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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愿与君往-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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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由不得你。”
画晚知道这是皇宫禁卫的最后了,一路拖延下来,已经到了极致,不管怎么样,再妥协,就真要随了他出宫去,跟着他去,恐怕生死未卜,她可不能拿自己赌。
方才侍卫在,自己没出声求救,是因为他离的自己最近,若是自己呼救,他一把把她打晕了,那可就真的无疾而终了。
画晚一步步退后,那人走近一步,“公主,你跟在下走,在下不会为难你——”他说着朝画晚逼近,画晚慢慢退到了石壁之处,眉睫轻皱,这下真是告捷了……
“你们的主子到底是谁?抓我去干什么?”
“这个在下也不清楚,只是拿钱办事,公主不管拖延时间也好,套话也罢,都找错了人!”那人快速往前而来,眼前就要捉住画晚,黑夜里忽然闪出一个人影来,和那人打斗了起来。
剑锋几次交触,杀意凌厉,画晚看的怔怔的,和那人打斗的身影很熟悉,身影帅气挺拔,一袭黑色衣摆的角卷起,露出里头金色的暗绣来。
被内劲扬起的他的发,在黑夜里逆风而扬,露出额发下,犹如星斗般崭亮的琥珀眼眸来,气质铮铮逼人。

第二百零九章 杀手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那人的剑猛然被延歌打飞,剑飞出去的瞬间,那个人也被剑气波及,震退了几步倒在地上。
延歌对着对面的人冷冷淡淡说了句,回去告诉你主子,别在白费心思。黑衣人没有多做纠缠,狼狈的拾起自己的剑跑了。
“延歌!”画晚轻快的跑到他身旁,由衷的发出感叹,“你真帅!”
他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半蹲了下来,“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其实……她想说,她的脚只是拐了一下,真没什么,不过——这小子难得有人性的一面,她不享受白搭。
画晚抿起嘴角,露出了两边显然易见的酒窝,她弯下腰,伸手环住了延歌的脖子,他的背不宽不厚,却非常的稳,背着她健步轻扬,轻松的就往宸阳宫的路去了。
画晚趴在他的背上问:“为什么不杀了他?”画晚说完,自己骇了一下,什么时候,她自己也不把人命当人命了?
“杀了她有什么用?她回去一样活不了,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先进去。”
延歌拉了她进来,屋里岚霄还有血染都在,他们本来有事就会集会,只要不关于皇城纠葛的事情,关于自己安全的那些事,找岚霄帮忙和商量,画晚还是安心的。
不过,倒是意外,今日那么晚,怎么特地叫了小九过来?难道方才他们都在一块,血染来找延歌求救,所以他们都在这等着了?
“我都说了不用担心,有大哥在,阿姐不会有事的。”一身锦绣黑蟒袍的小九安静的走上来,看着门边站着的两人,这小子又长个了。
画晚对着他,弯眉笑了笑。
血染看见画晚,脸色微沉,也立刻走了上来:“主子……血染不才,请主子责罚。”
岚霄笑了笑,“你脑子还算明晰,知道自己追不上那人便赶回来告急,不然恐怕此刻画晚已经无影无踪了。”
“是啊血染,没事,都坐下吧。你们今日来,也是找我有事吧?”
延歌不用说了,他整日神出鬼没,小九在宫中走动是常事,岚霄,铁定是私下进宫的,他皱了皱眉,“我也是收到风,近日许多杀手进京,不知接了什么榜,我想大概是同一件没有错,心里放心不下,想好歹来看看,果然是冲着你来的。”
画晚说:“可他们并不是要杀我啊。”
岚霄怔住了,抿住了唇没有说话。
“不如说说,她又得罪了谁?有人花大价钱买她的命,还要活得,江画晚,你红了。”延歌轻飘飘的睡着,斜眸看画晚,眼里跳着狭促的光芒。
画晚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看起来很高兴。”
“我可没这闲请,你自己当心点好了。”
延歌一句话不冷不淡抛了回来,画晚也轻轻皱了眉,此回这些杀手还真是来势汹汹,其实她已经遇上好几次了。
她躲在宸阳宫里,外头有血染,现在好,她出个门都那么明目张胆的出来了,画晚抬头,问道:“你看出那人的路数来了吗?血染说他的身形像个女子?”
延歌道:“我与她交手片刻,看她的武功路数招招狠厉怪异,应该是熟悉暗杀的人。”
“杀手?”看来正是岚霄说的那些揭榜之人了。
岚霄沉眉分析道:“看来对方的确不想要画晚的命,不然半路早可取了。”
“买她命的人才是重点。”延歌悠悠的说了一句,语气里却没什么暖意,岚霄的脸色不好看,内殿里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其实……”画晚想了想,看着众人说:“我在定州的时候,就好像有过,不过那人好像是想杀我。”
这一夜,相谈不久,便各自散了。
岚霄走后,小九是接着离开的,离开前,他对画晚说:“阿姐,皇宫中尔虞我诈,谁都不知道杀机藏在哪里,你一定要步步小心。”
“我知道,你放心吧小九。”画晚的笑容依旧沉静,看不清她眼里有半分波澜。
送走了小九,宸阳宫又恢复了一片安静,屋里那男子依旧拽拽的声音,“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画晚微皱着眉,此前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刺杀了,只是都没有跟小九等说,其实画晚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这事情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看来,那些人还真是锲而不舍的想要她的命啊……
待人群皆都离去,画晚踱步回到了内室,看见双双倒在地上,颇为意外,然后悠悠坐到床边,漫不经心喝了口茶,双双没一会儿就醒了,擦了擦眼睛爬起来,“公主……这是?”
“哦,方才你在路上晕了,我让人送你回来的,下去休息吧。让芷晴来伺候就行了。”
“奴婢知道了。”双双捉摸不定的四处看看,点头出去了。
宸阳宫夜色璀璨旎人。
内殿之中,有十五少女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一边伸手剥着橘子皮。
“一个……两个,三个。”画晚咬到三瓣橘子的时候,外头传来了血染平静的声音:“主子,都解决了。”
“扔护城河里吧。”
“是。”
那个姑娘,面色平静,好像这天夜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没有血腥发生在屋外。
画晚在宸阳宫里待得受不了,芷晴和双双两个不知情的,像门神似地在她身边转悠来,转悠去,芷晴丫头画晚是赶不走了,双双,她这个做公主的还是有些能力的,画晚揉了揉太阳穴,对刚刚去而复返的双双说:“双双,我累了,你退下吧。”
双双迎面走了的脚步一顿,想了想,还是说:“可是宫中,太子爷方才差人来找您,说是有事与您商量,让您上清河殿去一趟呢。那……奴婢去东宫一趟,替您回了?”
“诶!太子来找,我怎么能不去呢?岂不太不给他面子了?”画晚听了话,提起裙子就站起来,高欢有事来找,她简直求之不得,怎么能不去?要浪费这大好机会不成?!
芷晴追了上去:“可小姐……!”
画晚在前头停下脚步扭头看她,“怎么了?”
芷晴碍着有人在,有口难言,一脸心急,血染姐姐说了,不能让小姐出门的!
画晚笑容恬然,“你们两个都不用跟去,去了也派不上用场,我走了!”说着长袖一摆,走人。
路上是四下无人,画晚漫不经心眯着眼睛,挑起一边嘴角轻轻笑了。
“好血染,你急什么?我知道你急也不会跟我开口,不像芷晴那丫头叽叽喳喳的,我看今天要不是双双在,她肯定不会让我出这门,你主子我还能由得了她?”画晚笑眯眯的看着她,“这么说吧,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我不带她们出来,是嫌累赘。有你在就够了。”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你打不过杀手的时候怎么办是吧?”画晚微微而笑,“血染,你主子我,是不会躲一辈子的。不管,你打不打得过想要杀我的人。封公主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早晚,会有一这一天的到来。”
血染愣住了,没有说话,画晚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走吧。”
飞花锦绣的裙摆微扬,前头的身影袅袅婷婷,血染低声道:“主子……”
“恩?怎么了?”
“主子——属下也会努力的。会……保护好主子。”
画晚慢慢停下了脚步,微扬了白净的下巴,静静的微笑起来,那微笑是无声的,背对着血染她也并不知道。
画晚看着下午温暖的阳光照耀过御花园的亭台檐壁和花草树木,整个大地都沐浴在这片暖阳之中,她轻轻牵起嘴角,那么,她的小暗卫,也要成为打的过人,有足够能力保护自己的人吗?
这样,很好。

第二百十章 幽湖水
清河殿里,连公公往香炉里加了一圈凝香,然后回到了殿前的一边站着,清河殿的空气里弥漫着舒适宜人的气息,孝宣帝合起折子,“平阳,你是不是有话和朕说?”
一边懒懒撑着自己下巴发呆的画晚啊了一声,颇茫然的抬起头来,听见身边的高欢笑:“父皇,我看也是,平阳这丫头,想来是在想自己的心上人呢。”
孝宣帝惊讶,抬眸看过来,“平阳终于也有了心上人了吗?这么说,朕要准备嫁妆了?是谁?”
高欢笑意昂然,张嘴就要说,画晚狠狠踩了他一脚,瞪着他,然后扭头对孝宣帝笑:“父皇,皇兄拿我说笑呢,我哪儿有什么心上人?再说,我那么快出嫁了,父皇和皇兄都舍不得我的,新娶的太子妃,大概也舍不得我呢。”
画晚这话里点明要义,你们俩父子还要留着我对付司徒呢,那么快想赶我出嫁,门儿都没有。孝宣帝面上的笑容淡淡的,“想来,是你皇兄拿你取笑来着的。”
“平阳看着也是。”画晚笑容满面的,然后,又狠狠踩了高欢一脚,高欢有苦说不出,只能点头笑啊笑。
他二人陪孝宣帝坐了一会儿,孝宣帝乏了,便让他们出去了,高欢与画晚从清河殿出来,便一起从御花园一道走过去,画晚说:“亲爱的皇兄,叫我出来,到底何事?”方才在孝宣帝面前也没谈及。
高欢呵呵一笑,推着画晚往前,“我不是许久没与你一道走了?陪我说会儿话行不行?”
画晚皱眉看他,“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果我没忘记你原来的职业的话……”
高欢吸了口气,赶紧去捂她的嘴,画晚早就轻飘飘走远了,高欢跟在后面,走了没多久,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来,画晚扭头,抬着下巴扫了他一眼,“怎么了?”
高欢啊哟了声,“皇妹我肚子疼,前面有亭子,你上那等我会儿,我去去就回,一定要等我啊!”说着就跑了,画晚莫名其妙的看了他离开的方向一眼,再看看不远处垂着珠帘的亭阁,踏步走了过去。
她掀开珠帘走了进去,亭中坐着一个如月身影,是司徒。画晚扭头看了眼亭外,早就没有了人影,高欢,你真的可以再烂好人一点。
司徒也稍显发愣的,放下手中的茶点走上来,“太子让我在这里等,原来却是要你来。”
画晚莞尔,缓缓看她,“是啊,看来他想我们和解。”
司徒有些惭愧的看向画晚,过了会,方才迟疑道:“你还怪我吗?”
“你指的什么?”画晚淡淡挑眉,“陆玑之事,还是,你与萧夙的玉佩之事?”
司徒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身子一跌,坐在了亭旁,画晚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司徒在颤抖,她的那双凤眸无望的望着画晚,画晚无声弯起嘴角,她说:“司徒,即使如此,你还是我的好姐妹。”
她轻轻放下手,那张美人颜早成泪海,紧紧伸手抱住了她,“画晚,对不起,对不起!”
画晚在她的怀抱里,看见御花园中美轮美奂的日落,她说:“对不起么,你有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我,抢了你的男人吗?”
司徒发抖,退开怀抱,站在那里看着画晚,画晚淡淡的说:“我还是要嫁给堇华侯,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可以改变的事实了,即使我嘴上多少不愿意。司徒,我希望你放下过往,否则,对你,对萧夙,都不好。”
司徒紧咬着唇,“那么,你呢?”
画晚的笑容淡淡:“与我何干?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情。”
司徒道:“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你还不是护着你未来的夫君。”
画晚的笑容消散,黑瞳里绽出盛怒,咬着牙叫她的名字:“司徒,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帮你!我为的是你,不是他!萧夙与我何干?你觉得我会喜欢上一个喜欢你的男人?还是,害我匪浅之人?”
司徒过了许久,低头:“他其实对你很好,我往常也不信,只是现在不能不信。他心中,当真有你。”
她说话的时候,画晚已径直步往亭外去了,画晚说:“司徒,我是不会接受一个每日背负着谎言在我面前的人的。哪怕,他是在利用我,把话直白的与我说,我可能都不会那么排斥他。但是,你的萧郎,很抱歉,我是不可能会爱上的。”
眼看着她就要远去了,司徒从震惊里回过神,声音急切的追上来,“画晚!不论如何,你……你一定要当心。”
画晚的步子迟疑了,回过身,那黑瞳里有着不一样的光辉,定定的看着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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