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教主喊你回家吃饭-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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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姐还是不要做这样自毁形象的事情,他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怎麽问我,我都是这样的答案。」万俟凉往椅背上一靠,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还没等司徒莞竹想出什麽对策,一个陌生的男子突然走了进来,正是她刚来的时候感觉到的那几股气息之一。
「二哥,你怎麽来了?」司徒莞竹还以为约万俟凉的事情做得没人知道,没想到被自己的二哥抓了个现行,不过要是之前她和他们先有个交代,他们是绝对不会让自己一个人来见万俟凉的,在他们看来,这个女人带着危险。
原来是司徒家的二公子,传闻是个到处留情的纨裤子弟,醉春楼里一半的花娘可能和他都有点关系,不过他倒是从来都不往府里领,而且到现在都没有娶妻。
「你以为你一个人过来我和大哥会放心?」司徒建宇不答反问,说话的时候还瞪了万俟凉一眼,一双如桃花般娇媚的眸子看得万俟凉一颤,这男人果然有勾引人的本事。
「二哥,我……」司徒莞竹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她只是想来问问清楚,可是就算自己知道了之後又能怎麽样,她不认命不代表可以挽回什麽东西。
「放心,有二哥在,没人能抢走你的男人。」司徒建宇虽然没到妹控的程度,但是也见不得自己的妹妹受得半点委屈,再加上这件事本来就是有琴珈天那个混蛋和眼前的女人理亏,他不认为他们认识的那短短的两个月可以抵得上自己妹妹和有琴珈天之前的情谊,所以他更愿意不明是非地宁愿把罪责都归结到万俟凉的身上。
司徒莞竹像是找到了依靠,乖乖地寻求司徒建宇的庇护,站在他的身後。
「有琴珈天在哪里?」司徒建宇的声音自然不像司徒莞竹那样温柔,反倒充满了一股和他的长相很不相符的煞气,万俟凉奇怪,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自己现在可是抢了他妹妹未婚夫的坏女人,还能有什麽好态度?
「我不知道,刚才就已经这样告诉过司徒小姐了。」万俟凉对於有琴珈天的行踪并不想去过问,也没让人去调查,相信他搞定完手边的事就会回来找她,而她自然也不急於一时。
「你倒是嘴硬得很。」司徒建宇语带讥诮,似是很瞧不起万俟凉,万俟凉无所谓,毕竟在她眼里,司徒建宇没有一点价值,而且这副样子让她很容易想起欧阳承曦那个混蛋。
「嘴不嘴硬,你心里有数,既然你们都查不到什麽,想必他隐藏得够好,我自然也就不知道了。」万俟凉和司徒建宇打起了太极,可是应该不管她怎麽说,司徒建宇都不会信,她又何必多费口舌。
「不光嘴硬,还牙尖嘴利,真不知道有琴珈天和百里然枫怎麽都会看上你,除了这一张脸,你还有什麽可取之处?」司徒建宇把万俟凉当成了一只花瓶,但却没想一想有琴珈天怎麽可能喜欢上一只花瓶?他的智商好像在直线下降。
「按照司徒公子的说法,仅凭这一张脸我就赢过了司徒小姐,所以暂时还不需要有什麽其他的长处。」
「以色事人,你以为能够长久?」
「只顾现在就好,何必管那麽多?」万俟凉倒不是随口一说,而是她的心情真是如此,在意最後的结果往往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心灵和肉体的契合都很重要,否则也不会有那麽多出轨的人只为了一时的欢愉,而尝试无边的後悔,所以即便她和有琴珈天没有走到最後,她也不认为是什麽遗憾的事情,但可能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甘心吧。
司徒建宇倒是被万俟凉这样的一个回答给弄愣了,结果倒是更加肯定了万俟凉的水性杨花,他也是常年留恋花丛的人,对於青楼女子的了解比太多人都有发言权,无非就是为了金钱和利益,他不相信在她们的心里还有什麽真情的存在,如果有一天让他碰到心动的人,他一定不会再去青楼那种地方,必定做一个疼爱妻子的好男人。
「你不想着和有琴珈天长久,果然验证了那句『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像司徒公子这般博爱的人还真没什麽资格跟我谈什麽情义,你自己都不懂的东西还要拿出来教训别人,不怕哪句话说大了闪着腰吗?」又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过盛的男人,想他那些花心情史,她要是找个说书的都能从现在讲到明天甚至後天。
「司徒建宇,不要把你妹妹失去男人的罪过怪到我身上,我没有兴趣来当这种类型的替罪羔羊,更何况,我认识有琴珈天要比你们早很多,如果说第三者,你妹妹才是。」
司徒莞竹本来以为有司徒建宇在,她的胜算会大上几成,至少能够知道有琴珈天去了哪里,可以自己找他当面问清楚,可是现在听万俟凉这麽说,她竟然是自己最不齿的第三者,这让她根本接受不了,身体都有些软了下来。
司徒建宇见自己妹妹因为万俟凉的几句话受了很大的刺激,眼神不由得变得凶狠起来。
她只不过是说出了事实,想必外面听到她说话的那几个人就该好好调查一下她和有琴珈天的关系,很有可能会查出来她的真正身份,从她复原之後还没有回驰安逛逛,也许这里的人会给她制造出来这样的机会,不过听说皇甫越勋已经立了李婉婉为王妃,而她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过去式,万俟一家的败落会让更多的人忘记他们的存在,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
「你这样盯着我,会让我误会你对我还有其他的意思。」万俟凉笑笑,她瞄了一眼司徒莞竹,突然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而且前提是为了一个男人,让万俟凉感觉更不值,可惜她从来不懂得什麽叫做退让,也不认为有什麽理由支持她退让,除非有琴珈天亲自走到她面前和她说分开,否则即便心里存在了那麽多的不安,她还是会选择比较安分地待在有琴珈天的身边。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那样的眼神的确会让人误会你要杀了我,不然你认为我指的是什麽?」万俟凉说得轻巧,司徒建宇气得要冒火,不过她可不负责灭火,看他炸毛的样子其实还蛮有意思的,至少比只会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司徒莞竹看着舒服。
「我……你……」
「别你啊我啊的,我们不熟,如果不是想看看司徒小姐约我到底为了什麽事,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看你那张脸?要不是你自己出现我还不至於像现在这麽反胃。」万俟凉说话本来就应该如此恶毒,而且面对的还是她不喜欢的人,这对兄妹都是极品,和她的世界格格不入的极品。
司徒建宇气急,不知道该说什麽,司徒莞竹也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说她的二哥,两个人都愣在那里不知道作何反应,万俟凉正好趁着他们发呆的空当出了这间茶楼,外面的空气很新鲜,没有那两个人来搅和她欣赏美景的心情,万俟凉发现这周围的一草一木还是很可爱的。
正文 第八十六章 古怪茶楼
更新时间:20130619
离开了司徒兄妹的视线,万俟凉挑着人少的地方走,最後正好来到了城郊的一家茶楼,看装潢的样子也不错,便不知道从哪里扯了张纱巾,蒙住了脸,小步走了进去。
万俟凉刚一进茶楼,便感觉到有人在看她,不像是大堂里传来的探究视线,而是像是猎物被猎人盯上的那种感觉,万俟凉不着痕迹地坐在了大堂最偏僻的角落,才发现这里几乎没有女人,全是清一色的男人,难怪不怀好意的人那麽多。
「魉。」万俟凉轻轻呼唤了一声,魉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别人看到这麽凭空出现的一个男人,第一感觉就是他武功高强,第二感觉自是原来他是她的护花使者,这倒让有自知之明的几个都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你可知道这里为何这番古怪?」万俟凉问道,不是她胆小,可是这里总充斥着阴森森的气息,每个人脸上似乎都带着不同程度的苍白,在她看来,那绝对是一种病态,而且她坐在这里这麽久,根本就没有一个夥计来招呼她,门口那里只有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不停拨动着算盘,看他的服饰,也许是这里的账房或是掌柜,可是无论是什麽人,对於她这样突然来到的一个人,会连一点好奇心都没有地不抬头看一下吗?所以实在是古怪得很。
魉摇了摇头,神色间也透露着凝重,虽说他并不是新唐本地人,但是迷迭阁的本部在这里,他也就生活了差不多五六年,可是从来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一家茶楼,而且想必主子也看出来,这里的人虽然感觉没有交集,但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出奇得一致,就连动作也几乎相同,像是被人下了什麽东西控制了起来一样,的确很不寻常。
万俟凉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碰到的地方竟然可能会有那麽棘手的背景,真不知道她是运气太好还是太背,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可是除了每个桌子上都有的一壶茶以外,连充饥的东西都没有,难不成还要她自力更生?
魉像是明白了万俟凉的意思,像是帮她倒了杯茶,然後走到柜台那里,见站着的人没有反应,才轻轻敲响了桌面几下。
打算盘的人总算抬起了头,可是这一抬头是真真切切让魉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吓了一跳,他没有眼珠,空洞得只剩下两个沟槽,隐约还能看到正在慢慢蜕化的腐肉,暗红的颜色像是在提醒别人他的眼睛刚被剜去不久,魉再看去的第二眼差点没有吐出来,因为他似乎看到洞里像是有虫子在爬,但再仔细看,原来是青色的血管很是明显。
「请问……」
魉的话还没有问完,男人就开口说了话,「二楼左手第三间房。」然後就又很莫名其妙地低下了头,继续拨弄着算盘,不再理会任何人。
万俟凉把柜台那里发生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那个男人抬头的时候她也止不住地颤了一下,不是激动而是恐惧,从内心发出的恐惧,不含一丝假象,还从未有人给过她这样的感觉,她不想魉和那个男人硬碰硬,便给了个眼色让他回来。
「阁主,这……应该怎麽办?」魉的脸上显露出为难,这个地方实在太过诡异,清冷得好像一点人味都没有,明明大堂里做了那麽多人,一个个静得却像死人一样,连茶杯放到桌子上的声音都听不到,静谧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像是有股阴风直往心口里钻。
「就去他说的房间看看。」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万俟凉懂,甚至她能够料想得到自己的好奇绝对带不来什麽好结果,还可能连带着魉一起把命交代在这儿,可是她就是想看看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为什麽让人从心里就能生出彻彻底底的恐惧。
「阁主真得考虑好了?」魉有些迟疑,这里实在太过古怪,好像在这里待下去就如同在黄泉路上行走一般,注定要坠入万劫不复之地,可能还要经受着别人的冷眼旁观。
「若是不愿意跟我一起去,你便到外面守着我,我没有把握会不会死在这里。」万俟凉说这话一点忽悠的成为都没有,她坐的位置还算靠窗,可是根本看不到外面有人经过,甚至连马蹄声都听不到,按理来说,这里虽是城郊,但也不至於偏僻冷清到这种程度,可就是除了茶楼里的人,再见不到一个人影,如果这样还不算奇怪的话,那就真的太奇怪了。
「魉是阁主的护卫,自然要保护阁主周全。」魉做不来退缩的事情,那不是他的性子,而且还是他鄙夷至极的作风,他是断不可能留万俟凉一个人在这里,万一真得出了什麽事,他要怎麽向老阁主交代?就算让他死上一千回一万回也不足惜。
魉是个忠心的主儿,尽管对她可能有怨言,但是她吩咐的每一件事他还是在尽心去做,比如今天他大可以弃她而去,但实际上,他并没有那样做。
两个人上了楼梯,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年久失修,根本禁不住他们两个人的重量一样。可即便是这麽刺耳的声音,大堂里的人都没有抬头向这儿看上一眼,除了万俟凉刚进来的那一瞬间,再没有人关注过他们,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完全就是呆坐在那里,真不知道他们的位置到底有多好。
左手第一间,第二间,第三间,就是这里,看起来和其他的房子没有任何区别,可是为什麽那个无眼男会给他们选这麽个地方。
万俟凉推开门,迎面扑来一股食物的香气,可是在门外他们根本都没有闻到一点味道,习武之人本来感官就高於常人,但是真得他们刚才什麽都不知道,难道说这食物的香气只有打开门才能闻得到?
两个人进了房间,就那麽站在那里,屋子里的摆设和其它客栈无异,可是为什麽会采用一致的白色,看起来就像是灵堂一样,或者说灵堂都没有这里来得更让人压抑,这感觉他们都快要喘不过来气,只好推开门,结果门完全打不开,无论他们用多大的力量,使多深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