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新娘-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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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七煞新娘
作者:同年
战争与和平,
爱恨与恩仇,
杀戮与救赎,
纵横交错在她驿动的心头。
在追寻生命真谛的道路上,
并没有她想的那么一帆风顺。
没有人可以生来幸福,
只有穿越过无尽的等待,
经历过长夜痛哭的人,
才会领悟生命究竟是什么……
踏雪寻梅,落漠而歌,苍生洱海间饮马,万水千山走遍。
——正文——
前传篇 天宇聘婷
最新一期的天庭高层小型机密会议如期举行了。
玉帝、王母、托搭李、太白金,悉数到场。
玉帝望月心叹,不禁老泪纵横,他扽着天使牌纸巾边擦泪边说道,“众爱卿,你们看那些个星魔,可如何是好呀?”
托搭李一捋美髯,正色道,“玉帝,自盘古开天地以来;天地间便有了三宝:日、月、星。经历亿万年,其中十四颗霸道之星成神,那就是贪狼、七杀(七煞)、破军、紫薇……”
“咳。”王母咳嗽了一声,凤眼一横,皱眉插话道,“别啰嗦,说正题。”
托塔李咧着嘴点头继续道,“我是想说,这些星魔实在乃天生天养,不好办。”
太白金撇了他一眼,没出声。
托塔李也不理会,补充说,“这十四星魔,桀傲不驯,兴风作乱,不服管束。这也是尽仙皆知了。”
太白金又撇了他一眼,心想这个托塔李,老是满嘴废话,怪不得叫拖沓天王哪,够啰嗦。
王母叹了口气,幽怨哀婉,“正因如此,玉帝最近经常失眠。”
如何能够打压这些天庭星魔,自然成了玉帝老人家最近的心病。
玉帝见太白金沉默寡言,甚有不悦,嗔道,“太白金,你缘何不发一言?”
太白金轻捻白须,一本正色,“玉帝莫怪,老夫今天实在是有些头痛。”
太白金头到是不疼,他心疼。看这样子,谁能整肃星魔,重立帝威,那绝对可以成功上位,成为玉帝眼前的第一红仙了;这回可不能让托塔李又抢了功。
不过,估摸着这差事办起来,又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要背地搞定才好。于是老头来了个随声附和,装聋作哑。
于是,就只剩下那三位绞尽脑汁,共谋大计了。遗憾的是,毫无头绪,会议未果。
玉帝皱了皱眉,拂案飘然远去,挥了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
要说玉帝也真不容易,老天一开始就扔给了他一笔糊涂账:一个太阳,一个月亮,外加不知道多少颗星星。
估计至少得有五千多颗,宇宙中的星辰每时每刻都在创生,又每时每刻都在灭亡,细算算又何止,又或许是亿万颗。
无法计数。
天庭中,星宿之间的星际关系,又是剪不断,理还乱。不过毋庸置疑,无论在哪强者恒强,他们自然会在浩瀚星河中脱颖而出。
就像盘古开天地有言:
七煞为搅乱世界之贼。
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士。
贪狼为奸险诡诈之相。
它们分别象征着:
破坏与生死。
战争与统帅。
欲望与桃花。
三星合称煞(杀)破狼;此三星一旦聚合力量,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
为了制衡他们的关系,玉帝煞费苦心,但每次都是白忙一场。
冒烟、上火、鼻子歪,怎一个恨字了得,正所谓断肠人在天庭。并且最让人想撞墙的是,眼看煞(杀)破狼三星越走越近,玉帝最近总是失眠。
所以,王母才组织召开了天庭高层小型机密会议,想与爱卿们共商对策,替玉帝分忧。
*****
其实,领导的烦恼正是下属的机会。
一贯老谋深算的太白金,终于找到了十四星魔的软肋,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仙。
某日,太白金神不知仙不觉地晃到了后殿,在玉帝耳边低语密报。玉帝听得眉舒眼笑,茅塞顿开,立即批示:急办,望各部门妥善协调,鼎力配合。
得到玉帝的肯定,太白金自是意气风发。毕竟,天庭终身成就奖又要开始新一轮的评选了,上次输给了南极仙翁,再一等就是五千年。
太白金泪誓: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自孙悟空事件之后,天庭很久没有如此棘手的事情了,幸好他的智慧又有了用武之地。
毕竟万事有规律,太白金又善于取巧,他稍稍准备,锁定目标,开始行动。谁让人常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要说十四魔星中,有个极不靠谱的七煞星,很不幸他沦为了这颗有缝的臭鸡蛋。
天庭里,什么好玩的地方,好吃的鲜果,好看的仙女,谁最近加封为新神,谁家的神兽走失了……
只要是新、奇、特外带绯闻加八卦,全都能让他兴趣盎然,激动不已;哪有他哪热闹,哪有他哪乱套。
用玉帝批示的年终总结来说,“七煞实乃天庭第一捣乱分子,看不见想念;看见了心烦。”
这不,惹是生非的七煞,刚挨了十四星魔老大的痛骂,那些话就像是云雾缭绕,在他眼前飘来荡去。
不顶嘴,不反抗,不妥协。
可爱的七煞,总是用自己天真无耻的笑脸化解一切危机。
笑翻玉帝,笑煞王母;三不守则,纵横天界。
并且,万事有阴阳。在十四星魔中,七煞是唯一的女星;不仅是女星,还生的很美。
不过,七煞平时为了方便和天界的神仙们打成一片,称兄道弟,经常是一身男装,劲爆登场。
那举手投足间,盈盈笑语,风流倜傥的小模样,居然迷倒了几个不入流的大仙侍女。
以至于七煞所到之处,虹霓飞花,一片狼藉……
七煞挨了骂,还强忍郁闷,依旧笑颜如花,沿途对过往的神仙和仙女们热情不减,招手致意。
好容易捱到了自己的宫邸,七煞的脸上立刻晴转阴了,“老大骂我吃喝玩乐,多管闲事,不务正业。可神仙不就是这样子的吗?”
仔细想想,似乎也是。
七煞喘了口气,又接着嘟囔,“老大骂我成天和神仙们混在一起,可是谁让我长的太好看,以至于仙见仙爱,神见神载。”
在天庭你可以不理太白金,也可以不熟托塔李,但你要是不和七煞做好友,那简直是做了神仙也枉然。
没办法,群众呼声太高。
“好想哭哦,我最讨厌被干涉生活;剥夺自由。自由万岁……。”
奴仆阿诺见主人闷闷不乐,从怀里忽然拿出张请柬,“主人,刚才太白金星差人送了张请柬,说今天有个小型聚会,还有神秘嘉宾到场。”
七煞立时两眼放光,顿将烦恼抛到了南天门外,喜不自禁的驾着坐骑日月追风,转眼便消失在了浩瀚烟波中。
与猎奇比起来,烦恼算个屁……
*****
七煞骑着追风闪电般就到了太白金家,“太爷爷。”
太白金笑着跑出来,“六儿,我老远就听见你叫唤了。”
这爷俩是多年的忘年交,一开口说话就没大没小。
七煞星是南斗第六颗星,小名叫做六儿,又唤六公子,六公主,六儿姐姐……
多年来,作为玉帝的亲信和特使,太白金的差事实在不好干,忒累。还好有六儿这颗开心果在身边,他觉得舒心不已。
那还为啥要闷住六儿这颗臭蛋?
两字:杀熟。
六儿吐了吐舌头,“口渴,太爷爷,最近玉帝又赐什么琼浆玉液没?”
六儿的嘴馋远近闻名,早就被蟠桃园和琼浆池列入黑名单了。她索性也懒得去了,馋了就直接上南极仙翁和太白金星家里开荤去。
太白金摇头道,“不急。”
六儿一撅嘴,笑呵呵,“太爷爷,你可别舍不得。”
“怎么会。”太白金神秘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葫芦。
六儿一把抢了过来,左看右看,“什么好宝贝?”
真猜不透太白金到底有多少个宝葫芦,估计比他的心眼还要多的多……
太白金眉毛胡子一瞪,“小六,别顽皮,快给我。”
六儿哪管那套,开了葫芦嘴,只见一阵香烟飘出,“这是什么呀,我尝两口。”
太白金忙摆手,“使不得。”说是说,老头没拦着,光摆手,没抢葫芦。
“咕咚咕咚。”六儿喝罢,抹了抹小嘴,“妙哉。晚上神秘嘉宾到底是谁呀?你可别又弄出张果老,吕洞宾忽悠我……。”
“不急,六儿你且看。”太白金又变出了一面宝镜,用袖子轻轻一拂,只见里面硝烟弥漫,血肉横飞……
六儿皱了皱眉,忙问道,“这是哪?好惨的样子。”
太白金正色道,“这是人间,最近几十年战火不断,民不聊生。”
六儿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我们活的那么开心,他们却不能?”
太白金一听怔住了,抓了抓胡子,说实话,这问题他也想不清。于是准备岔开话题,“你可知天庭的规矩,每当人间面临朝代更迭,战事不断,就会下派神仙前去拯救黎民。”
六儿点头一笑,“当然听说过,可是我们星君里还没人下去过哪。”
太白金笑了笑,“那你想去不?”
六儿转了转眼珠,又挠了挠头,“我去过两次了。”她以为下凡就是去下面溜达看看。
太白金笑道,“不是那样的下凡,是变成肉体凡胎,变成人。”
六儿皱了皱眉,呲牙裂嘴,“就是不会飞了,不会变东西了。还必须得吃饭、睡觉、生病、烦恼,挂了。那就不能和日月同辉了是吧?”
太白金心想糟了,这个六儿整天玩玩闹闹,可一点不傻。想再忽悠她几句,又觉得有点老不诚信,颜面无光。
那索性就点头吧,太老头挑着眉毛,“是。怎么你不想去?”
“没有,太好玩了,我正愁没事干哪,憋死我了。而且我觉得我吧……”六儿窜上桌子,晃荡着两条小腿,眉飞色舞,“我觉得我天生就与众不同!”
六儿的广阔世界,其实就只有一方天庭;她的世界看起来很大,其实很小。
如果说地上有只井底之蛙,那么六儿就是它在天上的倒影,只不过她的井口比青蛙的略大些就是了。
太白金一听此言,正合心意。既然六儿自愿下凡,那就好办了。
他笑道,“如此说来,你愿意做天界使者,做凡人下凡了。真是大功德,我得给你请功去。”
六儿乃天生天养,她哪知道下凡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充满挑战,乐趣无穷。
她嗖的跳下桌子,眯眼一乐,“那到不用,我偷偷下去待几天,没意思了我再上来呗。”
太白金捻了捻花白的胡须,“你可要记得,下去不是玩,是去拯救黎民。”
六儿点了点头,“太爷爷,我记住了,拯救黎民,不是玩。哦对了,你还没说晚上神秘嘉宾是谁呀,别卖……”
哪有什么神秘嘉宾,太白金一使眼色,两个仙童突然窜出来,张开一张混元大网,一下子就网住了六儿。
六儿哈哈大叫,“哇,新游戏,太刺激了。”
话音未落,仙童们一抖手,六儿踪迹全无。
真是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玩心不改的六儿,又把天庭当游乐场了。
可惜她并不知道,真正的世界,处处凶险。
前传篇 楔子
如果人生可以重新来过,
请你不要选择我。
我情愿从来没有将你深爱过,
你在数九严寒的冰河岸边,
你在绵延悠长的峡谷暗夜,
却不在此时此刻我的希冀里,
茅屋曾为冬风所破歌,
往事如烟不过把岁月蹉跎,
我要用多少青春至耋耄的等待,
换你曾经也深爱过我。
如果所有的深爱都在一瞬间被岁月的拂尘轻轻抹去,那么这世间就再没有比欲哭无泪还要悲怆的哭泣。
当五把明晃晃尚且残留着斑斑血迹的金国弯刀,同时架在了苏六儿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她莹白的贝齿把粉唇咬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迹。
五里坡上,这个十五岁的少女双膝跪在萧索的大地上,她抬头仰望着面前这个高头大马金盔金甲的少年。
这个少女的剪水双瞳于早春二月的料峭寒风中,满是冰冷不逊的哀怨。
少年的眼眸还是那般的明亮,好像天山上的湖水般深邃滢澈,笔直的鼻梁还是那般的高耸,只是他菲薄的红唇上多了两撇金国王孙贵族标志性的八字小胡。
少年这是为了向自己懵懂的少年时代做个彻底的告别吗?
少年垂首端坐在汗血宝马上,一种不怒自威的王者之风在他的一举一动中肆意挥洒。
他冰冷如寒夜的眼神从苏六儿的脸庞掠过,“你?怎么又是你?”
少年的眸光中闪出了一丝诧异,紧接着却又变成了一种压抑的惊喜,他扬起马鞭点指女人吩咐手下,“你们把这个女人绑了带回去,其余全部……杀掉,一个不留,我不需要大宋的俘虏。”
“哦”
“哦”
“哦”
少年身后的金兵们挥舞着弯刀和马鞭积极响应着少年的杀伐决绝。
少年带住马缰绳拨转马头,他环顾四周眼神坚定而自信,“大金的勇士们,朕的祖父完颜阿骨打只凭几百英雄骑兵就荡平了整个大辽,朕希望你们能够和朕并肩作战,逐鹿中原。将来你们就是我大金帝国的开国元勋!”