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似剪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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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勉强一笑,我微微抬起头道:“谢……谢你,你……自己小心……伤口……”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夹杂着怒气的吼声猛的在空旷的洞内响起:“你就真的这么在乎他到连我的伤势都不想关心一下吗?灵兽在你的心中就真的这么连问一声都觉得多余吗?”
抬起头,当看到那双通红的眼睛里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受伤时,我忽然喉咙一酸,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的掉落下来。
“……不是的……不是的……溪边……我担心你……可我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关心你……我怕我的行为……会让你觉得我是在作假,是在猫哭耗子……我不想让你讨厌……真的不想……”
通红眸子慢慢的变得恢复成正常的墨绿色,注视着我良久,它突然有些不自在的转过头去。
“……对……不……起……”
“……”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
似是感应到了我心中所想,它用前脚轻轻摩擦着地面上的青苔,良久才道:“我不……该欺骗你……说你的骨髓和我一样可以救得荷生……其实……其实我只是在试探你,试探你够不够资格做我的主人?试探你是不是个自私而又怕死的主人?是不是个——”
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急步上前的一个大大拥抱所中断。
“错了,溪边,你不是在试探我,你是在逼迫你自己,你逼迫自己没得选择,因为灵兽一簇的规定是灵兽绝不可眼睁睁的看着主子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所以你那样的做实则是在逼迫自己不得不救主人以外的人类,《阴灵志》曾有记载,灵兽一生只会为主人效命,其他的人,它们是没有义务一定要去救的。”毕竟救人是要消耗自己很多的灵力,何况还是要它的灵骨。
停顿了一下,我将头埋在它亮黑的鬃毛中,继续闷声道:“溪边,你这次能为了我而救荷生,我很感激,真的很感激,谢谢你,谢谢你……”
“哼……”的一声,它甩了甩头,迫的我不得不放开双手,但见它有些奇怪的往洞外走去,我连忙上前:“溪边,你这是要去哪?你的伤还没好了,你应该要包扎——”
“住嘴,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疗伤。”
顿了一顿,它又补充了一句:“伤好了,我自会去找你,你无需担心。”
溪边走了,虽然它是带着伤离开,但我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相信它的能力,相信它能在这荒野之中将自己一点点的恢复起来。
再见时,我定会重新看到一个身形一震便可地动山摇的威武溪边。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v,我只有一句话要说:
我有名字的,我叫岳美艳,我不是垃圾,你们不要随便乱扔~~~~
她就一伪娘们的攻!
当我背着浑身湿透的荷生一路踉跄,还没到“空洞派”的门口,就远远的看见一个娇俏的身影在那里不断的走来走去,随着她的一次抬头张望,瞬时一个着青绿衣衫踩着风火轮的哪吒转眼即到。
还没待我抬袖抹把脸上的汗水,她就立马咋呼开了:“你到哪里去呢?我找了你大半天了,你就是出去也好歹跟我说声,若不是守门的告诉我你出去了,我非找遍整个‘空洞派’不成?”
小心的将荷生从背上放了下来,对她刚刚的一番狂轰乱炸我有些头昏的笑笑道:“让豆蔻姑娘担心了,以后,我若出去,定会事先通知你一声的。”
“这还差不多。”
见她的脸如那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刻还乌云密布,后一刻就拨开云雾见晴天,我有些好笑的想啊,这感情,可真是件奇妙的东西,虽然她的感情不是我所能接受的那种,但,这也不乏是少女情思的一种啊。
心里正想着,忽然感觉额头上有块柔软清香的东西在拂拭,一抬眼,正看见鸡毛女那放大的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扑闪扑闪的看着我。
心里一惊,吞下一口口水,我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退。
而她显然也注意到了我的刻意回避,手在半空滞留了片刻,我不忍她如此尴尬,当下在咳嗽一声后,我便道:“豆蔻姑娘,不知是否能麻烦你叫个派中的子弟过来一下。”
收回手,她略有些诧异道:“叫他们过来做什么?”
翻了一个白眼,感情这鸡毛女的眼中只能看见我了,虽说情人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但,此刻靠在我身后的也不是沙子啊,这么大活生生的一个人,她咋就能直接选择视而不见呢?
“呃,是这样的,我在后山上散心时,看见了昏迷的荷生,于是就将他背了回来,只是我终是一个——女人,这么沉的男子,我怎能背得动呢?”
在说那个“女人”时,我故意将声调拖的老长老长,我想想看看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或许她只是因为我的男孩性格所以迷失性的将我幻想成了男人,若真的是那样,那我以后能怎么装淑女就怎么装淑女,争取让她早日断了对我的念头。
只可惜——
“女人怎么呢?女人就背不动男人吗?你背不动,我来,叫那些臭男人做什么?”
一阵目瞪口呆中,我就看见她将沉甸甸的荷生像背一袋沙子似的甩在了后背上,看着她脚下如生风一般的呼啸而去,我当场石化在了原地。
原来,不是我是男人,而是她才是,这个伪装成娘们的攻,我恨你!
一将荷生放在床上,她就转过身看向一直怨念着她的我。
但见我咬着衣衫的下摆在那里怨毒无比的瞪着她,她楞了一楞后,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我今天有什么不对劲吗?”
吐出臭臭的衣摆,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不是有什么不对劲,而是有十分的不对劲,说吧,今天怎么突然换衣服呢?”一直就当你是只小黄鸡,如今一下子变成了小小鸟,这物种般的跨越让我一下子有些难以接受的狂喝着茶。
淡定,一定要淡定,在这之前原以为她是受,那样的话,我如果也变成个弱弱的受,那么她肯定会对我失去兴趣,而我也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
如今她却是个披着娘们外衣的攻,这叫我如何能超越她的强悍,做个攻中之王?
“咕噜”又是一口茶水下肚,我正酝酿着如何才能取巧计而勇夺桂冠时,突见她婀娜多姿的朝我走了过去,脸上更是挂上一副娇羞到不行的笑容。
“姐姐说女孩子家不能一直穿同一种颜色的衣裳,适当的时候换个颜色,会让人眼前一新,何况我这身水纹绿萝裙也刚好与这夏日的绿荫绿草相映衬,所以,今天就特地换了一身,原想着等你喝完了清粥,和你一道去野外走走,没想到回来却不见了你的影子,问丫鬟们,丫鬟一律都说不知道,这群没用的东西,活该让她们吃顿鞭子,看看以后她们的眼睛还管不管用?”
本是娇羞的神情到最后竟成了厉妇般的狠绝,这一跳跃式的转变当场让我刚喝进口的茶水在嘴里转悠了半天,就是没敢喝下去。
见我将已经喝进口的凉茶在嘴里转了个圈后,又重新吐在了茶盅里,她楞了片刻后,突然朝外一喊道:“这茶是谁泡的?快给我进来。”
手一个哆嗦,差点没将那上等的白釉瓷的茶盖摔碎在地。
果不然……
才一会的功夫,就见一个身着朴素罗裙的丫鬟模样的人低着头,匆匆的赶了进来,估计是早有耳闻她家二小姐的淫威,在跨过门槛时,因为一个腿软,而“噗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死东西,真是比猪还笨,尽在我的面前丢人,看我不打死你!”
眼看着她就要上前给那个不断瑟瑟发抖的丫鬟一脚,我突然大声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拍着手掌道:“真好玩,这么大的人了,还学小乌龟走路。”
但见鸡毛女果然停下了脚上的动作,不解的看着我,我笑着站了起来向她走去道:“难道她不像吗?只有小乌龟才会在走路时,颤颤巍巍的走不好路,随时都像要跌倒的样子。”
“小乌龟有四只脚,走路不是应该很稳的吗?怎么会颤颤巍巍呢?”
见她成功的被挑起了兴致般的将正面转向了我,我立马不着痕迹的也转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那跌倒在地的丫鬟,一边用手示意着她赶快离开,一边接着瞎掰道:“那你知道它为什么会有四只脚吗?”
“乌龟本来不就是四只脚的吗?”
“呵……这只是人们的惯性认为,其实了,在很久以前,乌龟本来只有两只脚,就是因为它走路经常摔倒,不是摔到了这里就是跌到了那里,所以造物主就渐渐让它们长出了四只脚,这样以后它们走路就不会在摔倒了,所以,我才说不会走路的人像乌龟嘛……”
“啊,原来是这样,韵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回事了,呵呵……韵,果然是个博学多才的人了,尽说些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韵的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以后我有机会了,也去看看,这样以后就可以和韵多交流交流了,你说是不是?”
“啊……是啊,是啊……多交流,多交流啊……”
呼……那个家伙的速度可真是像乌龟,我扯了这么长的时间她才挪到了门外,不过,龟是龟了点,但好歹总算逃过一劫了,看来和这个脾气火爆又怪异的鸡毛女在一起时,说话啥的还是要注意的好,搞不好哪句话不对,就又让一个无辜的人遭殃了。
“真的?你也觉得……以后……我和你多交流……交流的好啊……”
一转头,当看到她一边绞着发梢一边垂着头,娇羞无比的还时不时的对我抛个把两个的媚眼时,我差点没将刚刚喝进胃的茶水全吐出来。
用手捂着唇角,待好不容易将那一滩涩水给咽下去后,我伸了伸脖子道:“那个……其实,我今天逛的有些累了,我能不能先休息一会?”
但见她脸色立马不对,我也立马调转舵头:“咳咳,那个……其实是我饿了,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我的肚中早已是饥肠辘辘,如果……如果你不介意下厨的话,能不能给我做几个菜?”
“做菜?”阴云层里透出丝丝阳光,虽然很微弱,但有见晴的迹象。
“嗯,江湖上都说‘空洞派’的杜二小姐不仅美貌无双,更是有一手能叫宫中御厨色变的手艺,那做出来的菜不仅色香味俱全,更是有一种让人吃了回味无穷的意境,不知道,清韵今天有没有那个口福能吃到一碟半盏的?”
一袭话咵的她那叫一个晴空万里,阳光普照,大地一片辉煌,繁荣富强。
“那……那都是江湖朋友的谬赞,我……我哪有那么厉害,顶多只会做几样还可见人的……小菜,不过……既然是韵你的要求,那我就……去厨房准备几个……”
说完,丢下一句“你先好好休息。”
过后,人便如狂风卷墨云般的急速旋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似乎有些小霸奥~~~~~~~
好大一个锅贴
她一走,我就将两扇木门给掩了起来。
少了光源的室内一下子变得有些出奇的静谧,或许是因为少了鸡毛女的聒噪,或许是多了一个静静躺在床上如雕塑般的荷生。
想必是因为吃了灵骨的原因,他的脸色不再是如宣纸一般的苍白、毫无生气,反而有种淡淡的如涂了胭脂薄粉一般的色泽,红粉的有些不像是吃了动物的骨头,而像是吃了深海里打磨了几百年的稀有珍珠,红白细润,充满光泽。
手不自觉地轻抚上他的脸庞,触手处竟细腻光滑的如上等的绸缎,凉凉的、滑滑的,竟像婴儿的皮肤一般。
恶作剧的稍一用力,只见那原本白皙的地方只是稍微的一掐就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印子,弯弯的、小小的,如月牙一般煞是可爱。
“呵呵……明明是个男人,皮肤竟好的如此的地步,真是有些不像话了,不过……就当是你在这一场祸难中的意外奖励吧,嘻嘻……”以后可就有手福了。
不过……
说到手福,我贼溜溜的鼠眼立刻锁定了他浑身湿透的衣衫。
“这样子下去是会生病的,亲爱的荷生,你说是不是?”
而我好不容易救回了你的性命,又岂能让你说生病就生病呢?
所以,你还是……乖乖的任我摆布吧,哈哈……
魔爪一点点的伸向他的腰带处,那里经过长时间的被水浸泡,早已有些松散,所以,轻轻一勾,他藏青色的腰带就轻而易举的到了我的手中,扬手一扔,我对着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开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激动。
等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是该给我一点甜头尝尝的时候了。
擦掌挥挥,深吸了一口气,我流着哈喇子一头扎了下去。
我剥,我剥,我剥剥,随之衣衫一件件的被我头也不回的扔到地上,我嘴里也正起劲的唱着:“吼,吼,吼,我是头万恶的大灰狼;哦,哦,哦,你是头善良的小绵羊;我们相亲相爱到永远,你吃草来,我吃你,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甩过那件他贴身穿的亵衣,我老脸竟奇迹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