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门求生手札-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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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足,双手隔着衣物摸索不过瘾,解开她的腰封就朝右衽口伸手进去。
楚云岫腰间尽是些痒痒肉,原本隔着衣物抚摸就以叫她筋骨有些抽的难受,这下倒好,汤骏秋直接把手伸进衣物内直接皮贴着皮,肉贴着肉了,她忽的一个激灵,拽出他手,直起身,屁股直往后挪,“骏……骏秋……你这是要做什么……”她一面说着一面紧紧被他拨开的交领。
要怎么说,正在尽头上,他的女孩儿突然冷不丁的冒出去不趁景的话,他几乎要怀疑他自己的能力了!
头脑逐渐冷静下来,他捧起她的双手在唇边一个个的亲过去,然后紧紧攥住,柔声说:“秀秀,咱们在努力生娃。”
孩子!楚云岫面色一红,她在升州时常听阿娘对大姐姐说生孩子是要缘分的,就像阿娘,生了六个都是女儿家,捞不着半个儿子。她嫁过来快一个月了,好像还没有动静,大约是缘分还不够吧!
她羞羞脸,忸怩的说:“咱们不是每日都睡在一起吗,缘分到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汤骏秋几乎感觉到他眼见一阵发黑,她这是什么逻辑?谁和她说睡在一起就能有孩子了?他咬咬牙,故作轻松些,然后才问:“你出嫁时,大妗姐有没有给你一本小册子?翻开一面是……咳……”对上她一脸的懵懂无知他始终说不出口,他只轻咳一声过去,“另一面是些随意的图案,像是山水之类的。”
楚云岫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件东西,她瞧着也没什么,就是副年画就打发桐月收起来了。这是怎么的了?一面是年画,另一面是什么?
她不懂,所以茫然追问:“另一面是什么,那是做什么用的?该不会要靠那个生孩子吧?我先前打发桐月把它收起来了,这会子也不知上哪儿找去!”
汤骏秋扶额,他当真无奈的紧!她也不细瞧,不和他一起观摩便把那东西给了桐月,桐月瞧得仔细了,所以和三叔弄出那些个花样?
旁人偷着躲着寻欢,而他正经的娘子却垂手床边告诉他她对房事一概不知。他要怎么办好?要不要瞬间化身为狼一口把她吃进肚里去?
楚云岫瞧他扶额懊恼的样儿,探着身子问,“真的很重要嘛?不然我现在就去叫桐月回来问问那东西她收在哪里了吧!”
她没在意,她的腰封被他松开,交领也被他拨开了许多,身子稍稍往前一倾,绣着蕉萼白宝珠的诃子若隐若现。
汤骏秋抬头一瞥,不经意间,原本快要被她一盆冷水浇灭的火焰死灰复燃。他定睛看了看,又怕太直接了叫她一时无法适应,便哄着她说,“也不那么重要,只是那东西有助于咱们夫妻间的情谊。找不到也不打紧,我下回再弄个来,咱们对着它慢慢研究。”
楚云岫似懂非懂的点头。虽然骏秋说不打紧,不过她还是找出来的好,他今日特意的问,一定是那东西有些用处。桐月指望不上,鸢时大约不知那东西在哪里,那便改日她慢慢的找吧!总不会丢了的。
她一门心思的想着他说的那东西,却不防汤骏秋又突然侵上身。他在她耳边呵气,“秀秀,你再叫我亲亲,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他说着就把她那亲手绣的诃子往下一拉,朝她的胸膛吻去。
虚眼瞧是光滑又白皙的一片,他忽的从她胸前抬起头,定定的看他刚刚真沉溺着的胸脯。这里是晒不着太阳的地方,果真白嫩的紧……
楚云岫忙伸手遮羞,心里暗暗咕哝,他怎么这样……
汤骏秋拨开她的手,又是好一番的瞧,嘴里情不自禁的说:“真美!”也不知这话指的是什么,总归叫楚云岫羞涩嗔怒了。她拼命要挡住自己赤果的胸前,一面面红心急的朝他啐了口,“你怎么这样!不许看!”
汤骏秋捏着她扑腾扑腾的双手,垂首朝她胸前又是一吻,坏坏的笑:“这值什么,咱们是夫妻,互相看光了是正常,这也是生娃必须的步骤。”
楚云岫不信他,生孩子不是需要缘分的吗?怎么他做这样叫人羞涩的事情还解释了歪理说是生孩子必须的步骤,哪有这样的!
她不乐意,使劲往后头蹭,蹭都最后,后背结结实实的抵上了墙。退无可退,争又真不过他,她心里又羞臊又委屈,眼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
汤骏秋原本觉得房事是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看着她要落泪,心里又后悔他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要不要先把闺房之事细细说与她听。
他撒了手,把她搂进怀里,靠着她耳边道歉,“秀秀,对不起,是我一时心急,是我不好,吓着你了。”
楚云岫靠在他肩头,想哭,又觉得哭不出来,并不是那样的委屈。孩子是每个女人嫁进人家的最首要也是最重要的事情了吧!她喜欢孩子,也想要她和骏秋的孩子。
她把脑袋耷拉在他的肩头,心底暗暗的想,是不是那个册子上记载了生孩子的步骤?她只看了一面画着年画的那一面,没看见另一面关键的东西?咻咻鼻息,缓慢的开口,问:“骏秋,是不是想要孩子就一定要看那个册子另一面画的东西?”
汤骏秋抚着她的发丝,“你不喜欢就不做了。”事实上,他身子绷得紧,一点没有降温的意思,姑娘家的酥乳紧紧贴在他胸前,软软的,叫他更加心猿意马。
楚云岫忽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依旧是有些羞涩的遮着胸,却问:“你是不是看过了?”
汤骏秋按捺着心中的火,绷着脸,一本正经的“嗯”了声。
楚云岫到底羞涩,往她怀里拱了拱,不清不楚的咕哝了句,“那下面还要怎么做?”
汤骏秋忽的信心大增,搂着她,又托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像是熟门熟路的,他的手从搂在她腰间的位置一点点上移,逐渐移至那两座高高立着的神山。他也不具体清楚要怎么做,只是随着心性捏着那团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的肉。
比其他地方摸着舒服,山顶处是明显凸起的一点,像是山顶上傲然立着的一棵树。他顺手你捏了捏,随后便是怀里的人儿呻|吟出声,像是满足,像是索求。
他心里使了坏,低头朝那处舔了一舔,不是多大的举动却换得她浑身一颤,她情难自禁,伸手环住他的胳膊,像是突然放开了一般朝他索吻。
汤骏秋心底乐开了花,他的女孩儿不同于其他,该羞涩的时候羞涩,该放得开的时候当真如现在这么主动邀吻。
他全心全意的回吻她。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腹下一片火热真低着她双腿之间。楚云岫受不了,也弄不明白,吚吚呜呜的朝他说:“你下面有块滚烫的石头抵着我,把它拿开好不好?”
她说着便朝那块“滚烫的石头”处闷着声撞了撞,然后伸手朝那处摸索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现存的唐朝绘画(如周昉的《簪花仕女图》),诃子为无带的胸衣。
我真心是写肉无能党,怎么看,都觉得平平淡淡不像是肉……原谅我吧!慢慢来……
、素女
第二十九章:
楚云岫大约是头脑空白一片;她伸手下去探索;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先头没触到感觉像是快石头;又硬又烫的;真正叫她摸上了;顿时又觉得似一根捣药铁杵;但没有捣药那样的光滑。
她手套着那根铁杵上下打量;横着一条心,使劲握紧又捏了捏。
汤骏秋止不住一声低吼;秀秀的手只这么碰一碰他便觉得十分爽快。他在她耳边亲吻,身体随着她紧握着的小手缓缓动弹。
他一动;楚云岫便感到手上的铁杵上下滑动,像是被动了,她忽的收回手。汤骏秋却不愿意,捉住她的手又拉了回去。
她吚吚呜呜,说话有些不清不楚,“骏秋,那是……什么……”
他吮她的唇,舌尖与舌尖相接。虽然这些日子他们没有正式圆房,但亲亲抱抱的倒是不少,尤其是汤骏秋总爱吃她的小嘴。现如今,早已不是初生的牛犊,舌尖的较量像是成了爱与喜悦的追逐。
“那是……”他与她的唇舌缠绵,在间隙的空当和她说:“是咱们生孩子的宝贝。”他撩起她的裙摆,从膝弯出往上缓缓滑动,滑腻腻的肌肤带来的更多是的满足与享受。他乐在其中,逐渐从大腿外侧往腿心处游移。
他听见她情难自禁的呜咽声,像是忍不住,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
到底是食色男女,红尘间初次体会到这样的感受,她不能忍,他亦不能止。
他去解她的裙子,耳间恍惚听到阵阵十分厌恶的声音,他不想理会,继续手上的动作。看着他的女孩儿在他身下这样意乱情迷,当真是一种享受,可伴着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更大的更叫他厌恶的声音,他难得的眼中充满了杀气。朝着外头一声吼,“谁?”
外头人回了声,“大兄,是我。怎么白天关着大门呢?妹妹我记着前些日子说要送给大兄嫂嫂的礼物,这不,难得回家的这趟便惦记着给送来了。”
汤骏秋几乎想要杀人,汤净月为什么无处不在,她怎的这样可恶!
楚云岫醒过神,倔着脸,以一种十分不快的眼神看着他。他的这个二妹妹实在讨厌的可以,哪里都能有她的身影,并且回回遇着她便不会有好事情。
汤骏秋朝她笑笑,捏着她的脸颊摇了摇,“咱们不管她好不好?”又低下头继续亲吻她的唇。
她不高兴也不乐意,只咬咬他的唇别过脸,说:“不要。”
汤骏秋失了初初的兴致,他按着她先前的那只手,身下快速的滑动了几下。他大约是第一次这样烦他二妹妹。也是了,人难得能处在兴致的巅峰,和美娇妻大婚一月好容易能更进一步,却便是这样给人家破坏了。
他叹了声,朝外头说:“我身子不爽快,在歇觉,二妹妹改日再来吧!”
汤净月在外头挥退了使唤丫头,“大兄身子不适就好好歇着吧!我找嫂嫂也是可以的,不过是一刻的功夫,容易的。”
楚云岫心里不高兴,脸色瞧着也是来膈应人的,她起身穿衣,不像是先前那样羞,倒像是有些不管不顾。她的髻有些撒乱,索性拔了一头的簪子叫头发直溜溜的从肩上披挂下来。
汤骏秋是不想出去见汤净月的,但人家指明了说要见楚云岫,他问她:“你真出去?”
楚云岫坐在妆台前梳理发丝,透过铜镜里瞧他,“不然呢?你二妹妹非要见我,我能说我在床上未着衣衫吗?”她说着就朝他打量,他倒是好,衣衫穿的妥妥的,不过是在床上揉的有些稍稍的皱了。她朝他抱怨,“真是不公平,你都把我……你却还穿的好好的。”
汤骏秋难得不正经,伸手要解自己的衣衫,“要么我脱光了叫你看个仔细?”
楚云岫朝他啐了口,“臭不正经!”
她梳理好了发丝便起身整整衣服朝外头去,而在外头的汤净月等了小半会儿了,这才见着楚云岫出来。她原本就看不上宁家小门小户的身份,这样被小家碧玉给怠慢了,心里不快的紧。似乎膈应人是汤家人的天性,她觑眼打量,笑道:“记得头回见嫂嫂我就夸了嫂嫂是个齐整的人,现在看来也是,不过我这个当妹妹的虽然嫁出去了,但总也关心家里的事情,我想问嫂嫂,你是个齐整的人,但你是个完整的人吗?”
汤净月挑着眉毛,她并不是个眉宇间充满戾气的人,上挑着弯弯柳叶眉,下头是继承了司马氏的狐狸眼,眼角朝上翘,带着稍稍的笑意有种说不出的美。
楚云岫没懂她的意思,什么是完整的人?她说着个什么意思来着?
没懂的话不需要多问,反正汤净月嘴里说出的也不会是什么好话。她只问:“二妹妹特意来有什么事吗?骏秋不舒服,在屋里躺着不便出来,二妹妹不要见怪才好。”
给她喊二妹妹,汤净月心里听着不舒坦,但这不打紧,嫂嫂的错误都要叫大兄承担。阿娘不是说她们尚未圆房么,她特意送来这好东西,若是真成事了,大兄少不得要感谢她。阿娘还说了大兄说这趟她回来大兄要送好东西给她呢!好啊!当真的好啊!有这样把好东西留给她的大兄,她自然也要替他担心担心男人哪方面的问题。即便大兄身子骨弱,那也总有要想要的时候,多瞧瞧她送的这好东西,也不定给他省上不少力气却享受的更多呢!
汤净月眼睛晶晶亮,朝后头的丫头伸手,后头跟着的丫头递上了盒子,她接过了朝楚云岫面前递去,“这是我送大兄与嫂嫂的礼。我直说罢了,里头是本书,黄帝大战蚩尤能赢了全靠它。嫂嫂若是想叫大兄身子舒坦,那不妨多看看,细细研究研究,也说不定嫂嫂就有九天玄女那样大的本事,能把我大兄的身子给治好了的。”
楚云岫瞧她手中的盒子,同她整个人一样华丽丽,原本质朴的木质盒子,偏要弄上些金阿玉的点缀,其实稍加修饰也可,但汤净月酷爱奢华,偏要弄的金光闪闪叫人睁不开眼。她原不想收这礼,可听着汤净月最后说的“能给她大兄身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