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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2章

带着仓库到大明-第1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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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于谦进来后,觉得气氛诡异,却也没遮掩,就说了来意。
    “兴和伯,近日金陵拿了几个越境的百姓,下官觉得按律不妥,可上报之后,都说祖制不可动摇……”
    这是求援来了。
    李敬在想着方醒突然敲打自己的用意,费石却知道这事,就说道:“南边近些年对这些管束松了些,听闻您要来,巡检司都开始发力,一下就抓了不少。那些人大多是有案子在身,少数是百姓走亲戚,或是去办事。”
    方醒沉吟道:“为何不肯去办路引?”
    费石苦笑道:“出远门倒也罢了,可去走个亲戚,探望个朋友,这些都得去报备办路引,回来还得注销,有那等懒的,看到近期查的不严,就心存侥幸。”
    “路引……有些不妥。”方醒若有所,李敬对于谦说道:“于大人这是想留下来吃饭?”
    于谦在发呆,只是跟着他们出去。
    一路回到自己的值房,于谦连午饭都没吃,只是在发呆思考。
    他在想所谓的户籍的作用。
    他知道户籍在禁锢百姓的迁徙,可却没想过去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这便是祖制的因素让他觉得不可撼动。
    他一直在发呆,下属对他不熟悉,也没人打扰他。
    于是屋内渐渐闷热,直至汗流浃背。
    “。…兴和伯带着人出去了,气势汹汹的,看那模样是要动手啊!”
    “金陵从此多事了,也不知道今日会死多少人。”
    外面有人提到了方醒,于谦的眼珠子动了一下,然后起身开门。
    他的脸上全是汗水,身上半湿,把外面的两个小吏吓了一跳。
    他擦去糊住眼睛的汗水,然后找了马,问了方醒去的方向,就追了过去。
    “方醒出门了!”
    黄俭也得了消息,急匆匆的赶到了现场。
    城西的一户士绅家外面,一队军士整齐列阵。
    方醒站在前方,看着墙头冒出的脑袋问道:“梁梦德家?”
    墙头上的脑袋犹豫了一下,然后滑了下去,紧接着里面传来了尖叫声。
    “老爷,老爷,兴和伯来了……”
    方醒愕然道:“这是以为本伯是来做客的吗?”
    周围渐渐围拢了不少人。
    这里的住户以士绅居多,还有几家是官员,所以那些围观的人中,大部分都衣着考究。
    等看到是方醒后,有几个男子悄然回去,再出现时,身上已经换成了布衣。
    辛老七在方醒的身侧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就低声给方醒说了。
    方醒摇摇头,“这是知道敬畏,胆子是小了些,可好歹……还有挽救的余地,就算是田地被清理了,也会去寻找出路,不错。”
    胆子小意味着没有大的机缘,可在盛世,这等人却会一家平安。
    大门缓缓开了,一个赤脚的中年男子走出来,见到方醒就躬身道:“在下梁梦德,见过兴和伯,请进家待茶。”
    “不必了。”
    方醒看着男子,冷冷的道:“十日前你从常州回来,本伯问你,路引呢?”
    梁梦德看看左右,神色惶然。
    方醒森然道:“本伯既然来了,你以为自己能蒙过去吗?”
    梁梦德泪水滑落,跪下道:“伯爷,在下只是去访友啊!”
    梁梦德双手撑在地上,他身后的大门内,他的妻儿都慌了,小一些的那个孩子在嚎哭。
    “这就是破家前的征兆”
    后面的不远处,李敬和费石在看着这一幕。
    费石没有回应这个问题,李敬却因为方醒先前的敲打有些急切,就想去帮个忙。
    “东厂知道不少这等违禁之人,你说咱家去帮忙如何?”
    费石冷哼一声道:“伯爷行事无需旁人去指点,坏了大事,安纶可保不住你。”
    安纶在街头被方醒抽了一耳光的事早就传到了南方,所以提到这个,连李敬都觉得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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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2章 方醒做事不会漫无目的
    前方,梁梦德已经被吓哭了。
    一个中年男子在哭泣,这个场面怎么都有些让人头痛。
    方醒冷冷的道:“访友访友,为何不办理路引?”
    于谦到了,他下马后就听到了这句话,心中微微一动。
    梁梦德抬头,脸上被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说道:“伯爷,在下只是只是一时疏忽糊涂啊!”
    士绅权贵违反路引的禁令时有发生,可大多不会被追究。
    “禁令不只是百姓要遵守,连陛下在京城出个门都得要各处交代,你算是什么?”
    梁梦德喊道:“伯爷,在下”
    “拿下!”
    方醒喝道,随即两名军士过去。梁梦德也不敢挣扎,只是颤抖着被提起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方醒。
    可方醒哪会徇私,他回身吩咐道:“此次查到违禁的三十余人,全数拿下。”
    “是,伯爷!”
    军士们的齐声应诺让在场的人心中一惊,想起了方醒上次在金陵拿人的事,担心这只是一个开始。
    是的,这只是一个开始!
    方醒令麾下在金陵城中拿了三十余人,李秀得知后暗自叫苦,而六部官员得知是违禁之后,也是纳闷不已。
    这等小事方醒居然也管?
    这真的不算是什么事,每年都有,南北都有。
    所以方醒到了金陵的第一步就让人摸不到跟脚。
    李秀想起了于谦说的事,却觉得不大可能,方醒不会为了这等事去搅乱目前的大局。
    目前的大局是什么?
    就是北方的清理!
    除非南方也开始清理,否则方醒就没有动手的动机。
    于是有人安心,文会继续开,酒照样喝,女人照样玩。
    可有人却认为方醒这是在挑事。
    “他在挑事,只要有人被挑动去闹腾,他就会借机行事,老师,别忘了河间府啊!”
    书房里,小炉子上的小壶在,可黄俭却顾不上了。
    他显得有些亢奋,鼻尖上有几点汗珠。
    汪元指指茶壶,见黄俭还没反应,就自己把茶壶拎下来,然后冲泡。
    茶叶在开水的冲击下浮沉着,并开始渐渐变色,赏心悦目。
    “老师,我敢打赌,方醒是在守株待兔,他一心想削弱了名教,然后他的科学趁机而起,老师,这是心胸险恶啊!”
    “那些人被吓住了,刚下我去看了,那些人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就怕被方醒给盯上”
    “没错怕什么?”
    汪元喝了一口茶,满意的点点头。
    黄俭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误,他坐下后,有些沮丧的道:“老师,这人太可怕了。”
    汪元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开始融化的冰盆,淡淡的道:“慌什么?路引本就是祖制,他若是要去弄,那便是不讨好,所以我认为他这是在试探,就如同下棋里的试探,看看对手的应对,然后再做打算。”
    黄俭沉默着,神色渐渐冷静。
    汪元看了他一眼,说道:“行事如棋,试应手看似聪明,可在此时却是无谋之举。不应他,从别的地方下一步棋就是了,他的试应手自然就成了废棋废了一步,那便是落后啊!”
    黄俭呆呆的点点头,汪元叹道:“我说了怕什么!就算是被抓了,你不承认就是了。当初就是你堂弟去办的事,和你有何关系?自乱阵脚。”
    黄俭只觉得心中不安,稍后就出了汪家,然后去了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他经常来,虽然还不到吃饭的时间,伙计依旧带他去二楼。
    “今日真是奇怪了,大堂都坐满了。”
    伙计觉得奇怪,汪元的目光扫过,却发现大多是士绅,就说道:“今日我在下面坐。”
    伙计也没奇怪,只是寻找了一下,然后指指里面说道:“今日赵老爷他们也是在下面坐,您请。”
    黄俭被带到那一桌,几个男子见他后,其中一个起身笑道:“你倒是难得这个时候来,快快坐下,伙计来一副碗筷,换菜换菜。”
    黄俭谦虚几句,知道这位好友不差这点钱,就笑纳了。
    这人叫做赵智,和黄俭算是一起考过试的朋友,后来喝过几次酒,这便是朋友了。
    他换了个位置,坐在黄俭的身边,指指前方的几桌人说道:“这些年轻人很是热血啊!都在声讨那个奸佞。”
    前方几桌都是年轻人,其中一人站着,慷慨激昂的说道:“。。。陛下令他来此监造海船,可他却伸手抓人,这是什么?这是多事,这是挑衅!”
    这人说的话在黄俭看来太嫩,没有半点依据。
    “。。。他对儒学恨之入骨,而南方却是名教兴旺之地”
    蠢货!
    黄俭听到这里时,已经在心中给这个年轻人判了流放。
    他举杯和赵智虚碰一下,然后喝了一口,就听到外面有人奔跑的脚步声。
    脚步声就像是城中突然遭遇了乱兵洗劫般的仓皇!
    黄俭放下酒杯,就看到大门外跑进来一个读书人。
    他双手撑在大腿上喘息着,然后抬头道:“那人那人拿了彭大人的侄子!”
    一瞬的寂静之后,有人起身问道:“哪个彭大人?”
    来报信的读书人骂道:“蠢货!当然是兵部尚书彭大人!”
    大堂里一阵惊叹声,黄俭心中欢喜,就板着脸道:“那人莫不是要再清洗一次南方官场?”
    赵智面色凝重的道:“怕是会啊!”
    黄俭叹息道:“你家中的堂兄可是”
    赵智打个哈哈道:“我那堂兄为官倒是谨慎,想来无碍。”
    两人相对微笑,笑意淡淡的。
    非常时刻,谁都不敢暴露自己的弱点。
    大堂里顿时一阵喧哗,有人急匆匆的起身结账,然后惶然离去。
    “彭大人的那位侄子可喜欢出去玩耍,居然也被抓了吗?”
    黄俭听到这些话,他急匆匆的和赵智等人告别,回到了汪家。
    汪元在看着渐渐西斜的太阳,神色冷漠。
    听到脚步声后,他偏头看了一眼,冷冷的道:“你喝了酒,还是说你需要酒来让自己得到安宁。”
    “老师,彭元叔的侄子被方醒给拿了。”
    黄俭欢喜的说道:“彭元叔的性子火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汪元冷冷的看着他,尖刻的道:“你越发的蠢了,我在怀疑当年是怎么会看重你。”
    黄俭茫然,觉得羞辱。
    来问晚饭是否送来的仆役看到汪元的眼神后就躲了回去。
    这个时候的汪元六亲不认!
    汪元嗤笑道:“方醒做事何曾这般漫无目的?”
    黄俭细细回想起方醒在金陵的几次行动,最惨烈的一次就是兑换宝钞。
    那时候的金陵几乎接近崩溃,六部无法掌控局面。
    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方醒率军登岸,一举压下了即将爆发的局势。
    “想通了吗?”
    汪元起身走了几步,叹道:“你进门前来的消息,彭元叔去找了方醒。”
    黄俭心中一喜,说道:“老师,可是去交涉的吗?”
    “对。”
    汪元回身,反问道:“你觉得彭元叔此行是什么结果?”

第2233章 坑叔的彭公子
    “兴和伯,下官管束不严,家侄违禁,还请念在下官多年勤勉的份上,面。”
    彭元叔的到来让方醒有些喟叹,他遗憾的道:“这是律法,但是法不外人情,你有说这个人情的资本。”
    彭元叔面露微笑,方醒把最后一丝挽救的想法抛开,淡然道:“回去吧。”
    这态度变得太快,彭元叔猛地想起方醒当年整治赵王的事,身体就软了一下,然后强笑道:“兴和伯,下官……这个侄子从小就在下官的身边长大,下官待他如亲子,难免溺爱了些……”
    方醒不再解释,王贺在边上指指门外,然后带着彭元叔出去。
    一直出了大门,彭元叔才拱手道:“本官多有得罪,只是兴和伯……还请王公公指点,感激不尽。”
    王贺看着他欲言又止,彭元叔一咬牙,就去摸袖子。
    “别!咱家不受贿!”
    王贺退后一步,就在彭元叔在判断这话的真伪时,王贺纠结的道:“罢了,你彭大人还算是直爽,咱家就直说了吧。”
    彭元叔拱手低头。
    王贺遗憾的道:“彭大人,前途无亮啊!”
    王贺拱拱手进去了,留下个彭元叔在门口发呆。
    前途无亮……
    王贺不会讥讽他,也就是说,他彭元叔真的会前途无亮。
    不,是在今天之后前途无亮。
    他想起了先前方醒的话,瞬间面色惨白。
    回去吧!
    那带着些遗憾和厌恶的眼神……
    这分明就是厌弃了自己啊!
    方醒下来肯定是要和京城联络不断,他一份奏章上去,皇帝那边自然会在彭元叔的名字下面用朱笔画一条线。
    一条‘此人不可重用’的线!
    他的身体一软,跌跌撞撞的退后,最后靠在了围墙上。
    “误了,误了啊!”
    彭元叔起码二十多年没流过泪了,可此刻他再也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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