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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妖娆美人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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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跟你说再见的。”她经过他身边,对他微微一笑,好像刚才她只是恰巧路过,什么都不曾发生。
“好。”他咬紧牙关,手握成拳,紧紧攥着,尽量不展露出一丝情绪。
她已不看他,可是心底有一种声音在劝服自己:“再留一会儿吧,再留一会儿,如果他叫你的名字,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胡韵走得极慢,眼看就要走到尽头,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屏住了呼吸。她知道,他们就这样结束了。
沉沉暮霭中,她隐入山峦,一身红衣似血,刺在他心间。
那些往日的记忆在脑海中一点点放大,一点点清晰,一点一点,腐蚀他的心。
八岁那年,国子监中遇见她,她跟在胡律身后,羞羞答答地叫他一声:“离朱哥哥。”
十二岁那年,胡相府中,他与胡律谈诗论画,她躲在百花丛中,羞涩含笑,让娇花也失了颜色。
十六岁那年,太后生辰宴上,与她合作一曲,她一身曳地忘仙裙,长袖飘飘,满身活力与朝气。
再相见,落日西头,她赤身**,极尽女人媚态。
这么多的她,无论哪一次,都是他眼中最美的她,是他心中最痛的记忆,一点一点深刻。
胡韵喜欢写诗,爱到情浓时,他也为她写过情诗。
“红莲雾吐青丝绕,幻海潮升暗袖舞。”是眼前的她在他眼中的惊艳。
这样的美丽,估计以后也见不到了吧,那就这样吧,离朱闭上眼。眼角有晶莹的液体,湿润了他的心。这一定是她留下的。
泪珠子撒了一地,可是胡韵没有哭出声,在她眼中,离朱的多情,不是他们分开的理由,他们只是没有缘分罢了。
就这样分开,也很好吧。娘亲说过,女人一生最珍贵的就是眼泪,所以不可以再哭。


、第十五章:人艰不拆

傍晚的胡府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静谧,在胡律看来,如果秀秀哪天不在,府中就像冷了半边天。
就像今日,他忍着性子在秀秀门前观望了一阵,顿觉整个院子都失去了生气。秀秀心里藏着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他,这让他坐立难安。
“你们小姐呢?”冷漠的语气,与平时秀秀眼中那个狐狸君判若两人。
“回少爷,小姐说她约会去了。”丫鬟唯唯诺诺地道,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位少爷。小丫鬟心里有种幻觉,觉得这两人关系很不一般,可主人的事,哪轮到他们插嘴呢。
“哦,是么?”胡律挑了挑眉,她倒是及时,竟去了这么久还未回来,不知道他已经很饿了么!
而此时,胡韵的房间,秀秀蒙在被子里,时不时探头出来,问一旁的丫头:“碧荷,你们家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她已经在被子里藏了整整一下午了,也没有吃东西,正饿得前胸贴后背。
小丫鬟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也不知啊,小姐一向挺有分寸,这会儿应该在回家的路上了吧。”
秀秀恹恹地又将头缩回被中,想了想又伸出脑袋吩咐丫鬟:“快去给我取些点心来,我边吃边等,这是要饿死我呀!”
小丫头点头应了声喏,正要走出去,就听见院子里报:“少爷,您来了,小姐说她身体不适,不想见任何人。”
小厮故意高扬的声音,听得秀秀心上一阵颤抖。胡律一向回来的晚,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有,他怎么过来了?不过转念一想,可能他对韵姐不一样吧,毕竟是他的亲姐姐,他多关心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可是等会儿她要怎么应付啊!虽然事先已想好了说辞应付娘亲,可狐狸君显然不一样嘛,他那么狡猾,就算骗的了别人,也骗不过他。
韵姐院子里的人也忒傻了些,不知道随机应变说她已经歇下了么,偏要说什么身子不适,万一他要揭开被子一瞧究竟,岂不就穿帮了?
应该没那么恰好吧,毕竟男女有别,就算是亲哥哥也要妹妹同意的吧,秀秀微微放松了心。
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秀秀放松的心又开始活蹦乱跳,狐狸君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万一他不信,硬是要揭开来看个究竟呢?那她就挑开被子,与他同归于尽好了!牺牲他们两个,也好过娘亲爹爹知道后牺牲她,胡律,韵姐三个。
秀秀蒙在被子里乱了呼吸,隐隐觉察到一双大手正在掀被角,她下意识拉了拉,将被子裹得更紧一些,软软糯糯地呻吟一声:“嗯,你们都不要管我,让我饿死好了。”
秀秀想,她这一声应该学的和韵姐七八分像吧,生病的人声音基本一个样。以前她很懒,经常装病逃课,而且每一次都能骗过承风哥哥,胡律是韵姐的哥哥,不知道骗不骗得过。
胡律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当场拆穿她。其实在他刚走进院子,就发现有些不对了。院中的气氛好似比平常冷了些,就像一根紧绷的弦。小厮扯着嗓子故意叫大声,似乎正想让房中人听见。
等他走进房中,看着地上的绣鞋,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秀秀比阿韵长得娇小一些,脚的尺寸自然也就小一些。
胡律知道秀秀一向喜欢胡闹,没想到阿韵也跟着一起胡闹,她一定又是背着家人去见离朱了。明知道已经不能,为何还要强求呢?
胡律走近一些,贴着床沿坐下,衣袂顺着床沿滑落,轻得不见痕迹。
“阿韵,是大哥,你总将头埋在被中做什么,不怕憋坏么?”这丫头,就算要骗过他,也不知道将后面的被角稍稍掀起一些吸气么?
“我不。”秀秀又捏着嗓子嚷了一声。祸从口出,她觉得还是越少说话越好,以免穿帮。
“还是这么任性,再不起来,我可要去叫娘亲了。”胡律不动声色翘了翘嘴角,像是故意试探她,竟真的要起身。
秀秀原本想过这是他的试探,可他们毕竟是亲兄妹,总有些似有若无的默契。胡律对她一向不大友好,万一真的将娘叫来,穿帮了不要紧,可罪魁祸首是她啊,万一因为这件事,娘亲又不许她参加科考了怎么办?她好像一直不怎么同意来着。
人生已经如此的艰难,许多事情就不要拆穿!秀秀思及此,一个鲤鱼打挺,从被子里翻将出来,一把拉住将起未起的胡律的手臂,双腿紧紧箍着他劲瘦的腰身,一个大力将他扑倒,顺势压在被中。
锦被轻轻弹了几下,秀秀从未发觉自己会这么勇猛,竟一声不响压倒了胡律,一时间有些懵了。
“我不许你去!”她一张脸因为爱去的憋气而爆红,再加上刚才用力过猛,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手不停地拍打着胸口用力喘息。
胡律被她带倒显然也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一瞬,他回过神,将身前的她侧放着,一手环过她的腰身,一边帮她顺气,一边夸赞她:“嗯,今天表现不错,饭没有白吃。”
“我还没有吃饭!”秀秀委屈地嗷了声,眼珠子四处瞟了瞟,错开他的脸,心想:她没吃饭都这么厉害了,要是吃了饭,岂不更厉害?万一胡律再欺负她,也不用再怕他?
一想到此,她就隐隐有些开心。今天发现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潜力,如果再开发几个出来,她是不是连娘亲也不用怕了?娘亲太暴力,总喜欢用拳头敲她!虽然以暴制暴是不好的,可狗急了还跳墙呢!
胡律看她咧开嘴,心情似乎很好,就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问她:“秀秀,你笑什么?女孩子要笑的委婉一些,哪有你这样的。”
秀秀爬起身来,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其实秀秀隐隐觉得他说的是对的,男人都喜欢端庄秀丽的女人,向她这种一点不端庄,一点不秀丽,一点没有女人味,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的女人,可能真的很难得到男人的青睐。
可是她在他眼中似乎已经没有任何形象可言,而且她本身自由惯了,那些端庄秀丽她学不来,也不想学。
赵喻曾对她说:“秀秀,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了。”没准儿就真的有人喜欢这样的她吧。
秀秀想,如果有一天,她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为他改变。可自己喜欢的人不就是赵喻么?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将他的位置放的更远一些,也更深一些了。
自己终究有些不舍得放下,可是终究会放下他吧,在她决定要参加科考之后,在她已经决定将这份感情看淡之后,她决定做他忠心耿耿的臣,远远地守护他,就像当初他说要保护她一样。
其实她并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她自己就可以保护自己,心疼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受委屈。
正当秀秀对未来的生活“想入非非”时,胡律已经轻轻起身。
他了解秀秀,了解她的一言一行,了解她的一颦一蹙,却不了解她的内心。何时开始,她心里竟住了一个人?她将他藏得那样深,三年了,若不是那日无意中得知,她竟还想瞒着他多久?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确实不错的。他想要守护的女人,只要她开心,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第十六章:锁春

浓云滚滚,月光躲进云层,羞涩得不敢冒出头来。屋外一片狂风暴雨,屋内却是一派孟浪春色。
锁春苑中,红木窗下,某间屋子中旖旎春色外漏,女子娇声的媚叫透过轩窗缝隙传出,销。魂的叫声让人好一阵哆嗦。
秀秀吸了口气,今日这个动作实在有些大胆,万一失败了,搞不好清白就这么毁了。万一成功了,还是会为千夫所指,骂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问世间羞耻为何物,秀秀不知道,她觉得胡律君可能知道一些。不过他一向脸皮厚,你问他他也不见得会说。
秀秀屏气凝神,蒙上面纱推门闯了进去:“温柔香,你娘喊你回家吃饭!”
唤作温柔香的某人,原本握着美人儿纤纤小蛮腰的手一颤,沉重的呼吸陡然一窒,身下的动作也木然僵硬,蓦地睁大了眼睛望向来人。
原本欲仙欲死叫的正欢的某个女人也缓过神来,一双凤目不耐地上挑,眼角**未退,似乎也没想到会有人不解风情这个时候闯进来,身体虚弱极了,酸痛的手臂拉了身下的锦被盖好娇躯,娇嗔着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男人反应过来,猛地扯过被角将自己暴露的下身裹好,神情慌乱又紧张。
秀秀有些想笑,遮,你遮,遮什么遮,我又什么都没看见!这样的温柔香简直可怜极了。前些日子胡律告诉她,说帝都四少的温柔香是个长不大的小毛孩儿时,她还有些不信,今日一见,却深信不疑了。
明明放。荡得要命,却偏偏怕娘亲,这一物降一物也降得忒奇怪了些。秀秀虽然也怕娘亲,那完全是因为她不和她老人家一般计较罢了。
秀秀爱怜地抚了抚手中的长剑,神情挑衅地望着身前的两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在兰亭时,街头小混混的话:“挑衅,你迈向死亡的前奏!”这句话当年她也想对胡律说来着,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俗话说:要么忍,要么残忍!自我摧残这种事儿做多了,偶尔也想换换口味,今日遇见这么放荡的两人,她实在忍不住了!
秀秀觉得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定是藏了很深的怨恨的,这怨恨有对胡律的,也有对赵喻的。她甚至能想到自己说这句话时凶神恶煞的表情,一定越来越没有形象了吧,还好狐狸君不在。
望着床头吓得直哆嗦的的两人,秀秀觉得他们可能不是被吓的,而是被**折磨的。这种时候被打断,心里一定特别不爽吧,一定想宰了她吧,那真是抱歉的很,她生下来就是让人不爽的!
“你,穿上衣服,放火!”
“你,穿上衣服,从窗口跳下去。”
秀秀酝酿了情绪,将长剑往桌上重重一拍,茶汤飞溅,瓷碟应声碎裂,略显冷漠的声音在慌乱的两人跟前想起,就像空荡的房间里炸开的一个霹雳,气息有些强大,让人不能拒绝。
秀秀也没想这样的气势竟真的吓到了两人,心里捏了把冷汗,如果两人合起伙来揍她,一定会将她揍扁的吧。原来帝都的人竟这样不经吓,果然是喝母乳长大的啊!
秀秀的气势能够震慑到两人其实还是有些原因的,从前她跟着街头的王小三学过些三脚猫的功夫,不过她一向目光短浅,足够她翻围墙用就行了,所以一直也没什么长进。
昨日她没吃饭都能将胡律扑倒也是情有可原,她也不想的,可是一时没忍住,这与潜能什么的,实在没有多大关系。
秀秀学过武功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也当她是玩闹。当初学武功,是为了兴趣,到后来却成了保护自己的本钱了。秀秀想,赵喻都不在了,万一有人欺负她,她不能好好保护自己怎么行呢?
而到了相府,整日缩在院子里,连只苍蝇都没有,武功这种东西,也就爬墙的时候能够用一用了。她原本在胡律那儿的形象已经不够好了,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其实更厉害,他一定又会取笑她没有女人味吧。
秀秀一直想挽回自己的形象,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听话的女人已经靠着床沿穿好衣服,手抖了几下竟真的拿过火折子点燃了纱帐。
只不过男人似乎已经缓过神来,并不怕她,神情怪异地看了她一眼,穿好衣服从窗口跳了下去,秀秀也跟着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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