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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汉雅-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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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娇羞的半低着头,伸手推了推刘长的胸口。
刘长伸手握住美人的玉手,正想凑过去再一倾芳泽,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刘长翻个白眼说:“你还未回淮南?”
鸳鸯讪讪站在原地,看着刘长走拥右抱,低声说:“鸳鸯要跟着二公子,二公子在何处,鸳鸯便在何处。”
刘长哼了一声说:“本王现在无心国事,你大可回淮南去,不必替小靖看着我。”说罢拉着怀中的美人亲了亲。
美人微微缩了缩,笑着说:“王爷既不喜欢她,便赶走就是,在这里碍眼便不好了。”
刘长伸出食指堵住美人的嘴,摇头说:“本王可不喜欢话多的美人。”说着便凑过去吻住了美人,两人久久分不开。
鸳鸯虽看不见刘长轻浮的举止,却也听得到。何况鸳鸯一向心思细腻,又气又羞的扭开头,却就是不愿走开。
“不知本王突然到访,可扰了王叔的雅兴?”
鸳鸯长袖下的手立刻握拳,猛地退到了刘长身前站着,俨然一副要拼死护住刘长的模样。
刘长的眼睛极快的扫了一眼鸳鸯的举动,松开了美人站起来,惫懒的朝齐王刘襄道:“无妨,许久不见侄儿,倒是难得你登门。”
刘襄是刘肥长子,年岁比刘长略长几岁,但按资排辈,刘肥是刘长这一辈的大哥,说起来刘襄却还该称刘长一声王叔。
“不知王叔何时买下了这处宅子,倒是很素雅,不像王叔一贯的作风。”刘襄环视了一圈柳府,所见之处皆是柳树,“柳府,处处见柳,名副其实。”
刘长干笑几声,不太想说话,反倒看了一眼鸳鸯。
鸳鸯自然不清楚刘长在看自己,依旧握着拳护在刘长身前。
刘长嘴边勾起一抹笑:傻丫头!我一个大男人还需你护着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鸳鸯,你去将小靖的六安瓜片取来煮茶,让侄儿尝尝如何。”刘长吩咐着就想引着刘襄往内室行去。
刘襄不等鸳鸯说话,立即说道:“王叔,本王前来是奉太后之命,召王叔进宫觐见陛下。”
奉太后之命?
刘长笑起来,伸手理了理额前落下的一缕青丝,“我一贯不管事,陛下倒是兴致好,找我去莫不是想见见这些美人?陛下尚年幼,待加冠后本王定好好选些美人送进宫去。”
“王叔说笑。王叔有所不知,近日来长安城内丝绸短缺,仅剩的丝绸也加大了买卖,这便引起了老百姓的哄抢。少陵原一带以有百姓为争抢一匹丝绸大打出手。”
刘长心中一惊,脸上却依旧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说:“那如何?本王还有衣服穿,管那老百姓抢什么。。。。”
刘襄对着刘长说话,简直如对牛弹琴,就差没气晕过去。
但吕太后再三交代,务必将厉王请进宫,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劝:“王叔逍遥,可突然出现如此短缺情形,王叔不觉得奇怪?丝绸一贯是从长安运往西域,但近日西域商人大批买去了丝绸,这才引起长安城内丝绸不足。依王叔高见,可有所思?”
西域商人。。。。丝绸。。。。
刘长极快的扫了一眼鸳鸯,心中有了几分猜测,淡淡说:“本王怎么知道这些?罢罢罢,本王随你去。不过。。。。美人需带上。”
“好好好,王叔便带一个就是。”刘襄实在没了耐性。
“你们谁想随本王进宫?”刘长环视一众美人。
美人们立即争抢起来,叽叽喳喳的说着自己的好处,一个个恨不得立即跳上刘长的马车。
刘长抬起手朗声说:“鸳鸯,今日的衣裳好瞧,你去内室拿本王的玉佩来,随本王进宫。”
众人泄了气,一个个美人嘟着嘴瞪着方才什么也没说的鸳鸯。

鸳鸯立即点头,转身回屋去拿玉佩。走到半路却忽的想起,二公子的玉佩不就挂在腰间吗。。。。
鸳鸯匆匆赶回去,看见刘长还站在原处,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下。
刘长正笑着说:“瞧我!玉佩在身上呢!”
鸳鸯忙的上前去:“王爷,奴婢准备妥当了。”
刘长伸手搂住鸳鸯,笑着说:“好侄儿,带皇叔我进宫去罢。”
“诺。王叔这边请。”刘襄立即点头。





 ˇ第二十一章ˇ 最新更新:20130203 12:08:23


【戏外戏】

范靖在长安街上闲逛了一日,傍晚时才回到柳府。
跟在身边的四个女子一路上不停说笑,本就长得美貌,这便更加引人注意了。
范靖却也不多说,任由她们笑闹。
“阿月,你瞧这个好瞧吗?”苍山雪拉着洱海月,拿着方才范靖买下送给自己的一对耳坠。
洱海月一把抢过来,愤愤说:“不许戴!你不许戴!还给我!三公子是买给我的!”
“那是买给我的!三公子说因我护着项姑娘有功,这才送给我!还我!”苍山雪不服气的伸出去去要。
“又是项婧!”洱海月怒气上头,一把将耳坠往地上砸去。
上官风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急急说:“你们吵架也无须朝东西撒气。都不要,我要。”
洱海月气得指着上官风骂道:“你也欺负我!还给我!三公子送的东西,你们都不许要!那是我的!”
范靖自顾自走在前面,脑中心中都想着别的事,对身后的吵闹全不在意。
下关花看了一眼范靖,看向三个争风吃醋的女子说:“东西再买就是,不要吵坏了感情。大家出生入死多年,在如此紧要时刻,还顾着打闹。让三公子寒心!”
洱海月一听,忙的跑到范靖身边拉住范靖,“三公子,你可是有烦事在心?”
范靖猛地回过神,浅浅一笑说:“不过是生意上的事。如何?今日在街上玩的可开心?”
洱海月嘟着嘴说:“你送了阿雪耳坠,为何不送我?”
范靖一怔,看了一眼眼眶已经泛红的苍山雪,轻笑说:“是我疏忽了。改日便给你们都补送上。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
“我想要。。。。”
“我要。。。。”
耳坠被洱海月随手就扔了,苍山雪走过去捡起来,小心的用袖口擦了擦,握在手心里。余光忽的看见一旁的草丛里有东西,一向在意柳树的三公子定不会随手扔东西,在柳府住的人也都晓得三公子的规定,心中戒备,立即说:“三公子!”
众人停下了笑闹看向苍山雪。
苍山雪立即上前去,扒开了草丛,看向范靖。
范靖一怔,快步上前,草丛中用小小的鹅卵石摆出了一个七,旁边是两枚小小的棋子,一上一下摆在一起。
“这是什么?”洱海月凑过去看了看,正要伸手拿棋子,上官风伸手拍了一下她的手背骂道:“不许碰!”
范靖立即吩咐:“去找厉君。”
下关花立即会意,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
范靖蹲下身看着棋子与那个鹅卵石摆出的“七”。
七——自然是指七公子刘长。
可那两枚棋子又是什么意思?
下关花跑了回来,喘着气说:“二公子不在,鸳鸯也不在。”
“他们该不会回淮南了?”洱海月推测道。
范靖默默站起来,低声说:“他们兴许是。。。。进宫了。那棋子。。。。小风,你立即去齐府找齐王,若他在,你定要亲自见他一面,若他不在,你便速速回来。”
上官风肃容点头,转身就要走,范靖又说:“不可让他知道是我命你去的。”上官风点头,大步跑开了。
范靖拿起那两枚棋子在手中摩挲着,想了许久说:“小花你去公主府,将我的信带过去。”说罢就朝书房走去。
余下三人立即追上去,洱海月低声问:“三公子,难道有人闯进来带走了二公子和鸳鸯?”
“不会!鸳鸯的身手不弱,何况二公子身手极好,谁能将他们带走!”苍山雪立即反驳。
范靖进了书房便拿起笔开始写。
下关花上前去研磨,低声说:“三公子,现在晚了,公主府万一。。。。”
“若公主不愿见你,你便拿着信去找刘章。”范靖当机立断,匆匆写好后,将绢带塞进了竹筒中,交给了下关花,顿了顿说,“避着该避的人,不要坏了事。”
下关花握着竹筒,心领神会,闪出了书房。
范靖缓缓坐下,看着桌案上的两枚棋子自言自语说:“棋子。。。。是棋,即齐。。。。是鸳鸯想告诉我齐王带走了他们。可又是为何要放两枚?”
“齐王一向不与二公子往来,为何突然带走二公子?”苍山雪也意识到事有蹊跷。
范靖怔怔出神。
“兴许是指齐王和别人?”洱海月猜测。
范靖恍然大悟,伸手将棋子一下一下放好,淡淡一笑说:“双口,吕。”
“是吕后。”苍山雪和洱海月异口同声。

宣室殿。
小小的刘恭穿着一身皇服,头顶着皇冠,摇摇欲坠的晃悠着小脑袋,跪坐在龙榻上扭来扭去,一刻也坐不住。
吕后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刘恭,移开目光看向跪在下面的刘长、刘恒、刘襄、刘章四人。
张嫣忙的伸手去拍了拍刘恭的背,轻声说:“恭儿,好好坐好,不要惹人笑话。”
刘恭嘟着小嘴看着张嫣说:“母后,我。。。。”
张嫣微微皱眉。
刘恭立即改口说:“母后,朕不想在宣室殿待着,朕想出去。”
吕后淡淡说:“既然陛下乏了,嫣儿你便随陛下先出去散散心,本宫问过之后再议也可。”
张嫣犹豫着,刘襄开口说:“太皇太后,此举于理不合。陛下还在,应当陛下亲听臣等叙述,太皇太后即太后旁听。陛下既然乏了,臣等便改日再来。”
吕后伸手拍了一下桌案,厉声说:“齐王以为,陛下年幼,哀家不该干政吗?”
“太皇太后恕罪,本王并非此意。”刘襄欲言还休,止住了口。
跪坐在另一边的吕台、吕产、吕禄默默不语,淡淡的喝茶。
“丝绸大批卖到了西域,哀家倒是不明白了。西域有这么多人需要丝绸?”吕后瞪着眼睛看着三位刘姓藩王。
半晌,刘襄开口:“回禀太皇太后,此事臣不知。”
吕后看向刘长,淡淡说:“厉王呢?久闻厉王对玩乐之事甚是了解,不知可想得到此事的缘由?”
刘长笑着说:“蒙太皇太后看得起,本王只好女色,对丝绸倒是不在意,蔽体即可。”
吕后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却偏偏发作不得。刘长可以不在乎他藩王的身份口出恶言、说出这等混帐话,吕后却没办法也这样,只得忍下来。
“代王?”吕后只好看向刘恒。
刘恒先是离席行礼,礼毕才淡淡说:“不知太皇太后可还记得陛下的满月宴上吹奏竹笛的男子?”
刘长和张嫣都是心一颤,齐齐看向刘恒。
吕后回想了一会儿,点头说:“记得。范靖,西域的商人。”
吕后说罢眼神一亮,看着刘恒说:“依代王所言,此事与他有关?”复又意味深长的看着鲁元公主。
“臣不敢妄断。”刘恒低下头。
张嫣立即说:“母后,哀家有所听闻,那范靖一贯不喜功名,先帝曾和哀家说起过,他拒绝了先帝的提拔,反倒想做个商人了此一生。先帝分封他做宗正,只怕也是强加于他,哀家以为,其中是另有乾坤的。”说罢看向了刘恒,没有任何情绪的直视。
“此事本王有话说。”刘长接话,不等吕后开口便说起来,“本王不愿住在建章宫,太皇太后与陛下也迟迟不下诏命臣回淮南,这便找了个地方住下。恰巧住的就是那范靖的府邸柳府,臣想当日他的表现也算出众,府里丫头也不少,想来接待本王也好得心应手些。”
刘长说到此处,人人都心知肚明,丫头不少,正巧合了厉王的心意了罢。
“他整日在府中养花种树,或是在街上闲逛,本王以为,此等人若能控制了丝绸,倒真是好笑了。不知代王以为呢?”
刘长听闻此事后自然是清楚丝绸的事就是范靖在暗中操控,他想控制长安的市场。不管吕后掌握了多少实权,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吕后的日子便一定不好过。
妙!
刘恒本想诱着吕后猜测范靖,好给范靖一些警告。自己只是稍稍提点,并不算加害,倒也正好。
但却不想张嫣和刘长都出言相助,再看看这朝堂上的几人各怀心思,看来,范靖果真不简单。
“那范靖身在何处?找他来见哀家。”吕后终究还是起了疑心,朝元宝吩咐道。
刘恒却笑着说:“太皇太后有所不知。宗正大人不管朝政,终日在家。前几日与本王相谈甚欢,宴席间说起如今天下,他觉得陛下年幼,如今匈奴动荡,甚是难以维持大汉天威。却又无处可说,这才对本王说了,本王今日便一并说给陛下与太皇太后、皇太后。”
刘恒,好狠!
“依代王之见,该如何?”张嫣出口问道。
刘恒行礼说:“回皇太后,本王不过是封地的藩王,不懂长安治理之法,此事惭愧。”
一直一言不发的刘章忽然开口说:“臣以为,当另立新帝,暂管汉室,待陛下束发加冠再行改立。一来保全了天家血脉,二来保全了大汉威仪。”
“荒唐!我刘氏血脉,怎容他人插足!”吕后怒斥。
张嫣极快的扫了一眼刘恒,又和刘长对视,短短片刻,两人都心照不宣。
张嫣立即开口说:“太皇太后息怒,哀家想朱虚侯所言的意思是,可从先帝兄弟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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