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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妖孽相公我爱你-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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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不可能了,若是你还顾念着以往的一点情谊,就放我走。”清凌厌弃般的挥开了抚在他脸上的手,沉声说道。
云舒晴眼中的眸色沉了几分,占有性的吻向了清凌的唇,清凌摇头躲开,可云舒晴却是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一样,坚持着。终是清凌本就孱弱的身子没了气力,再加上摇头间,头上的伤口已然撕裂,一阵阵的眩晕袭来,停止了这场追逐。
被云舒晴压着的肚子抽痛起来,还有不住的眩晕袭来,云舒晴见清凌无力挣扎,更是一路向下,顺着耳际向下辗转,吻着,撕咬着。
清凌此时身上的各处都疼得钻心一般,而最疼的就属自己那颗破败的心,他恨自己无能没用,连推开身上女人的气力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那唇一路向下,他只能紧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
这让他想到了在青楼中,每一次的不情愿都像是在伤痕累累的心头又划了一道,都说伤口多了,或许麻木,可自己,却是每割一刀便是千疮百孔。
女人边吻着那手已然伸向了清凌的褒裤,清凌紧紧护着自己仅有的尊严,口中喃喃的出声带着祈求与颤抖。“别,求你别……”
这话更是刺激了云舒晴占有的神经,眼眸滑过一丝阴霭,没有耐心的使力一扯,便听到那褒裤嘶咧之声。
正当她想进一步动作之时,一串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传来,火把的光亮顺着那破烂不堪的窗扇映照进来,未等她晃过神来,想避下,有人已一脚将门给踹开。
云舒遥一眼就见到那该死的女人,在看到清凌身上的衣衫已近撕扯的七零八落,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几欲喷火,“给我将这个该死的女人拿下。”
身后的侍卫得了命令齐齐上前,可云舒晴却是在缓过神来之时,抽出一把匕首比划在清凌的小腹上。“不怕他死,你只管叫侍卫过来。”
云舒晴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她在赌,或许不是赌,而是断定,将清凌赎出的女人就是她——云舒遥,怪不得那日在青楼见着,那眼神那样相熟,原来真的是她。
为什么抢走了她的皇位还不算,还要跟她抢男人,若不是她,自己怎会一无所有,唇角拂过一丝残忍的笑容,缓缓出声:“不想让他死,就叫她们都退下,我只和你谈。”
云舒遥看着清凌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额头上还有血在流出,心里除了对云舒晴的恨便是痛,但她别无选择,只能依着云舒晴将侍卫退下,看着云舒晴要耍什么花样。
“你到底想怎么样?”心里只是担心清凌的伤,除了额头是不是身上还有,这样流血,本就孱弱的他怎能受的住,云舒遥急急的出声。
“我想怎么样?你会不知?你很在意他?”云舒晴很看不惯眼前的女人望向清凌时那种痛惜的眼神,手中的匕首在清凌的小腹上比划着游走,看着云舒遥脸吓得惨白的模样,心里变态般的很是受用。
云舒遥略想了下,知道云舒晴一直追寻的便是那沉甸甸的皇位,此时的她顾不得多想,急急的说道:“我知道你想要皇位,是吗?好!我答应你,若是你放了他,我会将皇位让给你。”
“让给我,这皇位本来就是我的。”云舒遥的这个让字却是刺激了她的神经,她带着怒火的大喊出声。
“是你的,是你的。”云舒遥看着眼前的云舒晴情绪很是激动,怕她手上的刀子伤了清凌,顺着她的意,轻声说道。
云舒晴好像很满意云舒遥的这句回答,嘴角漫过一丝阴冷的笑,“我现在又不想要这皇位了,我只想要,你的命!”
“为什么什么好的都是你的,皇位还有男人,你都要跟我争,我也要你尝尝什么都没有的滋味,你死了,皇位也没有了,男人也没有了,哈哈哈……”云舒晴满目狰狞之色,近乎癫狂的笑道。
看云舒遥没有出声,云舒晴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好像自己多么重情重义,原来也如我一样,还不是不敢。”
“好,不过我怎么信你?”略顿了下,云舒遥沉声应道。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反正我什么也没有了,拉着清凌一起走,黄泉路上也做个伴。”云舒晴说话间,手中的匕首缓缓的贴在清凌的脸上像是抚着,却是刺激云舒遥早做决定。
自己真的没有选择,云舒遥心里涌出一丝苦意,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会伤了多少人的心,但是,她不能,不管清凌,所以,她只能是愧对风萧他们几人,只愿他们来生还能相遇,还能继续这一世这段未了的情……


 

第一百四十一章——要生产
偏凉的宅子四周皆被侍卫们层层包围,领头的侍卫头领就守在房门中,自然也听见了里面的谈话声,这关乎女皇安危的大事,她们自是心里焦急万分,可没有女皇的命令,她们只能侯在门外不敢冒然进入。
屋外的火把映照着云舒晴的脸忽明忽暗,望向云舒遥的那双眼睛里泛着狠戾的光线,她心里明白云舒遥死了她也不会好活,但是她不介意来个鱼死网破,就是死也不会让她好过。
“磨磨蹭蹭的,看样你也不很情愿,那我也不难为你。”云舒晴手里的匕首发着冰冷的寒光,高高举起就要落在清凌的身上。
云舒遥在看到那匕首抬起之时,两腿便一阵发软,急急的大呼出声:“不要,你别伤他,我依你。”
她有她的担忧,怕就怕自己依了云舒晴的意思,她也不会放过清凌,可,自己还有的选吗?明明知道是个未知的答案,依旧不敢拿清凌的命来赌。
说话间,手已经从发顶上取下一枚金簪握在掌中,簪子尖直直的对着自己的胸口,此时云舒遥的眸色中有着伤痛还有担忧更多的是有着难言的愧疚。“希望你能信守承诺,若你失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云舒晴在心里冷笑几声,呵呵……做鬼也不放过我,那我也做鬼继续跟你斗,你以为你死了,我会有善终,就是这清凌,他现在是自己唯一的牵挂,怎会留下他一人在这世上,当然是要带着他一起走的,只不过因着他,能除了自己恨得牙痒痒的人,到底还是赚了的。
正当云舒遥手上将那簪子抬起之时,清凌恍惚的清醒,看着眼下的情形,虽是不知为何云舒遥会这般袒护与他,竟然不惜用她的命来保全他,但是他不能让她这样做,因为他欠不下她这份情。看着云舒晴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云舒晴身上,一把扯过云舒晴手里的匕首对着自己的胸口急急的刺下去。
“清凌,不要。”云舒遥吓傻了眼,手中的簪子应声落地,心急的她一步就要跨到塌边,止住那拽着云舒晴胳膊上的手。
云舒晴握着匕首的手一甩,那刺向心口的方向一转,刀尖硬生生的刺穿了身下单薄的褥子,丱在木头床板上。
此时的云舒晴脸色极为的骇人,粗重的喘息能看的出她此时心里的怒火在向上灼灼燃烧,那张脸也变得狰狞万分。“好,你当真是对她有了情,竟然求死也不让她为难,你这个贱人,罔我还心里有你,你就这样对我的。”那双手掐在了清凌的脖颈上,手上的力度随着言语的出声,怒气的升腾,收紧再收紧,清凌苍白的脸因为无法呼吸而憋闷的通红,身子也疼的不住的抽搐。
云舒晴虽是掐着清凌,耳朵却也注意这云舒遥的动静,察觉到云舒遥向前迈动的脚步,霎时松开了手,沉沉出声:“若是不想让他这就死,你最好站在别动,记得你刚才应下的事。”
“好,好,我不动。”云舒遥已然知道云舒晴打的什么主意,自己怕是死了她也不会放了清凌的,所以,她只能是搏上一搏,或许能有点转机。
弯腰拾起刚落在地上的簪子,握在手中,指间因着紧张收紧了几分,屏住了心神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着眼前狰狞的嘴脸,抬起手臂,对着自己的胸口,云舒晴见此,嘴角向上挑起一丝阴冷的笑,但,那笑并未持久,那簪子却是带动着房中的气流,转换了方向,直直的刺向了她的喉间,没有一丝血流出,云舒晴那双阴霾的眼睛不甘心的瞪得老大,心脏的跳动伴随着嘴角那抹阴冷的笑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身子仰翻倒落在地上。
云舒遥疾步跨到塌边,搂住了清凌不断抽搐的身子,“清凌,清凌,你怎么样,你醒醒,没事了,都过去了。”言语间带着悲凉的哭腔。
侍卫们听到了动静急急的冲到房中,就看到这幅情景,当真是凶险万分,幸好有惊无险,女皇没有受伤。
风萧和葵木郎也赶着脚到了,本来和云舒遥一直在风华殿上等消息的,也就是出去一会儿的空,云舒遥就不见了,问了女官,说是有侍卫来回禀了,好像寻到了云舒晴的踪影。可云舒遥走时并未留话去了哪里,等他和葵木郎找到这里,俨然已经晚了,不过好在她没有事,不过,看着清凌的样子似是很不好,脸色苍白的几乎就剩下一口气吊在那里。
幸好有葵木郎跟来,清凌这身子自然经不起颠簸,葵木郎将清凌抱起,灰袍一转便回了宫里,急召来太医为她诊治,
云舒遥和风萧紧赶着回了宫里,清凌身上已换上了干净的衣衫,额头上的伤处也已然包扎上,只是还没有醒来,能看得出那锦被里面的身子还是不住的抽搐。
坐在塌沿上将清凌的手紧握在掌心里,看着太医花白的眉毛皱的紧紧的,云舒遥的心里也止不住的一阵颤栗。“怎么样?”
“这位……情况不好,怀了身子又失血太多,这……”太医以前未曾见过这个男子,不敢冒然称呼,言辞含糊的说道。
听闻这话,云舒遥一把揪住太医的衣领,冷厉出声:“不管你用什么法子,都要给朕医好他。”
云舒遥自是知道医者本就父母心,只要能救,怎会留手,但她实在是听到这话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怕极了这种感觉,一想起清凌不想让她为难而求死的情景,她揪心般的难受。
“遥儿,你冷静些,待听太医把话讲完。”修长的手抚在云舒遥的肩上,风萧淡淡的出声劝慰道。
太医对着风萧递过一个谢意的眼神,看云舒遥的脸色有所缓和,接着说道:“老臣刚诊过脉,也看过这位,这位公子的孕线,已然是要生了,可男子生产的痛苦本就可能是送了半条命,在加上公子的身子这般孱弱,恐受不了生产的痛苦。”
对这男人生孩子,云舒遥也不免好奇的问过月如烟,说是待到了孕线泛红便是要生,需稳公抄刀剖腹取出,就如同现代的剖腹产一般。


 

第一百四十二章——父女平安
房门口清浅的脚步声传来,月如烟挺着也已快到月份的肚子前来,童儿搀着他的手臂,小声的提醒着他要慢些。
云舒遥此时满脑子都是清凌,丝毫也未曾注意来人,听到风萧的说话声才抬头,“如烟,你怎的来了?这儿离你碧月宫这般远,你这身子,怎好……”
月如烟许是走的略微急了些,脸上泛着一丝绯红。“我听了信儿,坐不住,来看看。”
说着缓缓走到塌边,小童识眼色的为他搬来一个高点的凳子,放到身后。
太医自是知道月如烟的医术,起身让开床榻,月如烟看着清凌苍白无血的脸庞,手指浅浅搭在他的腕上,略微思忖了一下,将那锦被掀开,撩起中衣想看下是否到了生产的日子。
掀开清凌的贴身的中衣,入目便是一道道拭目的疤痕,月如烟攥着被角的手抖了抖,原先就听云舒遥说过清凌吃了很多苦,同是男儿,对他自然很是同情。而这真正看到这些,自己受的震撼远比这听的更甚几分。
能看的出小腹上的孕线已近深红,而小腹上忽而凸起一块,这是孩子在肚子里已近呆不住了,可这人还未转醒,可怎的是好?
对上云舒遥慌乱的眼神,沉沉出声:“怕是孩子呆不住了。”
站在一侧的太医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没用,也接着说着,“老臣也诊过了,不过,这人不清醒,可怎么生产啊!”
云舒遥听的一头雾水,原先的剖腹产还要打上麻醉药,这清凌昏着,就不能取出孩子了吗?
“太医可带着银针?”月如烟看着太医的药箱,沉声问道。
太医听闻脑中精光一闪,自己怎没有想到可用银针刺穴,让其苏醒。极其恭敬的将银针递上,看向月如烟的眼睛中满含着钦佩之情。
云舒遥看着那银针泛着青白的寒光,心里不禁颤了颤,她确实是对这银针没有什么好印象,那次雨寒就是因着那鬼门十三娘的一根银针差点送了性命,“如烟,你这是?”
“男子生产的痛苦必是要受的,童儿,你先去将灵芝与人参加上几片五味子煎成一小碗端来。”月如烟扶着塌沿起身,对着身后的童儿交代道。
而后直接掠过云舒遥看他手中捻着银针那副不安分的眼神,望向风萧,缓缓出声:“我这接生也不是很懂,还是要快些寻有经验的稳公才好,尤其是他这身子不比常人,定要寻个妥帖之人。”
“稳公早就寻好了,我这就派人把他们带进宫来,是不是还要准备热水什么的?”风萧刚才看着云舒遥慌,心也跟着慌了,竟还不如月如烟镇定的想的妥当,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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