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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御前疯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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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的变化想必很大了罢?”

梁太傅点头道:“可不是,如今二相都有退隐的意思,其余人争先恐后地想要丞相的位子,自荐的自荐,推举的推举,可陛下倒是相中了陆子期和李诉。”

“哈?!”傅茗渊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大笑出来,“给这两个人升官,说不是靠关系的都没人信啊;一个是汤老的外甥,一个是……不对李诉好像没什么靠山呐。”

“谁说没有?李大人可是纪老的女婿啊。”

傅茗渊讶然睁大了眸子,随即笑意更甚:“都快五年下来了,真是变了太多了啊。不管别人怎么说,我最清楚这两个人,有他们在,陛下也应该放心些。”

“傅大人应该也很高兴罢?”梁太傅笑道,“今年的科举有史以来第一次准许女子参加,虽然人数不多,但好歹是起步了。”

听到这句话,傅茗渊的心中不由地激动起来,忙问:“成效如何?”

太傅却是摇了摇头:“毕竟是第一次,效果不太好。乡试那边我倒是见过好几个,可是一早就被刷下来了,撑到殿试的目前也就一个。”

“就一个?”傅茗渊亦是有些惋惜道,“哪个地方来的?”

梁太傅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就是你的学生,雅馨啊。”

傅茗渊先是一愣,而后乐道:“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这样百官再也不会说她没本事了罢?”

“好啥啊。”太傅苦着脸抱怨道,“在你身边呆了一段时间之后,雅馨就想做官,死活不愿当皇后。她与陛下一见面就吵,再见面就打,下官也是没了法子才来找你的。”

“找我?”傅茗渊指了指肚子,无奈地摊开手,“以我现在这副尊容,去了京城不把人吓死才怪。届时李大人估计吓得直接晕过去,陆大人大约会以为见了妖怪,直接把我给轰了。”

她设想了一下这样的情景,觉得真是太有意思了,罢了不免有些感慨:“我在朝中几年完成了许多心愿,唯一的遗憾就是没参加过科举,雅馨也算是圆了我这个愿望。”

梁太傅注视着她的脸,笑道:“你现在去参加也不迟啊。”

“不了不了,诈尸可不是这么好玩的。”

傅茗渊摆摆手,余光瞥见安珞从外边折回来,一脸苦大仇深道:“大人,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坏消息。”

“嗯……王爷带着小姐去爬树了。”安珞指了指庭院方向,声音渐小,“不过好消息是……我把梯子给你买来了。”

“这算什么好消息!”傅茗渊想也不想地冲了出去,大叫道,“——夏笙寒!你今晚别想回房间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期待的小包子终于粗线了_(:з」∠)_正文还有一章结束w

有好多话想说啊明天再话唠吧w


第77章 「执手」


时至六月,京城之中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原来是信阳长公主要出嫁了。

大将军从边疆凯旋,侍女们一大早便开始四处张望,却见信阳公主平静地坐在屋子里看书,不由奇怪道:“公主怎么不去接人?”

“本宫凭什么要去接人?”信阳公主撇撇嘴道,“一打仗就是四年,他……他还真当本宫嫁不出去啊!”

她说着眼睛便红了,想起前不久还曾去找景帝提出要出去和亲,嫁谁都行反正也人老珠黄没人要了呜呜呜呜呜……

景帝斜了她一眼,当作没看见。

殷哲回朝的那天,先是被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的几个侍女揍了一顿,再后来又被几个嬷嬷喷了口水,十分委屈地坚持到了信阳公主的寝宫,恰好看见公主正准备了一桶染料,作势就要往他身上泼,却在看见他时忍不住哭了出来,桶砸到了脚,还溅了一身,看起来极为狼狈。

他有些好笑地将公主扶起,喃喃地低声唤道:“亦纯,别哭了。”

时隔多年,他已经从当初的少年成长为了如今威震四方的大将军,而小公主也已不再是初时的暴脾气,默默点头,将眼泪抹干,边哭边笑:“你还会再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么?”

殷哲“噗嗤”一声笑了,道:“我已和陛下说好要回京奉职了。”

公主想了想,又哭了。

***

信阳公主的婚事虽是传遍了全城,但到底是早就尘埃落定的事。朝中逐渐添了不少新面孔,基本上都被那位陆丞相教训过,一个个天天在家里骂娘。

“这个神经病,等老子以后飞黄腾达了,一脚把他踹下去!”

另一人提醒道:“人家可是一品丞相,你踹给我看看?”

那人的气焰灭了下去,再次握拳道:“那就诅咒他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呃……这个倒是有点用。”

如今朝中是个人都知晓,陆子期喜欢连城公主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耐磨,连景帝都比他们急。

池塘之中荷花茂盛,博书斋也许久无人居住了,渐渐成为一座御用书阁。陆子期近来很忙碌,想邀公主出去可是对方不肯答应,有些烦闷地漫步到了此地,望着墙上的爬山虎,不觉生出了岁月如梭之感。

他前去傅茗渊的墓前上了柱香,鞠躬道:“知遇之恩,没齿难忘。”

“蠢货。”

连城公主的声音忽而在他身后响起,吓了他一跳,忙问:“你……怎么来了?”

“你不愿看见本宫么?”

“当然不是!”陆子期连忙摇头,“我是怕你不愿见我。”

连城公主不答,有些好笑地望着傅茗渊的墓碑,这个弟妹她分明几个月前才去探望过,可眼前这个蠢货却始终没有察觉到诈死一事,甚至死活不知傅茗渊实则是个女子。

算了……蠢人又蠢福。

“蠢货,还不走?”

陆子期憋屈道:“你怎么老叫我蠢货?”

“怎么,你不乐意?”连城公主棱他一眼。

“没有……我很乐意。”

他凝视着眼前那口气不善的女子,霍然回忆起了当初少年时寄人篱下,整日与人打架的日子,每日都是鼻青脸肿,过得浑浑噩噩。那时也有同样一个女孩子,比他年长一些,一边损他一边给他擦伤口。

她幸福我就好。

曾经他是这么想的,后来决定在这句话后加上……“个屁”。

***

几个月前,傅茗渊收到阿尘那边的来信,道是已经回了乔府,偶尔可以前来帮她带带孩子。毕竟乔旭已经长大,母子之间或多或少有些隔阂,傅茗渊遂没有应下,让她多多留在京城。

将小晚宁送去学堂之后,傅茗渊本是觉得读点书罢了,多简单的事,结果第一期还没过完,就被先生找了去。

“是不是我们家晚宁太聪明了?”她喜滋滋地笑道。

先生黑着脸,将课本丢在她面前,只见上面凡是有图画的地方都被各种改良加工过了,画工出色,还特别有天赋和想象力,比如这一张是先生在跳蜈蚣舞,那一张是师爷的头上长了蟑螂须,正在引吭高歌……

“这是……?”

“这是你女儿画的。”先生咳了咳,声音很委屈,“夫人也知道这学堂是朝廷出资办的,就算是州牧大人的女儿,也不能这样欺负我们啊。”

傅茗渊不可置信,一口气没顺过来。

她家的小晚宁从小就很聪明,对付学堂的考试像玩儿似的,也甚是乖巧懂事。平时爱画画大约只是遗传了夏笙寒,可是……可是怎么学得这么熊……

她的大家闺秀呢!她可爱的大家闺秀哪里去了!

傅茗渊很心酸,正想回家向夏笙寒讨个说法,却看见小晚宁坐在地上抹眼泪,奶声奶气地唤了声:“娘。”

“你怎么哭了?”傅茗渊连忙将她抱起,但毕竟第二胎已经出怀,行动有些不便,“谁欺负你了,爹爹呢?”

小晚宁嘟着嘴,在她怀里哭得更凶了:“隔壁家的二胖抢了我的糖葫芦,爹爹去教训他了。”

傅茗渊很吃惊,不过片刻便看见夏笙寒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得意洋洋地递给了女儿:“看,爹刚给你抢回来的!”

傅茗渊揪着他的衣服拎到一旁。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去二胖家抢东西?!”

夏笙寒耸耸肩道:“这本来就是我买的。”

“不……我是说你应该让晚宁自己去抢回来,你一个大人,还是个州牧……”她扶了扶额头,“你这样教她,她若是被宠坏怎么办?”

不等夏笙寒再次开口,忽然有人敲门,原来是隔壁家二胖的娘知晓了此事,又不好得罪州牧,遂送了些东西过来,当作是赔礼:“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夫人不要放在心上。这些东西是自家酿的,就当是赔礼了。”

傅茗渊摆摆手笑道:“不了,我们不要这些东西,让二胖来与晚宁道个歉就好。”

二胖娘一听,脸色有些不好,但依然坚持着说是开玩笑,最后拗不过傅茗渊,还是将儿子拉了过来,谁知他头一昂,“哼”了一声,死活不肯道歉,甚至还想打人。

傅茗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转头道:“阿寒,把糖葫芦给他。”

夏笙寒不解,不知她要作甚,但只好将糖葫芦拿了过去,递给了二胖。他胖嘟嘟的脸上露出笑意,甚至没道谢就咬了一口。

傅茗渊注视着他,直到他嚼完,才问:“好吃么?”

二胖摇摇头:“不好吃,放太久了不好吃了。”

傅茗渊依然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你敢抢我家晚宁的东西还死不道歉!!!”

夏笙寒一瞬间反应过来她要作甚,知道她最近情绪激动,连忙将她架住,不让她张牙舞爪地乱动,惊慌道:“喂!矮子你可是孕妇啊,你冷静点!”

小胖子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哇”一声就哭了出来。二胖娘恶狠狠地瞪着二人,咬牙道:“我来送东西是给你们面子,别不识好歹。我娘家有人在京城当官,待我往那儿一说,大人的乌纱帽还想不想要了?”

傅茗渊被夏笙寒拉着,不甘示弱地凭空踹了两脚,吼道:“你去啊你去啊!就怕你不去呢!”

夏笙寒黑着脸把她拉走了。

很快,事情果然闹到了京城这边,吏部的一名侍郎近来在调查贪污一事,正巧碰见柳尚书便聊了几句:“不查不知道,这些个地方官干净的还真不多。”

柳英点点头,其实自从他调到了吏部就不怎么管事了,也只有大事才会出面,对这些小人物半点兴趣也没有。

侍郎大人一边整理文书一边自顾自道:“不过有些官员,虽然不贪污受贿,但对百姓却是不好,嚣张跋扈的,甚至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

柳英有些疑惑:“哪里的地方官这么放肆?”

“还不就是云州的州牧么?”侍郎大人撇撇嘴道,“此人为人暴戾又不是一两天了,还欺负老百姓,看不起京中的官员。下官已经给陛下上书了,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柳英不可思议地望了他一会儿,问:“你说的……是云州的州牧?”

“是啊。”

“而且你已经上书了?”

“是啊。”那人得意道。

“嗯……”柳英意味深长地注视他片刻,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这件官服……你尽量多穿穿罢,以后大约就没机会了。”

***

入冬之后,傅茗渊越来越嗜睡,感到怀孕真是件不容易的事。这些日子夏笙寒又琢磨起了名字,当初写满了名字的卷轴天天拿出来看一遍,让她从上面选一个。

她看着密密麻麻的字有些头疼,往往扫两行就看不进去睡下了,私心是想让孩子随她姓,毕竟一个平民百姓顶着国姓出去,总归是件挺可怕的事。

可惜夏笙寒死活不同意,一说不通就跑了。

这天傅茗渊刚把他撵去公堂,听得外面来了人,以为是他又折回来了,遂不耐烦道:“天都大亮,再不去就要迟……”

她话未说完,惊恐地望着门口走来的那个人,吓得下意识地抱住了身边的小晚宁。夏晚宁抬起头来,眨了眨大眼睛,笑眯眯地走过去,有些跌跌撞撞的,口齿不清地唤道:“伯父……”

湘王皱了皱眉,正想躲开,谁知小晚宁一个踉跄摔了出去,却眼疾手快地一抓,正好抱住了他的腿。

“……”

四周一时静了。

“湘湘湘王大大大……大哥。”傅茗渊一时结巴了,以为他要杀人,“你你你……怎怎怎么来了?”

湘王不耐烦地扶住小晚宁,漠然扫视她一眼,问:“阿寒呢?”

“去衙门了。”

傅茗渊连忙将安珞唤来给他上茶,可对方只是摆摆手:“不必,本王不想喝茶。”

“……”

他未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便要出屋,可小晚宁始终拽着他的衣摆,一双眼明亮又可爱,坐在地上不肯动。

傅茗渊与安珞都很惊恐,愣愣地瞧见小晚宁抓起湘王的衣服擦鼻涕。

“……”

要死了……

这边的安珞已经开始烧香拜佛,觉得他应该命不久矣了,傅茗渊也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谁知,湘王却没有如他们想的那样,拔出一把刀来把他们都给屠了,而是颇为淡定地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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