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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汉雅-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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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棺木前,张嫣轻轻挽起长袖,露出了手腕,一旁的小黄门立即扭开了头不敢看。
张嫣快速的拿出玉佩塞进了棺木旁的陪葬中,趴在棺木上低声说:“舅舅,这玉佩是赵王的,它将项婧带到你身边,嫣儿想你定是想带着它的。。。。”
张嫣鼻子泛酸,伸手紧紧扣住棺木的一角。
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她却活生生将眼泪忍了回去,猛地站直了身子,挺直了腰身加大了一些声音说道:“臣妾定谨记陛下圣恩,母仪天下,造万民之福,扬我大汉天威!”
说罢深深的跪下,行了一个天子叩首礼,一步一步退出了安陵。
吕太后点点头,满意的朝张嫣一笑:“嫣儿长大了。”
“定。”元宝见机再一次朗声喊道。
张嫣回头看向范靖站的地方,却不见范靖的身影,心中一紧,在人群中迅速搜寻着范靖的身影,却还是无果。
安陵的门轰的一声永远的合上了。
惠帝七年,惠帝刘盈驾崩,享年二十又四。谥号“孝惠”,葬安陵。

张嫣在丫头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却吓得险些叫出来。
范靖正坐在马车内。
张嫣立即敛去所有情绪,吩咐道:“你们都在外面跟着,本宫乏了,想一个人静一静。”
“诺。”
张嫣坐进了马车,跪坐在正中,看着范靖低声说:“项婧在何处?”
范靖一怔,“此话难道不该草民问太后娘娘吗?”
张嫣也是一怔。
太后。。。。对的,恭儿如愿做了皇帝,倒是出奇的很顺利。我现在是大汉朝的皇太后——张嫣。
张嫣想着冷笑了一声说:“宗正大人说笑。项婧那一日被大人手下的人送到椒房殿至方才,都与哀家在一起。哀家一直信守承诺,照顾她,现在她本该在马车内,却不在。难道不是大人将人带走了?”
范靖急急问:“你说她在马车内?”
张嫣有些错愕,点点头说:“她难道不该来送先帝一程吗?”
范靖心一凉。
自己提前离开了安陵,只为先一步带走项婧,为何还是慢一步。。。。是谁呢?
既然刘恭顺利做了皇帝;吕台受封吕王,从封地陕西调至山东济南,在此建立吕国,建都平陵城。
吕后已经如愿掌控了实权,虽然玉玺出乎意料的出现在项婧身上,眼下没有玉玺,吕后一样会掌权。
玉玺如今不知所踪,吕后一样扶持刘恭登基,那会是谁。。。。
范靖在脑海中将众人一个个想了一遍。
“大人?”张嫣轻声叫。
范靖回过神,淡淡说:“微臣失礼。太后娘娘先前的仗义相助,臣感激不尽,还请娘娘将之前过往都忘干净,于娘娘还是别人都好些。”
张嫣漠然点头:“哀家自有计较。”
范靖起身要下车,张嫣猛地开口:“公子。”
范靖回头看向张嫣,“太后还有何吩咐?”
“一切小心。”
范靖凝眸注视着张嫣,微微勾起嘴角,轻轻的颔首。

范靖下了马车,迅速回到柳府找刘长。
吕后迟迟未下旨命藩王回封地,不管如何,眼下刘长在长安有利有弊,只能暂且如此了。
范靖进了园子,苍山雪迎面而来,“三公子,你今日不是要将项姑娘带回来?我们已收拾好东西。。。。人呢?”苍山雪看范靖身后无人。
“我们暂且不离开长安了。他人呢?”范靖冷声问。
苍山雪吐了吐舌头指了指屋子。
范靖点点头便快步进了屋子,一进屋就弥漫着酒气。
范靖皱着鼻子说:“你命人从张嫣手里带走了项婧?”
刘长横躺在床榻上,朗声大笑起来,“我抓她做什么?”
范靖往前走了几步,依旧冷着声音说:“刘恭登基,一个七岁的孩童做皇帝,我不信你愿意放手。刘盈已死,大哥的仇报了一半,吕后活不久,我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放了项婧。”
刘长拿起酒壶隔空将酒倒在了嘴里,酒水溅了一脸,脸上却扬着得意的笑说:“我若说我没有带走她,你也不信。罢,这罪名我便替刘恒担下来。”
“刘恒?”
刘长颔首说:“如何?可想起什么了?你暗中助刘恒除去了燕王,又装模作样的不理会他害死刘盈的事。老三呀老三。。。。你并非不清楚,以你的聪明,难道没想过他事成后会不会留着你?”
范靖想了想,静下心说:“刘盈的病并非刘恒所致。刘恒送去的贡品我都检查过,是没有任何异样的。此事只怕需问问吕氏那几个子弟。至于我和刘恒。。。。他只怕还需要我助他。”范靖眼中透出狠辣的神色。
刘长又拿起一壶酒要喝,范靖猛地抢过酒壶说:“你若打算从此醉死在此,我绝不拦你。刘恭登基,现在你和刘恒又回到了原先。。。。我只问你一句话。”
刘长一摆手说:“你只管去做你答应我的。我要吕后死,别的什么,老子不管。”说罢一翻身背对着范靖,拉开了毯子。
范靖握着酒壶默默看着刘长的背。
半晌,范靖低声说:“你最好好好活着,我会让你看着她死。但你也需有命去看。”
刘长闻言,忙的回头看范靖,身后的屋内却空无一人。

项婧浑身一颤猛地醒了过来。
自己身处一个箱子中,好似是箱子,身子蜷缩在里面难以伸展,但里面软绵绵的垫着不少软垫,倒是也舒服极了。
这是何处?
项婧回想着自己前一刻还在温室殿。。。。还在床榻上和。。。。讲故事。。。。
心中一痛,项婧闭上眼,心中不停地默念着希望这场梦早一点醒来。
我在给他唱歌,他说过,没有听完故事不会睡着。。。。他说过舍不得我,定会回来。
项婧一边想着,一边开始不自觉的哼起了歌。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都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逗逗你的眉眼
让你喜欢这世界
哇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
要你知道你最美
我的宝贝宝贝
给你一点甜甜
让你今夜很好眠
我的小鬼小鬼
捏捏你的小脸
让你喜欢整个明天
哇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
要你知道你最美
哇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
孤单时有人把你想念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
要你知道你最美
哇啦啦啦啦啦哇啦啦啦啦啦我的宝贝
倦的时候有个人陪
哎呀呀呀呀呀我的宝贝
要你知道你最美
要你知道你最美

忽的头顶传来一声响动,项婧立即闭上了嘴,抬着眼睛看向头顶。
木箱一开,头顶透出了刺眼的光,项婧立即抬手遮住了光亮,眯着眼朝光的尽头看去,试图找到些什么。
渐渐的出现了一个女子模糊的面容,一身华衣,金钗绾发,青丝过腰。。。。
是张嫣吗?
项婧记得先前自己在温室殿,下关花说奉皇后之命带走自己。。。。
“婧儿?”
项婧愣了片刻,迟疑着说:“清漪?”
一个丫头伸手来扶项婧,项婧借着她的力爬出了木箱,在木箱外站稳这才看清。
自己正在一个算不上华丽但也不寒酸的内室中。
改名叫窦漪房的萧清漪端庄的站在一旁,挥了挥手。
丫头们退出了屋子,关上了门。屋内一片寂静,只剩窦漪房站着,项婧扶着木箱斜靠在一旁。
“婧儿,为何你会在先帝赏赐给代王的箱子中?”窦漪房觉得很是奇怪。
为何代王命周亚夫风风火火送回了这个先帝赏赐的箱子,里面竟然是自己一别几年的故友!
以她的心思,立即明白了,这几年的经历,窦漪房早已不是当日的萧清漪了。
项婧更是迷糊了,自己本该在温室殿,却被皇后找到了椒房殿去。可自己还来不及问清楚就被灌下了MI药,眼下又莫名其妙来到了代王的地方,被锁在箱子里迷迷糊糊醒来。。。。。
窦漪房微微的笑着,笑容却有些僵硬,“婧儿,你怎会在未央宫内?你就是先帝带入宫的。。。。那你与范大哥如何了?”
项婧扭开头不愿说话。
忽的门一开,刘恒赫然站在门边。
窦漪房回头朝刘恒一笑,只是随意的行礼便走到刘恒身边,很自然的伸手接过了刘恒身上的披风,“春日里风大,夫君可不要受了凉。”
项婧看着窦漪房眼中的柔情关怀,还有她竟然称呼代王为“夫君”!再看看刘恒朝窦漪房浅浅一笑,虽没有说话,但那一笑带着那眼中的爱意,足以说明一切。
伉俪情深。
刘恒移开了视线看向项婧,眼神立即冷了下来,“你醒了。”
“民女拜见代王。”项婧微微行礼,动作却很是敷衍。
刘恒勾起嘴角,朝窦漪房说:“漪房,我有话对她说,你先回屋。”
窦漪房看了一眼项婧,蹙眉说:“夫君认得项婧?”
刘恒摇头,轻轻点了点窦漪房的鼻尖说:“你且放心,我不会对她如何,只是需要问她一些话。”
窦漪房点点头,朝项婧嫣然一笑,缓缓离去。
窦漪房一走,刘恒立即开口说:“坐下休息罢。”说着便自己率先坐下了,自己动手开始煮茶。
项婧沉思半晌,开口说:“你抓我来是为何?”
刘恒斜看了一眼项婧,继续煮茶。
“你一定不敢冒充椒房殿的人去温室殿找元宝,所以周亚夫定是等我到了椒房殿,在椒房殿将我带走的。皇后娘娘既然见过我,你不怕她追查下来吗?”项婧气势很足,好不惧怕刘恒是藩王,也不担心刘恒是不是会伤害自己。
刘恒点点头,笑起来,“如此说来,玉玺便在椒房殿了?”
“玉玺?”项婧反问,顿了顿恍然大悟说,“二。。。。陛下未将玉玺交给下一个皇帝吗?玉玺并不在我身上。”
说罢眯着眼打量着刘恒,咬着唇说:“一定也不在皇后身上,新帝是谁?刘恭还是。。。。刘长?”
刘恒一愣,轻笑着看着项婧说:“为何你不问是不是本王?”
项婧嗤笑:“你若是新帝,此时我早已经死了。你想要玉玺,以为陛下会交给我,却不想失策了。你又轻笑,可见并没有把新帝放在眼中。。。。新帝是刘恭。”
刘恒拍手大笑,半晌后说道:“聪明的女子总是令男人喜爱。本以为漪房已是冰雪聪明的美人,却不想你也不让须眉。”
刘恒此话有几分挑逗的意味,但他的神色却丝毫不会让人那样想,反倒觉得他只是就事论事说说而已。
项婧现下不清楚刘恒究竟要什么,所以闭上了嘴坐下,自己拿起茶杯倒茶。
“不过你错了。先帝的确将玉玺给了你。只可惜。。。。我晚了吕后一步。皇后,不,太后娘娘先一步将你带走,玉玺一定被她交到了吕后手中了。”
项婧喝了几口茶,口中的干涩得以缓解,咽了咽口水说:“既然如此,你便放我走就是。”
如果刘恒所说无误,玉玺一定是在张嫣手中。
那一日二哥将木盒交给张嫣,虽未明说,可项婧觉得张嫣一定是陛下这一边的人,不会将玉玺交给吕太后。
可若是玉玺在张嫣手中,为何她不拿出来交给新帝?
“放你走?”刘恒反问。
项婧放下茶杯看着刘恒,忽的意识到什么,抬手去摸发髻上的玉簪,空空如也!
项婧一把扔掉茶杯,抬手就朝刘恒劈去,刘恒早有防备,一把扯住项婧的手腕,往身后一带,项婧本就虚弱,被刘恒扯进了怀中抱住。
“卑鄙小人!”项婧咬着牙说道。
刘恒淡淡问:“本王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将我玉簪拿走,难道不是想以此要挟清靖寡欲?”
刘恒顿了顿说:“清靖寡欲?只怕。。。。他看似无欲无求,却是最难驾驭的野马。本王正想着如何受得住这匹良驹,为本王所用,不想寻寻觅觅,你就是拴住他的缰绳。”
项婧翻个白眼说:“他无功无名,不过是有些黄白之物,帮不到你!你若缺钱,长安城内的歌舞坊大半都是我名下,你要便拿去!”
刘恒眯着眼说:“范靖将他名下的歌舞坊生意转给了你?”
项婧没有回答。
刘恒瘪瘪嘴说:“范靖受封宗正,可并非无功无名了。范靖能帮本王的,谁也替不了。玉簪该到他手中了。。。。见到东西,想来他也该清楚本王要做什么。”
项婧哼了一声扭开头。
刘恒松开了项婧,站起身理了理衣袍,幽幽说:“本王要陪漪房用饭,你若饿了,便也一起。”
“我不饿。”项婧毫不客气的回答。
刘恒低声笑了笑,出了门去。

刘长半倚着竹椅,一摇一晃在柳府的柳树下乘凉。
一旁一个穿着纱裙的女子拿着美人扇微微摇动;另一个美人跪在地上,玉手轻轻替刘长按摩腿脚;还有一个美人手中捧着一个玉盘,上面装满水淋淋的杏子,她伸出纤纤玉手拿着一个,轻轻递到了刘长嘴边。
刘长一把拉住美人,凑过去吻了吻美人的樱桃小口,缠绵许久才松开,顺嘴便将杏子咬在了嘴里嚼着。
“滋味如何?”美人娇笑着问。
刘长看了一眼美人红红的小嘴,一挑眉,扬起个魅惑的坏笑说:“滋味不错。”
美人娇羞的半低着头,伸手推了推刘长的胸口。
刘长伸手握住美人的玉手,正想凑过去再一倾芳泽,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刘长翻个白眼说:“你还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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