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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村姑似剪刀-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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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点了点头,尽管我内心苦涩的要死,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会采回来的……我会采回来的……”

山上多飘渺,云烟绕青草,当我站在“幻崖山”上脚下,看着那一如蜀道般的青峰,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我还是背紧了身上的行囊,开始向上爬去。

以前是正常人时,并不觉得有两只手是多么的方便,但如今,一旦没了另一只手,才发觉以前有两只手的日子是多么的幸福。

没了抓攀,一个露重脚滑,我顿时就如没了爪子的小猫,顺着山体往下直滑。

当我掀开碎了的衣衫,胸口好几道血红的印子如被石头刮花了般的赫然出现。

咧着嘴,我合上衣衫,看了眼那犹如陡坡般的山体,咬了咬牙,既然答应了溪边,断没有中途退场的事,就算今天是个摔死的命,我也绝不退缩。

抓紧一根树枝,我一步步的往上攀岩,右手没了,没关系,我还有左手,抬起右脚,我用右胳膊杵着一块山石,想借此往上更上一层。

山石再一次哗啦滚下,在那一块石头的松掉下,我只能抓紧那根树枝,整个人悬空的被吊在那里。

脚下是好不容易攀上的十几米,无论是再次摔下,还是再次攀起,我都不想重头来过,胸口是火烧一般的疼,估计这会子皮也没几块完整的了,胳膊上已经开始大量的流血了,沾染一片黄色的沙石,连带着那根被我拽着的树枝也蔓延了少许。

脚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了,垂在那里瑟瑟的发抖,若不是另一只胳膊早没了手,我估计这会子恐怕也在那里打颤了。

怎么办?怎么办?浑身上下都伤遍了,身体也没力气了,可头顶上还是苍延的一片,若找不到“仙灵草“,溪边的修行如何才能上涨?我欠了它的何时才能还清?

怎么办?怎么办?李清韵,你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不知不觉的泪水再次浸湿了眼眶,何时起?我也竟变得如此爱哭、如此的脆弱?是这个世界将我打击的如此?还是我本身就不是个坚强之人?

“将手给我吧,我来带你上去。”

清清淡淡的一句,带了些雾气,带了些水氤,又带了些叹息,让我不禁抬起一双蓄满了水雾的眸子。

发丝沿着两锁垂在了胸前,山风一过,微微带了些荡意,不可否认,他这一去,整个人都似乎变了许多。

以前的他,是一个单纯的憨厚的少年,而如今,不知不觉的竟带了些属于男人特有的成熟与一种能够保护人的强大。

“上来吧,你一个人是爬不上‘幻崖山’的。”

尽管他说的都是真的,可我还是倔强的没将左手移了过去,尽管两只手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可我觉得我和他之间似有了几千里般的无法靠近。

轻摇了摇头,我一声“不用”还未开口,就听他道:“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的倔强呢?事到如今,该恨的都恨了,该忘的也该忘了吧……”

心微微一动,他说这番话的意思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原谅呢?

“……清韵,如果……”

踏着尖石的脚蓦地一空,连带着抓住树枝的手也忽然像没了力气般的一松而开,身体好似那刚刚被我踩掉的石块,顺着山体,呲呲而下。

尖石好似一把把利刃,在我的身上乃至脸上都毫不留情的呼啸而过,手脚好似着了火般的,除了烧就是痛,耳边的风声,就像魔鬼的轻吟,整个人如坠入了重重的山雾中,昏天暗地接踵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评,俺翻天滚地的要评嘛~~~~~~




被看光了

一个有力的臂弯将我勾住,在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一截欣长的脖颈,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在那一片黑白之中,竟显出了些许的诱惑与特有的男性魅力。

青丝寸许,柔柔打过鼻尖,待得脚落实地,那股馥郁的气息如萦绕在这山间的雾气般的经久不息。

很没出息的当场红了红脸,我道了声连自己都听不见的“谢谢”遍立马离开了他的怀抱,只是这一离,当场便牵动了浑身的伤口,让我下一刻就纠结起了眉头。

“都已经伤成了这般,不如还是回去吧?”

“不用……既然答应了溪边……我定会……做到……”

随之我的喘息,那胸口的疼痛好似潮涨潮落般的循环不断,这丫的,估计是伤到肋骨了,要不然也不会这般的抽着疼,也不知道究竟断了几根?

“你觉得以你目前的形式,你能上的去吗?就算真的上去了又如何?那只是传说,不是每个人都能采到的。”

淡淡的声音好似那昆仑山上仙人的怜语,低头一笑,我捋了捋身上早已破败不堪的衣裳,看了眼脚下的小草道:“是啊,只有有缘人才能采到,但倘就如此,我还是要试此一试。”

“你何必要如此的倔强?明知不可为还要为之。”

重新收紧了身上的行囊,我笑道:“我倔不倔强,你应该早就明了,又何必如此一问?刚才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天色也不早了,我还要爬上山,就先走了。”

“你果真不能留下来么?”

山风带着他着了哀伤的语气,从身后缓缓吹来,知他是一语双问,我脚步终是顿了下来。

“留不留,对你而言,已没了太多的意义,不是吗?”

“如果,如果……”

“没有什么如果,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荷生了,我也已经不是以前的李清韵了,我和你之间已经有了太多的东西在变化,它们太快了,快的等到你我都想挽回的时候已经迟了,缘分啊,终是太浅也太薄了,经不起世人的怀疑与考验,崔荷生与李清韵,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就此都算了吧,欠了你的,我已还了,用了这只手来还了……”

说到这,我突然轻嗤一笑。

“不,不仅是一只手,还有两段感情,一段是崔荷生的,一段是溪边的,无论谁欠谁的,你就大方点,算扯平吧,就算扯平吧,就当是我李清韵求你的……求你给我一个轻松的人生……”

前面还是一截陡壁,今天乃至明天,我还有好长一段山坡要爬,等我还清了溪边的,我就再也不欠谁的了,再也不欠谁的了……

山风啊,请你吹小一点吧,别把沙子异物吹进我的眼睛里,那样子会让我忍不住想要流泪,一流泪,我的心也将会跟着疼起来,我不是难受,绝对不是难受,绝对不是因为要和他撇清关系而难受,我只是因为风大,因为风大而迷失了我的眼,也迷失了我的心,让我的心如同一个走失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而蹲在地上,双肩颤动。

“要我给你轻松?可以——等我死了,或许等我死了,我就可以给你轻松,不过你也别担心,这一天不会太远,‘十二祭’的极限就快到了,等我到了极限,就是你不想我死,阎王也不会答应。”

眼看着他就要转身离去,青色的衣角下一刻就要和接天的山道融入一体,我终是没忍住心中那一阵强过一阵的痛楚唤住了他。

“你什么意思?崔荷生,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了再给我离开。”

脚步顿了一顿后,他方又向前方走去,无奈,我只能急步跟上,待跑到他面前,我张开双臂一下子拦住了他。

他本想直接绕身离开,只是在看到我那断了的手臂时,闪了闪眸,复又停了下来。

“你说,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大限极至?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我没同意,你不准死,听见没有?”

墨染的眸子在亮了一亮后,一声轻哼溢出嘴中。

“什么叫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死不死与你有何关系?你不是巴不得和我崔荷生撇清关系,如今为何又这般关心着我的性命?再说我死了不是更好,这样你就可以和你心爱的溪边一起离开这里,过着与世无忧的生活。”

眸子微眯,我有些不高兴道:“你偷听我和他之间的谈话?”

脸色蓦地一变,他一把推开我道:“我就是偷听那又如何?像你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不会真心对我,早知如此,我断不会让他将你从药桶中救出,你死了也好过你身后的一堆人为你受苦受难。”

撂下这一番话后,他就管也不管我的,大步流星的离开,只剩下我一人坐在草地上,回味着他刚刚的那番话。

夜色一点点的沉了下来,山上的气温到了晚上,竟犹如进了冬季般的寒冷起来。找了一块靠近溪边的干地,将身上的包袱卸下来后,我就开始着手生火,一方面是因为天寒,另一方面是为了安全,虽然不知道野兽到底为什么怕火?但野外生存守则上既然都这样写着,那我照做是了,毕竟有胜于聊,万一我因没有点火而招惹上些什么林中之物,以我现在的这幅残躯,岂不是要危险许多。

当初来时,我就考虑着以我的身体,未必能一天就能爬上山顶,所以就预备着多了些粮食和必备之物,如今果然是被我料到了。

将一块干净的大布巾铺在火堆旁边后,我就接着从包袱里拿出一些厚实的衣裳和白色的棉布条带,看着那被我裹成一个球样的带子,我既为自己的未雨稠蒙感到庆幸又为自己的悲惨身体而感到心酸。

想我好歹也是穿越一族,遥观前辈,最苦的也莫过于进了大牢,被打一顿,可想想我,一个美男没捞到,还落得如今这幅惨样,手断了一只,全身似被猪八戒的耙子耙过一次,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等回去,还要找人重新接上,只不过,这一接,接不接的回去还是个问号?

“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上天有好生之德,断不会将我乱棍打死,我一不缺德,二不害人,没有理由天要亡我的……”

小心翼翼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后,我的额头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就着月光,我本是较为通透的身子此时像被蜈蚣爬过一般,伤痕纵横交错,有些处因刚刚衣服的牵扯从而导致伤口重新裂开,在那里正啾啾的往外渗着血。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好歹也是自己的身体,流的那可是经久积累起来的精华,这些血苗苗若是在现代,倒不是很难补,可在这科技不甚发达的古代,要想补一滴血,还不知道要吃多少的东西才能补起来了。

将手中的一截棉布就着溪水沾湿了后,我走回火堆旁边,一点点的从上面擦到下面,虽然已经尽量避开伤口,可那疼痛还是如被洋辣辣过般的刺刺渗到心里,然后再蔓延上四肢,让我紧篡着棉布的手都止不住发起抖来。

“X的,若给老娘再一次穿越机会,老娘一定要穿越到那女尊社会,就算要受……这么多的苦……老娘也要个温柔贤惠的小爷……在旁边伺候着……龇……”

一口冷气还未倒抽完毕,就见一个黑影站在我面前。

“怎的?你还真是一天都离不了男人,若是没了男人,你是否就活不下去呢?”

随之他的缓缓蹲下,我刚想回他一句,但见他的一双眼正有意无意的看向我身体的某处,一个低眸,一阵手忙脚乱后,那张本被我铺在地上的毯子最后被裹在了我身上。

“你……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你这样……这样……是不对的,是不可以的……”

“呵,非礼勿视?我只道什么叫以人学人,当初你是怎么对我?如今我同样怎么对你,若说这是不对,那也是你不对在先。”

柴火跳跃下,这小子的眼睛什么时候竟变得比那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上许多,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更是比那着了水的绿叶,还要通透上些许。

“那……那是因为我看到……看到晴空在吸你的血……所以……所以……慌则即乱嘛……再说……再说,我有给你盖衣裳的……是你自己……是你自己非要把它掀掉的……我还没说你暴露狂了……”

幸亏是晚上,要不然我的脸就跟那煮熟的大虾没俩样了,荷生这小子,真是经过了一次打击,整个人都变了。

“莫不成我还要感谢你在我全身没穿衣服的情况下闯了进来救了我一命?”

“那……那倒不用……只要……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哼,别说的跟很关心我似的,恐怕你心里巴不得我早些死掉,你也好找个温柔贤惠的小爷回来伺候你。”

“没……没——”

早知道这家伙有偷听墙角的习惯,我就不自言自语了,这下好了,又被他逮到机会再次羞辱了。
“连回答都回答的这般没有气力,看来你果真巴不得我早些死去了,可惜……你偏如此希望,我就偏不随你愿,从今天开始,只要你看中哪家的公子,我就让那家的公子生不如死。”

猛的抬起头,这小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刚刚话还说的挺温婉的,这会子立马就变得好似含了块寒冰似的,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荷生,你别,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再说,我这不是疼的很吗,才会胡言乱语。”

“疼的很,疼的很就会胡言乱语吗?我看是你的真心话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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