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变成唐僧肉-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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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他的话,虽然不至于相信什么妖气、修为,那句极阴之命却让我有了些启发。嘱咐青青在这等我,转身下楼时已不见那说书人。拉过旁边小二,问他说书先生去了何处。他说那说书先生就住在酒楼后巷一处小院中,我道了谢,按他所说路线寻到那处小院,轻叩门环。
不多时,脚步声传来,门立时开了,门内站着的正是那说书人。
说书人见我面生,问道:“你是……”我施了一礼,自我介绍道:“我乃一过路之人,方才听到先生说书,甚是有趣,但有一处不明,还请先生赐教。”他被我夸奖几句,得意之情立马显在脸上,连连说道:“过奖过奖,不知这位客官何事不明?”
我想了想,说道:“先生说的那个宫中无头案,虽说有两点原因为据,但就此断定为献祭,是否有些武断?”
他摆摆手,看了看周围,悄声对我说道:“其实还有一点,只不过乃是我听宫内之人所说,不敢在此大庭广众下言明,怕惹出是非。据说,这两具无头女尸均被人放了血。”
我早已知晓此事,所以并不吃惊,而是追问道:“放血?与献祭有何关系?”他神秘的让我稍等片刻,回屋中取出一本翻得破破烂烂的书,打开其中一页,指给我看:“这本书乃是我师父当年在西域偶尔得到的,上面记着西域各国的奇闻异事,他老人家去世前传给了我。你来看这里,”指着其中一段说道:“这上面记着无妄国曾经有一种国祭秘术,在月圆之夜,将年轻女子献祭于月神,献祭时先将女子颈部切开放血,待血放净再用利刃切下头颅。之所以如此,乃是无妄国认为血液不净,唯有放净后才能献给月神。”
他说完,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无妄国在十几年前就灭国,这些秘术均已失传。”
我听他说起无妄国,便明白此事与莫伽必然脱不了干系。只是不能理解的是,莫伽作为灭国的罪归祸首,为何现在要继续这种毫无用处的祭祀?便问说书人:“先生,照你所说这乃是一种祭祀,可是再施展这种秘术有何用处,难不成真的有修为这种东西?”
他摇摇头,说道:“书上没有记载,具体的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曾听师父说过,他当年在无妄国呆过一段时日,那里的祭司家族权力仅次于王,掌握着各种秘术和毒术,他曾听说,其中有一种邪术,能将人变成吸血野兽,一旦断了血便浑身如万虫啃噬,身不如死,恐怖至极。所以,能有这种祭祀的秘术也不无可能。”
我见他说了这么多,真真假假无法分辨,便说道:“鄙人冒昧,不知先生这本奇书可否借在下一阅。”他有些迟疑,说道:“这本书乃是师父亲传,恐怕……”我将随身钱袋递上,笑道:“我知此事难为先生,这点银两就当做补偿,还请笑纳。”
他接过钱袋,看里面装着不少碎银,立马眉开眼笑,将书爽快递给我,说道:“客官如此便客气了,这书我已翻了不下百遍,上面的内容记得烂熟,放在我这也没有用,那就送给客官了。”
我接过书,道了谢,推说还有事,便告辞回到酒楼。青青早已等得心急,见我回来,还拿着本破书,问道:“姑姑,你跑去哪里了?”
我笑而不答,正想带她往回走,猛地想起刚才把钱袋都给了说书人,这饭钱如何是好?
突然灵机一动,眼睛往窗外一瞟,果然看到陆萧站在屋檐下,心想幸好有这个保镖一直跟着。我拉过青青,在她耳边嘀咕几句,她一脸为难的看着我,我故意威胁道:“快去,不然便把你押在这酒楼刷碗抵饭钱。”青青只好下了楼,我在窗边偷瞧着她跑到陆萧面前,极为难说了几句话。陆萧朝我这边看来,我忙缩回头,再伸头去看时他已从怀中掏出碎银交给青青。
青青结完账,上楼来叫我,皱着小脸说道:“姑姑,以后不要让我做这种事了,丢死人了。”我笑嘻嘻的捏捏她的脸,说道:“你跟着我吃了这么多好的,也该还点什么。”看到她一副郁闷的表情,便安慰她说:“好啦,下次请你吃更好吃的补偿你。”那张小脸才露出笑意。
回到府中,将衣服换回,我坐在窗前榻上翻看那本书。那说书人为了吸引客人,虚张声势,所言多少有些夸张的成分,不可全信。这本书看起来是本游记,上面记载了西域各国的风土人情,显然要可靠地多,内容也十分有趣。
我看着看着便入了迷,直到屋内变暗,书上字迹快要看不清才回过神来,一看天色已是傍晚。
伸个懒腰,刚要下榻,猛的发现桌旁坐了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跨年,晚上有双更哦~
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真凶显露
我被吓了一个激灵,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正是莫伽!想起那晚他对我所做之事,本能的向后退。直退到窗边无处可退,才听他邪邪的笑了一声:“小七,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如此怕我,要是做点什么,你还不得从窗门跳下去?”
我紧紧抓住窗框,心中真的打算如果他想跟那晚一样,便毫不犹豫跳下去,总好过生不如死。
“你又来做什么?”尽力压住心中恐惧,但声音还是有些抖。
他伸出一只手,放在眼前细细端详,用那带着魅惑的嗓音说:“上次被你的丫头搅了好事,真是可惜。”说着,那只手轻轻一握,我想起那夜他便是如此握住我的脖子,才明白原来他是在回味那种触感,心里生出一阵恶心。现在我可以确定,莫伽绝对是个心理变态,只有这种人才能做出把杀人当做享受的事情。
“奇怪,”他笑了笑:“明明你整天与哥哥腻在一起,应该习惯了他的身体,我与他有何区别,为何你一见我便害怕?”
我听他提到莫洛,想到此人才是杀了莫洛的幕后真凶,愤怒顿时压下了恐惧,冷哼一声:“你不配跟他比!”
他闻言身形一闪,没等我反应过来已来到身前,那只手轻轻按在我脖子上,眼睛透出一丝阴冷:“劝你说话小心些,这世上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都死了。”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突然嘴角一弯,笑道:“放心,今天我没兴趣喝你的血。”手指松开我的脖子,却顺着脸颊慢慢向上滑。那种毛骨悚然的触感仿佛有一条蛇贴在我脸旁,立时乍起鸡皮疙瘩,明知他没有对我用摄魂术,却丝毫动弹不得,就那么呆呆的任他摆布。
此时他一张脸离我不足半尺,夕阳的余晖正照在脸旁,显出一种诡异的红色。那双紫瞳更如鬼魅一般泛出红光,上面清楚的映着我惊恐的脸。
“小七,随我走吧,我会比哥哥给你更好的。”他低声喃喃说道,若不知道他真面目,还以为说的是情人间的绵绵情话。
“你要的怕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血吧?”我缓缓心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呵,被你猜到了。”一根手指在我颈侧划了划,惊得我缩了缩脖子,连忙拉起衣领挡住,说道:“你将我炼成药人,不就是为此吗?否则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
他也不以为意:“你知道又如何,莫非以为秦煜能护得了你?”说着身体一歪半倚在榻上,手撑在脸侧,将我堵在窗边。我深知反抗也是徒劳,唯有拖延时间,等院中守卫发现异常才能救我脱险,便问道:“你是如何进来的?”
他不屑的说:“你未免太小看我,凭这些守卫就能防得住?”他好像想起什么,说道:“那个陆萧倒是比较麻烦,不过他跟着你们出了门,我便是趁他不在的时候进来的。”
原来我回来时他便已经躲在屋内,居然毫无察觉的跟他共处一室这么久都未发现,背后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莫伽似乎看出我的惧意,说道:“你放心,我既然说今天没兴趣便不会动你分毫。”说着伸手将我的裙带在手上缠绕着把玩。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摸不清他的意图,既然不是来要血,那是做何?他专心的玩着我的裙带,轻飘飘的说了句:“在那个冷冰冰的宫里我睡不好,到你这睡了一觉。”
我听的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来我这睡觉?”
他点点头:“你回来的时候,我刚醒。”说罢还凑到我身前,细细的嗅了嗅:“你身上带着药香,比宫里那些女人好多了,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我才不愿碰她们。可惜,你的血太少,只能偶尔解解馋。”
他一番话说的含糊不清,我想了半天,突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那两个宫女是你杀的?”
“不错。”他没有否认,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说道:“本来我不想在宫里动手,处理起来太麻烦,可是撞见第一个的时候,她正好身上带伤,我闻到血腥气一时没忍住就……”
“那第二人呢?”
他脸上露出享受般的笑容,仿佛说的不是杀人而是一件作品:“第一个人被发现后,这件事竟然被内廷压了下来,恰好秦无亦给我指派了几个侍女伺候,其中一个觉得自己貌美便要□□我。”不屑的哼了一声,好像想起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既然送上门来找死,那我就如了她的愿。”
我本就怀疑莫伽是凶手,却没想到他如此轻易就承认了,第一名宫女死得虽然冤枉,却也只能说是倒霉在那个时间偏偏碰上他。听他的话,好像杀人并非祭祀。我不由问道:“你为何要砍下她们的头?”
他奇怪的看着我:“难道你不觉得那很美吗?”这句话说的我莫名其妙,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女人的身体只会让男人有肮脏的欲望,只有头颅是最纯洁的,所以我把头带走了。”
他笑着看向我,那眼中的真诚让我甚至怀疑他说的跟我想的是不是一种东西。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兴奋、狂躁和疯狂,更加确信,这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的思维是正常人无法理解的。
突然觉得浑身冰冷,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一个疯子远比连环杀手要可怕得多,因为他杀人时,你会被当做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毁掉。
趁着他此时意识有些涣散,我把手悄悄伸到窗外,如果守卫有心,便会看到我窗外的手,那是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定会引起警觉。我只期望,他们来的能早一些,那样便能早点摆脱眼前这个疯子。
“小七,离那些男人远一些,尤其是秦煜。”他似乎恢复了些神智,重新靠回榻边扶手,半是警告半是劝诫:“秦煜是个有野心的人,你跟他在一起,不是被他当做踏板踩在脚下,便是囚禁起来当做玩物,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冷冷一笑:“我本就是死里逃生的死囚,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况且,我并不觉得秦煜是个好人,我们不过相互利用罢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仿佛知道什么,意味深长的说:“那只是你自己觉得罢了。”
他正要说什么,突然门被踢开,陆萧和几名侍卫冲了进来。莫伽猛地跳起,看着围过来的几人,似乎并不担心,他转身跳上窗,扭头对我说:“小七,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向下一跳。陆萧安排侍卫去追,他自己却留在屋中,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有问题,才问我道:“你没有事吧?”
我摇摇头,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紧张了半天,此时突然放松下来,身子便有些虚。我想走下榻去,手脚抖个不停,怎么都控制不住。
这时,一双手臂将我抱起,那是熟悉的怀抱和体温,带着温暖的味道。我闭上眼,心慢慢平静下来。他将我轻轻放回床上,,却没有离开,就这么静静站在我床边。而此时的我仍心有余悸,不想独自一人呆着,因而并没有说什么。
直到那几名守卫来报,说莫伽已逃走,并没有追上,陆萧不放心的看我一眼,我轻声说:“我没事,你走吧。”他点点头,便带着侍卫离开。
不一会,青青跑进屋,将我全身细细打量,问道:“姑姑,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突然想起莫伽说在我这床上睡了一觉,顿时觉得被褥上都是他身上那种带着阴气的奇怪味道。立马跳下床,叫青青把被褥全部换掉,她不明白我为何突然这样,但仍听话的拿了新被褥过来。
这一夜,我不敢独自睡在屋中,仿佛一闭眼莫伽便会出现在床前。青青拿了床被褥睡在榻上陪我,还在屋中留了一盏烛台未熄。饶是如此,这一夜我噩梦连连,先是梦到两个无头宫女伸出血淋淋的双手要抓住我,接着莫伽便一脸邪恶的笑着,伸出獠牙要吸我的血,画面一闪,我看到自己的身体,而那身体上并没有头颅!
我尖叫一声,吓得青青忙将我摇醒。坐起来,身上已被冷汗湿透。青青给我端了杯水,又拿了新的寝衣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