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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独宠皇后-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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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到这个景况。是我任性,是我自私,是我妄为,我最该死!”她说到激动,扬起手,想狠狠打自己。

“别!”景扬却一手拉住她,眼里泛起水雾,“不要这么对自己……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觉得幸福,虽然我们也会吵架,可是,我真的庆幸,可以爱上你……

深深地望进他的眸子,她哭的直抽气,满脸都是泪,说不出话来。

“最起码,因为提前监视了谢晴风,清涟姑母没能成功盗取他的兵符,虽然烈洪带走了一半的军队,可我们还有另外的一半,别太担心,嗯?”嘴角依旧是让她眷恋的清浅隽永笑容,他柔声哄着她。

是的,哄着她,许久之后,夜晨才知道,傻瓜景扬,总是哄她安心,自己一人面对迫人的现实。

当时的她终于喘得过气的时候,抬起头用了毕生的爱恋去吻他的唇。

我爱你,景扬,真的,好爱好爱……

不论多忙,景扬总是抽出时间来陪她用膳,晚上也与她在一起,要么是他去舜华宫,要么是她去他的住处。

“景扬,如果给我重来的机会,我会祈祷,我们都是平凡人家的子女,我们平凡的相亲相爱,平凡地过日子,平凡地白头偕老,平凡地看举家和睦,子孙绕膝……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闭上眼,感受着他落在胸前绵密火热的吻,夜晨环着他的脖子,低声说着。

景扬一震,没有答话,只是更加疼惜地吻她。

“景扬,你说好不好?”她娇柔地问。

“好,我会给你梳头绾发,给你描眉簪花,看你刺绣,看你给孩子们讲故事……“他低低说着,双手用力,将她翻过,让她半趴在床上,拨开她的秀发,密密地吻着她的背,双手则绕过腋下,揉捏她的酥胸。

她配合地翘起臀,接过他的话,继续描摹那温馨醉人的美梦,“生的男孩要像你,女孩要像我……名字都由你啊……”

景扬从后面闯进她足够动情的身体,让她低哼出声。

“好,我会给他们取很好听的名字……”一手揉捏她的胸,另一手扳过她的脸,唇倾下,同她唇舌相依,*轻轻律动。

“啊……你还要交他们读书识字……立身做人……”夹杂着低低呻 吟的话语出口。

“好,你说什么都好。”他的语气是温柔的,动作却激烈起来,*挺动的力度加大,勾惹出更多液体。

“嗯……”她终不再说话,全心全意地*他。

他扶着她的臀,一下一下地冲进,退出,而她也迎向他的欲望,每次都将火热硕大全数吞入,感受着他在她柔软甬湿道里用力穿行到极深处,又恋恋不舍地吐出。

她的美,她的主动,她的体贴与技巧,都让他忘情到销 魂。

她想给他最好的。

而他又何尝不是?

“晨儿,你……”他低吼着,进出更加迅速,对准她最敏感、最容易堆积快 感的那一处用力冲撞,惹来她越来越难控制的呻 吟。

双手揉弄着她的*,捏着顶端敏感碾动,他*同时挺插。

“啊……嗯……”她极痛苦又极愉悦地呻 吟着,低着头,秀发汗湿,双手抓紧床单,用力到有些变形。

感觉到她极致的预兆,他直起身,扶住她的纤腰,短促而激烈地冲刺。

最后一声长长的呻叫的同时,她体内热流奔涌,让他畅快的喷射。

两人大汗淋漓地*着。

平息之后,他却没有退出来,只是笑,暧昧了声音,“听说这里是属于我的?”说这话的时候,他**了一下,使自己的意思更加明显。

她立刻明白过来,羞红了脸,没有做声。

“是不是?”他在她耳边追问。

“不诚实,该罚。”他伸手找到她胸前的敏感豆粒,以磨人的力道,时而捏碾,时而拉扯。唇在她耳后若有若无地亲吻。

“嗯……”她低低呻 吟。

“不认错,更该罚。”另一手从她前面探到她的*,煽风点火。

“景扬……放过我……”她终于忍不住,大口大口*着,哀求。

“那你说,这里,是不是属于我?”双指恶劣地夹住她*两片花瓣,力道恰好地一揪。

“啊!”她大声呻 吟,手痉 挛地揪住床单。

“是不是?”他继续揉捏她上下两处敏感。

“是……”她开口,声音撩人。

“那要我尽兴吗?”他的声音亦是难受。

“别说了……景扬……”他太露骨的时候,她反而局促起来。

“好吧。”他宠溺地妥协,退了出来,放过她,从正面深情独占温柔蜜 穴。

夜还很长,他很温柔,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来宣泄爱恋。



正文 亲征,出事



他们很相爱,可是他们悲哀的恋情却感动不了天地,改变不了现实。

越景羽的二十几万大军在霖国的领土上步步为盈,占去了大半江山,越景羽更是亲自带了主力打到了洛嘉附近,已离帝都不远。

这次不是仓促地包围,而是实实在在地威胁。

景扬决定御驾亲征。

直到芸妃那里的宫女急忙跑来禀报,要夜晨去阻止,夜晨才知道的。

她咬了咬唇,提了裙摆,快步往外跑。

景扬已经换上金色滚龙铠甲,旁边秦风在劝说着什么,而邵谊拿着黄金剑,欲言又止的模样,陶慕侃在一旁低眉思索。

“景……皇上!”夜晨快步奔了过去。

景扬回头,无奈地笑。

不是没有找理由瞒她,只是知道她的性子,想来瞒不住,景扬倒也不意外。

“你要亲征?”她*半晌,抬眼问。

他笑了笑,算是肯定。

旁边秦风给她使眼色,要她劝止。

夜晨不是没有看到,却仍定定看着他,满眼温柔,笑,“我跟你一起去。”

她的眼神那么专注,那么深情,那是生死相随的坚定……

感动的是谁?苦涩的又是谁?

景扬定定看了她好半晌,到底是清浅地笑了,“好。”

“皇上。”秦邵谊郑重地递过手里的剑。

景扬转头,也是定定看了他半晌,朗然一笑,接过,“邵谊,到阵前朕定要与你喝上三杯。”声音少了平日的清浅温善,有如烈风。

“臣,舍命陪君。”秦邵谊也笑得大气。

天风呼啸。

尽管彼此谨慎地守着尊卑,可是,那流转在彼此眉眼间的兄弟情义,却仍让人觉得心头一热,万般豪情涌上。

“皇上……”秦风低低叹了口气,一向内敛的铁汉子,眼角忽然有些湿润。

这些孩子啊……

“皇姐,你先回舜华宫准备一下,”景扬吩咐,转身,“秦大人,邵谊,慕侃,你们几人随我去大殿。”

夜晨迟疑了一下,先回了舜华宫,换了一套利落的衣服。

那边,景扬正在紧紧有条地吩咐离宫之后的事情。

“秦叔叔。”缓慢而郑重地拿出一件物什,景扬双手捧到秦风面前。

另三人俱是身子一震。

那件罕见白玉雕刻的物什,赫然是霖国的传国玉玺。

“话不必多说,”景扬微微笑了笑,“我离开之后,整个帝都,整个皇宫的安危,都交给你了。”

“皇上!”秦风忍不住惊呼。这怎么会只是整个帝都的安危?

“你是我最敬重最信任的人,这个担子我只交给你。”景扬安慰地笑了笑,“若我平安归来,自然需要你归还……若是我不幸不能回来,那便由你与越景羽谈判,用这玉玺换整个帝都的平安。”

“景扬,你别说丧气话。”秦邵谊将手大力搁上他的肩。

“我并不悲观,”景扬笑了笑——即便有过,那也只是夜晨回来之前的事了,“只是多做准备,到底是好的。”

“皇上,如果真的那样了,真的……要投降吗?”秦风迟疑地问。

“不是投降,”景扬抬起脸,看向窗外,目光有些悠远,“是减少杀戮和死亡,这比越景羽和我谁做皇帝更重要,况且,越景羽的能力有目共睹,又同为越氏的人,若能让国泰民安,未尝不可。”

他收回目光,语调变得坚定,“当然,我会竭尽所能来打这场仗的。”

秦风低下了头,单膝点地,双手伸到头顶去接玉玺,“臣住皇上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如你吉言。”景扬将玉玺递给他,扶他起身,又笑了笑,“多安慰安慰婶婶,莫让邵谊和晨儿担心。”

秦风点了点头。

景扬转身,盎然笑道,“邵谊,慕侃,我们走。”

整军待发的时候,清宁公主居然来了,脸色憔悴不堪,仿佛突然间老了二十岁。

夜晨忽然有些心酸,毕竟是自己的姨母,又遭遇那样的事情,这一段时间,自己终是忽略她了。

“皇上,让我随你一起去吧,乘自己还能动,多为你和晨儿做点事……”清宁的声音有些哽咽。

是的,她刚失踪了女儿,又被丈夫出卖抛弃……

“姑母,”景扬伤感地看着她,“您不能去,宫里还需要您……”

“是啊,姨母,您该留下来照顾景纯她们的。”夜晨也劝。

众人也劝。

于是清宁幽幽叹了口气,“罢罢,我便留下来吧,毕竟是老了。”

夜晨正为这句话伤感,清宁却已经转身,从随行婢女手里拿过一副铠甲,看向夜晨,“晨儿,这副铠甲,是我当年随皇兄打仗的时候用的,既然用不着,你穿吧——应该穿的下的,战场太危险,多多保重。”

“嗯,”她闷闷点了点头,“姨母有心了。”

“好了,你们去吧,一切小心。”最后为景扬理了理头盔,清宁笑了笑。

在百官拜别声中,景扬带着众人,打马而去。

一片枯黄的叶子落到了夜晨的肩头,她抬眼望去,树头已是一片光秃,风带着深深寒意,无言吹过来,又毫无留恋地远去。

岁月已经恍然入了冬。

冬天,真不是适合打仗的季节,那些士兵该是很苦的吧?

这么想着,她忽然从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努力甩头,她想甩去这种感觉,笑了笑,安慰自己,驾马紧走几步,走到景扬身边,同他一起走向未知的命运。

凛冽的西风肆虐而来,吹沙走石,打在铠甲上,砰砰作响,却没人能空出闲暇去注意。

粗厚的喊杀声,金属的撞击声,火焰的燃烧声,血溅四尺的声音,场面混乱不已。

猎猎的墨旗下,一身金甲的景扬勒马而立,看着山谷下混战的场景,微微眯起了眼。

“皇上,公主,请后退吧。”再次有一个将领过来催促。

似乎知道景扬的亲临,不断有敌军往这个山头冲,想抓住最高指挥者。

“景扬,我们先后退吧……”夜晨眼露恳求,直直看着他。

最初景扬御驾亲征的消息让军队士气大振,接连打了几次胜仗,夺回了几个重镇,可自从几天前在泰城败绩之后,这边的景况便一日不如一日。

年轻的帝王抿紧了唇,俊脸紧绷,最后看了一眼败局已定的战场,调转马头。

“哧”地一声,利箭破空而来,笔直地冲向景扬,却被陶慕侃反手扬剑挡掉。

“皇上,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一身素白的越景羽勒住马头,在他们对面站定,也,阻断了他们的退路。

情形一时危急起来。

“护驾。”秦邵谊横剑挡在景扬和夜晨前面。

士兵们迅速地站到景扬前面形成阵型,而越景羽的人已经冲到。

两边的人打得混乱,而两位年轻的主宰者都安然坐在马上,重重的火光与血光映照出他们冷静到阴郁的脸。

忽然间,一只乱箭射中了景扬的坐骑,马发出痛苦的悲鸣,身形一震,想发足狂奔,却被景扬死死拉住缰绳,于是只能在原地跄踉,踢踏之间后脚踩到悬崖边缘,于是整个身躯往后滑去。

一切在很短之间发生,夜晨只来得及惊恐地叫一声“小心景扬”,待上前,快人一步去拉人的邵谊却只拉到马缰的一起被带了下去。见他们下坠的那一瞬,夜晨毫不犹豫地弃马,飞身冲下。

“皇上!”接连的变故让陶慕侃只来得及唤一声,长剑一挥,割断马缰,往下卷去。

夜晨一把拉住无法稳住身形的秦邵谊,往上甩去,这一甩,并没有甩多高,还好陶慕侃的缰绳已经及时来到。

与夜晨错身而过的刹那,只要秦邵谊伸手,搂住她的腰,就可以救她出危险,可是,那一刻,他看见她的眼,她满满地装的都是景扬的眼,她生死相随坚定的眼,于是放弃了,抓紧缰绳,借力在悬崖边站好,望着下坠的两个身影,有那么半天,一动不动。

指尖够啊够,夜晨终于抓住了景扬的手,用力一拉,景扬脚踝灵巧的一番,摆脱脚蹬的纠缠,空着的手一拍马背,借力跃起,越到了夜车面前,搂住了她的腰。

这样的力道不足以让两人重返上面,身形重新往下坠,景扬一手搂紧夜晨的腰,另一手抽出腰间的剑,在落地的前一秒,以剑尖刺地,用力一挑,借了巧劲,再度轻轻跃起,抱着夜晨安然落到地面。

胸口因为紧张大力起伏着,夜晨喘着粗气,扭头看见跌在崖底惨不忍睹的马尸,她抱紧了景扬,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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