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求生手札-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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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斜眼一笑,那可真真像极了狐狸眼,随便一眼便不知肚子里又揣了多少黑水。
汤骏秋原本就牵着楚云岫的手,像是很明白楚云岫的心思,他在广袖中朝她柔嫩的手上稍稍使劲捏了捏,“嗯,麻烦三婶婶替我操心不打紧,我只怕婶婶这样替骏秋想,动员整个宅子的人找个丫头会惊动太公太婆,太公太婆平日晒晒太阳、养养精神挺好,绕了二老的清修可就不好了。我听阿爷、小叔叔都说过,武家至尊十分关心太公的身子,婶婶还是不必替骏秋想那样多了。”
司马氏脸上有些不得光,她自是不喜欢汤骏秋的,汤骏秋是个儿子,翁婆捧在手心的乖孙,哪里像净月,净月是个丫头,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老太太才不管净月的死活呢!她心底忧伤,对着汤骏秋从来说不上多好,汤骏秋身为小辈,那张刀子嘴却是无时不刻的让人讨厌!
她依旧陪着笑脸,“也是,近些日子总有些丫头到处乱跑,和府里的小厮们胡来。你那丫头可千万别是和哪个小厮好上了,背着主人家跑到哪个没人的柴房里去了……”
这话说的是在打汤骏秋的脸,更是在狠狠的扇了楚云岫一个大耳刮子。楚云岫也确实气,撒了汤骏秋紧紧拉着她的手,“婶婶这么说好没道理!婶婶是当家主事的,和小辈这么说,岂非幸灾乐祸?”
汤骏秋心里暗叫不好,秀秀她这直的性子对他好,可对别人就十分不好了。她这么说可是得罪三婶婶了,三婶婶损得很,可不知她往后会怎样睚眦必报了。
司马氏被汤骏秋疵嗒惯了,这都不打紧,毕竟汤骏秋是正经的汤家人,嫡长子呐!往后大爷继承老爷的爵位是铁板钉钉的了,大爷只有骏秋这么一个儿子,大爷去了便该是骏秋了。她自己郎君成日无所事事,没的指望,所以向来没和汤骏秋真计较过,当时脸色一阵过去便没事了。
但汤骏秋的媳妇可不同了,她是外人,又没和汤骏秋圆房生孩子,怎么看都是外人,她可不能叫外人给损了脸。“侄媳妇可真会说话,我多早晚说我看热闹来着,这么大的家都得靠我撑着,你是觉得我每天的事情不够多,得成天看着这么点小事吗?”
果然,汤骏秋看着三婶婶脸上挂起恻恻阴风,他给楚云岫护在身后,头回朝司马氏赔笑,“婶婶是忙人,管着家里各样事物实在不容易,丫头子小,到处瞎跑也是正常,倒是我多心,偏要跑到婶婶这里烦扰婶婶了。婶婶不要多于我见怪才好!”
司马氏瞧着汤骏秋的面子,斜眼一瞧给汤骏秋护在身后的人儿,皮笑肉不笑的说:“骏秋可真是护着娘子啊!难为婶婶这么一把年纪,倒没知道什么滋味儿呢!”
汤骏秋见她这么说,心里倒是定了定,起码这会子三婶婶不会说什么,过些日子他就带着秀秀去西山了,也说不定等他们回来了三婶婶便忘记这茬了。他依旧赔笑,但却不忘转移话题,“二妹妹这两天概要回了,前些日子净月说想要些鸳鸯莲纹的花钗,等妹妹回来了,婶婶叫二妹妹去我哪里趟,我倒是有些比花钗更要好的东西想送给妹妹。”
汤净月是继承了司马氏的性子,只是比司马氏有过之而无不及。汤骏秋也不是不爱金银,但是相对来说,能用身外物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往身上揽得太多,谁不爱财呢?
其实汤净月每十天半个月的往家里跑一趟,无非是为了朝司马氏要些银钱花花,司马氏管着家里,倒是有些钱,但哪里能比得汤骏秋!老太太有好东西尽往骏秋哪里堆,恐怕骏秋那里的好东西真能堆成个金山银山了!
她笑笑,也没事什么好说的了,暂时便是这么过去了吧!
回去的路上汤骏秋少不得要说上几句,他负手朝前头走,“你太任性了,不管三婶婶说什么,她都是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又没说错……”楚云岫小媳妇一样的跟在汤骏秋后面,像是小绵蛮一样的用脚尖戳着地面。
“是没说错,但是这话只能和我说,除了我,其他的都是外人,你的话只能放在心里。遇人三分笑,管他是长辈也好,小辈也罢,说什么你都不要管,祸从口出患从口入,往后不准这么说,省的吗?”
楚云岫低着眼,眉角耷拉,“你不从来都这么说我的么!总是疵嗒我,说的我心里难受。”
“说你是对你最大的爱护。”他回身伸手搂过她,捏捏她的鼻子,“你要不是我娘子,不是我的秀秀,你看我有精神说你!”
楚云岫没想理他,横竖她说不过他,每回说话他都全身是理,没理也给变出个理来。好在他也都是为她好,她能感受得到。
路过汤净月的下处,楚云岫恍惚听见了什么,不太清楚,似乎是一男一女。她拉拉他的手,“骏秋,你有没有听见什么?”
、私通
第二十七章:
汤骏秋原以为是汤净月回来了;也没当什么;只拉着楚云岫说要走;可楚云岫偏说里头的人不是汤净月;犟着说里头像是桐月的声音;要去瞧瞧。
汤骏秋倒也不是特别烦他二妹妹;只是对她那样爱奢侈的思想不能认同;其他的倒也还好,给她点乐子她便不烦人。只是他不觉得秀秀能和净月处得来;就别说能相处了,好好说话都是个问题。他还是不要叫秀秀和二妹妹、三婶婶多见到面的好;她们是狐狸,秀秀是小绵羊,会给吃掉的。
“诶,还是别去了,二妹妹哪里认得桐月,你这么跑过去不是自己找事做么!”汤骏秋拖着不然她往那头跑,“真别去,二妹妹对府里的丫头没兴趣,她就爱金爱银,也没多大坏心思。”
楚云岫鼓着嘴想甩开他的手,“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我是听见桐月和个男人的声音,不是你二妹妹的。”看汤骏秋没有同意她过去的意思,她忽的转变了思路,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她没再挣脱,倒是环住汤骏秋死死拽着她的手用尽绵绵之力摇晃,“骏秋,咱们不进去,就现在外头透过直棂窗瞧瞧看是不是桐月好不好,不是的话,咱们再瞧瞧的走好不好?”
她以一种极尽乞求的语气朝他说,搂住他胳膊摇摇晃晃的又不乏撒娇之意,晃得汤骏秋几乎心神荡漾,这才点点头“嗯”了声说好。
毕竟没叫人通传就往人家的园子里跑不好,又怕给人看见了不好看相,汤骏秋几乎是跟着楚云岫蹑手蹑脚,一步三瞧的走到屋前的直棂窗边。
里头人说话似乎很是小心,并不多大的声音,楚云岫附耳窗边,只听里头的男人说:“小乖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不省的我有多想你。我那婆娘在床上简直就像个半死的蛤蟆,哪里有你这么叫我爱不释手!来,让我亲个!”
女子并没有拒绝,只说:“三老爷,可你和我这样是有多不好,我家娘子知道了定要骂我,而三太太,您也瞧见了,我小腿上都留下了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伤痛了,我哪儿敢和三太太对着干的。往后您还是不要找我了!”
“那婆娘再敢欺负你,你只管来找我,我去教训她!”三老爷汤叔则像是赌咒一般的说。
楚云岫在外头可算是听出来了,里头说话的女子就是桐月啊!可是她怎么和三叔凑到一起去了?这是哪门子的事?
汤骏秋吞了吞口水,拉她的肩小声叫她走,说确定里面人是桐月,她没走丢就行了,里头的事情叫她不要管不要问,和他回去就好。
楚云岫哪里肯,桐月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样久,现下她好不容易找着人了,哪里能就这么放过,总也得满足她的好奇心:桐月为什么进来总是消失,还和三叔搞到一起了?
汤骏秋到底拗不过她,只得留下来满足她的好奇心。他知晓里面即将发生什么,但愿不要吓到秀秀的好。上回在宁家她拒绝了他,不省的她这下看见了会是什么感觉,千万不能反感……
他俩在外头扯了会,待楚云岫再附耳上去听,桐月和三叔已经没在说话。她怕是里头人说悄悄话,把声音压得更低,又拼命的把耳朵贴紧直棂窗,但依旧没听到什么。她不明的朝汤骏秋望望,小声问:“骏秋,屋子里怎么没声音了?”
汤骏秋觉得背脊上满是冷汗,他怎么从来没发现他的秀秀有这样大的好奇心……好奇心太重会害死她的!他扯扯她,“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人家兴许已经出去了。”
楚云岫刚想说话,敏锐的听觉听见了屋里的女人逐渐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她把食指靠在唇上朝汤骏秋“嘘”了声,她又贴着耳朵上去听。汤骏秋还是想拽她走,靠在她耳边说:“秀秀,偷听人家墙角不好。里面正在……你要是想知道,咱们回自己屋去研究……”他说的面色通红,始终忘不了前次给拒绝过,心底有些忐忑,有些不好意思。
楚云岫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叫她想知道和他回去屋里研究,能研究出什么?再怎么也不可能知道桐月和三叔在里面干什么啊!她摆摆手,表示她不同意,定要闹明白桐月在干什么。
屋内的喘息声逐渐大了,仔细些听,竟像是女子的呻|吟|声,坳不过好奇心,她伸手在直棂窗的明纸上戳了个小洞。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倒是叫她惊讶了。
她眼睛朝里瞧着,还不忘拽着汤骏秋不解的问:“骏秋,你三叔在干嘛?怎么像小狗一样呢?桐月怎么衣衫不整的?”
汤骏秋自然明白他三叔再对桐月做什么,不过秀秀说的像小狗一样的他没懂,耐不住她一遍遍碎碎的问,他吞了口水,咬咬牙,也戳了个小洞朝里头瞧。
此时,桐月正双手撑在桌上,朝汤叔则撅着臀部。她的裙摆被掀起,而汤叔则的衣料正盖在她的臀上,他的□正与桐月的后殿紧紧结合。他双手按在桐月胯骨两侧,像是在战场上冲锋陷阵一般的努力向前冲杀,一会还不忘朝桐月的胸前撸一把。即便是隔着衣衫也叫他快活,实在不过瘾,那就伸进桐月的衣物里再胡乱揉捏上几把。
瞧到这个,汤骏秋哪里还敢让楚云岫继续看的,他捂着她眼睛硬是拖着她走。她力气小,争不过他,只能硬生生的被他拖出去。
出了汤净月的小院儿,他有些急迫,“不许看,你要看只准看我的,别的谁都不行!”
“看什么?”楚云岫有些愣神,她刚刚只看到了桐月和三叔像是小狗□一样的姿势,看到别人的什么了?怎么骏秋还发神经说什么只准看他的?看什么?她还没弄懂三叔和桐月在做什么呢!
汤骏秋要窘迫死,全然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她出嫁的前,大妗姐岂非什么都没有教她吗?还有三婶婶,先头还嘲笑说桐月和哪个小厮躲去柴房私通了,她可是不知晓桐月和三叔好上了!当真做人说话不要太刻薄,不然,真要是这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可真要给恶心死!
恶心到三婶婶不打紧,祸害了秀秀就是他们的罪恶!
他拽着她的手,不容分说的把她往自己院儿拉着走,“咱们回屋去!回屋去!”
作者有话要说:写肉无能党,于是,我暗暗下定决心,总有一天我要写一篇节操满地的文。
、房事
第二十八章:
初时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时是满腔的热血;他细细的吻;轻轻的啄;极尽的温柔与诱惑。她也真被他惑住了心神;喉间不自主的发出令她听着便感到羞耻的呻|吟。
汤骏秋是将将二十的男儿;若说先头能忍便也忍了;可偏偏叫他和秀秀一同观赏了一副活春|宫。虽然他这二十年来病痛缠身;但他总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全身的血气聚集到腿间那一处;他不能总是忍着,真要憋坏出了什么问题可就大大不好了。况且;他与秀秀早晚要干那档子事,眼下他们相处了快一月了,倒不如现在便成事。
他的手不是万能的,在他斗志昂扬的时候也总有那么几次让他险些丢兵卸甲。
原是打算等去了西山再慢慢和秀秀来这事,可他这会子实在忍不住,他们在一起已经快一月了,目下她对他很好,拣日不如撞日子,只要秀秀愿意也挺好。
他越发卖力,搜刮着肠子里所有的知识,要说学以致用,还真不一定很难。埋首在她颈间时而宠溺的吻,时而使上力气啃咬,他觉得这样对她似乎很有效,她的身子要酥成一滩水游走在他心头。
“骏秋……我……难受……”楚云岫原本以为他就像往常一样的亲一亲,可被他压在床榻上后她才逐渐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这会子,他的唇已然从她的面颊滑去她的脖颈,又继续往下侵袭。
交领似乎被他用手拨开了些,她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胸前。
汤骏秋“唔”了声,继续埋首自做自事。从前没有细细观察,这会双手在她腰间摸索才发现她的腰是这样的细,扁扁的身子,小腹上没有多余的触感。他心满意足,双手隔着衣物摸索不过瘾,解开她的腰封就朝右衽口伸手进去。
楚云岫腰间尽是些痒痒肉,原本隔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