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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二货杀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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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哑然失声,她……她真是相中了一个不得了的男人,话说回来,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活丧尸对于她而言不也和这些神人一样,只是江湖传奇吗

难怪他临行前说什么“一定会给足面子,让他觉得风光”,捶地,这不是风光这是惊吓呀,贺寿?根本就是动用人脉在威赫逼压,偷瞄一眼,果然!老爹脸都发青了。

但不管怎么说来者是客,尤其元普师太与圣行太老是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韩元不敢怠慢,当即离座,亲自将众人迎至上宾席。

回座后屁股还没捂热垫子,就见在外迎客的三院堂管争先恐后地奔入院中:

“老爷,呼……呼……大事,大事呀!夫人、夫人她回来啦!”

噗——!

“小姐,你今儿个是咋啦,茶有那么难喝吗?”小青利落地将一盘水晶桃片抱进怀里,没让水沫子溅上一丁点,然后拈根竹签子戳了——一口吞下。

绯红擦擦嘴巴,朝主座看去,祖母年迈体弱,神智也不大清楚,这会儿正被陪侍的丫头喂着喝甜汤,看起来天下没什么事能让她烦心了。

但老头子果然坐不住了,起身时把酒壶碰倒也不自知,众宾客无不好奇,怎么韩老爷寿宴没瞧见妻室跟随,这会儿竟从外面回来了?都伸头朝门口望去。

就见杜玉楼身着盛装,款款走进院中,韩元纵身一跳,直接跃过桌子奔至她身前。

“你……你……”执起她的手,竟不知该说什么,五年未见,她容颜不改,只是面色苍白,显得憔悴虚弱,看的他心里发疼,像被尖锥深刺。

杜玉楼强忍激动,柔声道:“老爷,先回座吧。”挽起他的手臂缓缓走回席位,对公婆行了礼,本想居后而坐,却被韩元强行揽在身侧,两人凑得很近不知道在低声细语些什么。

绯红伸直了脖子拉尖了耳朵也听不见半个字。

这时,才出去没多久的福伯又跑了进来,只见他面色发黑,眼睛翻白,估计再跑个几趟就可以直接升仙了。

“老爷!老爷!那个……那个罗刹公子上门来、来提亲啦!”

噗————!!!

这次喷的不是茶,是瓜子。

“什……”韩老爷子刚想拍桌子,却被妻子按住了手。

杜玉楼笑眯眯地扬声道:“快请进来!”

“你……”韩元不可置信地瞪向她。

“呵,过寿提亲,可不是双喜临门?”杜玉楼掀唇冷笑,低声道:“这门亲事是我允下的,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女儿的幸福重要?人家把那么大的人面都抬上来了,你还要怎么样,真要他给你下跪,哭着求你把女儿嫁给他吗?”

“可……这才退婚没多久就……不是存心给王家难堪吗?”是啊,好大的人面,让他犹如被几座大山压在肩上,他女儿太有眼力了,不相则罢,一相便相中活丧尸这个太岁爷,不管是罗刹也好,还是今日来送寿礼的高人高高人也好,随便拉一个出去就能将江湖搅得天翻地覆,他这小小的明净教,真是来了座镇山的大神。

答应还是不答应?

似乎……选择的余地并不大。

见他还有犹豫,杜玉楼咬咬下唇,祭出最后杀招:“你若答允,我便回庄。”

韩元脑子嗡的一响,心上有如被巨石重击,就在失魂之际,罗刹托着两大箱聘礼,从墙上跃到主座前轰然落地,青石板被这股力道震碎两块,他将巨箱轻轻松松往地上一扔,飞起一脚踹开箱盖,一箱堆着银锭,一箱层叠金元宝,空隙间填满美玉明珠,看起来摆放随意,但确是实实在在的金银满载。

席间一片哗然,小青拉拉绯红的袖子,咽了咽口水:“小姐,你以后可别告诉罗刹公子我说他穷啊……”

以貌取人的丫头欠教训。

绯红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钉了一记,起身跑到罗刹身边往箱里一瞧,啧啧咂嘴,拉低他悄声问:“喂,你哪来的这么多金银珠宝?不会又是跳崖时无意发现的吧!”

“回秦州老家拿的,你娘说礼多人不怪,我没啥稀奇宝贝,只有雇主给的酬劳,两箱够不够?”

绯红低头认真想了想,抬头看向自家老头子,一本正经地发问:“爹,两箱够不够啊?”

噗——嗤……

客席上间或传来喷茶声和呛咳声。

韩元老脸铁青,面皮抽动不止,咬牙切齿道:“够、了!”



尾声

寿宴过后,罗刹被狐朋狗友狠狠嘲笑了一通,那群人送寿礼是顺带的,主要目的其实是为了来看他的笑话,尤其是百里明月和玉无心这对无良夫妇,一唱一搭,极尽阴损之能事,只差没抱着肚子满地打滚了,怪不得罗刹不给他们估价,这夫妻联手天下无敌啊!

不过他们的相处模式很怪异,两人都自称在下,说话时唇枪舌剑,好似针尖对麦芒,看得出感情是很不一般,但……总觉得有哪里不协调。

罗刹不允许百里明月靠近她,只要近到十步以内就开始龇牙低唁,防范甚于防猛虎,好像太失礼了不是?虽然看到小青他也一样会摆出凶神恶煞的姿态。

婚期定在来年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韩元说按照明净教的规矩,婚前半年内,新郎新娘不能见面,于是罗刹被留在大庄里,绯红被送去碧罗寨。

杜玉楼又好气又好笑:“老爷,我怎么不知道咱们教里有了这么个规矩?”

韩老爷子抚着胡须嘿嘿冷笑,女婿可不是好当的,敢得罪老丈人就要做好随时被报复的心理准备,哼,他可是熬了五年才出头,六个月还便宜他了!

从某方面来讲,韩元和罗刹是同一类人,但他们有个决定性的差别,那就是——韩老头子死要面子,而罗刹的脸皮粗厚得能锉城墙。

所以他只忍了三天,第四天晚上,趁着夜阑人静之时,运起轻功偷溜出庄,爬山钻树丛,翻过栅栏闯入碧罗寨,蹑手蹑脚,一路摸进绯红的闺房。

一进屋,扑鼻的香气便让他五脏庙里闹起暴动,悄悄走到床前掀开帐子,平静的睡容令他……饥饿又眼红。

在他每夜冲凉水撞床板的时候,这女人竟然还能睡得这么安心,这么甜美,这么……可口诱人。

俯下身在她唇上浅浅印下一吻。

“别塞啦,吃不下了……嗯……”抬手一拍,正中罗刹的左脸,嗫嚅着翻了个身,面朝床里,又继续呼噜。

罗刹索性脱鞋上床,从后面把她抱了个满怀,咬着她的耳朵低问:“你吃了什么?”

“烤……全猪……”她咕哝,偏了偏头,“痒,别动……”

“烤全猪啊。”不说还好,一说更饿了。

罗刹侧头啃上她的颈项,双手自她腋下插入,在胸前来回轻抚。

“嗯……”

越吻越深,近乎吸吮舔舐,双手也放肆地插入衣襟中,隔着兜衣感受那片温软。绯红的意识虽还在朦胧状态,身体却渐渐有了感觉,纤腰扭动,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罗刹掰过她的身子,狠狠吻住微张的小嘴,猛烈而疯狂,贪婪地吞噬她全部的气息。

绯红感到胸口窒闷难当,睁开眼,竟然对上一双炙热的眸子,当即“啊”的低呼了一声,推开他坐起身来,抚着胸口喘息不止。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想害死她吗?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六个月太久,我等不了!”罗刹伸手撑在她头两侧,俯身将额头抵在她肩窝处,这个角度看,前襟大敞,兜衣遮不住满怀春光——太销魂了。

绯红也注意到他灼人的视线,顺着往下一看,连忙拢住襟口,“你!半夜闯碧罗寨,你想死吗?”

“我的女人在这里,凭什么不能闯。”罗刹抱住她抵死缠绵,“我现在就想要你。”

对于他而言,订下婚事跟成亲没有任何分别,有了名分再无顾忌,已经忍到底了!

“别,我……我还没准备好。”早知道这家伙不会乖乖等那么久,老爹太傻太天真。

“有床有被,还需要准备什么?”罗刹把她压在墙上,额头相抵,呼出来的热气烫在她的颈间。

绯红挣不过他的蛮力,只能侧过脸偎贴在他滚烫的胸口,献身是迟早的事,但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冒出来,果然还是会害怕,她甚至没来得及向奶娘请教何谓圆房。

“那个……你听我说,享用美食呢,本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我也知道如果有一桌肉摆在面前,你不需要任何准备就可以直接大块朵颐,不过……”咳了两声,感觉他身体有些放松,知道有把话听进去,便继续往下说,“对于吃的人来讲是不需要太费事,但对肉来讲,我们就拿猪来打比方吧,要从一头活生生的猪变成一道菜,你知道花多大心血吗?”

“我向来只管吃。”

“作食客吃现成的就是嫖妓,对自家女人你就得从杀猪的屠夫当起!”绯红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使劲摇晃,“对着一头生猪你啃得下口吗?我现在就像是一头还没上砧板的……猪!你得先宰后洗切块下锅一步步慢慢来呀!突然跳到最后一步,别说猪不能认同,我也接受不了,你懂不懂啊!”

最后一句几乎是用吼的,接着就听到屋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小青拔尖的嗓子在外面炸开:“小姐!怎么了?小姐——!”

绯红一惊:“不好,你躲到床下去!”

“为什么?”想抱抱老婆还需要这么东躲西藏?

“上次你能进寨,是得到我娘的准许,碧罗寨一般不给男人进的,你半夜三更闯进来,唉……总归,不好啦,你也不想让老爹找借口把婚期往后延吧。”绯红推他下床,钻到被子里,“快,爬下去啊!”

罗刹站在床边愣了半晌,摸着下巴缓缓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

“你答应鬼佬婆替花脸的女人参加斗蛊会。”

“啊……”绯红真忘了,谁知道回庄以后会发生那么多变故,斗蛊会是在年末,也没多久了,“那我明日去跟老爹商……啊呀,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罗刹把被子一卷,连人带被子扛在肩上。

他笑,笑的志得意满,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卷铺盖闪人的正当理由:“生意人最重一个诚信,我们现在就上路!”

“等等,我的衣裳鞋子……”

“路上买。”

“哪里来的银子?”

“我自有门道。”

“门道?你果然又忘了带钱!”

“放心吧,不会让你穿着内衫满大街跑,用被子裹严实就成了。”

成个大头鬼呀!

来不及骂了,就在众女破门而入的刹那间,罗刹往上一跳,冲破天顶,在朦胧的月光下纵身起伏,跃过栅栏,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啊——!!不好啦,小姐被人掳走了——”


!!!

于是……

管家桥的风水铺子里,毒蛇郎君陆飞天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催命的拍门声,还没来得及穿鞋子就被人一掌轰到外堂。

“喂……喂喂!”

一张青黑大脸从黑暗中伸出来:“是兄弟的话把铺子借一晚,不然明年的黑榜你就自个儿收着吧,我一单也不会接,你一分也捞不着。”

“啥?你……”

砰!

卧房的门当着他这个主人的面被狠狠甩上。

呆——这人是土匪转世吗?

正想大声抱怨,却听到内室传出啪啪两声脆响,接着是有人被踹下床的声音。

“定!蹲在那里,不许再过来!否则这一辈子你就休想我下厨了!”

“嗷嗷,呜……”——不甘心又不得不屈服的哀嚎。

陆飞天哼哼一笑,缩了缩颈子,从椅背上拿起外袍披好,双手交叉揣在怀里走出铺外。

好久没当夜游神了。

今夜月朗云稀,苍穹如墨,站在桥头夜风冻人,吹得通体凉爽……

阿嚏!

误交损友,误交损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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