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垂帘 >

第38章

垂帘-第38章

小说: 垂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昭猛地落下吻,凶凶狠狠,掠夺着她的寸寸领地。又直到君瑞几欲窒息,他才算放开她,笑了笑,抱她坐在他腿上,头靠在她的肩膀,静静沉默着。

“皇上,我,”

君瑞还未说完,齐昭笑着打断:“这里又没有旁人,就按照你以前的叫法。连名带姓,我觉得挺不错。”

君瑞低头笑了笑,轻轻拍了记齐昭,“齐昭,我很想你。你得了桑堂,就不来见我了吗?”她抬眼嗔怪,“再这么下去,别说维鹊,我大概还要给新来的妹妹们行礼呢。”

“咦,做什么你要给维鹊行礼。她的分位可没你高。”齐昭卷起她的碎发,一下一下,随口问了声,“她大概就仗着太后撑腰。嗯,不对,她是识时务的,怎会那么不晓得分寸。”

君瑞幽幽叹了口气:“我怎么晓得。我瞧德贵妃对她也是另眼相待呢。算了算了,我可比不上人家。你都不来瞧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齐昭微微沉吟,笑了起来,“你就是吃醋了。”忽然心情大好,他忍了那么久才算得了时机来瞧她一眼,要是她一本正经做出大度的样子,恐怕他并不会为她的贤良高兴。此时此刻,见她吃味,反倒是觉得,君瑞显然是在乎他极了。

君瑞偷眼看向齐昭,揣摩他的心意,心里又被孩子的事情,闹得抓耳挠腮的难受。轻轻靠在他的胸膛,手指一下一下在他身上打圈:“你说,你为什么躲着我。”

“朝上的缘故,太后的缘故。”齐昭模棱两可说了声,抓住她的手腕,低头轻吻,“我想,差不多三个月便能见分晓。到时候,咱们便不用顾忌太后。”

“可我,可我”君瑞将孩子两字在唇边绕了一圈,又咽了下去,反而仰面送上绛唇,闷闷说了句,“可我好想你,怎么办。”

“轰隆”一声,像是一团火冲上了齐昭的心扉,整个人被君瑞的这句话给融化了。他紧紧搂住她,心里荡起一阵阵的欢喜,“我也想你。”他低低说了句,舌头撬开她的唇,轻轻滑入。

口舌缠绵,丝丝连连中,搂着君瑞更紧了,恨不得将她给镶进身子里去。那几日在翡翠堂,床幔微动的记忆,突然间窜入脑海里。而此时凉亭四周被白纱遮住,外头的景色若隐若现,多了一两分幽然,多了一两分肆无忌惮。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君瑞不过微微犹豫,便放松了身体,任由齐昭抚弄。可她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气喘吁吁中,在齐昭耳边低低恳求:“不要避子汤。”

这话落下,齐昭神色微变,手便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低着头,替她整理衣服,抬眉笑道:“朕没吓到你罢。”

君瑞微微怔神,脸上慢吞吞扬起淡淡的笑意,可心却是一寸寸的凉了下去。

“皇上,臣妾说笑罢了。”

“嗯,朕明白。你先忍忍,过段时间便好。”齐昭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站起身,掀开幕帘冲远处招招手,侧首轻轻说道,“你先回去,免得桑堂多疑。”

君瑞也不晓得她是怎么回到御花园,直到桑堂低低惊呼:“妹妹,你是怎么了?”拉过她的手,“竟是烫得厉害。快些回去躺着,”桑堂转过身对那嬷嬷急急忙关照,“快让太医去瞧。”

她木楞楞躺在床上,隔着帘子让太医请平安脉。桑堂的嬷嬷一直等着,听太医说了句:“娘娘并无大碍,只是略有点中暑的迹象,臣开些清热的药,服了便能好。”

君瑞谢过太医,强撑着坐起,对那嬷嬷笑了笑:“有劳嬷嬷了。对了,我之前瞧维贵人似乎也有些不舒服,但我同她,哎。不如嬷嬷问问德贵妃,是不是也遣太医去瞧,免得她觉得德贵妃厚此薄彼,心里不舒坦。”

“瑞妃娘娘的话,老奴必会带到。还请您好生休养。奴婢告退。”

芙蓉叹了口气,绞了帕子,给她敷在额头上,嘴里轻轻劝道:“娘娘,您去的时候好端端的,怎么回来时,脸色真是吓煞奴婢了。”她顿了顿,左右看看无人,压低声音问,“江总管来问过娘娘呢,奴婢说娘娘病了。可您猜江总管怎么回,他说皇上,”

她捂住嘴,又抬头仔细看了看,“说皇上回去的时候,闷闷坐在天然颜色,只是一味的写字,连饭都不愿意吃。”

君瑞微微叹了口气,神情微怔,忽不愿意去探究齐昭的心思。她摆摆手打断芙蓉的话:“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刚才我同嬷嬷说话你听得仔细了么?去寻几个嘴碎的婆子,就说,维贵人有孕。”


作者有话要说:要开新文了,是欢乐的穿越,一定要捧场啊。非常感谢了!




、第 52 章


夏日里最烦人的,大约就是那没完没了的蝉鸣。

自大选后,维贵人有身孕的事情,突然在后宫里传得沸沸扬扬。而君瑞借着生病,几日里推了请安,或是同德贵妃喝茶,半点都不参与其中。只是静静坐在屋内,被蝉鸣烦的,依然是得不了清静。

“娘娘,”芙蓉满脸闷闷,掀开帘子进来。转眼见到架子上的冰,融成了一滩水,神色一变,探身出去,厉声呵斥:“连冰化了,都不晓得给娘娘换么。你们这幅疲沓的样子,瞧我不上报尚侍局,派人好好教你们规矩。”

自然有小丫头低着头,惶惶恐恐冲进来,端了盆子出去,等了小会,又换了冰盆进来。

芙蓉恨恨哼了声,才转过身站到君瑞身边,低低又叫了声:“娘娘。”

“你怎么了,气性那么大。平日里倒从未见你如此。”君瑞放下书册,端起茶抿了口,微微皱眉,“说吧,让你打听的事情,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芙蓉半躬着身,脸上不忿之色渐重,“果然如娘娘所料,维贵人有了身孕。太后亲自去瞧过了,还派了太医专门照顾。”

“咦,太后倒是消息灵通。”

“听说是德贵妃派了太医诊脉之后,维贵人便立即去太后宫中报喜。”芙蓉咬咬唇,“明明皇上最喜欢的是娘娘,偏偏,”

“噤声!”君瑞冷然呵斥,深吸了口气,压低声音质问,“你当我这几日躲在这里做什么?如今维贵人有了身孕,她那里便是龙潭虎穴。你若是有一丝半点的不当的言论流出,别说是你,连我都自身难保。”

“扑通”芙蓉重重跪在地上,伏下头,“娘娘,娘娘,奴婢无知。请娘娘恕罪。”

“算了。”君瑞叹了口气,揉揉眉间,又笑了起来,“好了,起来罢。从今儿起,我就是得了风寒,会过人。我这翡翠堂闭门谢客。”

如此一来,整个宫里陷入维鹊有了身孕的纷纷攘攘中,君瑞的翡翠堂却是难得清静起来。

虽说闭门谢客,但宫里又哪里藏得住消息。不过几日间,就听闻齐昭在御花园偶遇礼部侍郎的侄女,原本该被搁牌子送回家的左明珠。他惊为天人,立时封为容妃,赐白玉殿主宫之位。据说齐昭封了容妃,便气势汹汹去寻桑堂,翻了一遍名册,便叱桑堂为妒妇。而同桑堂一起主事的君瑞,因为病中,倒是逃过齐昭的责难。

只是如此一来,那场大选便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一场见证叶桑堂妒意的证据。不过几天里,原本风头无二的叶桑堂,便被冷落了起来,容妃成了新欢。随之的丽贵人,许贵人各沾雨露,而她们的家人因盛宠,赐爵的赐爵,提拔的提拔。整个朝中势力,随着选秀大大洗牌。

君瑞歪躺在软榻上,汤匙在盛着冰块的绿豆汤里转了一圈,发出清脆的“叮叮当当”声,喝上一口,凉爽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娘娘,维贵人求见。”芙蓉微微皱了皱眉,低低问了声,“要不要奴婢去回了她?”

“嗯,别让她踏进这里。免得让人寻了破绽。”君瑞歪头笑了笑,“我躲了那么久,她是忍不得,急忙忙来寻我吗。”她低头又喝了一口,吐出口凉气,“或是有谁忍不了了。”

芙蓉欠身去回,片刻后,就听屋外有人急忙忙喊道:“贵人,贵人,您别硬闯。娘娘病着,已经歇着了。”

君瑞微微皱眉,倒是不紧不慢地歪在榻上,等维鹊冲进屋子,挑眉一笑:“维贵人,倒是稀客。”

“哟,还以为姐姐病的厉害呢。如此瞧瞧,姐姐是在翡翠堂里躲清静罢。”维鹊穿着宽松的长裙,手里拿着绢帕,时不时擦擦额头细汗。只是眼神却藏着焦急难耐,有什么烦心事跟着似的。

见君瑞沉默,她又笑了起来:“姐姐,你再躲着,过段日子,只怕皇上都忘记你呢。”

“若是皇上忘记了我,那也是我命不好。”

君瑞将碗递给芙蓉,使了个眼色。芙蓉应了,笑着对维鹊的丫头道:“碧儿妹妹,今儿小厨房还余了些冰呢,娘娘赏给我,咱们分着吃。”

见两人离开,屋里便只剩她们两个,君瑞掩嘴笑了几声:“维贵人,有什么事,你不如直说。”

维鹊猛地站了起来,愤愤一甩帕子:“你我心知肚明,皇上心中所系的只有你。可偏偏我却早早有了!我原本想瞒着,等顺利生下,可不知是谁将这事传的沸沸扬扬。如此一来,我还怎么生下孩子?!”

“等等,”君瑞捂着眉头,装出一脸无奈,“维贵人,你说得这些,我怎么半点都听不懂。说起来,皇上对我也冷淡了许久。说什么心系,真是让人笑话。你呀,瞒着什么,如今太后也晓得你有了身孕,自然会对你好的。要是生下的是皇子,真是天大的富贵。今后,谁都得给你行礼呢。”

“皇子?”维鹊连连冷笑,手搭在小腹,“我只盼望是个公主,我还能留条贱命。”

君瑞坐直身体,扇着团扇问:“你今儿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越说,我听得越乱。”

她扑通跪了下来,“求您同皇上说情,容我产下孩子。若是男婴,我自愿送于你养。”绞着帕子愤愤仰面,“太后要落我的胎儿,皇上也容不得我得中宫位子。那些新入宫的女人,更不会容我抢了好机会。”

“好了,维贵人,快些起来。”君瑞淡淡牵扯出笑容,“你要知道,我如今失宠只怕说不上什么话。”顿了顿,仔细探看维鹊的神情,眼神转到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不过为了你的孩子,我倒愿意试一试。”

果然在飞快转回维鹊脸上时,瞧见她露出一丝得意还有一丝恨意。君瑞心里微微冷笑,扬起手,却牵过维鹊,牢牢握紧,拍拍她:“我勉力一试,但成功与否,我也不知道呢。”

“芙蓉啊,这天气虽然热,但一直待在屋里,也气闷的很。”君瑞笑吟吟的站起身,“不如去御花园走走。”

芙蓉却是不动,探究着看向君瑞:“娘娘,不会真听维贵人的话罢。”

“我怎会信她。只是她腹中的孩子,我倒是想要的。”君瑞抚着小腹,“走一步看一步,勉力一试。放心,我不会把自己牵扯进去。”

芙蓉欲言又止,过了片刻,才说出口:“娘娘,说起孩子,翡翠堂便有。”君瑞皱眉要问,芙蓉凑近她耳边低语,“我也是最近两日才晓得。桃夭,她有了身孕,大概是一月多。”

“皇上的?”

芙蓉微微摇头:“奴婢瞧着或是侍卫的。若是皇上的,桃夭早就到娘娘跟前来求做主了罢。”

“怎地出了这桩丑事。可如今又不能贸贸然寻落胎药给她。”君瑞踌躇片刻,才叹口气,“算了,寻个由头打发她出宫罢了。”见芙蓉脸色,笑着摇头,“来历不明的孩子,我怎么能收在身边。若没有皇室血脉,留着也是受苦。”

“是。”芙蓉低低应了,抬眼时,多了句嘴,“桃夭前阵子倒是趾高气扬,总说要去做王妃了。如今看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奴婢也是心软才提的。”

“嗯?”君瑞心中猛地一凛,算算时日,竟然就是君德入宫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抓住芙蓉胳膊,稳住脚步。她差点便将君德的孩子给弄死了!忽又觉得欢喜,若是母后知道君德有了孩子,她一定会高兴的罢。

“快快,让桃夭来见!”

桃夭入了殿刚想跪,便被君瑞给扶起。她胆胆怯怯抬头去看,则见着君瑞满面的笑。心里一惊,手不由自主挡住肚子,结结巴巴说道:“娘娘,您,您寻奴婢有什么事么?”

“我只想问你,你肚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桃夭猛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奴婢是被逼的。”

这话本是开脱的意思,只是君瑞先入为主是君德的孩子,听到被逼两字,便露出不喜的神情。冷哼一声:“若是被逼,为何不呼救。事后为何不要人帮你做主?”

“奴婢,奴婢不敢。”桃夭抬眼看向君瑞,像是下定决心般才说,“是,是齐国四殿下的孩子。奴婢怎敢反抗。”

果然!君瑞人往后踉跄一步,靠在芙蓉身上,太好了,君德的孩子啊。她慌慌忙忙站稳了,又去扶起桃夭,心思电转,若是留着桃夭,瞒下有孕不难。但生出孩子后,便瞒不过了。可要是对齐昭直说,会不会让他对君德不满,更会给君德添上一顶惑乱后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