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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妖娆美人扇-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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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窥探她的心事?他难道是想问她有没有男人?这个男人看上去还不错,如若不是眼光太犀利的话。秀秀回敬道:“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你也猜不出来。”说罢呵呵一笑,一杯酒下肚,胃里火辣辣的,一阵翻江倒海。她表现的这么明显,还用猜么,她这是失恋了啊!
秀秀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许多,织锦公子陪着她,也喝了许多,直到星辰微露,烛火晃动才作罢,地上已斜斜躺着一大堆酒壶。其间两人很少说话。秀秀原本就心情不好,此番有人愿意陪她喝酒,还不用给钱,自然就心情好些了,不管后来是不是好些了,她醉的不省人事,对面的织锦公子却很清醒,一直沉了心思打量她。
只见她秀眉微蹙,红唇微嘟,小脸微微扬起,是倔强的模样,下颚弧线美好,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迷糊中秀秀报了自己的府邸,织锦公子将她抱回了家。
迷糊中秀秀呢喃着叫热,他凑近她耳边,在她唇角轻轻一咬,轻声道:“丫头,记着我,我是青莲。”
微生青莲走出媚香居,正巧遇上前来的胡律。两人不说话,但是眉宇间火药味甚重。微生青莲微微点了下头,缓步走出南门,隐入夜色中。胡律迈步,走向秀秀房中。
瞧瞧她满脸的酒气,真是个不省心的丫头啊,才几日不见,把自己搞得这么憔悴。想他想的?还是被他伤的?胡律轻轻一笑,他怎么不知道她会为他这么伤情呢?她难道就不知道,他比她更伤情么?
胡律抬手摸了摸秀秀的脸,即便睡着了她还不忘躲了躲,她这么一躲,胡律正好瞧见她唇角的咬痕。胡律是什么人,他对这个最是敏感,因为当初他咬过,不仅咬过,还脸不红心不跳地问她是谁咬的,她竟真的被人咬了,这个人还不是他!
一定是刚刚送她回来的那个人!好熟悉的眼神,而且是不善的眼神!敢咬他的女人,敢咬他的女人!胡律气得手发抖,真想就这样掐死身下这个小女人。他在府中等着她,她不去找他,他只好来找她。她竟然这样耐不住寂寞,去跟别人鬼混了!他怎么会爱上这么折磨人的小东西啊!
这几日他日思夜想,吃不下睡不着,竟都是为的她,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竟然睡得人事不知,还和别人去喝酒,还是个不安好心的陌生男人。万一被占了便宜,他一定会悔死的啊!不对,她是真的被人占了便宜!他要悔死了!
秀秀睡得并不安稳,梦中微微呢喃了一句什么,胡律凑近了去听。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勉强可以听出她在说:“胡律,你这个坏蛋!”然后不可抑制滚出两行清泪。
胡律被她滚烫的泪烫着了,心上一阵灼痛。他俯身下去,狠狠咬上她的唇。
“秀秀……”胡律微微呢喃着她的名字,将她的吐息吞入腹中,这一瞬间,只想狠狠教训她一番。连做梦都在骂他!
翌日,秀秀一早醒来,头痛的愈发厉害。昨日夜里,她梦见自己被胡律咬了,她拨开锦被,哪里还有胡律的身影?被单平平整整,原来是做了一个春梦。春梦了无痕啊,梦醒之后,什么也不剩。
……
隔间的屋子里,是谁在吹笙,一曲接着一曲,撩拨着人心,凄凉动人。秀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此处,好像一颗心被人揪着,她害怕知道些什么,又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
胡律,都是胡律,如果发现他也在这里,她一定会气得疯掉然后将他阉掉的!她怒火一冲,就想将他锁进黑屋。她的男人,除非她不要,不然别的女人休想染指!
秀秀凝神静听,媚眼四处观望,虽然没有如预料中碰见胡律,却碰到了不在预料中的赵喻。这些男人都在搞什么鬼!她觉得自己失恋了,失恋的还很彻底!
当她又醉了酒颤巍巍地往回走时,不期然又遇见那天与她喝酒的织锦公子。他手握折扇,扇动风起,风度翩翩,嘴角衔了一丝微弯的弧度。他在看她,秀秀鼻尖隐隐飘过一阵莲香,心中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青莲。青莲,这个名字很适合他。
他是叫青莲么?印象中好像有人这么告诉她。昨晚她和他喝酒来着,后来自己迷迷糊糊,醉的人事不知,是他送她回家的么?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家在哪里的呢?胡律说她喝了酒喜欢发疯,她昨晚有没有做什么呢?
一连串的疑问潜藏在秀秀心中,忍不住想要问问他。
“看样子,丫头你像是有许多话要对我说?”不待秀秀开口,微生青莲出声问道。他心情甚好,拉了她的手,迈向一旁的酒楼:“今日天气好晴朗,怎能喝酒不吃菜?”
秀秀受了蛊惑一般,鬼使神差点了点头,没有反抗。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吃饱了撑的。
还是那座小楼,还是那个靠窗的位置,还可以临窗眺望,依旧可以看得很远。不过她今日心态不一样。
她又不傻,这人接近她,明显就是有目的的,虽然她也是个绝色美人儿,但一般有品位的男人应该看不上他。她这么想,实在是因为胡律经常暗示她这么假想。反正她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了,所以不管他问什么,秀秀都决定不答,也不会傻傻的被他牵着鼻子走。
微生青莲看出她一番小心思,知道她对自己戒备,也没说什么,只问她想吃什么。秀秀原本不想答话的,还是忍不住动了动嘴角。
“炒土豆丝,放许多许多酱料许多许多辣椒的那种。”反正心情不好,就想这么折磨折磨自己,一想到胡律赵喻他们过得很开心,她就想着辣死算了!
微生青莲望着秀秀微微翘起的嘴角,点头笑了笑。真是个小孩子呢,不知道在耍什么脾气,不过一定心情不好。
两人默默吃着饭,谁也没有开口。方才她在别处喝了酒,他为什么会知道?你定是刚才自己走姿太难看了!秀秀狠狠咬了一口盘中餐。以前在相府,胡律都是不准她喝的,现在没人管她了,怎么也这么不舒服呢?眼前的这个人,他找她到底什么事儿呢?昨晚到底有没有什么事儿呢?
微生青莲接过秀秀投过来的疑问,低头笑了笑,没说什么。秀秀咬了咬下唇,她都还没说什么,怎么感觉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呢?还这么不甚在意地望着她。他这么一派淡然,更让秀秀起疑,昨晚她一定又做了什么丢脸的事儿了吧。
要是这么大喇喇地问出来,一定会很让她害羞吧,这个人考虑的周全,那就不问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胡律也不会知道的。该死的,这种时候,她竟然还在在乎胡律的想法,真是太不要脸了!想到此处又狠狠咬了一口盘中餐。
微生青莲望着她一番小孩子动作,眸中微微带了些宠溺的神情。只见她掐了掐自己的腰,左脚踢了右腿一脚,好像不够,又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背,她这会儿一定是吃饱了撑的。她没醉,可是看她媚眼迷离,脸颊绯红,就是一副醉人模样,原来不是她醉,是他醉。
“你是叫青莲么?”秀秀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微微挪到他身边,抬起头来仰视他。
“嗯,我叫青莲。”微生青莲闲闲地回答,她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有些热。
“你叫微生青莲么?”秀秀想这么问,但实在太唐突,也太轻敌。
这人身量和胡律差不多,比胡律稍微结实一点,如果要干一架,胡律应该不是他的对手吧。秀秀在脑中描绘了一番两人火拼的场景,觉得看这么帅的两位公子哥儿干架,实在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如果他们是为她干架,那就更是一件悦目赏心的事情了。
这么猥琐的想法也只是一瞬,秀秀缓了缓神,蓦地想起了一件大事。胡律南蜀传回的书信中,似乎有提到过一件事。南蜀的微生世家垄断了那一处的盐铁经营,甚至私自制造兵器,看样子是想大干一番。微生家很有钱,有钱人一般都比较有追求,钱多了就想寻个去处,心想我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能没权呢?于是思量着,要不要谋一下权。老一辈习惯过以些清闲的日子,这实在是一种很没有追求的浪漫想法。
据胡律描述,这一辈的微生世家掌门人,似乎并不是这么没有追求的人,微生家掌控着南蜀的经济命脉。坊间传言:“南蜀国最富,富在微生手。”都南蜀国了,实在大胆的有些大胆。不过这可能是谣言,微生家的掌门人有德有才,怎么会这么傻?一定是有人造谣。爷爷那日火急火燎赶回兰亭,并不为别的,乃是因为他们收集情报的线路被切了。
赵喻大婚那一日,微生世家的掌门人也有来,但是当家人并不叫微生青莲。秀秀望着眼前的人,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他的身份,也猜的**不离十吧?恐怕眼前的人也知晓了她的身份吧?可是他找她做什么?知道她和赵喻小时候有点私情?还是知道她在朝廷任职?还是知道……这个人,很不简单呐。既然找上自己,也不能白白让他找上不是?你若不肯说,我便不问,眼观鼻鼻观心。
“青莲哥哥,我们去放风筝吧。”秀秀拉着他的手,拖着他向城南走去。
南畔堤岸多秋草,落红满天皆不扫,南畔最适合做点有情调的事儿了。放风筝这种事儿,也不是非要跟胡律一起才能做。胡律不和她做,她和别人也能做。于是秀秀心情大好和青莲放了大半天的风筝。等回到院子,已是火树银花,夜空璀璨了。今日有些不知日夜,兴奋过头了。撇开其他的不说,青莲是个很好的玩伴。如果不是为其他,他们会是很好的朋友的。
此时的胡律在院子里心急气躁地走着,侍童手一颤,咚的一声扔下一枚青枣直砸在他头顶,胡律吃痛地捂着头,不着痕迹地一笑,侍童又咚的一声从树上栽了下来。
“少爷,我不是有意要砸您,我是在模仿您欺负小姐时候的神情啊。”侍童心有颤颤地说。
胡律重重一拳砸在侍童胸口:“爷是你能模仿的?”他望着侍童吃痛的表情,唇红齿白的,心情好了几分。一说到关于秀秀的事情,他心情又好上几分。
“少爷,小姐都让别人陪她放风筝了,却没有叫上你,可见她还在气你呢。别人都这么挑衅你了,你却无动于衷,小姐一定更气你了。小姐气你了,你却没有安慰她,她一定更更生气了。”侍童在一旁吹风。
胡律听他这么一分析,好像有些道理。一个小小的侍童都能看得懂的,难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既然如此,爷该怎么做?”这狗腿子办事不利,馊主意倒是不少。
侍童在他耳畔说了句什么,胡律展了展眉,舒了舒心。
送秀秀回府之后,青莲一挥衣袖,又隐入山峦之中。他总是这样,挥一挥衣袖,来无影去无踪。
胡律来找秀秀的时候,秀秀恰巧沐浴更衣,原本放在洗浴屏风后的素白衣衫,已经换成一件绯红霞影纱衣。烛火跳动,玉体微漾,在屏风上印下一道美好的幻影。
秀秀心情好,也没有多想,径直穿上了,今日的丫鬟,真是贴心的没话说。此种如花似火的颜色,已经很有些日子不上身了。秀秀穿了衣衫,擦了头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痴痴一笑。
“铜镜铜镜,谁才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
铜镜说:“是美丽又妖娆的秀秀你啊。”
秀秀心情荡漾飘出院子,在院子里转了几个圈。足尖轻跃,纱衣翻飞,像只飞上枝头的小凤凰。其实秀秀也很想学跳舞的,女儿家款摆的腰肢,曼妙的舞姿,都是吸引男子的秘密武器,只是她从来学不会。不会就不会吧,爱她的人,一定不会在乎。
胡律从不在乎秀秀会做什么,他也不需要她会什么。他的秀秀,只要能坐在对面和他闲扯就是最好的。胡律隐在暗处望着秀秀轻笑的表情。他爱她,她可以不发觉。她爱谁,却一定要让他知道。只要她过得好。
今日他听人回报,说秀秀跟人喝了酒,还去放风筝,对象还是昨天送她回家的那个人,胡律就想,这样的秀秀实在太出众,如果她愿意,他真想将她锁在房中,只供他一个人欣赏。
……
晚间躺在床上,秀秀一番苦思冥想。赵喻为何会出现在雅楼里,他实在有些好奇,他后宫的美人儿不够用么?这男人怎么这么强烈的**,宫中那么多女人都满足不了他,还非得出来找女人?果真应了那句话:家花没有野花香?
大概是有这么个说法。男人都喜欢刺激,也愿意尝试各种情趣,还喜欢刺激女人。看着皇宫那么多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一定很得意很有成就感吧。瞧瞧,这就是男人的嘴脸,虚伪!人面兽心!她一夜浑浑噩噩,睡得并不安稳。
秀秀是个好奇心极强的人,她心里想着事儿就要将这事儿弄明白,于是她又心不甘情不愿踏上了雅楼。
雅楼中歌舞升平,据说楼子里又来了位绝色美人儿。这年代长得漂亮不是错,长得漂亮还引人犯错,那就是个错。其实女人本没有错,是男人的需求太多。如果不是对女人有所求,女人怎么会步步沦陷,步步坏心,堕落了身心去勾引?其实这个世界,最坏的还是男人。
他们大肆的第二任国君,就是位风流的国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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