,可是,她想的抢,不是这么鲁莽的欺身而上!
皇后气的脸色通红,坐在凤榻上直喘着气。现在她还觉得呼吸不畅快!
沈若溪和她的殊儿订婚多年,她虽然没有召见过沈若溪,但是从前沈若溪对殊儿的感情她是知晓的。
她本想让北上殊和沈若溪关系暧昧不清,以秦王那专横的性格,断不会要一个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的女子。
如此一来,等秦王开始疏远沈若溪,那北上殊就是沈若溪的退路!
可是偏偏这个儿子不争气!
在一个女人面前他都把持不住,那将来怎么处理江山?
“秦王又如何?儿臣还怕他吗?”北上殊很不服气,在嬷嬷小心翼翼的搀扶下,又回到床上躺好。
说什么不怕,秦王不在的时候他才不怕,当真在秦王面前,他还不是一句话不敢说?
皇后太了解这个儿子了,懒得跟他扯这事。现在,她琢磨的是别的事情。
“娘娘,那殿下……”嬷嬷忧心忡忡的上前,担忧的看了眼北上殊,没有说完,但皇后知道她问的是北上殊身体的事。
想起这事,才是皇后心痛的地方。
她掩着面,很不想说此事,却还是得告知嬷嬷真实情况:“御医说,怕是治不好。”
这是,何等耻辱的事情啊!
床榻上,北上殊恨得眸子都胀满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