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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垂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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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一同说了罢。”

君瑞斜靠在椅背上,手被图格庆抓住,被他时不时挠着手心,闹得痒痒的,也没听清楚索吉在说什么。倒是看到那些夫人满头珠翠,饶是富贵。

嘴角翘起,眼风正巧看到图格庆转了眼神看她。另一只手故意抬起,金镶玉带着袖子从手腕上滑下,露出一截凝脂藕臂。手指翘起,故作无意地扶了扶挽住发髻的玉簪。

果然图格庆顺着她的手,看到她头上就戴了一枚簪子,似乎恼怒地皱皱眉。

“莲香,你看这样可好?”

抬起头时,见索吉露着讨好的笑容看着她。君瑞心道,我可什么都没听到。眼珠一转,笑眯眯地点头:“我不懂什么。大妃拿的主意一定是最好的。”

索吉松了口气,又问图格庆:“王上,你看呢?”图格庆挥挥手:“你定了便是。”眼神扫了那圈女人,冷冷笑了声,“你是大妃,凡事要拿捏妥当。”

索吉不明白图格庆怎么突然不乐意了,忙低着头应了,还想问几句,图格庆拉着君瑞站起身:“既然都定了,那就散了吧。”

他拉着楚君瑞往外走了几步,才停住脚步,有些懊恼:“我刚才发现,你的首饰怎么那么少。让你在那些女人面前寒酸,没了面子,你别恼我。”

“啊?”君瑞心里一笑,脸上却露出吃惊的神情,“你说什么呢。我住下来后,你便让格格婆婆送过首饰呀。”见图格庆疑惑,她叹了口气,主动握住他的手,“我们楚地有个风俗,若是亲人过世,需要戴孝。我不能在你刚刚承袭时穿素衣,便想只戴玉簪,聊表哀思。”

“也只有你记着。”图格庆微微失神,忽紧紧抱住她,“你放心,坞诺夫人一定是想将你托付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受苦。”

“我,”楚君瑞神情一变,悲悲戚戚起来,“要是你知道,要是你知道我是谁,你说不准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现在只晓得你是我的赫陵。”图格庆拍拍她的脸,“怎么了,你直说便是。”

“王上!”索索格远远跑近打断他们对话,见图格庆拥着君瑞,哈哈笑了起来,“难怪有句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你急忙忙跑来,不会就为了说这句话吧。”图格庆搂住君瑞的腰,面对索索格,追加一句,“正好你得空,去瞧瞧索吉吧。”

“多谢王上。”索索格兴高采烈地点头,又想凑近图格庆说话。却被他一下子推远,图格庆皱皱眉:“有什么话,直接说。”

“好好。乌尔都他刚刚走出素弥,便病了。他的侍从传信回来,求大王派巫医过去医治。”

“哼,本王怎会派巫医去救他!”图格庆恨得牙痒痒。

君瑞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问:“那毒药,确定能支撑他回到素起么?”

“正是。”答话的是索索格,他哼了声,“一定是神明惩罚他背叛王上。”

“如此,王上一定要派巫医,而且要速速过去。”

“为何?”图格庆愤愤问道,“难道还要救他的命吗。”

“并不是,”君瑞摇头,眼神投到索索格脸上,“若是你反复无常,这次王上恩准你回到故里。你会安心的回去,不怕失去兵权之后,王上斩草除根吗?”

“我,我?”索索格缩缩脖子,“我才不会反复无常呢。”

“是啊,索索格将军对王上一片忠心,自然不怕王上会报复。可乌尔都不是,他身负坞诺夫人血债,又担心王上忌讳他救出大王子。他要做的,便是隐姓埋名。”

君瑞走了几步,眼神落在路径边树枝上白茫茫的积雪,被阳光照射着,渐渐融化着,一滴滴晶莹的水珠,带着寒意,重重滴下。

“他让王上派巫医过去的用意,无非想试探王上是否真心放他回去。若巫医不至,那他便可假借病死遁走。若是巫医到了,他也可以顺理成章说,病好了。”

嘴角绽出一抹冷笑:“乌尔都打得如意算盘。在你面前诋毁我,再加上坞诺夫人的账,他算准你不会派人去救。”

“还等什么,”图格庆虚踢索索格一脚,“你亲自带队去,让巫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随后,派人一路看着他们踏进素起。”

索索格高声应了,转身就跑:“那等属下回来再去看索吉大妃。王上,索吉她性子软弱,你可别因为有新美人,就欺负她。”

君瑞眯眼看了看索索格的背影,转过身变成笑吟吟的脸,柔声对图格庆说道:“我自己回去就是了。你去陪陪大妃罢。”

“你别因为索索格的话多心,我和索索格一起长大,彼此说话都没什么顾虑。”图格庆捏着君瑞的下巴,“你是生气了么?”

“你身为王上,有众位夫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我从大楚后宫也见过这些,怎么会为这种事情多心生气。”君瑞叹了口气,拉拉图格庆的衣襟,“索吉大妃的兄长,正是你此时的助力。不管你和他多么亲近,总比不得大妃同他的手足情谊。为了你自己,你也得多去大妃那里坐坐。”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黑了。。。




、第 22 章


远远的,从窗外传来“梆梆”落锁的更鼓。窗外的雪积得越发的厚,白茫茫的,银色的月流淌下来,在那片雪色上,像是落了一道蜿蜒的溪水。

阿娜拨动着木炭,抬头看了看坐在窗前的君瑞,笑了笑:“姑娘,该睡了。王上在大妃那里,今天该不会来的。”

“恩。”君瑞收回眼神,桌上豆大的烛火晃晃荡荡,她用手拢了拢,“别熄灯。”

“是呢。”阿娜站起身,替她放下床帏,又问了句,“明天起,姑娘是要去大妃那里请安呢。”

“为什么?”君瑞笑了笑,歪在床上,“我又不是王上的夫人,不过是个丫头,有什么安要请得。”

阿娜犹豫片刻,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点点头。见她闭上眼,似乎睡觉的样子,便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门吱呀关上,君瑞便睁开眼,侧过身缩成一团躺着,怎么都睡不着。她倒不是担心图格庆会对索吉起什么心思,只是她有了图格庆依靠,便想着要帮助君德。

正仔细筹谋,就听门外有人轻声说话。片刻后,就见门口那处绣着无际草原屏风上,映出人影,那人看似小心翼翼,蹑手蹑脚从屏风后走出,却是那个穿着鸦青色便服的图格庆。

阿娜轻手轻脚地跟在他身后,帮他褪下外衣,跪着帮他退了马靴。图格庆瞥了眼烛火:“姑娘睡了,做什么不熄灯。”

“是姑娘不让的。”阿娜压低声音回应,“姑娘在窗前坐了一会,然后睡的时候,说不让熄灯。”

“下去罢。”图格庆挥手让阿娜出去,走了几步,却是先站在窗下望了出去。似乎是寻着君瑞的眼神,一一掠过雪色,树影,还有远远的草原。他歪头想了想,手无意中碰到紫曼花盆,慌慌张张扶住,小心翼翼看了眼床上,见君瑞依然躺着,松了口气。

转过身走到紫金香炉旁,手烘了烘,觉得暖和了,才踢掉鞋子翻身躺在君瑞身边。手顺着她白色中衣下摆,探了进去,握住盈盈小腰,嘀咕道:“别装了,我瞧见你偷看我了。”

君瑞小声笑了记,抬起头,双眸晶晶亮亮,像是窗外月色一股脑儿都涌到她的眼里。“你怎么来了,吵着我睡觉。”

“睡觉还点着灯。”图格庆凑近她,手在背脊上轻轻划过,“老老实实说等着我多好。”

“我不想你为难。”君瑞牵起嘴角,露出委屈的神情,眨眼功夫又笑起来,“大妃让我明天去请安,可我不想去。”

“那就别去。”图格庆轻点她的额头,“不过等以后,你总要去的,免得别人说嘴。”

“可我又不是你的夫人,”君瑞眨眨眼,见图格庆想说话,忙拿手指掩住他的嘴唇,“你开个恩,让我做你的小丫头可好?”

“好不好?”君瑞重复了一遍,手攀在图格庆的脖子上,仰起头看着他,“我要是成了你的夫人,成天就晓得请安,等着你来看我。那真是要活活闷煞我了。让我跟在你的身边,你烦了我给你解闷。”

图格庆手滑到她的胸前,手指轻轻在那处柔软上绕圈子,却没有答应楚君瑞的请求。

沉默片刻,他突然冒出一句:“你一直不肯答应做我的女人,态度却变化起来。是因为你晓得齐世子要来的消息么?”

楚君瑞心里咯噔一下,脸上还来不及掩饰吃惊的神情,图格庆却不知为何冷笑几声:“你听到齐昭要来,是不是更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君瑞来不及细想,先用力推了图格庆一记:“你说得什么话,早上还好端端的。你去哪里受气我管不着,你别到我这里来撒气。”转过身,捂着脸,脑中飞速想着利弊,可嘴里先低低抽泣起来。

齐昭来,是真是假。他来是为了什么?之前,木里鄂确实说过派人去找齐昭,但她在临水阁住了半月有余,连齐昭的影子都没瞧见。如今却在图格庆刚刚承袭之后出现了,这其中对她是否有利呢。

图格庆本想搂住她,可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来。之前索吉说的话,却不由自主冒了出来。

“一个女人要是喜欢一个男人,必定是会使劲办法待在他的身边,必定会想尽主意,要个名分。莲香姑娘,一定是想要个正式的名分。我让她明天来见我,商量商量怎么办。这可是王上承袭之后,第一件大喜事呢。我一定会办得热热闹闹的。”

烛火下,索吉满是真心欢喜,又带着刻意委曲求全讨好的笑意。说完后,还催促他快些将这个喜讯告诉莲香。只是,最后送他出来时,索吉露出为难的意思“听说莲香姑娘曾是齐昭世子的心爱之人。他们之间若是不能了断干净,只怕。”她隐下后面的话,幽幽叹了口气。

“你,”图格庆有些艰难地吐出一个字,转念一想,她现在躺在他的身边,那些旁的,说那么多做什么。

不管不顾地搂住她,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没了那些碍事的布料,手下的感触更是明显。

那柔柔的两团,小荷露出尖尖角的红豆,还有隐隐的薄汗。手指一一划过,感受到她绷紧了身体,可那种紧张,居然像是染到他的身上。图格庆觉得自己就像个初识人事的毛头小子,手握住那处山峰时,竟是微微发抖。

“疼。”君瑞从齿缝里挤出话语,她不敢张嘴说话,图格庆的手指夹着她,微微用力搓揉着。那感触太过奇怪,说疼不疼,说痒不痒,那抓心挠肺的,却又无从解决。

脑海里正想着的对策,斟酌着的语气问话,一股脑儿都不见到天际。所有的感触,都一下子集中到了那两个红点上。

她觉得好热,额头上慢慢冒出一层细细的汗,而身后,图格庆紧紧贴着,强势地将她腿分开,架到他的腿上。那个曾经在她手里蹭动的硬物,又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股间摩挲。

君瑞从心底里冒出害怕来。她使劲绷紧身体,僵硬的不敢动弹。而她的这番动作,却又惹怒身后的那个男人。

“怎么,你想着谁!”

图格庆猛地将她翻转过来,人趁势压了上去。身下的女人,像是抗拒的厉害,这种无声的拒绝,让他烦躁起来。撕拉一声,衣襟被扯开,精致的锁骨和冰肌玉肤坦露出来。

明显带着欲望的信号,让君瑞在本能的反抗同时,又像是豪赌一般,豁出去似地勾住图格庆的脖颈。

她心里明白,这个世界,女人再怎么强,还是要依附着男人,才能有作为。而被女人依附的男人,必须要对这个女人死心塌地,痴心一片。或是此时的无从选择,又或是在不知不觉中,那晚带着满鬓星光的图格庆,触动了她缚着硬茧的心吧。

不过瞬间,君瑞便将赌注压了下去。

“随你怎么想,”她咬咬唇,一手勾住图格庆的脖颈,一手将衣服拉的大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而肌肤上赤红交纵的鞭挞印记,依然隐约浮现在肤色上。“那是我先前洞房时,被打的。要同房,就要挨打是吧!所以我才一直不愿意啊。”

她深深吸了口气,仰起头,眼泪眶在眼里,转啊转的,“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要我吗,你就打吧。”

“你居然以为我是那种人!”

图格庆简直被楚君瑞给气笑了。可低吼出口,就见身下的女人,倔强地咬着嘴唇,满脸的豁出去,显然她是真的以为,同房就是挨打的开始啊。

明明应是怕得厉害,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滚圆的泪。可偏偏就这么倔强的抬着头,颤抖的手依然固执地搂住他,而并没有躲闪开。

突然之间,图格庆的心尖上,似被一双小手用力掐了一记,可却又松开的无声无息,那股怅然若失,那股酸楚,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轰得一下,窜进图格庆的心房。他心底里因为这股从未有过的感触,而噗噗冒出酸酸甜甜的泡泡,涨涨满满,回味到喉间,堵在那里,苦苦涩涩,既是含着心酸,又冒着说不出来的喜悦。

“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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