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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桃花美人谣-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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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斜照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站起身来,将案台上的东西全部拂在地方,不停地喘气:“带朕去” 
一处的农家小院,用竹篱围成的篱笆上爬满了牵牛花,红的紫的异常娇艳,院中左边的地畦里种了韭菜香葱等调料,右边全是花,清一色的海棠,正是花期,红花绿叶交相映衬。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在院中给花儿除草施肥。她长得极其美丽动人,鸦枝般乌黑发丝垂在脑后,肌肤虽然黑些,也很紧致腻滑,高高鼻梁下是微翘的唇瓣,一双丹凤眼斜飞入鬓,更添魅惑。 
第五斜照带着孙炎立在门口,看着这个孩子。第五斜照没有什么感觉,孙炎却吃了一惊,这女子容貌很像第五斜照,特别是那双勾魂的丹凤眼。 
女子起身换水,见两个中年男人立在篱笆外。两人的穿戴虽然普通,气势却令人不敢小瞧。女子不禁蹙眉:“你们找谁?” 
“宛儿,你跟谁说话”里面传来男子防备的声音。 
“过路人”宛儿冲里面笑道,又看了第五斜照等人一眼,“你们是找谁?” 
“姑娘,你爹爹是不是姓隋?”孙炎问道。 
“不是,我爹爹姓钱你们是来找人的?”小姑娘大方不怯场,见到陌生人亦是应答自如,第五斜照突然觉得她很熟悉,无论是模样还是说话的架势,都熟悉极了。 
“宛儿,你在干嘛”里面的男子终究不放心,走了过来。看到第五斜照,彼此都是灵魂一颤。 
第五斜照冷眼看着这普通的农家小院,再看一身农夫打扮的隋缇,冷冷笑道:“隋掌门,不成想在这里见面了” 
“我早就不是掌门,只是个农家汉子”隋缇很平静,十八年过去了,很多的积怨都沉淀心底,掀不起任何波纹。况且他现在有一双聪明又懂事的儿女,对整个生活充满了感激,不想与第五斜照一较高下。 
“爹爹,你们认识啊?”宛儿双手沾满了泥,一直空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父母的朋友。她的父母一向非常神秘,没有朋友,没有亲人。 
“他是我和你母亲的故友。”隋缇笑了笑,表情很柔和,不像十几年前的冰冷,“去洗了手买点菜回来,今天留客人吃饭。” 
宛儿答应着,转身朝后院走去。 
隋缇见第五斜照立在门口,表情清冷,眼眸处却喷出怒火,笑了笑:“进来坐坐吧,我家老婆子一直念叨着你呢。” 
老婆子?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寻常人家的夫妻恩爱幸福,虽会吵闹,也是生活。“我也很念叨她”第五斜照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尽是痛恨。 
四间小茅草房,光线极其暗淡,东厢是隋缇与妻子的住处,他让第五斜照在大堂里坐着,转身进了东厢,不一会儿便付出一个女人。 
双目瞎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浑浊,古井无波。左边脸颊一块狰狞伤疤,像是烧伤了。她被隋缇扶出来,还是一个劲地问:“谁来了?”声音暗哑,好像呛伤了了嗓子。 
“小十四”第五斜照差点站立不稳。失踪多年的妹妹,一直没有下落,今日才相见,她已经破损不堪。嗓子被毁,容颜破旧,哪里是当然活泼可爱的妹妹? 
听到第五斜照的声音,第五晴庭一愣,半晌才缓缓笑道:“是九哥吧哦不,是陛下” 
“怎么会这样?小十四是怎么啦?”第五斜照愤怒地抓住隋缇的衣领,“还有,你把闾丘瑶瑞藏到哪里去了?” 
隋缇轻轻用力,第五斜照的双手不自觉松开,他的内力已经非第五斜照可以匹及了。听到瑶瑞的名字,第五晴庭脸色发暗,浑浊双目沾满了泪意,隋缇将她搂住,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一切都没有事 
“还记得玉咏殿的那场大火么?”四个人都坐定后,隋缇缓缓说道。 
第五斜照一愣,他当然记得。只是隋缇这个江湖人怎么知道?问到自己头上,第五斜照仍是点点头。 
“少了两具尸体是不是?逃走的就是我与小十四。”隋缇说得缓慢,记忆深处极力掩藏的伤痛慢慢浮上心头,那是一场噩梦,等他醒来,闾丘瑶瑞浑身是血,脖子被割断,头颅偏向一旁。 
“当时,我的手臂被烧伤,小十四也是浑身的伤痕,外面站着你的人,我没有办法一起搬出瑶瑞的尸身,只带着小十四从墙角的密道里逃走了。”隋缇吸了吸气,才将当时的情形说的清楚明白。 
第五斜照缓缓站起来,突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直直向后栽去。 
“陛下”
袁深问与桑阶静
第五斜照登基后,桑氏王朝全部被摧毁,王爷们唯一活下来的,是南贤王桑原。听说他的王妃,是新帝的故友。 
只是第五斜照自己知道,因为紫陌是瑶瑞的亲妹妹,如果瑶瑞还在,她肯定会求自己饶了南贤王一家人的性命。 
南贤王被废了爵位,夺了封地,家产倒是留了下来。新帝二年,南贤王的一双龙凤胎儿女落地后,就举家迁往西南一带,远离繁华富贵之所,只想安安静静地过些生活。 
一转眼,便是十五年 
紫陌的孩子都十四岁了,女儿很像外婆,特别美丽;男孩子则跟袁深问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为此,紫陌从来不愿意让两个孩子出门,叫人看见了终究是麻烦。 
“哎”桑阶静坐在窗前的书桌上捧在脑袋叹气,为何这个小镇的春天阴雨蒙蒙,严寒逼体,不似书中描写的那般莺飞草长、细雨如愁。听说她的老家也是在江南,为何父母要搬来这苦难之地?为此她不止一次问母亲。母亲总是瞪她一眼,叫她别多问。 
一片叶子落在她的书桌上,寒风中,一个高大男子立在她的窗前,披着玄色羽缎风衣,俊朗不凡,正含笑看着她:“又在走神?母亲可是叫你好好念书的” 
“啊大哥”桑阶静欣喜地将手中书一扔,嘟嘟跑下楼梯,一头扎在桑翟的怀里,“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哎哟你不在家,我都烦闷死了” 
十四岁的桑阶静已经是个大姑娘,身材这两年都长开了,凹凸有致,有着成shu女子的魅力。她却丝毫不懂男女之情,仍像小时候一样缠着桑翟。桑翟微微吸气,才将自己的心思压了下去,推开她:“这么大人了,仪容要端正母亲看到了,又该骂你了” 
“母亲自己行走江湖出身,还非要我做什么大家闺秀无聊死了,大哥,我们今日去哪里玩?”桑阶静撇撇嘴,不以为意。两位哥哥出门帮着父亲做生意,两个月都不在家。家里只有她和母亲,母亲又不准她独自迈出大门一步,将她困在家里。 
“大哥刚刚回家,连口热饭都没有吃上,你只想着玩”她的双胞胎哥哥桑携客进来,正好听到这话,不免教训起桑阶静来。他如今满了十五岁,父母叫他跟着大哥出门做生意。桑翟现在是这西南出了名的大商贾,行商时需要得力的护卫保护着。桑携客的内力天生神奇,稍微加以引导,才十五岁,他已经练成了一身的绝世武艺。 
有桑携客护航,桑翟的安全算是有了保障。 
桑阶静撇撇嘴。 
“明日再带你去玩吧。才回家,先给母亲请安去。”桑翟见她顿时失落,摸了摸她的头,像小时候一样哄着她。 
“我这两天也没有给父亲母亲请安,一起去吧。”桑阶静笑道。为了不读书写字,她经常装病。开玩笑,她一个新世纪的穿越女,竟然在古代的大户人家坐起了小姐。 
她的目标,可是跟众多穿越党一样,为祸江湖滴 
刚刚走到正厅,就听到里面传来了父亲桑原的笑声:“我这宝贝女儿脾气可不好,从小被宠着,不太懂得人情世故。以后嫁了过去,世兄该教就教,不用顾忌我们。” 
听到这里,桑阶静与桑翟都是一震,桑携客则偷偷笑道:“是宋世伯给妹妹提亲来了。” 
桑阶静与桑翟同时脸色一黯。宋泉是他家的世交好友,他的小儿子今年十六岁,长得不错,温文尔雅。阶静却看不上小屁孩子一个,才十六岁,她两世的年纪加起来,都活了四十岁了,连桑翟都入不了她的眼,何况宋小P孩? 
阶静哼了一声,转身离去。里面的人听到外面动静,不免问道:“谁在门口。” 
桑携客见桑阶静转身而去,只是她生气了,本想追过去,桑翟拉住他:“让她去吧。”正好听到桑原问谁在外面,桑翟清了清嗓子,笑了起来:“父亲、母亲,是孩儿回来了。” 
当夜,桑阶静收拾好包袱准备跑路。她如果还是在家中,就会被她那老古董的母亲逼着学做大家闺秀,然后将她嫁入另一个豪门,她这一生,便毁在大宅门内。 
天气依旧的寒冷,她已经做了自以为万全的准备:带好了现银与银票,雇好了马车,天色未亮就轻松地上路了。 
一路上的江湖也是难得的平静,桑阶静的马车也算上牢固,赶车的车夫脚力充足,两个月后便到了中原。 
五个月后。 
桑阶静慵懒地躺在榻上,微眯起未醒睡眼。身边的男人笑声爽朗:“还不起来?今日带你去打猎可好?” 
一听到打猎,她整个人有了精神,睁开眼爬起来,趴在身侧男人的怀里,舒了口气:“真好我最喜欢打猎了。深问,你能不用箭,徒步追上一只猎豹么?我听说猎物的速度是最快的。” 
是的,她成了龙德山掌门人的侍妾,却心甘情愿。 
三个月前,她住店遇上了恶人,将她卖到了青楼,自小琴棋书画样样在行,就是不会武功,只得任人摆布。袁深问是花重金买了她第一次的人。她跑过数次,被打得浑身是伤,就不敢再跑了。当晚,她在床边搁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准备与他同归于尽。 
袁深问只是抱着她,紧紧拥着她,好像喝醉了,不停地说:“你的眼睛好漂亮,你的眼睛好漂亮” 
她的眼睛像自己的母亲,大家都说很漂亮。可是这个男人说出来,令她砰然心动。他大约四十出头,有着成熟男人的稳重与儒雅,桑阶静当晚没有拒绝他。 
第二天袁深问就替她赎了身,带回了龙德山。她也是那时才知道他竟然是江湖人,而且是一派掌门。他没妻子儿女,有两房妾室。阶静不明白是为何,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妻子袁深问一笑而过,却半个字都不肯透露。 
桑阶静特别好奇,打听了很久,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成过亲的,后来他的妻子休了他,令嫁他人。可能是伤心了从此不想要妻子了吧?桑阶静不在乎,她自负来自千百年后,不会计较名分,爱一个就是全心全意。 
她亦是袁深问的侍妾。 
“追上猎豹有何难?”袁深问的手拂过她的眼睛,笑了笑,“阶静,快到你的生日了吧?想要什么礼物?” 
袁深问第一眼看到桑阶静,就是她是桑原与公仪紫陌的女儿。她长得跟她外婆袁堂溪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她姓桑。这个姓在中原几乎绝迹了,只有南贤王保存了下来。 
你欠我一世的陪伴,让你的女儿还给我吧,这一世我不会像放开你那样放开她的手。夜深人静时,他总会对着一张画像喃喃自语,说着自己的决心。 
当年紫陌离开龙德山是七月。 
袁深问遇到她是春节,她说她的孩子快五个月了,算来大约四个多月,那么现在是五月底,桑阶静的生日肯定是在六月。 
桑阶静一愣,笑了起来:“你会算命么,竟然知道我的生日?” 
袁深问只是笑了笑。 
桑阶静直直往他的怀里钻:“半桶水的算命先生,你算错了,我的生日是三月初二,早过了” 
“你…你说什么”袁深问的脸一瞬间变了颜色。三月初紫陌走的时候是七月如果她那时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孩子刚好三月初出生 
袁深问感觉一股凉意从头顶一直传到脚心,浑身都是凉的,他紧紧捏住桑阶静的手腕:“你说你是三月初生的?谁告诉你的” 
桑阶静吃痛,对他的表情莫名其妙:“你弄疼我了我娘告诉我的,生日也是浑说的么?我娘说我出生的时候,院子里开满了桃花” 
“你撒谎”袁深问脸色变得煞白,他紧紧捏着桑阶静的手,厉声吼道。自己的双唇却不停地颤动,额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你母亲骗你的,你们都是骗子” 
桑阶静从未见过他暴怒的模样,双眸都充血通红了,顿时吓坏了,他捏住她手腕的时候,腿抵到了她的肚子。桑阶静急忙挣扎:“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你不要碰到我的肚子” 
“肚子?”袁深问一震,表情的煞白变得死灰,紧紧盯着桑阶静。 
桑阶静被他的模样吓到了,只得从实招来:“我怀孕了怕你不带我去打猎,不敢说…。你不开心么,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么?” 
袁深问像是被人施了蛊,整个人变得痴痴呆呆,他放开桑阶静,一步步走了出去。 
桑阶静委屈地眼泪直往下掉,活了两世,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这般全心全意可是这个男人听到自己怀孕的消息,转身就走了,那表情好似她做了什么冒天险之大不为的事情 
一天的风雨大作,好像在祭奠谁死去的爱情,桑阶静趴在床上,默默流泪一整天。 
打猎自然没有去成。 
傍晚的时候,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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