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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二巫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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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帕,曾经是十三小国之首,因先王莫杰多残暴无道被墨柯与门河联手灭了国,百姓们推举了新君,很是安静了几年,今天这一出又是唱的什么呢?
既然有神迹军保证有一战,她们是可以走出咒阵了,可是,有没有人能保证这支没有军队护卫的队伍能平安到达目的地不会被另一只埋伏的队伍袭击。
有时候瑞明月真的觉得自己挺乌鸦嘴的,刚刚逃离那个咒阵,果然面前又出现了一支军队。瑞明月低头缩肩的藏在宫人们背后,其实她多虑了,她这种身形,娇小纤细,跳起来也不一定有人看得见她。
为首的那个人长得真是恐怖,高大得不像正常人,脸上的胡子遮着五官都看不清了。
剩余的神迹侍卫将宫人们和王女围在中间,拔剑对着来人。
“王女在哪?”
那个人很戏谑的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这群灰布衣衫的宫人们,那神情好像我是只老鼠呢!明月恨不得把他从马上拽下来……
忽然远方射来一支箭,大汉仓惶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支带着响声的铜箭便直插进那大汉的肩膀,大汉应声掉下马来,疼痛狼狈更让他顿时狰狞起来,环顾四周不管是谁出手伤他举刀便砍,神迹侍卫们说话便和他打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又飞来一只长箭打掉了大汉的那把刀。
明月看见不远处又一队人马闪闪发光的赶来。看衣着依旧不是赛图也不是门河的人,情势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护送典仪的奉诏官是皇三子熙雍,此刻赶忙赶到王女的车辇前低低地说,“兰溪,你没事吧。”
“三哥,我没事。”
这些人真是冲着王女来的,可是,赛图与门河联姻,捣这个乱,谁能趁此从中得利呢?小王女自小便与门河定亲了,也并非权宜之计的政治联姻,明月想不明白。
她此次出行大公主只是事先交代过熙雍,王女兰溪却不知她在队伍中,明月想了个办法,可行否还要与熙雍商议。
她来到熙雍跟前低低说了几句,熙雍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明月见状赶忙来到王女车前,“王女,是我。”
小王女闻言掀开轿帘看到明月顿时收起了一些惊色,欣喜的开口,“明月!”
明月示意她小声,王女将她让进车辇,“来者不善,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不是你,你都不不可以留在这里,我来代替你,你先和三皇子离开,只要到了门河的地界上,他们就可以派兵来接应我们,到底是哪里来的贼子我们也不清楚,这时候谁劫了你走,我们都不知该去哪讨说法,所以,你不能留在这。”
“你来代替我?!”
“对,你不是还有一套备用的喜衣吗?你成婚的时候就穿那套,你现在把你衣服和我交换,我在这车里候着,你先走,放心,我没事的。”
兰溪想了想,点点头。
很快,一队神迹侍卫从后方撕开一道通路,护送一小队宫人离开,就在这时,大汉的人马已无暇顾及这边的动静,后来射箭那人的队伍已经来到面前。
快到近前明月才看清那个在夕阳里闪光的是什么,那是一个男子脸上的白银面具,扣住了男人的半张脸,只看得到一个薄薄的嘴唇,薄唇男子皆薄幸,这句老话很快跳到明月脑中……还有,一双深深地看不见颜色的狭长眼睛,明月搓搓下巴,恩,这个眼睛她看着还比较顺眼。
大汉一见那为首的人显然有了一些瑟缩,不过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举刀上前迎战,不过四五个回合就立刻败下阵来,面具男子不屑地弯唇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大汉顾不得狼狈招呼人马就要走,对方哪里肯给他这种机会,只是一个手势,身后的黑衣士兵立刻将大汉和他的人团团围住,明月不用看见人墙中的阵仗也知道那汉子完了。
她开始紧张了,这不是闹着玩的,这是真的血肉刀枪啊,她捏捏自己的手,已完全冰凉。
人群散开的时候,一切都被打扫干净了,为首的面具男子,面无表情的听着下属的报告,没兴趣的挥挥手,沉沉的说,月亮女官在哪。
明月暗暗吃了一惊,他是何人,这么机密的事如何得知,来者不善,她不能贸然行事,她稳稳地坐在车辇中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果然,那男子径直骑马来到她的车前,那匹马,仿佛脚踏着火焰四蹄有力的蹬踏在地上,每走一步都升腾起熊熊的灰焰,她从车帘里看到这一幕心不由得紧了紧。
那男子来到车前,淡淡的说,“奉诏官去哪了,只留下新娘子,这是哪一国的礼度。”说着掀开轿帘看了一眼车内端坐珠帘遮面的女子。
如果说什么是让元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就是那双放在大红嫁衣上雪白的小手。那样对比强烈的颜色让他的心中一颤。
他拿一双深邃的眼睛望定了那个女子,他要看看这女子究竟是何人,明明已经离开了一队人,他认定那是赛图的王女已经离开了。虽然他不是专程来解围的,但是他的到来确实为他们争取了一些机会,也算是好事一件。如果刚刚走了的是王女,那么这应该就是个普通的宫女。
这时,明月也有些慌了,她稳稳心神淡定的回了一句,“这种情势,奉诏官去门河报信,也未必有违任何一国的礼度。”
“哦?什么情势?”
这女子看来不是一般的丫鬟,回答的这么淡定。元刹觉得有意思。
“你身处其中,怎么还要问我呢?”明月非常不愉快。
“我身处其中却如何,这情势也非我造就,我怎么就该明白?”元刹低低的笑了。
“今日我赛图嫁女大喜,尔等一再堵截莫不是为了讨杯喜酒难道还是要劫亲抢婚不成。”明月挖苦了一句。
“这杯喜酒太贵我讨不着,亲我倒要看看值不值得我劫,”说着他翻身下马跳上车来,伸手就要掀她的珠帘。
“放肆!这是我赛图的马车,岂容你放肆。”
“哈哈哈哈,这是几国共有的草原,再是你的车也是在这草地上不是。”元刹不禁大笑起来。
“趁火打劫占女子便宜实不是丈夫所为。”
“那姑娘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元刹坐在车里好整以暇的支撑着一边腮帮看着她,很标准的赛图新娘打扮,描花绣凤的华裙,裙子盖住了脚面,不知道鞋子上绣着什么呢?他笑了,打算再看看她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阁下是什么人不用我说,就看阁下都做什么了。”她才不想知道他是谁呢。
“哈哈哈哈,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那你就看看我能做什么。”说毕他掀起她的珠帘。
明月忍不住了,双手一侧,纤细的手指向下张开,指间几缕银光闪烁,元刹暗道不好,侧身的时候已有一支带着凉风的银针射入脸侧的车壁,薄薄的斩断了他的几根碎发,他心底的怒气升腾起来,还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出手,何况,是一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他回首怒视面前头戴百珠鎏金凤冠的女人,圆润明亮的海珠与璀璨碧玺相间的珠帘隐隐的遮住了她的脸,只看到隐约白皙的皮肤。
就在他眼中的温度越来越冷的时候,明月收拢五指,迅速张开,来不及多想,她手中的细针又一次全数飞出,马车里空间狭小,元刹彻底的怒了,他不再费力躲闪,扬起手臂挥舞披风全数接下了那些如细雨的银针,饶是这样手臂上也还是中了几针。
“好狠毒的丫头。”他一把捏住她的手凑近她。
明月气红了脸,被捏住的手臂一转,假意袭击,另一只手翻转四支银针顺着手指延伸出来,看准了他的眼睛就要刺下去,愕然的,隔着珠帘,她发现那竟然是一双墨绿色的眼睛,这当儿她突然觉得脖子一酸,立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明月倒在他怀里,他一把拉下了她的珠冠,一头散开的乌发瞬间绽开在他穿戴着软皮甲的手臂上,犹如一朵巨大的花,好一张清澄明媚的脸,未施粉黛肤色洁白,虽不是他见过最美得女人,却天然的有一段青涩风情,眉目镌刻,犹如最细致的雕工雕刻,五官精致柔和,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猜到她不会是妆容隆重的王女,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一张这样纯白的面容,想起她刚刚用法力使出的针,月亮女官中的大姐云皓月号称赛图第一美女,想必其他两个也差不到哪去,看来这就是他要找的月亮女官。
很快,阡陌草原上发生的一切就传遍了大陆。
安苍行宫里的回廊上,器物还按老样子摆放着,主人却已不在小榻上,书页在微风里微微的翻动着,一个小厮疾步上前利落的收拾着,远处一个白衣颀长的身影慢慢走远。
依稀还能听到他身边的侍从沉稳的声音,赛图送亲的队伍遭劫,奉诏官护送王女安全抵达门河设置的迎接地,还有少部分宫人滞留在阡陌草原,神迹军的战斗因门河的驰援已经告捷,是兰帕人干的。
“她呢?”男子眉头微蹙,刀刻一般的薄唇紧抿。
目前确切的消息,没有随王女到门河,也不在滞留的宫人中,估计是被墨柯的元刹带走了。
他捏紧了双拳,声音却没有变,淡淡的说,“找到她。”
作者有话要说:


、过招

等明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一张铺着皮毛的卧榻上,身上盖着一块灰色的皮毛毯子,她吃惊的看到自己的头发散落,缠在自己雪白的胳膊上,随即她还发现另一个她不能接受的事实,她毯子下的身子竟然是一丝不挂的,她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了。
看来,他们为了要找的东西已经搜过了。是什么人拜托了这群马贼来劫她,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她不敢想得太深,因为不论背后的主使是谁,目前的状况都不是她应付得了的……
这是一个典型的北地悍族的帐房,那些北地的强悍民族在野外就是搭这样的帐房居住,还有这临时搭起来的卧榻,真是不能称之为床……
这样的帐子房倒是能挡住刺骨的寒风,可是温度却和外面一样低的吓人,不过这间房中正中间一个大大的铜炉显示出了这件屋子的不同,之后进来的那个人立刻证实了她的推测。
就在元刹进来的那一刻,她想起了昏迷前他那句威胁,墨绿色的双眸寒意阵阵,没有表情的面具下露出一部分大理石一般冷硬的面容,让她顿时全身警戒起来。
身为一个女人有自己不得不承认的弱点,她不能让这个男人碰她,绝对不能,她会保护自己,不会那么强硬了,因为那样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可能会更变本加厉的反弹给自己,懦弱也好,她会假装的……
其实装勇敢远远比装懦弱要容易千百倍,遏制极度作呕的欲望,她开始装出一副惊恐的表情,那是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在男人面前该有的表情,她半坐起来,揪住那块薄薄的毯子,浑身颤抖的往墙角缩。
她随身没有他要的东西,但是其实这东西于他而言可有可无,四叔的旧债纠纠缠缠快二十年了,岂是他拿回一封密信,带回一个丫头可解。
真不敢相信他看见的这个满脸恐惧的丫头和那个敢向他眼睛扎银针的狠毒丫头是同一个人。
元刹绿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疑虑,月亮女官是那么容易搞定的吗,不,这小丫头一定还有阴谋,逼近她拽过她的手,他明显的感到了一阵颤抖,他的疑虑有一些打消了,微微皱眉看着她惊恐的眼眸,他们没有从她身上找出任何类似于书信的东西,有一刹那他几乎要觉得自己判断失误,这个小丫头不是月亮女官。
看来那一阵颤抖收到效果了,瑞明月别的不敢说,说谎演戏是绝对不眨眼的,明月暗暗欣喜,下一步该是一记猛药,不过稍有差池便全部白费了,而且他会再也不相信她表现出来的任何情绪,很危险但是很必要。
“你,你要做什么,”她快哭了……
“你刚刚不是要杀我吗?可惜你头发里的银针都被我挑出来了,怎么办呢?”他阴沉的冷笑了一下,好狠毒的丫头,头发里竟然藏了二十根纤细的银针连带在马车上对他使出的,让他不由得心中一颤。
他从怀里掏出那宽宽的镂花银镯套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连这个银镯也暂时没能有什么发现,他也只好权当这是女子的随身饰品。
他不得不承认,这丫头肌肤胜雪,他自问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白皙柔嫩的肌肤,那是任何一个北方女人没有的,棕色的杏眼又圆又大,眼角微翘,猫一样狡黠,俏皮灵巧,她算不上倾国,从初见的那一刻他就不得不承认,她有一种独一无二的他没有领略过的美丽,娇小明媚,那样的美丽几乎让他失神,于是他很清楚自己掠她来不只是为了那封书信,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在我手里,就是我的奴隶,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将她的手压在她头顶。
这就是她的新身份。
奴隶?她很拼命的才按下后背倒竖的刺,这男人什么玩意……
这时候不能功亏一篑,而且她感觉那该死的毯子就要滑下去了,她不要让他伤害自己……
“别这样,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瞬间那双棕色的大眼睛就成功蓄满了泪水。
元刹顿时失了望,她竟是这么无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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