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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妖娆美人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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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属狗的么?”胡律没什么情绪地问。
“说对了,我就是属狗的!”秀秀没好气地答。
胡律说什么也不放,大手紧紧裹着她的小手,微微发力,将她的小手捏的一阵发紫,一双厉眼直直盯着她,不清不明地问:“我放开你,你是不是就真的能放得开了?”
她以为他这点眼力也没有,看不出来她和赵喻的关系?他但看赵喻望着她的眼神,还有她闪躲的眼神,便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这是男人与女人的赤诚相识。
秀秀从小在兰亭长大,也没接触过什么人,唯一让她心念着的,除了赵喻还能有谁?难怪她执意要做官,难怪三年前她会拜在爹爹门下,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接近赵喻!为什么以前他没有想到,因为他不相信,她一个小丫头,竟有这么大的决心!
两人僵持不下,倒是站在不远处的离朱蹬蹬蹬几步跑过来,拍开了胡律的手,心疼地接过秀秀的手,边吹抚她的手背边骂胡律:“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我们秀秀的手都捏坏了,没看到她不喜欢被你握着么?”
胡律斜他一眼:“我们的家事,你这个外人少管!”
离朱被他这句‘外人’一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酝酿了半响又道:“秀秀是我好朋友,我算不得外人,是自己人。”说完瞟了瞟秀秀。
秀秀点点头,捡着离朱的话噎胡律:“外人又怎么,总比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好得多!”说完也不管胡律的反应,拉着离朱的手抱歉道:“我今天不能陪你去吃混沌了,真是对不起啊,这个我们先欠着。”
离朱也看不惯胡律,想气一气他,就双手握着秀秀的小手,安慰她:“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想吃了,就来找我,到时候我带你去。”边说边温柔地将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眼中尽是宠溺。
胡律知道他们这是故意做戏气他,眼睛里火花直冒,但是他什么也没说,耐着性子等着他们将话说完。
只听秀秀又说:“我老娘今日生辰,下次邀你去我们家玩儿啊。”意思是说今日你先自己玩会儿。这么温柔的话语自秀秀口中说出,胡律心上如同被泼了一盆狗血,她何时这么对自己说过话?这女人简直要气死他!
秀秀又和离朱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人故作亲密,挥泪告别,看得胡律心里一阵老泪纵横。装!再装!继续装!他倚在车门边,心里不胜唏嘘。她是找了个好伙伴,料定了他不敢将她怎么样;她就是找到了个好靠山,料定他不敢欺负她!若不是顾忌她今日的心情,他一定将她关进小黑屋,狠狠蹂躏一番!
秀秀与离朱告别之后,就上了胡律的马车,难得这一次没有违逆胡律的意愿,与他同乘一辆车。一路上两人什么话也没说,马车中气氛有些干涩,秀秀几次想要挑开帘子,刚一挑开,又被胡律拉好,秀秀不想与他计较,他拉好她又挑开。
拐角的时候,马车一阵颠簸,秀秀一个踉跄跌倒在他怀中,她爬起来,狠狠瞪他一眼,又整理好衣服坐好。今日的马车格外地颠簸,秀秀时不时滚入胡律怀中,她皱了皱眉,觉得这拉车的老马今日一定也没吃饱,胡府喂马的下人今日实在该骂。
胡律不理会她的敌意,嘴角微微翘了翘,也不理她,将头扭向一边。
马车驶过帝都正中心热闹非凡的一处,秀秀挑起帘子望了一眼,叫了一声:“停一下。”
“你要做什么?”胡律也顺着她的视线向外望。
秀秀嘟了嘟嘴,没好气地叹息一声:“虽然我的生辰你不大上心,娘亲的生辰,你难道预备空着手么,我可是个很有孝心的好姑娘。”说完故意冷哼一声,言外意义是你这个儿子不太孝顺。
街头人很多,一如既往的繁华。帝都就在赵喻脚下,是他良好治理的最好见证。秀秀径直下了车,刚刚一路沉默,心里也有了合意的生辰礼物。
娘亲一向喜欢吃甜食,韵姐也很会做,她虽然也会,但是从未做过,原本想自己做的,但是时间来不及,也不一定做得成功。帝都的这家绿豆糕坊做的绿豆糕很畅销,等着买糕的人从早到晚络绎不绝,这时候已经排了很长的队,秀秀走过去,也排在了后面。
这个糕点她吃过,也没什么好吃的,太甜了太腻了,可是娘亲喜欢,三天两头差人来买,还总也买不到。她这一番,既能满足娘亲的食欲,排队来买亦是很有诚意。娘亲最容易受感动,今次她一定会感动。
胡律见她排在长龙后面,也跟着护在她身后。秀秀回过头来打量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淡淡地对他道:“你排队做什么?”
胡律微微一笑,挑了挑眉:“怎么,就许你买糕,不许我买糕么?”他嘴上虽是如此说,心中却有了另外一番打算。
两人排在长龙后面,晒得汗流浃背,衣衫湿透,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买到绿豆糕。今日她考虑不周,没有带伞,日光直直打落头顶,晒得人一阵头晕,全靠胡律在后面遮太阳了。眼看着天气一天天渐热,胡律送的扇子也可以派上用场了。
两人包好热乎乎的糕点,又去别处逛了逛,为爹爹也选了一份像样的生辰礼物。坐在马车里,秀秀拿袖子扇风,边扇风边说:“这些礼物可都是我买的,你不许抢我的风头啊。”
胡律淡淡瞟了她一眼,没再说话。
秀秀最讨厌胡律这个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微嗤了一声,冷语道:“其实也没什么,你这个人一向如此漠不关心,送不送礼物,娘亲早就习惯了,你若是早些给娘亲找个儿媳妇,她做梦都该笑醒了。”
胡律接过她的冷嘲热讽,回她道:“这么说来,秀秀你何时找个好夫婿,娘亲做梦都该笑哭了。”
今日还真是跟她杠上了,秀秀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臂:“你是家中长子,自然要等你先成婚!”
胡律被她这一掐,微微有些气愤,这个女人太没有情趣,遂也恶脸相向:“我能等到三十再娶妻,你能等到三十再嫁人么?”
秀秀被他这一句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我今日心情不好,你就不能让让我么!”说完真的就要哭。
胡律:“……”胡律最受不得秀秀哭,她一哭他就没办法了。他没有办法,又吻了她,每次一吻她,她就不哭了。


、第三十九章:太后

与秀秀挥泪告别后,离朱僵在原地良久,心底生出一些自己是个可怜人的悲怆。秀秀有个很友好的后娘,他有个很不友好的亲娘,原本她那后娘也是自己丈母娘来着,真是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要找个他这样的好女婿真是难于上青天。
他一脚跨出了皇宫大门,想到什么又一脚缩了回去,有多久没去皇宫中探望那老太婆,就有多久没听见那些恼人的唠叨,今日不禁有些想念。
想到此处,他踹了一脚马车的车轮,痛呼一声掉转头,施施然走向老太婆的宫中。此刻离朱心中的老太婆,春仁宫中的太后,正在院中的软椅上晒太阳,小丫鬟正在给她捶背捏肩,还有小太监给她讲故事,闲趣得不似人间。此刻正讲到一个不孝子的故事,太后听了一阵捶胸顿足,撑着老腰站起身,将离朱骂了个痛快。
“这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就不来探望我这个老太婆了!”
“这小兔崽子,最没有良心又没有孝心了!”
“这小兔崽子,等我抓到他……等我抓到他……”喘了口气一句话还未说完,就听见小丫鬟报说:“太后娘娘,六王爷来探望您了。”
太后娘娘心底一阵激动,收起那些夸张的悲愤,感叹果真是她生的儿子么,母子连心,她想他,他就来了。心花怒发了半响,冷若冰霜回了句:“他来做什么?”说完又装模作样躺在软椅上默不作声。
小宫女小太监见惯了太后娘娘这脾气,动不动就喜欢砸东西,特别是喜欢朝着离朱王爷砸。离朱王爷是个好强的主,也不躲,就让她砸,好几次被砸得鼻青脸肿的回去。离朱王爷回去之后,太后娘娘又很伤心。
明明就是打在儿身,痛在己身,口中说着毫不在意的话,心中又是那般在意。太后娘娘这老脾气,估摸着也没有人能令她改一改,他们做奴才的,又有什么资格说话呢?
隔着院门有一道小小的回廊,回廊里景色葱郁,勃勃生机,离朱走在翠绿的藤架下,又想起了小时候。
四哥还未去兰亭那会儿,他们俩时常在这里玩耍,那老太婆就在旁边看着,面色温柔又慈祥。那时候老太婆还是个淑妃,地位也不算高,地位最高的是四哥的亲娘玉硕娘娘,玉硕娘娘过世得早,就将四哥过继到这老太婆膝下,老太婆对四哥宠爱有加,却对他不闻不问。
有一次,他和四哥因为一件小事吵了起来,四哥推了他一把,他亦推了四哥一把,她去扶四哥,却没有扶他。四哥腿上磕破了皮,她心疼的不得了,将他抱进屋给他上药,却弃他于不顾。她难道就没看见,他的胳膊肘也在流血么?在这之后,他就有些恨她,恨她偏心,恨着恨着,四哥去了兰亭,她送他走的时候也是哭哭啼啼。
“我儿还这么小,偏偏要送到那么远的地方,为娘想见亦不能见,可怎生是好?”她难道就没发现,他也是她儿子,她只能看到四哥,看不到他?还是因为四哥是父皇最宠爱的女人的儿子?当时他就站在她身边,可是她瞟都没有瞟他一眼。即便是四哥走了,她依旧挂念的是四哥,也没有多待见自己,所以他更加不待见她。
四哥去了兰亭之后,时常与他有书信往来,信中寥寥数字,无不透露着对那老太婆的关心,其实四哥是个很好的哥哥,可能也看出了他与母妃的不和,时常写信来劝导他,叫他懂事一些,别那么执拗,也不要闹脾气惹母妃不开心,他也尽量不在她眼前晃悠,不惹她心烦,所以稍微长大一些,父皇赐了府邸,他早早搬出皇宫,也很少回来看她。
前些年还好,这几年,每次回来看她,都要与她大吵一番,这老太婆更年期到了,也不与她一般计较。每次吵完,离朱都心情不好,这老太婆,以为他真的很想来看她么?他思绪积压,又随风抖落,站住脚步思虑了一番,才收了心神,走进院门给她请安。
“日暖风轻,你这么睡着,倒是挺好。”他寻不着话头,便从天气开始找借口。
他亲娘回过身,坐正了打量他,口中酸不溜溜说着话:“怎么,回来看看我有没有老死在宫中?”
一句话又犯冲,也不能怪他忍不住,这老太婆一定是存心的!他今日有些不想忍,但他还是忍住了,回想起秀秀分别是说话的语气,她说:“我老娘……”的时候,眼神是明亮的,也是温柔的,更是令人向往的,他学着她的样子,亲了亲嗓子,细声道:“我不过回来看看我老娘,这难道也有错?”
他娘亲有一恍的惊愕,没想到他今日转性了,说了这么一句体贴的话,一时间眼眶有些发凉,唇角微微颤抖,因为整个人的僵硬,带着面目表情也僵硬,因为僵硬,现出眼角几道浅浅的纹痕。
离朱心中一抽,不知不觉中,他娘亲也在变老。岁月没有洗刷她的容貌,她还是和年轻时一样的漂亮,只是风霜微微留下了痕迹,证明她的确在变老。女人的一生,随着年华的逝去,变作一个茧,紧紧束缚着自己。这个茧中,是她辉煌的一生。
还在他很小的时候,她其实很喜欢将他抱在怀中,唱着童谣哄他入睡。今时想起来,那些记忆尘封太久,被风霜迷离了眼。一阵暖风拂过面庞,他面上一热,是一双洁白却微微有些发皱的手抚在他脸上,略带关切的话语一如小时候:“你刚才又爬树了么,脸上有些脏,快进去洗洗。”
离朱估摸着,这也许是老太婆的一句藏头话,其实他脸上不脏,只是面对这样的他,有些不自在所以支开他。他没有违逆她的意思,真的走进屋,洗了一把脸。房里熏笼中还燃着淡淡的熏香,他娘亲年轻时嗓子不好,这种馨香可以缓解嗓子的不适,原来他都还记得,只是这些年不曾过问。
他心里其实已经不恨她,也有些理解她。四哥从小就失去了亲娘,她对他好一些也是应该的。他从小没吃过什么苦,但四哥却不同,他责任很重,是要多给他一些关心。离朱想到此处,又在屋子里小坐了一会儿,转了转。
小时候他也在这个房间住过,隐隐还能听到些自己儿时的回音。那一晚他发烧昏迷不醒,大半夜的看了太医也不见好转,她娘亲就抱着他哭,一整夜没有合眼。她还是爱他的,只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罢了。打是亲骂是爱,她其实还是很爱他。
此刻院中他娘亲心里也是酸酸的,回想起这些年与儿子的相处,心里越发失悔,悔恨无边际。这小兔崽子小时候调皮,不大听话,为此她不知操了几多心。他心里一定还记恨他,怪她在他小的时候,没有好好疼他爱他吧。
小兔崽子哪里懂得她的苦心呢,若是要让自己的子女平平安安在宫中长大,就要远远看着放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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