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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又见西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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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尽的言语还未出口,嘴唇便已被温暖的触觉覆盖住,带着美酒的芬芳以及无尽的炙热。
然而我却犹如遭遇了晴天霹雳,眼睛渐渐睁大,大脑已经处于瘫痪状态完全不知如何运转,而最重要的是他此刻眼睛却依旧是紧闭的!
片刻过后,我才渐渐缓过神来,脑袋里只冒出了一个想法:淫贼,淫贼!
我自小到大连着男子的手亦不敢碰触,如今却被人于酒醉的情况下强吻了,一切均是无意?一切均是意外?
想至此处,我的双手已不由颤抖起来,握紧的拳头骤然松开正欲推开他,却不想此刻他的唇竟如无意识般渐渐滑离了我的唇,自我的左边脸颊渐渐滑落,
继而停留在了我的脖颈处,极为平稳地熟睡过去。
然而左手却依旧横于我的腰间,与方才无异。故而我之前所做的一切皆是徒劳,更是白白葬送了自己的初吻。
我眼见如此情景真是欲哭无泪,欲罢却又无能,然而奇怪的是好似亦没有被人非礼过后该有的巨怒与羞辱。
而我将此既定为现下情况危机,估摸着脑袋还未能彻底反应过来,这种事情犹如饮酒,酒醉过后方能体味酒的后劲作用。
亦或是因为我此刻的扮相为男子,孙飞虎的军营中亦无人知晓我的真实身份。故而此次我难得能将如此“离经叛道、败坏妇德”之事感念到“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而经过方才之事我自是更加不敢再吵他了,生怕会将自己带进更加难以收场的境地。
兴许是之前神经一直保持着紧张状态,此刻稍稍放松了些许眼睛竟开始打起架来,到最后睡意已非意识能够控制得了,不由沉沉睡去。
睡了不知多久,忽而听着擂鼓声响起,犹如午时的惊雷,响彻天际。紧跟其后的是四处的惊呼声与散乱奔跑的脚步声。
我原本睡意极浓,然则因此处为孙营的缘故,神经也不能很是放松。此刻听得一丝动静便立时被惊醒。
睁开双眼,便看得张君瑞不知何时已走于帐篷的门口,不动声色地望着外处的情况。
看他的模样像是早已醒了许久般,我当下起身小跑到他的身后跳上跳下,想要探过他的胳膊去瞧外处的情况,一边急声问道:“如何?如何?”
我探一眼外边的情景,复又看他一眼,眼睛四处转动,似是定不下来般,正欲再向外探点好看得真切些,结果后衣领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我身子一个趔趄,却被他适宜的力道托住,身子被迫被他手中的力道带动着往原处后退着,虽未摔着心下却不由着急,双手忍不住向后衣领处探去,可惜探来探去亦无所获,“你这是做什么?外面似乎有大事。。。。。。”
“既知有大事,便更加不要凑热闹。”身后传来他利落干脆,不容置喙的声音。
“可。。。。。。”
还未等我说完,他手中的力道却已停了下来,轻轻将我扶好。我一站稳便转身看着他,眼中带着莹莹亮光,“莫非是杜将军的军队到了?”
他点了点头,“看样子应该是了。”
“那外面现下是如何个情形?”我站稳身子,却不敢再朝外处探望了,只希望他能说清楚些。
他却不再答话,只拽了我往里走。
我看他依旧镇定自若的模样,原本忐忑紧张的情绪顿时平静了不少。
他自袖中探出一把小巧精致的匕首,用力地朝坚厚的帐篷划出几道裂口。
瞬间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两尺有余三尺不足的洞,夏风带着暑气蹭蹭蹭地开始往里面灌。
我惊呼一声:“这是做什么?”
“前时我已经打探过了,从这出去后面是山崖,然而却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说着已将我往外面推着。
我自那洞口钻了出去,却发现此处竟是异常的狭窄,似是只能贴着帐篷一路移到另一边。我往下端望去,不望还好,一望简直吓了一跳,下方的山崖岂非一个陡峭了得?
若是不甚跌了下去那岂不是得摔个半身不遂?
光是想想,我的双腿便开始不争气地抖了起来,我深呼一口气,鼓足勇气闭眼向前跨了一步,然而脚还未放下去便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下一秒已不自觉地伸了回来。
我刚将脚伸回来一些,他不知于何时已取来一条绳子行动速度地将我的腰绑了两圈,随即塞给我一个长相颇丑的匕首。
他一面将绳的另一端绑于床脚,一面转头对我道:“如今可放心了?”
“你不逃?”我望了眼那个堪称水果刀般的匕首,再望了眼他,仿似忽然意识到他的此番举动有些不大对劲。
他极具英雄主义地对我道:“善后这事向来都是留给男人做的。”说话间他似是看出了我望向他毫不避讳的审视目光,故而又咳嗽一声加了一句,“你可得尽心尽力地逃,若是被抓,只怕你的名节……”
说至此处停顿片刻,继而伤情哀伤地盯着我叹息一声,“只怕是永世无存了……”
不知为何看着他此番表情,以及这哀莫大于心死的音调,我的脑中顿时联想起昨夜那群袒胸露腹的孙飞虎与千千万万们一丝不挂的风骚模样,我立即恶寒了。
原本还有些犹豫的心思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我脚下生风地开始贴着帐篷往左侧移。
作者有话要说:

、part14

这些帐篷均是紧挨在一起的,算不得有多大,然而也算不得小。左侧的第三个帐篷下方有一个缓和的坡度,自那处下山的话难度性便低了许多。
想至此处,我心中的动力更大了,只是耳边不是传来惨叫声,金属相碰声,打斗声,那些声音即便隔着帐篷依旧不绝于耳,令我行动中更加急促起来。
不多时,我已经移至第三个帐篷,望着下面的青松翠柏,心中顿生自豪之感,并非每个女子均能干如此丰功伟绩之事。
“嘶……”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脆生生地自我的耳边响起,原本高亢的情绪顿时焉了下去,神经亦是在下一秒紧绷起来,我颤巍巍地转头。
“啊……”
才转至一半,耳旁便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随即一个人影自我的眼前飞过,那身影犹如一只于清晨翩飞的蝴蝶,绚烂而又华丽。
我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上,双眼瞬间紧闭,可以想象到那人惨烈的死状。
“此处竟还有漏网之鱼,还是个女的……”他未举刀,只是缓步朝我走来。
我这才发现方才自己出来时,帽子早已经不知丢到何处,头发更是散乱得不像话,模样甚为狼狈,因此这人只一眼便看出她是个女子。
若自己被他抓住只怕一生的清誉便毁于一旦了。
想至此处,我立即反身踩住下面的一块石头,虽然那石头看着着实有些不大稳固。然而仅仅是借了一下力,还并未有松散的模样,然而我却来不及庆幸,因为下一秒我便惯性地开始朝下冲,完全止不住脚步。
我都能想象得到若自己一个不小心摔下去回事什么样的后果。然而想什么便来什么,随后我便一个踉跄滚落在地,犹如一只球般一路滚了下去。
滚落的时间很短,不过片刻我的身体便停了下来,头却已经滚得晕头转向。腰部更是像要断裂般疼痛异常,我这才发现若不是这绳子,只怕我现下还不知要滚到何时。
我忍着剧痛将腰间的绳子解下来,然而双手却似没了力气,解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反倒是全身上下的痛楚快将我的意识吞没,感觉自己随时会有昏厥过去的可能。于迷糊中抬眼,我见着上面急急冲来的人影(兴许并不想冲下来,着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暗自感叹此人果真是极为坚持不懈的。
我强忍着疼痛想要起身,可惜此时的身体好似已不受大脑的控制,最终只得无力地瘫软在地。
“嗖,嗖,嗖……”
数支箭朝那人的方向射去。
我顿时振奋了,老天对我着实是不薄的,我终是等来了救兵。原本困倦的脑袋顿时大大地清醒了一番。
原本以为随即便会听得此人的惨叫,然而我失望了,即便我的眼前紧接不断地闪过箭影,然而很久以后我依旧能见着此人动若脱兔上蹿下跳的身影。
见着这副场景,我觉着此人着实是不大容易的,不仅要躲射箭者十发九不中的箭,还得顾着四下九曲十八拐的路径。
原本我还紧张地替此人捏了一把汗,却于接下来的数只箭落下后,不再抱有任何的感觉,我暗自唏嘘这得是多么厉害的射箭手才能达到如此水准哪!
他仿似也意识到射箭手的独到之处,最终竟开始放着胆子地朝我这处奔来。
“啊……”
尖叫实属正常反应,我顿时握紧手中的“水果刀”,原本僵着的身子,此刻不得不再次挣扎着起身,只是原本那人的速度便比我快,如今我受了伤自是更加没有可能躲过一劫了。
然而于此时我却意外地听到了一声惨叫。大家注意,此时的叫声并非是惊叫而是惨叫。
随即我便见着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下面滚落,我原本仰视的头转瞬间变为了俯视。
这数十只箭过后,终于意外地射中了。
我有些欣慰,下一秒,我的脑袋已不受控制,眼前一黑,世界一片空白。
“莺莺真不知该如何感激张公子的救命之恩。”
“小姐言重了,君瑞对小姐何来救命之恩。”
“若非公子想出退敌之策,只怕莺莺现下早已被恶人,被恶人……“小姐掩面几乎说不下去,抽泣了好一会儿才又接道:“若是如此,莺莺必定不会苟活于世,故而,故而公子不只是退敌而已,实在是救莺莺于水火之中。莺莺今生无以为报,所以无论公子想要什么,只要莺莺能做到,必定不会辜负公子。”
我此刻只觉得全身无一处是舒服的,明明神智已有几分清醒,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仿若走入了迷雾森林,身边雾气缭绕,无论我怎样想逃离这个地方,绕来绕去,却依旧身处其中,看不到距我五米以外的景物。
我耳畔断断续续传来男女的对话,听不大真切,想要费力去听,又感觉大脑似是不听自己使唤般,稍稍用心些许便疲累不堪,最后只得又重重沉睡过去。
睡梦中,我平躺在床上,身体却是不大舒服,正欲翻身,怎奈仅仅是轻轻一动,便牵动了条条神经,不由疼得我暗暗抽了一口气,不敢再动弹半分。
似是一只轻柔的大手缓缓地落入我的眉间,轻轻转至我的脸庞,带着几丝哀伤,几丝怜惜,半晌,我的右手被一道有力的手轻轻举起,牢牢握于掌中,继而触碰到一片冰凉的柔软,浅浅的吻痕仿若吻进了心间。
低低的略带沙哑的呢喃之语犹如春雨落入水池,轻缓得害怕溅起一丝涟漪,却让人感到分外的安心。
身上的痛楚仿若也因此减轻了几分,我紧皱的眉头稍稍舒缓了些许。
过了片刻,我的手被轻轻放下,丝被柔软的温暖将我覆盖住。而此刻的我唇干舌燥,仿若置身于炎炎沙漠,汗水不曾停过。
许久过后,方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几近欣喜若狂,仿若抓住了最后的浮萍,想要叫出声,可是用力张开口,却未有任何的声音,仿若眼前之景皆是虚幻。
“她的病情如何?”
“无生命危险,却也需要一段时日方能恢复。”
“。。。。。。。你喜欢她?”
“为何这样问?”
“哼,张君瑞,我们虽不是一起长大,但我认识你也并非一天两天了,我会不了解你?你不觉得你看她的眼神,超越了任何人么?在她倒下的那一刻,你的眼神就像失去了全世界。”
“噗……”一阵水从口中喷出的声音,“……君实兄是剧本看多了。”
“你不承认也行,不过就凭别人受伤时,你将该看的不该看的均看了,该摸得的不该摸得均摸了,你就得对人家负责不是?”
“该负的责我一样均不会少,君实兄用不着担心。”
“若是人家姑娘要你娶她,你也会娶?”
“自然。”
“哈,还说不喜欢,我看你就是口是心非,你张君瑞若真是为了负责便能将女子随意娶进家门的,那家门估计早得踏破。”
“我从未说过我不喜欢。”
倒地之声瞬时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part15

而后,四下竟渐渐安静了起来,只闻得蛐蛐与蝈蝈竞相鸣叫之音,这种安静让我莫名地产生一种不安全感,仿若身边再无他人了般,眉头忍不住紧皱,更加想要睁开双眼。
寥寥的琴音于房内环绕,高雅平和,仿若让人置身于水流石上风来松下的清幽之地,眼前亦仿若看到了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的静夜清幽之景。
记忆之中这样的琴音我曾经是听过的,这样熟悉。
我听着如此琴音,缓缓地寻着琴音而去,每走一步,四处的光线便亮丽一些,大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竟有一汪泉水,清澈如斯,我面露欢喜之色,“水。。。。。。”
“红娘。。。。。。”
似是有人叫了,这样的声音竟如此熟悉,亦如方才的琴音。
“张君瑞。。。。。。。”脑袋里猛地想到这个名字,眼睛瞬时睁开,柔和的光线透过半闭的窗帷照进来,映在一张线条美好的脸上,只是为什么这张脸竟仿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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