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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垂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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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君德冷冷扫了眼那丫头,像个破碎的娃娃躺在地上,双腿张得极开,身下零零落落的血迹,“不会死了吧。”

“我,我也不知道。”吴图南像是极为惊吓,他快速穿拢了衣裳,又想帮那丫头去穿。

“喂,桓王殿下,你不会真的想娶她罢。”

“那,可我总是,总是,”吴图南惊慌失措,他用力甩了甩头,“我王府后院放一个两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君德皱了皱眉,倒是帮着吴图南替那丫头穿拢衣裳,却阻止吴图南帮她把下巴接回去。“你被下了药,这丫头必定参与其中。不过是自食恶果,你又何必乱添些善心。何况,你被下药就是有人要对付你,不用多事给别人抓把柄了吧。给点银子就是了。”

“那,”吴图南犹豫片刻,低头不语,却猛然间抬起头急忙忙低呼了声,“糟了,我都如此。不晓得,君瑞她,她会如何?”

话音未落,衣襟被人狠狠抓住,君德暴怒的脸出现在他眼前:“你说什么!阿姐她,她,中了和你一样的药?!为什么不早说,你这个混蛋!”

吴图南被君德恶狠狠丢到地上,身子刚刚着地,君德马靴用力踢了过来,恰好踢到他的小腹,疼得他连连抽气。不等回神,就见君德转身要走,忙挣扎站起抓住君德的手臂:“四殿下,不能去!她中了药,不管是什么目的。只要有男人出现在她的屋里,那她便再也说不清了。”

“我见着她的时候,她的神智还算清晰,又在水中。她一定会叫丫头传太医求药的。你千万别去。”

君德狠戾地眯了眯眼,到底停下了脚步,猛地转过头看向那逐渐清醒过来的小丫头:“你带着桓王去翡翠堂,到底是何居心?”忽又轻叹口气,“可惜你是忠心的,问你,你也不会说罢。”

他斜睨站在一侧的吴图南一眼:“桓王殿下,她,不可留呢。”

丫头清醒过来就听见君德的话语,惊惶地睁大眼拼命摇头。可下巴脱臼,嘴巴张得极大,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啊啊啊的使劲求饶。

“正是。”吴图南转过眼不去看,却轻轻点了点头。

君德冷笑一声,掐住那丫头的脖颈,一点点的用力,见她拼命舞动身躯挣扎,感到她生命气息,一点点一息息从手掌逝去直到了无声息。

看到那丫头眼睛瞪得滚圆,原本的眸中闪亮渐渐熄灭,变成一片死色,君德暴怒的心情似乎才恢复平静。皱着眉将她甩到一边,他嫌弃地拍拍灰尘,冷冷说了声:“害人者,必害己。今日我让你死个痛快,也算是谢你替桓王解毒。”

吴图南人微微僵硬,转过身拱手谢了声,又看了眼一旁的尸首:“她?”

“堂堂的桓王殿下会怕死人么。”君德嘲讽讥笑,冲假山洞努努嘴,“丢进去便是。”

果然,第二天风平浪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皇帝特意召了楚国四殿下入宫品茶。君德偷偷将匕首藏在靴子里,存了若是君瑞有碍,便要杀了皇帝的心思,奉召入宫。

天气闷热地仿佛喘不过气似的,君德走走停停,跟着小宫女,沿着青石板小路,转了几个游廊,竟是到了临波池边。远远就见齐昭坐在凉亭微微出神,直到君德请安,才算回过神来。

君德左右看看,没见着君瑞的影子,心头一紧,便握紧了拳头。语气也毫不掩饰的冷然:“皇帝陛下,阿姐呢?”

齐昭眉头稍稍皱起,快速一瞥,见凉亭里只留了江文,微微松了口气。本想责骂君德,又想起君瑞,虽是极为不满,却还是隐忍下去。

“四殿下!”他加重语气,“快些坐下,朕让你来品茶,不是让你来这里寻你家人的。何况,齐国后宫,怎会有你要寻的人。”

君德呵呵冷笑,倒是毫不客气在齐昭对面坐了下来。坐下后,他的手便一直垂在身边,沉默等了小许,见齐昭没有说话的意思。压低了声音又问:“皇帝要在下入宫,总有个名目罢。”

齐昭皱了皱眉,冷冷扫了君德一眼,抿唇极为不情愿的说了句:“稍安勿躁。”

君德身子微微向前探,手垂在身边,手指情不自禁微微勾起,只要听到有一丝不对,他便会抽出匕首刺向齐昭。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而齐昭像是看穿他似的,却不说穿,双手环臂靠在椅背上,眼神却眺望远处。

也不知等了多久,就看到远远的君瑞被人扶着,从那一处开得红红黄黄绿绿的花丛中走来。雪青色的锦绣裙摆,扫过花丛,像是一阵风卷起,带着细小花瓣,或红或黄,沾沾染染她的裙摆。

她走得极快,步下却有些踉跄。似乎没走多久便瞧见了君德,她推开了身边宫人,撩起裙摆,不顾一切飞跑过来。

君德猛地站起,却在起步瞬间被江文拦住。他刚想踢过去,江文弯腰小声说道:“殿下,您别害了,害了姑娘。”

君德转过头去看齐昭,见他冷冷然坐着,眼神却逐渐热烈期待起来。不过转眼,君瑞便跑到了身边,不等他开口,君瑞反倒先冲齐昭福了福,笑盈盈说了句:“我还想皇上在哪儿躲着我呢,原来是约了四殿下喝茶。”

君德心一惊,脸上惊慌已流露出来。君瑞倒是握住齐昭伸出的手,坐在他的身边,转过身,小团扇半遮脸笑道:“四殿下,许久不见,您瞧着比之前有些不同呢。”

话音落下,君德重重跌坐原位,用力握着茶盏,过了会儿,才寻到声音,平静回应:“恩,是。不知你,你,好么。”眼神移到君瑞握着玉制扇柄的手,就见她用力之大使指节微青凸起,又是不可控制地颤抖着。

原本心中对君瑞陌生态度的疑惑,甚至有些失望,突然间就明白过来。那团扇后面轻笑的,还是他的阿姐,从未变过!

君瑞拿着齐昭的茶盏喝了一口,笑眯眯地斜睨他:“皇上,我来了那么久,你都不给我杯茶喝,真是小气。”

齐昭站起身:“给你赔罪。我亲去泡茶可好。”君瑞眼神微微闪烁,在转瞬间拉着他坐下,低低嗔怪:“又不是外人。你让左右都下去便是了。”

齐昭反手握住她,轻轻捏了下,脸上神情放松下来,甚至对君德微微笑了记:“江文,见姑娘来了都不知道上茶吗。再去厨房拿些点心过来。”见江文应了,又追了一句,“你亲自守着,别让人冒冒失失闯近。”

不过小会儿,凉亭外没有半个人影,甚至连鸟鸣声都消失干净。君德迫不及待问出口:“阿姐,你可好?”

“我没事。”君瑞眼眶一热,匆匆忙忙憋着泪意,抓住君德的手,左右看他,“你瘦了,也长高了。我听皇上说,如今后宫有庄妃娘娘照应你,是不是?”

“恩,父皇偏宠庄妃,几乎夜夜留宿她的宫里。池贵妃可恨得咬牙切齿的。”君德仰头冷笑几声,“又因为前阵子父皇病重,大皇兄意图夺权。此时被父皇赶到溧阳关练兵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8 章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入的夏,端坐在凉亭,面对着临波池,却依然热的很。君瑞翘起嘴角笑了笑,帮君德扇着扇子:“瞧你,怎地就坐了一会儿,就热成这样。”她眼神斜睨向齐昭,“瞧皇上,正襟危坐的,你也不好好学着点。”

君德抢过扇子,自顾自扇了几下,又问了句:“我就说这里的天气不好,阿姐,三日后我便要启程,你同我一起回去。”见君瑞一怔,抢白道,“如今宫里大变模样,池贵妃,呵呵,少不得你得给她点颜色看看。至于大皇兄,溧阳关天气干燥难耐,又是临近九域,”他顿了顿,偷偷看了眼齐昭,转了话题,“总之,你快些同我回去。”

“你说得轻巧。”君瑞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看向齐昭,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却像是发自肺腑,舒舒服服,甜甜蜜蜜,像是给齐昭心头洒了一把甜腻腻的糖,惹得他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嗯,朕会娶你阿姐。从此之后,她便要待在齐国。四殿下要是想念,自可过来探望。”

君德刚要反驳,却见君瑞飞过眼,冲他使了个眼色。他深吸了口气,将满腹郁闷先咽了下去,不理齐昭的宣言,闷闷问了句:“阿姐,我一个人在那里,总是不对劲。要是你不陪着我,我,我都不晓得我还忍不忍得下去。”

“为何不能忍。”君瑞皱起眉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偏碍着齐昭在场,许多话不能明言。踌躇片刻,却笑开了,“你大了,有些事情总要一个人去面对。何况,皇上给你寻了庄妃娘娘做靠山,你还不晓得珍惜么。”

君德抬起头,欲言又止,强压下去,闷闷地“嗯”了声。手指摩挲杯盏,“阿姐,父皇,父皇现在饮食均由我试毒。”舔舔干巴巴的嘴唇,故意忽略君瑞的惊呼,扭过头不去看她,“这次我能来,还是,还是因为有人对父皇进言,说齐国大军压疆,恐怕会对使者不利。可若是随随便便派个大臣,却会显得不够大国气派。左右思量,便让我来了。”

“你!”君瑞身子探前,可略略动作,就觉得手被人握住。愣了愣,扭过头去看,就见齐昭微微摇头,又觉察他安抚的轻轻摩挲手背。可心里惊慌失措并没有半点消失,那份不安却越来越加重。

当时,齐昭安慰她的时候,提到楚国皇帝中毒,那神情似有深意。何况,哪里那么巧,中毒便能遇见了庄妃,偏偏还对庄妃沉迷其中。

“你说,父皇让你试毒,你可有什么不适么。还有,父皇自从上次中毒之后,身体如何?”

“哦,倒没什么不舒服。不然我也不能坐在你面前了,”君德挠挠头,又说,“父皇身体比中毒之前康健许多,更是,更是,夜夜春宵。可太医请脉,均说父皇并无半点损碍,瞧着脉象雄厚,反倒像是壮年人才有的脉象。”

“这么说来,父皇倒是因祸得福呢。”君瑞虚弱得笑了笑,“可是,怎能由你试毒,万一,万一。”

话音未落,齐昭在旁说道:“无碍的。四殿下天天替皇帝试毒,才能显得他的孝心。”

“话虽如此,”君瑞抢白说了句,眼神向下,睫毛微微颤动,试探说了一句,“万一庄妃有孕,她想除掉君德,试毒便是最好的方法啊!”

“不会的,她怎会有子。”齐昭随之而来的冷笑,皱皱眉,却不再继续说下去,反倒安抚君瑞,“我还记得当初在帐篷里说的话,你们呢。”

君德哼了声,“我怎会忘记。”眼神在他们两人脸上来回扫动,想了想,脱口而出,“你们这样,那吴图南没戏了?”

“本来就没什么。”君瑞浅浅笑了,“这事儿你别参合,自有皇帝处理。”

君德应了声,突然发现没别的话可说,想问问昨晚的事情,又不好意思开口。此时见到君瑞无碍,偏觉得齐昭碍眼的很,冷声冷气的问道:“皇上,我求你一个恩典。”他顿了顿,“三日后我就要启程,这几天,我想多进宫同阿姐说话。”

“这也不是不可。只是,君瑞的身份被掩,你们不可相认。若是少了层亲眷关系,你进宫便只能等朕宣召。”齐昭轻叩桌面,扭头却见到君瑞满脸期望,禁不住心软,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此时后宫虚空,君德不过少年,想必不会出什么丑闻。“好罢,这两天你便住在外臣居住的泽恩殿里。白日里便能见到君瑞,但在落锁之前,必须得出去。”

君德猛地站起:“你不骗我!君德多谢。”他欣喜的看着君瑞,连声说道,“阿姐,那我明日再来瞧你。今儿躲躲闪闪的,怕这怕那,实在气闷。明日咱们再好好说话。”他拱拱手,等齐昭点头,兴冲冲地走了。

“你别怪他,他还是小孩子心性。”君瑞笑了几声,拿帕子轻轻给齐昭抹汗,“我也热得紧,不如咱们划船去罢。”

太后的仪仗浩浩荡荡,前后大约有十数人。可乌压压的人群,却没有半个人说话,均都屏住呼吸,压低着头。太后今儿早上大发雷霆,摔了宫里的玉器花瓶,还是维鹊死命的劝,才算是劝住了。随后,便是怒气冲冲地跑去天然颜色见皇帝,可偏偏还落了空。

转眼便走到临波池外道的小径上,远远就见到江文站在那里,手背抹汗,眼神四处张望。她隐隐觉得不对,冲维鹊努努嘴。维鹊应了声,快步便走到江文身边,压低声音先说了句,“太后来了。发火呢。”才扬声问道,“江总管,您怎么在这里候着呢,皇上在里头么。”

江文一怔,仰首看见太后冷着脸站在一边,忙堆起谄媚的笑,小跑着跑到太后跟前,欠身行礼:“给太后请安。皇上说心里烦,让周围不要伺候,正在里头呢。”

“哦?一个人么。”太后凉凉问了声,眺目看了一眼,视线被一片绿色阻拦,可越是看不清,便越想见。心里一阵阵烦躁起来,又见江文挡着,冷笑一声,“怎么,你要拦着哀家?”

“不敢不敢。只是,只是,”江文还想不到词,就被太后推开,只能急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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