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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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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来了。”大婶见青鸢过来,赶紧跪下磕头。

“别这样。”青鸢扶起她,笑眯眯地说:“我不是来督工的,你忙去吧。”

“哦,这个……”大婶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一只厚实的帕子,双手捧到了青鸢的眼前,“我做的香袋,我看你那日闻到了油腻味儿就想吐,这东西闻了能好过些。”

青鸢惊讶地接过来,这帕子包了好几层,里的是一层丝帕,虽然是旧的,但洗得很干净,散发着一股子胰子香味,应该是这大婶捡来的。香袋上绣着一个胖娃娃,手里捧着一条大锦鲤。

“真是不好意思,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见她不出声,大婶以为她嫌弃,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很好啊。”青鸢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谢礼,高兴地挂在了腰上。

大婶感激地说:“那我去干活了。”

“去吧。”青鸢点点头,笑眯眯地看着她带着孩子们继续去忙碌。

“夫人,一个荷包就把您乐成这样。”冷衫笑着说。

“生活不易,若能帮别人一把,何乐而不为。”青鸢笑着往前走。

冷衫跟了几步,提醒道:“王说过,不能往大皇子身上蹭。”

“我蹭你啊。”青鸢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冷衫嘿嘿地笑。

“冷啸怎么样了?”青鸢关切地问。

“泠涧公子在给他治伤,但手筋脚筋还不知能不能接上。”冷衫脸色一变,义愤填膺地说:“高陵熠那狗

东西,太不是人了,把大哥折磨成这样,身上就没有一寸好的地方。”

“可恶,。”青鸢脸色一沉,忿忿地说:“活该他和高陵越闹翻了,最好把他捉回去,杀了拉倒。”

“他的血咒功极为厉害,派去抓他的人,全都有去无回。不过紫衣侍里出了叛徒,听说也乱套了,一派人进宫勤王,一派人出去找他,还没有消息。”

“哎,可怜冷大哥了……”青鸢说着,突然眼前一亮,指着站在不远处的卫长风说:“不是有朱雪樽吗?朱雪樽不是神物吗,若能知道朱雪樽怎么用,说不定就能把冷大哥的手脚给治好了。”

“那东西……”冷衫一阵后怕,小声嘀咕,“幸亏不是毒,我快把皮都给洗掉了,才勉强把颜色洗浅一点。”

“哦,是没洗掉啊,我还以为你在河堤上晒久了,晒黑了。”青鸢其实忍了很久了,他自己一提,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王后,咱能不能不笑?”

冷衫别开脸,哭笑不得。脸被染色又不是受伤,不能做为不出来保护青鸢的借口,所以他只能顶着黑脸跟着她四处乱晃。这几日,他已不知道被人笑了多少回了。

青鸢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说:“不能。”</p

“又捉弄人。”卫长风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

“哪有,我和冷侍卫开玩笑。”青鸢笑眯眯地看着卫长风。

“河堤这么滑,你跑来干什么。”卫长风把手伸给她,扶她上了栈道。

“我来,我来。”冷衫赶紧上前,挡开了二人。

卫长风微微拧眉,面无更情地往前走。前面建有一座小木屋,是他临时休息的地方。

青鸢跟着冷衫进去,笑着说:“朱雪樽在哪里,让我玩玩。”

“搁在府里了。”卫长风给她倒了茶,小声说。

“我才不信。”青鸢的大眼睛四处瞟瞟,乐呵呵地捧过了他放在一边的匣子,里面果然是朱雪樽。

“呀,大皇子你把这个带着到处走?”冷衫傻眼了。

“一个铁杯子,带着又如何。”卫长风淡淡地说。

“这个到底有什么奥妙?你弄明白了吗?”青鸢把朱雪樽放到桌上,趴在桌边看。

卫长风拿了茶壶,壶口一倾,茶水往樽中注去。

冷衫和青鸢吓了一跳,赶紧跳开。生怕被染了满脸的黑。

但水并没有飞溅出来,卫长风气定神闲地放下茶壶,朝二人招手。青鸢大胆地凑过去,只见杯中的茶水碧清碧清的,底部居然有尾小鱼在游。

“什么时候多了条鱼。”青鸢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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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胃病发了,去医院吊水了,才回来。啊,空有颗吃货的心,却没有吃货的胃。吃太多,作孽啊……另,明天万字更。还有,下面这个昨天忘了复制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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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来势汹汹(一更)【247】

卫长风笑笑,拉起她的手指,往酒樽中伸去。

“不可……”冷衫吓到了,赶紧上来阻拦。

“无妨。”卫长风镇定自若地把青鸢的手指放进酒樽中。

酒樽里的水瞬间静止,冰冰凉凉的感觉从青鸢的指尖窜进去,瞬间抵达她的心脏,让她整个人都跟着安静下来。

“感觉到了?”卫长风含笑问牙。

青鸢无法形容这种感觉,此刻她内心宁静,仿佛置身一片无垠雪原,四周的一切都如此纯净。

“那晚明明喷出了好多黑色的水,把冷衫都染黑了,那你怎么没有那样?酢”

青鸢收回手指,惊喜地把酒樽捧到阳光下看。金光落进杯中,化成了一尾活泼的锦鲤,在杯中快活地游来游去。

“浮灯出城好多天了,我在那里取来了经书,琢磨了几日。”卫长风把锦帕递到她的面前。

“几日……四哥,你也太神奇了。”青鸢感叹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怎么这么聪明?不过几日就找到了这朱雪樽的奥妙。”

“这还是它所有的奥妙,既然佛经记载它是圣物,理当有更有用的作用才对。而且它的外观也不太像朱雪樽。”卫长风把朱雪樽收回去,倒掉水,用棉布擦得干干净净,放回了匣子里。

“但大皇子为什么带着它走。”冷衫狐疑地说。

“浮灯说今日会回,所以我在这里等他,让他看看,免得他又多跑一趟。”卫长风眸子轻抬,淡淡地说。

“大和尚今天回啊?我还有点想他了。”青鸢往椅上一坐,双腿轻轻地在半空中晃荡。

冷衫握拳抵唇,干咳数声。

“你不懂,我这是对朋友的思念之情。”青鸢脆声笑,指着冷衫说:“若冷衫你以后不保护我,去别处办差了,我也会想念你的。”

“属下不敢。”冷衫闹了个大红脸,赶紧退到了一边。

“别逗他了,不是人人都受得起你这玩笑。”卫长风眉眼微扬,笑得好看。

“听多了就好了,一个个跟木头似的,人生苦短,及时欢笑。”青鸢伸了个懒腰,长长地舒气,“四哥,我马上就能当一个鼎盛强大的大国王后了,从此逍遥度日,享尽荣华富贵。我这是积攒了几辈子的好运,老天爷这一世如此舍得补偿我。”

卫长风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失落。那样,他和她就越隔越远了吧?

正说话时,河堤上传来了吵嚷声,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是打起来了。

卫长风眉头微拧,走到窗边往外看去。河堤上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不时有断木和砖头飞出来,砸得人群乱跑乱躲。

“怎么回事?”卫长风脸色一沉,不悦地问。

一名门人匆匆过去问了一下,回来禀道:“大皇子,是码头上干活的苦力打起来了,说是在河里捡到了什么宝贝。都说是自己的,不肯给别人。已经打伤了五六个人。”

“宝贝?你们去看看,谁再闹事,统统抓回去。”冷衫立刻走了出去,下令让侍卫赶过去。

但侍卫们才跑到一半,就听到那边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打死人了。”青鸢心一紧,也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

“你不许出去。”卫长风拦住她,匆匆道:“记住,我不来,你不许从屋子里出来。”

青鸢点点头,看着他们往河堤边跑。

那边的喧嚣声,并没有因为官府的介入而平息,反而越闹越大。青鸢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这里每天都风平浪静,秩序井然,焱殇一离开就出事,会不会有人捣鬼?可千万不能在他不在泗水城的时候,闹出乱子呢。

她伸长脖子往木屋外看,那些保护她的侍卫也如此。这是泗水城,四周都是他们的人,这些人难免会放松一些警惕。

就在此时,几道削瘦的身影慢慢摸近了小木屋,未待侍卫们反应过来,已经冲进了屋子里。在青鸢的惊呼声中,挥舞着长刀扑向了她。

“有刺客,有刺客……”侍卫们听到动静,顿时吓得心惊肉跳,赶紧进来迎敌。

青鸢已经被逼到了角落里,躲在椅背后面抵挡,一刀狠狠地劈在椅背上,顿时木屑四飞。青鸢暗暗叫苦之际,侍卫们赶到了。这些刺客武功不弱,但侍卫胜在人多,不一会儿就占了上风,把刺客们逼出了小屋。

出了屋子,形式突然变了,外面有普通百姓,几名刺客可不顾这些人的死活,随手抓来就往侍卫们身上丢。

侍卫们受到拘束,施展不开,眼睁睁看着刺客们又扑向了小木屋。

卫长风修长的身影如疾风掠到,一掌将冲在最前面的男子劈出老远。

眼看他如天神一般守在小木屋门,一名刺客尖啸一声,拔腿就跑。

“朗溪,让老八带两个人去追,不要打草惊蛇,找到他们的落脚点回来报我。”卫长风盯着刺客们的背影,低声吩咐。

朗溪立刻让

老八他们紧盯上刺客。

“难道又是高陵熠的人。”青鸢从地上捡起了一枚紫色玉佩,眉头紧皱,不解地说:“他不会是因为和高陵越闹翻了,想从我们这里捞点好处吧?”

卫长风从她手里拿过玉佩,坚定地说:“你赶紧回府,只怕事情不简单。”

“还能怎么样。”青鸢突然有些心慌,担忧地说:“焱殇不会有事吧?”

卫长风思索片刻,低声说:“他不会有事,你保护好自己最重要。”

“嗯,那我回去了。”青鸢点头。

扭头看,桌椅都被砍坏了,那只装着朱雪樽的木匣子也不见了。

“东西呢?”青鸢大步过去,拖开了碎成几半的椅子,焦急地在地上寻找。

“算了。”卫长风拉开她,沉声说:“他们或者是为了这东西而来,让我去找,你赶紧回去。”

青鸢心里不安的念头更加浓烈。

她扭头看了看窗外,那群吵闹的人刚刚散开。

“他们在河里捡了什么宝贝?”她小声问。

“金壶。”冷衫回道。

河里怎么会有一只金壶,他们在这里做了大半月的工,为什么今天才挖出来?难道真这么巧合?青鸢按捺着满心的疑虑,带着一行人回了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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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夜色,月光冰凉。

君博奕站在悬崖前,冷眼看着泗水城的方向,手中一把长剑,正狠狠地指着一名黑衣刺客的胸前。

“这么个小小的任务,你都没能完成,你还有脸回来。”

“皇上,属下罪该万死。虽然属下没能带回顾青鸢,但是属下拿到了朱雪樽……”那人慌得满头大汗,浑身发抖,粗着嗓门,只差没哭出来了。

“就那么个黑色的破东西,你敢说朱雪樽?”君博奕低下头,残忍地笑道:“朱磊,朕待你不薄,黄金白银养着你,你就给朕这么个答案?说什么幻尘宫的弟子,没有到不了的地方,没有抓不到的人。结果呢?还不是两手空空而回?”

“皇上,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保证,一定把她带到皇上面前。”

“晚了,朕不给同一个人两次机会。”君博奕手腕用力,长剑直接穿透了朱磊的咽喉,再顺势一拔,鲜血急喷中,抬脚踢中了那人的胸口,把他踹下了万丈悬崖。

“你们谁还有胆子去?”他接过侍卫递上的明黄锦帕,缓缓擦拭着长剑上的鲜血,慢吞吞地问。

那些背叛了幻尘宫,投到君博奕麾下的弟子们此时都面如灰土,根本不敢出声。

“没用的东西们。”君博奕阴鸷的眼神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冷笑道:“朕从来不养窝囊废,既然你们办不到朕交待的事,也就不必再活着了。”

“皇上,属下愿意去。”众弟子赶紧跪下来,大声请命。

“不必了。”君博奕眼神一寒,厉喝道:“杀了他们。”

眼看命将不保,众人咬牙横心,拔出兵器与侍卫们对恃起来。他们也算是一等一的杀手,但在他们投入君博奕的麾下之后,君博奕先用高官厚禄为引,再成天美酒美食伺候,趁他们不备,已在他们的酒水里下了蛊,只有君博奕才有解药,借此控制住了他们。

没打多久,十数玄尘宫弟子就被侍卫们围在中间,死于乱刀之下。

“皇上,这东西是真是假?”侍卫把朱雪樽捧到了君博奕的面前,小声问。

“卫长风捧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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