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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妖娆美人扇-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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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想起当时离朱王爷一张气得发绿的脸,自己也火冒三丈,那日离朱王爷离开前跟她说了什么来着?
离朱王爷说:“秀秀,你其实是在利用我对不对?他这几日恼羞成怒,动不动就发火,还是冲我发火,可见那天你伤他多深?”
秀秀当时肺都要气炸了,这该死的,还把责任推给她,那天明明就是他将赵喻找去的!她踹了他一脚,怒不可遏:“你就这般笃定我是在利用你?赵离朱,你给我滚出去!交友不慎!”然后狠狠揍了他一拳,又狠狠踢他一脚,将他踢出了门外。
“别这样,秀秀,我也是一时气晕了,才这样口不择言,秀秀我错了,你原谅我啊,我错了秀秀。”离朱一边求饶,还一边向门内挤,秀秀将门稍微敞开一条缝,就瞧见离朱探进半一颗脑袋,笑嘻嘻地问:“秀秀,你原谅我了?”
秀秀邪恶地一挑眉:“你脑袋被门挤了?”说罢狠狠关上了门。
秀秀听见门外哀嚎一声,又听到离朱愤怒的叫骂声:“秀秀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爷毁容了一辈子可就赖上你了。”
这次换秀秀恼羞成怒,她隔着门板骂道:“娘的,老子再也不想看见你!”
离朱在门外嚎叫了许久,才愤然离开。秀秀想,他头上一定被撞了好大一个包。一想到此,秀秀就有些开心,谁让他那么质疑自己来着,不过怎么说来着,他质疑她是一回事,她真的不安好心又是一码事,那一日他院中相见,便注定了这个遇见的不单纯。
院子里海棠花开得正好,原来时间已过去许久。秀秀下了早朝就回到媚香居,一个人安安心心务起农来,说好了要种花去卖的,刚发了个芽,就被晒死了。原本还指望离朱王爷,看来只有她自己能完成这件事了。
最近朝中没什么大事,人员失踪一案一直没什么进展,倒是听说西北又闹内乱。风向哪边吹,人便向哪边倒,徐徐暖风吹得人好不惬意,岁月静好,这样一直走,就是一个尽头。
秀秀回想往事,大多已然淡忘,而她想起,也不过阴雨绵绵或受胡律欺负,现在胡律不在,天气又这样好,她就想不起来了。突然有些想他,有些想见到他,自从入朝为官以后,胡律对她冷淡了许多,不知道什么原因,心里竟然有些失落,她竟然真的这么变态,喜欢上他的欺负了么?
其实胡律很好,只是习惯性将他想的很坏罢了,秀秀自嘲地笑笑。
朝南开的北边轩窗,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关上了,窗台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秀秀没让人打扫,灰积了多厚,胡律就走了多久。如此沉积又吹散,就好像那些过往,一路走来很是沧桑。
窗前的银铃又在‘铛铛铛’地响了,这是胡律帮她挂上去的,清脆的铃音微微荡漾,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年桃花雨的兰亭。无忧无虑的日子总是太短暂,她的小时候还是有忧有虑的,自从认识了赵喻,那一段晦暗的时光,就不复存在了。想在想起来,那真是一段尘封的过往,模糊不清了。
窗台上的白瓷瓶里,又换了一枝新鲜的玫瑰,花蕊上的晨露未干,想来是刚摘下不久。秀秀原本以为是丫鬟采摘的,后来被告知不是。想必是离朱王爷送的吧,秀秀说他院子里的花开的不错,他当时就说要全部采摘来送给她的。他那天伤害了她,心里一定过意不去吧,所以特意送了花来,求她原谅,秀秀决定先原谅他。
妖冶的红色握在手中,惊艳又刺目,秀秀想到美人儿手上火红的蔻丹与娇艳红唇,热情似火的颜色,是女儿家最美的昭显。
这个世界,谁勾引了谁,谁误会了谁,谁将谁打败,只在你怎么看。当年她喜欢火一样的红,因为她觉得那样的美,足够妖艳,足够倾心,足以迷倒任何一个她迷恋的人。胡律叫她小妖精,秀秀说:“我这只小妖精,绝对不是生来迷惑你。”她没有迷惑谁,只是迷惑了自己的心。
露珠滴在掌心晶莹剔透,手中的玫瑰耀眼夺目,秀秀凑近嗅了嗅,远远一扔,火红的颜色划过一道靓丽的弧线,倒在翠绿丛中,秀秀觉得不解气,又捡回来,插进花瓶里。
一连十多天,每日清晨睁开眼睛,都会发现窗台上的玫瑰。这寂寞的花,她看着它开放,望着它凋零,然后一片一片,将它撕碎。
没有人光顾她的窗子,就是有,她也可以一棍子将他敲晕,秀秀想。
秀秀在心里计算着日子。二十九日,从她收到玫瑰的第一天开始计算,第二十九个清晨,她没有如期收到玫瑰,心里黯了黯。
还差一天就圆满。
男人果真是不可信的,道个歉都这么没耐心。可转念一想,他们有什么关系呢?怎么可能因为一句喜欢,就将所有的花摘来送她?这个男人不是别人,还是韵姐的良人,秀秀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坏,简直坏透了!
这样闷闷不乐又过了几天,这天早上,她正半梦半醒,窗户吱呀一声响,她从梦中惊醒,以为是哪只不长眼睛的鸟撞在了窗棂上。睁开眼睛,就见胡律**从窗口钻进来,手中握着一支玫瑰,原来是个下雨天。
晴了那么多天,他没有回来,下雨了,他却回来了。秀秀心里酸酸的,猛然想到一句话: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都要去接你。她一直心心念念盼着他回来啊,他回来了,她很开心。
胡律望着床榻上撇着嘴不发一言的秀秀,一不小心,踢上了一旁的花瓶,砰的一声,花瓶碎了,玫瑰花瓣碎了一地。
“喂,踢坏了我的花瓶,可是要赔的!”秀秀从被窝中爬起来嚷道。
胡律打量她半响,微微叹息,这丫头倒好,过得挺滋润,他不在的日子,竟又长圆了几分。“没见我全身都湿透了?怎么也不心疼一下。我都还未回府,就来看你了。不就是个花瓶?我那儿有更好的,你要不要?”胡律理了理衣衫,沉沉地说道。
“真的么?”秀秀望着全身滴水的他,神情有些愉悦。
胡律很自然拿过一条秀秀的浴巾,在身上擦了擦,发丝上的雨水顺着他腮边留下,更显出他轮廓的分明,这样的胡律,也很有看头。
秀秀咳了咳,接过他手上的浴巾,闲闲开口:“你坐下,我帮你吧。”
声音是他想念已久的动听,动作亦是他想念已久的温柔,人是他想念已久的人,只是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秀秀,我是谁?”胡律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打量她。
“胡律,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乖乖坐好。”秀秀将他按在椅子上。
秀秀竟真的温温柔柔,一五一十帮他擦头发来了,宛若家中等待夫婿归来的娇弱小妻,其实她的秀秀,很有做娇妻的潜质,只是她一向没发觉罢了。
“你好像很喜欢那个花?还用瓶子装上?”许久的沉默之后,胡律好心情的开口。
“嗯,还行吧,虽然送我花的那个人,曾经伤害过我,但是我已经原谅他了。”秀秀今日心情着实良好,竟和胡律心平气和说了这么久的话。
听秀秀这么说,胡律也就放心了,一双炙热的眸子一眨不眨望着她:“秀秀,你真的原谅我了么?”
秀秀上手自然搭在他肩上,停下动作想了想:“嗯,你嘛……你我还要观察一点时间,万一你表现又不好了怎么办?不过如果你也能和离朱王爷一样,天天给我送花,我应该也会原谅你吧。”
胡律眼神黯了黯,还以为她变聪明了,猜到花是他送的,没想到她想的竟是离朱!“秀秀,离朱王爷有我对你这么好么?”胡律有些讪讪地开口。
秀秀点点头,毫不知情,如实回答:“嗯,还好吧。”
“秀秀,不要喜欢上他。”胡律心底失落得无以复加,如果他告诉她花是他送的,她一定不会相信吧,那就这样吧。
秀秀点点头:“嗯,我尽量。”
……
秀秀将胡律披散的发擦干,简单束着,又拿出一身男装叫他换上。胡律对秀秀的屋子里存着男装不发一问,两人心知肚明。
“那个,胡律,人员失踪案有没有什么眉目了?”秀秀拉着胡律的袖子,关切地问。
胡律摇摇头,对于她的贴心微微有些不适应。“秀秀,你关心这个做什么,你该关心的,是离朱王爷明日什么时候给你送花,不是么?”胡律有些嘲讽的说道。
秀秀悲愤地摇了摇头:“别说了,他已经不给我送花很久了,我在想是不是要原谅他。我们先不说他了,呵呵,你一定很累吧,先喝口茶吧,承风哥哥寄过来的哦。”一个‘哦’,让她嘴角弯现可爱的弧度。
胡律有些无可奈何,他对她的纵容没有底线,她难道不知道么?秀秀不可能莫名其妙对他这么好,她对他这么好,一定是有预谋的。
望着秀秀一脸堆出来的笑意,胡律心烦气躁,真想就这样甩开她贴上来的手,又怕一不小心打翻茶杯伤着她,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丫头!
从她一开始帮他擦头发,到帮他换衣服,再到帮他结发倒茶,她一定又是有所求吧。
“秀秀,有什么事,你说吧。”胡律放下茶杯,拉着她在一旁坐下。
秀秀想了想,问道:“既然你什么都没有查到,嗯,你好像是这么说吧?”秀秀瞟了他一眼。
“嗯。”胡律点点头。
秀秀又接着说道:“既然你什么都没有查到,万一陛下怪罪怎么办?像我们这种新手,一开始查不出个什么也很正常吧,赵喻,嗯,我是说陛下,他一定会原谅你的吧?”
胡律望着秀秀慌张的表情,若有所思了半响,不敢置信地问:“秀秀,你竟然这么关心我的死活……”
秀秀咳了咳,打断他的话:“胡说,我怎们可能这么关心你,我是怕你会连累相府,也连累我。”
“所以,你这么乖乖地讨好我,就是想问我这件事?”胡律似笑非笑地打量她。
秀秀略有些不自在地道:“当然了,你不要自以为是以为我很关心你,其实我巴不得你受罚呢,我只是想让你给我带个信,同爹爹和娘亲说一声,下个月我爷爷可能会来看我,你不要想太多。”
胡律甚是宽慰地一笑:“嗯,知道了,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说罢又摸了摸她的头:“既然爷爷要来,你为什么不亲自回去说呢,娘亲一向不信任我,而且,我想要你跟我一起回去。”胡律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那,既然你这么执意邀请我,那我就回娘家看看好了。”秀秀抓着他的袖子,也没有多想什么。
胡律:“……”秀秀,我带你回家……
“走,我们去看看厨房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我都饿坏了这些天。”一回到相府,秀秀又变得随意了,很自然揽过胡律的手臂朝厨房走去。
胡律嘴角微微翘了翘,他的秀秀,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
“娘……”远远见着院子里赏花吃点心的娘亲,秀秀甜甜叫了声。
胡相夫人抬眼微微打量了一下眼前挽着手臂走过来的一对璧人,心里萌生了一种错觉:她的儿子和儿媳妇来回来看她了。
摇了摇头,驱散这样的念头,才放下手中的活儿,跟他们打招呼。“嗨,我亲爱的律儿还有秀秀,娘亲想死你们了。”说完拉下胡律的脸亲了亲,又抱着秀秀的脸亲了亲。
“娘,您真不害臊。”胡律说完,狠狠擦了一下被他娘亲过的脸。
秀秀顿时有一种和胡律接吻的错觉,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头上,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秀秀,你手痒么?”胡律望了一眼身旁的秀秀。
秀秀点了点头,“啪”的一声,拍在了胡律脸上。“嗯,你脸上有蚊子,我帮你拍拍。”
胡相夫人:“……”秀秀你真狠。
胡律:“……”秀秀,你敢不敢再狠一点!
“娘,韵姐呢?”秀秀四下张望,没发现那抹熟悉的影子。胡律出去的这些日子,秀秀也回来过几次,大多数日子,韵姐都是躲在闺房里闭门不出,大概是想在成婚之前,多享受几天待在闺房的日子吧。
“嗯,你韵姐今日去李大人府上会清若姑娘了,清若姑娘前年嫁了人,如今回家省亲,你韵姐和她也是好姐妹。听说那清若姑娘已经是两个孩子娘亲了,可怜你韵姐……”胡相夫人说完,又忍不住掩面低泣。
“娘,我们韵姐又不是普通人,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你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倒是眼前有人你该担心一些了。”秀秀说完瞟了瞟胡律。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胡律明显不在状态,此次他去查案,好不容易有些眉目了,又一下子被人推翻,就像有人存心捣乱不让他查到似的,不知道爹爹有没有什么想法,正想着饭后去找他淡淡,秀秀就这样一脸不怀好意望着她。
秀秀啊,最让他无可奈何的人呐。
胡相夫人一脸了然道:“嗯,秀秀今年也十六了,碧玉年华,又功成名就,也该嫁人了,不如娘帮你物色一户好人家,早点成了亲生个小宝宝,娘来给你带?你娘亲我最会带小孩儿了”说罢瞟了一眼眼前的胡律,后者没什么表情。“呆子!”胡相夫人暗骂一声。
“娘,你是想孙子想疯了吧,胡律都没娶妻,我急什么?”秀秀没成想娘亲会这么说,求助地望着胡律,怎料胡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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